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软软赵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阮软软赵承乾小说》,由网络作家“陈茶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乾哥哥,你的头发好长哇,比软软的头发还要长。”软软摸着赵承乾的头发,感慨道。“你们那儿的人都有这么长的头发吗?”“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不会随便剪头。”“好吧。”软软吹了会儿,手越举越低,赵承乾接过了她手中的吹风机,“我自己来吧。”“嗯嗯。”软软把吹风机给他,而后自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面。“小乾哥哥,你饿吗?”“不饿。”“哦哦哦,那好吧。”软软双手托着腮,困倦地耷拉着眼皮,又打了个哈欠。“软软,你先去睡觉吧。”赵承乾开口道。软软看着他道:“小乾哥哥,等软软醒了,你还在吗?”“可能吧。”赵承乾也不太确定。花瓶把他带过来的,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走,更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回去。“好吧。”软软揉了揉眼睛,脱掉小拖鞋趴床上睡觉去了。赵承乾...
《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阮软软赵承乾小说》精彩片段
“小乾哥哥,你的头发好长哇,比软软的头发还要长。”
软软摸着赵承乾的头发,感慨道。
“你们那儿的人都有这么长的头发吗?”
“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不会随便剪头。”
“好吧。”
软软吹了会儿,手越举越低,赵承乾接过了她手中的吹风机,“我自己来吧。”
“嗯嗯。”
软软把吹风机给他,而后自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面。
“小乾哥哥,你饿吗?”
“不饿。”
“哦哦哦,那好吧。”
软软双手托着腮,困倦地耷拉着眼皮,又打了个哈欠。
“软软,你先去睡觉吧。”赵承乾开口道。
软软看着他道:“小乾哥哥,等软软醒了,你还在吗?”
“可能吧。”
赵承乾也不太确定。
花瓶把他带过来的,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走,更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回去。
“好吧。”
软软揉了揉眼睛,脱掉小拖鞋趴床上睡觉去了。
赵承乾的头发很厚,吹干后他才爬上床。
他端详着软软怀里的花瓶,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另一边,男人乘着马车上了黑风寨,刚到寨子门口,他迫不及待扬声冲守门的兄弟道:“兄弟们,快看们,看我把什么带回来了!”
“快去通知寨主,这次可是个大货!”
寨门大开,一群人走了出来,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个刀疤,长得跟个罗刹似的,红面浓眉大耳一双眼睛凶猛如火。
“红裤衩,你又吊的什么货?这次要还像之前一样,雷声大雨点小,老子非砍死你!”
“寨主放心,这次绝对不亏。”
“我抓了咱们汴京醉香楼老板的儿子。”
红裤衩连忙道:“那可是咱们大乾最有钱的富商,从他身上捞点油水,保管我们不愁吃喝。”
“红裤衩这次干的不错,等拿到粮跟钱,我就让你做我们黑风寨的二当家。”寨主审视了他一眼,走过来笑着拍了拍红裤衩的肩膀。
红裤衩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寨主,这…可不敢当,我也是为了兄弟们着想,没想这么多。”
“好兄弟,我明白,来人啊,快把人拉出来丢柴房去,别让他跑了。”寨主示意了眼一旁的兄弟。
旁人上前拉开了马车车帘,“寨主,这哪来的人啊!这小子该不会是框我们吧。”
“你小子,妄我这么信任你,竟然敢骗老子。”寨主脸色一变,抬起脚踹倒红裤衩,抽了腰间上的刀就要挥。
“不可能!我明明把那臭小子丢上来了,人怎么可能不见了。”
红裤衩立马起身,看着空荡荡只剩一个花瓶的马车,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反应过来,转身跪在地上,“寨主你相信我,我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事上糊弄你啊!”
“那你倒是说说,现在这是什么个情况。”
“我……我……”红裤衩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人明明不可能跑掉。
寨主目光变得阴戾,“来人,把红裤衩带下去!”
“等等,寨主您先听我说,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不见了,不过肯定没跑远,您在给我点人马,我在附近找找。”红裤衩开口道。
寨主:“妈的!谁知道你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
红裤衩灵机一动,万一没找到那小子,那自己这小命恐怕不保。
他从马车里抱出花瓶来,“还有这个花瓶值钱,那小子说这花瓶是他们家家传宝,被抓的那一刻都还带在身上呢。”
“花瓶拿过来。”寨主勾了勾手。
红裤衩老实奉上,紧张兮兮地盯着寨主。
“寨主其实我……我有一计,不管那小子跑没跑,这么冷的天,又是在黑风山上,不冻死也铁定饿死了。”
“小神仙,求你救救我娘,还有我兄长好吗?”小人一行眼泪落了下来。
“小神仙,求求你了,再帮雍儿一次吧,就跟上次一样。”
“雍儿无以为报,只希望用自己的命去换哥哥跟娘亲的命。”
就在房内所有人都发愣时,旁边的宋大夫跟着跪了下来。
“救苦救世的菩萨,救救世子跟王妃吧!”
幽州太守别苑,晋王望着地上跪的人,脸越发紧绷,他不是信鬼神之人正呵斥。
只见那花瓶上的纹路被金光填满,直至延伸到瓶口,花瓶一阵晃动。
“砰!”的一声响。
一道光从里面飞了出来,落在了空地上,两个小身影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
屋内所有人全都冻结在原地,瞪大眼睛,无法置信地望着眼前凭空出现的两个孩子。
“小乾哥哥,这儿是哪?”软软看着眼前这个古色古香的房子,还有四周穿着古装奇怪的人。
她目光看向赵承乾,一双水灵的眼睛,瞪得跟铜镜似的。
“软软是在做梦嘛,软软居然梦到了小乾哥哥,还梦到了小叔拍戏的片场耶。”
“乾儿!”
“世子!”
“哥哥!”
屋内众人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纷纷唤道。
赵承乾望着眼前熟悉的人,怔了怔,“父王。”
软软挠挠头,一脸诧异,“小乾哥哥,他们叫你什么哇?软软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软软?你是花瓶里的软软小神仙吗?”赵雍目光紧紧盯着软软,热切地询问。
他记得花瓶里的小神仙就自称软软!
软软盯着面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感觉对方说话声音有点耳熟。
这么想着,软软问了一句,“嗯,我是软软呀,但我不是小神仙哦,你的声音好熟悉,软软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真的是小神仙啊!”
“太好了,小神仙显灵了!”
“小神仙,您不记得我了吗?就是我请您救救我娘,您当时听到了我们的祈祷,赐给我们药和吃的。”
“我就知道小神仙一定会救我哥哥,小神仙谢谢你把雍儿的哥哥带回来。”
赵雍跪着挪到软软面前,喜极而泣,说话又激动又用力,脸上的肌肉绷紧了,小嘴在打颤。
软软没太听懂他在说什么,满脸迷惑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孩,还有中年人。
“你们在说什么?小乾哥哥,你认识他们吗?”
咦~~
这个小哥哥怎么看到她那么激动哇?
软软认识他吗?
赵承乾拉住软软的手,“软软,这儿是我生活的那个世界,刚才花瓶把我们传送了过来。”
“哦哦哦,这个是你弟弟对吗?”软软恍然大悟。
她记得花瓶里,还有一个小孩是小乾哥哥的弟弟。
难怪她说这个小孩,声音那么耳熟呢。
“对,他是我弟弟赵雍。”
赵承乾看向前方高大的晋王,以及躺在床榻上的晋王妃,分别介绍道:“嗯,这是我母亲,这是我父亲。”
“哦哦哦,我明白啦。”
软软仰起头看了一眼晋王,晋王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双深邃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叔叔长得好高,比她爸爸还高了那么一点,脸也长的好看,就是看着有点严肃,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她目光转向,床榻上躺着的女人,女人看上去状态很不好。
软软刚到这儿,就在房间里闻到了一股很浓的中药味。
她迈着步子走到了床榻边上,这才看清楚女人的模样。
软软盯着晋王妃那张脸,一双眼睛完全被吸引住了。
软软站在一个人体模型身边,仔细说着每个经络的准确位置。
旁边的阮爷爷一边听,一边欣慰,“我们家软软真聪明,这么难认的经络都认识,真不愧是我阮宏的孙女。”
还特意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自己经常聊的那几个中医大专家群。
点了语音发送,将软软的声音录了进去。
而后又转发到国家中医协会群里。
群里的人纷纷跳出来发言:“阮院,这是谁啊?”
“小姑娘真厉害,每一个经络都说的很准!”
“我记得阮院有个孙女今年五岁了,真厉害,不愧是阮院的孙女!”
“小家伙厉害啊!看来阮院是后继有人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棒了,以后肯定不简单!”
阮爷爷听他们夸赞自己的孙女,笑得合不拢嘴,“嗨!小家伙,打小记性好,我也不求她有多大能耐,只要能继承我们阮家一星半点就好。”
某中医院副院:“阮院太谦虚了,青出于蓝,我看小姑娘以后说不准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厉害的多。”
阮爷爷:“不过确实让我挺意外,我也没怎么教她,就是让她跟在我身边,看着我施针,没想到她自己全都记住了。”
陈教授:“打小天赋异禀,天生学中医的料子,可得好好培养了。”
软软抓住阮爷爷的手,奶声奶气道:“爷爷,软软全都认识了,你快教我针灸吧。”
“好嘞,好嘞,爷爷这就教你。”
阮爷爷在群里艾特了陈教授:“先不聊了,我家孙女吵着嚷着要跟我学针灸呢。”
陈教授:“羡慕啊!有这么好学的孩子不错了。”
某某院长:“给小朋友点个赞!”
某教授:“小朋友太自觉了,真棒!”
阮爷爷拿出自己平常用的一套银针,“来,你看爷爷的手上的动作。”
“明白了吗?”
他回头看孙女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心想小家伙是不是受挫了,发现自己想象中的针灸并不简单。
“软软,学针灸没你想的那么容易,需要下苦功夫多练习,你别丧气咱们慢慢来。”阮爷爷语重心长地摸着孙女的小脑袋瓜,耐心安慰道。
谁知软软挠挠头,满脸诧异道:“啊?爷爷这很难吗,可是软软没觉着呀。”
“那软软试试。”
阮爷爷摸了摸胡须,小朋友从来没学过针灸,可能一开始觉得简单,自己真正练习的时候才会发现难。
就像当初他刚学针灸光是下针,就练习了好几个月。
软软抽了一根银针,看了一眼人形道具的某一个穴位,认真地弓手腕微微一用劲,指腹捏着的银针快速飞了出去,扎在了穴位上,银针顶端不停晃动产生振幅。
阮爷爷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人怔在了原地,“你……”
“软软,你什么时候学的下针?爷爷从来没教过你啊!”
他激动地一把抓住软软的手,软软下针的手法和熟练程度,绝对不是新手。
“爷爷你说这个啊,软软看一遍就学会了,不要大惊小怪啦。”
“而且这一点也不难好嘛,软软还可以这样嘞!”软软又抽了一根针,手离穴位很远,银针一下从她指腹弹射出去。
“这……这是飞针啊!”阮老爷子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爷爷,你快教我吧……”软软双手放裤兜里,嘴里含着根棒棒糖。
阮老爷子脑袋瓜被突然的惊喜,砸得眼冒金星,“让爷爷缓缓。”
他摸出手机,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喂爸,软软没给您添麻烦吧?”阮爸说话的声音有些疲惫。
“原来您就是小菩萨,救我们的菩萨啊!”
宋舟瞬间明白过来,对花瓶充满了敬畏之心。
赵承乾绕过他们将地上的花瓶抱了起来,“好了,你们别惊扰了小神仙。”
“影七,你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这些东西藏好,去寻一辆新马车来。”
他们的马车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的东西,只能留下一部分,剩下的再做打算。
赵承乾擦了擦瓶颈边上湿漉漉的雪渍,搂紧在怀,小心翼翼地搬进马车里。
“乾儿,这件事你做的对,我们随行的路上只剩下影七跟宋舟,想要瞒过他们很难。”晋王妃用手帕捂着嘴猛咳了几声,“现如今我们应尽快赶往青州,不宜折损人手。”
赵承乾把花瓶放在了旁边的软榻上,用棉布包裹起来,以防磕碰。
软软刚把花瓶抱到屋内,又听到了赵承乾的声音。
“软软?”
“诶,小哥哥,你能听到吗?”软软立刻贴着花瓶道。
赵承乾:“现在能。”
“软软,谢谢你,等我到了青州,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
“小哥哥,软软什么都不缺啦。”
她摸了摸小脑袋瓜,从自己的小口袋里面摸了个糖出来,一边拆包装一边道:“嗯……软软,想和小哥哥做朋友啦,小哥哥愿意跟软软做朋友吗?”
赵承乾深黑色的瞳孔,微微一滞,沉默了一瞬。
他又快速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才开口道:“可以。”
朋友这个词,从未出现在他身上过,还挺特别。
赵承乾侧过身,轻咳了一声,“软软,你能别叫我小哥哥吗?”
“那叫什么?”软软将剥开的糖果塞进自己的嘴里,问道。
“可以叫我小乾哥哥。”他说完耳根有些发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他想了想承乾哥哥的话,在皇宫里就被其他人叫过,那些人他一点也不喜欢。
只有小乾哥哥还没人叫。
如果是软软妹妹叫他的话,应该还不错吧。
软软点了点头,声音甜糯糯:“哦哦哦,小乾哥哥……”
赵承乾那张平素里喜欢揣着装老成的小脸,此时露出一抹笑容,软软叫他哥哥,比雍儿叫还要好听。
“小乾哥哥……”
“嗯。”
“小乾哥哥,你吃糖吗?”软软问道。
还没等赵承乾说话,她从自己的小书包里面,捞了一把水果糖丢进了花瓶里面。
“软软的爸爸说吃糖可以让人变开心,所以软软超喜欢吃糖。”
赵承乾看到花瓶里冒出来各种包装好看五颜六色的糖果,捏了一下上面的包装纸,软软处在的世界跟他们这儿不一样,连糖果外面包着的东西都这么好看。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银白色用上好绸缎制作精细的锦囊,将一颗颗的糖果全都装进锦囊里面,绑好放进胸口的衣襟里。
赵承乾搜罗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的东西,发现自己现在一点好东西都给不了软软,唯一那个玉佩也已经给过了。
算了,等之后再给软软回礼吧。
“软软,谢谢你。”
软软拉好拉链,“小乾哥哥,你现在是软软的朋友,别客气啦。”
“滴滴……”别墅外传来车鸣声。
没一会儿,屋子的门从外面打开。
“软软!你奶奶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早点回去吃饭,我们该走了,快出来。”
阮小叔迈着步子走了进来,看到软软抱着花瓶,光着小脚丫躺在沙发角的夹缝里面,优哉游哉的抿了抿小嘴,乖的不行,但是她这个悠闲的态度,又那么扎人眼。
“你个小家伙,真想把你抓去上班。”他心痒的不行,忍不住走过去捏了两下软软的肉脸咬牙切齿道。
软软爸爸公司有事出差了,半个月没回家,别墅里只剩下五岁软软跟保姆阿姨。
最近软软遇到一件怪事,一到晚上睡觉就能听到卧室里一些嘈杂的声音,醒过来又听不到了……
午后,软软照例喝完酸奶,被阿姨带到楼上睡觉,她挤掉自己的小拖鞋爬上床。
“阿姨,我抱小瓶瓶睡觉觉。”她乖乖躺床上,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被粉色毛绒布料裹着的花瓶。
这是软软一直以来的习惯。
自从软软妈妈离开后,软软就一直抱着妈妈留下的花瓶不离手。
阿姨给她掖了掖被子,知道她不用哄也能睡着,便悄悄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软软抱着花瓶,很快陷入了梦乡中。
花瓶里隐隐传来,稀稀疏疏空灵的哭声。
“娘,娘你醒醒!”
“呜呜呜,娘你别吓雍儿,我们马上就到青州了,父王还在青州等我们呢。”
“哥哥,娘会不会死呀,娘你别死呀,雍儿害怕。”
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吵得软软耳朵疼。
“别吵啦!”软软睡得迷迷糊糊,不耐烦道。
然而耳边的声音,依旧不断,她烦闷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听声音的来源。
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花瓶里,凑着耳朵贴花瓶口。
大乾朝雍州。
摇摇晃晃的青帏马车里,两个孩子各坐在一个身着素衣妇人左右。
妇人面色苍白,早已昏死去,身侧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小小年纪面容坚毅,紧紧搂着妇人,眼眶发红。
“母妃,你在忍一忍,马上就能见到父王了。”赵承乾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很沉。
他们本该跟父王一起前往青州,然青州告急,大雪冰封三月,百姓病死无数,饥寒交迫下流寇横行,官商勾结,城内外乱成一团。
父王为安抚城里百姓,镇压流寇,整治贪官污吏,只得率先出发尽快接手青州。
母妃身子本就不好,从汴京到青州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下又患上了风寒,这几日接连大雪,饥寒交迫下,病愈发严重。
“世子,宋大夫来了。”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人扬声道。
厚重的布幔被掀开,年过半百头顶斑白的大夫提着药箱跨上台阶,干枯的手按在脉搏上。
没过须臾,他便皱起了眉梢,抚着胡须。
宋大夫晃了晃头,叹气道:“太子妃……咳,晋王妃病体入肺腑,能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怪老朽实在医术不精!”
“若是洛神医在说不定还有救。”
可惜洛神医跟随太子去青州了。
不!
现在太子殿下已经是晋王了。
皇上对殿下实在太狠心了,太子殿下这些年勤政爱民,为大乾付出过不少汗马功劳,仅仅只是为外祖父姬将军求情,就被剥夺储君之位,贬到大乾最贫寒的青州。
原是过完冬,在前往青州,然大乾又遇百年大雪,汴京那些畜生,想着法子要逼殿下走。
这一路上天寒地冻,饥民流寇成团,能不能活着抵达青州都是个未知数。
汴京那些人,这是要把殿下一家往死路上逼啊!
宋大夫扫了一眼,晋王妃身边的两个孩子,悲悯道:“前面就是幽州,世子不如先在那歇下,也好叫人给太子殿下传话……让殿下尽早为王妃准备的后事。”
赵承乾眼角通红,将外面候着的人叫进来,交代了几句。
宋大夫不敢再打搅,屈身作揖,便退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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