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昏厥之际有些恍惚,好熟悉的感觉……是陈蘅吗?是他……她伸手也搂住了他。随着眼前越来越来黑,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少年清脆的声音:“你再假装落水,小心我下次不救你了!”孟云染猛地惊醒,等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凤溪宫的床榻上。刚才是谁在说话?她抬头朝四周看去,并未见到其他人。只有青姑小步上前来扶住她关心道:“娘娘,你醒了?身子可好些?”孟云染点了点了:“并无大碍。”青姑端来热汤,长松一口气:“今日圣上亲自下水救您,在宫中引起不小的动静。”孟云染喝了一口热汤,朝她问:“白霜霜呢?她如何?”青姑回道:“救上来了,虽然说没被淹死,但是惹怒了圣上。”“圣上听说是她将你推入水中,险些要将她赐死。”“但是傅贵妃出面求情,保住了她一条命,但也打了...
《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精彩片段
她昏厥之际有些恍惚,好熟悉的感觉……是陈蘅吗?
是他……
她伸手也搂住了他。
随着眼前越来越来黑, 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少年清脆的声音:“你再假装落水,小心我下次不救你了!”
孟云染猛地惊醒,等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凤溪宫的床榻上。
刚才是谁在说话?
她抬头朝四周看去,并未见到其他人。
只有青姑小步上前来扶住她关心道:“娘娘,你醒了?身子可好些?”
孟云染点了点了:“并无大碍。”
青姑端来热汤,长松一口气:“今日圣上亲自下水救您,在宫中引起不小的动静。”
孟云染喝了一口热汤,朝她问:“白霜霜呢?她如何?”
青姑回道:“救上来了,虽然说没被淹死,但是惹怒了圣上。”
“圣上听说是她将你推入水中,险些要将她赐死。”
“但是傅贵妃出面求情,保住了她一条命,但也打了三十大板,现在人还在宫里,还不知能不能熬过今晚。”
孟云染缓缓露出笑:“不管她能不能熬过今晚,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太子呢?”她接着问。
青姑回:“太子在娘娘被救起后,赶到池边,神色不大好,还被圣上打了一巴掌,说是罚他闭门思过。”
“娘娘,你今日真是太冒险了。”
孟云染揉了揉脖子:“不算冒险。”
她能潜水二十分钟,就算等不到陈蘅来救,就能等到其他人。
当然,陈蘅能来效果自然加倍。
陈悭今日自作聪明,将她邀请入宴后,故意支走其他人,只留下她和白霜霜,还留下几条毒蛇,逼她们二人落水。
陈蘅不是傻子,能瞧不出端倪?
在他看来就是儿子伙同儿媳谋害正受宠的小妈。
他能不怒吗?
孟云染又喝下一碗热汤,神清气爽。
青姑给她盖被子,随后小声问:“娘娘,您这个月,好似已有五天没来月事。”
孟云染一听,好似真已经有了五天:“没错。”
青姑眉宇间瞬间露出喜色,凑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你莫不是有身孕了?”
孟云染一愣,随后笑了笑:“这才五天,我们再等等。”
青姑笑容满面地应道;“是,娘娘。”
孟云染尔后又道:“二皇子那边,你们安排得如何?”
青姑笑:“二殿下一听说是娘娘您求他办事,想都没想就应下来。”
孟云染满意点了点头。
陈蘅的第二子,陈茳,被陈悭误以为和阿榕苟且的情郎。
苦恋阿榕多年的痴情男配。
东宫内,陈悭被罚,魂不守舍地坐在书房中,连晚膳也没吃。
待夜深时,有太监前来:“殿下,二殿下说有样东西要给你。”
“陈茳?他要给我什么?”陈悭错愕起身,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控制不住地愤怒,“难不成他也是来幸灾乐祸?!”
太监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二殿下,说这是太子妃的遗物。”
“阿榕的遗物?”陈悭大惊,连忙将信夺在手中,迅速拆开来看。
只见是阮温榕写给二弟的婉拒信。
信上她说她心系阿悭,愿与他共进退,哪怕他不再是太子,也无所谓。
她说她已有两个月身孕,是她和阿悭的第一个孩子,她很珍惜,望陈茳能放下........
她说阿悭很好,让他勿念........
陈悭几乎是颤抖着手,看完了手中的信。
信上的字迹他认识,是阮温榕亲笔所写,就连那信上落下的墨迹,也是她的小习惯。
“我们第一个孩子,所以那是我的孩子?!她撒谎!她一定在撒谎!那明明是她和陈茳的野种!竟然来冒充我的孩子!”
陈悭将头埋在地上,根本不敢再反驳一句:“儿臣知错了.......”
白霜霜缩在一旁,低着头,脸色铁青,死咬住的牙,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恨,身子跟着不由自主颤抖着。
这两人平日地在旁人跟前耀武扬威,但在陈蘅跟前,大气都不敢出。
陈蘅扫了一眼地上的兰香,朝陈悭道:“不过是个女人,你东宫内现在也只有一位侧妃,留着又何妨?!”
白霜霜猛地抬头,含着泪水的眸子里闪过惊色和恐慌。
只听陈蘅继续道:“正巧白侧妃日后难以有孕,这位女子也是相府来的陪嫁丫鬟,收做妾室,一同替你繁衍子嗣。”
“钱德忠,去拟旨!”
不等众人回过神,他转身朝钱公公吩咐。
钱公公笑着应道:“是圣上!”
兰香感激地朝陈蘅一连磕了三四个响头:“多谢,圣上。”
磕头之时,唇角扬着一抹浅浅的笑。
白霜霜青色的脸逐渐又变得黑紫,双手握成拳,偷偷用力拽了拽身旁的陈悭。
谁知陈悭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她牙齿都快咬断,鼓足勇气想要开口阻拦。
谁知,陈悭竟然拉着她一拽,一同叩首应:“是,父皇。”
白霜霜被这一拽,压着腹部,剧痛再次传来,整个人瘫软在地,别说阻拦,开口说话都费力。
陈蘅冷眸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他原本以为不错的长子,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今日他原本先去的凤溪宫。
在凤溪宫内听到宫女们议论白霜霜小产血崩之事,说白霜霜日后再难以有孕。
说太子殿下为了她,竟不愿意再娶。
宫女们照着孟云染教她们的话,说得绘声绘色。
尤其将白霜霜三年难以有孕,换成了再也难以有孕,效果加倍。
陈蘅听后,果不其然,在孟云染跟前小坐后,立马来到东宫。
正巧见到太子为了白霜霜,要残杀婢女。
他便顺势提拔这位婢女做侧妃,一来是为了敲打敲打太子,二来是为了制衡白霜霜。
陈蘅十三岁登基,后宫纷争什么没见过。
孟云染点到为止,足以让他明白,这个白霜霜,不是什么好货色。
凤溪宫内。
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下床榻,经过一夜调理,她现在毒素已全清,和平常无异。
不过为了让陈蘅信服,还是特地让青姑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白粉,显得面色苍白,弱柳扶风,娇弱惹人怜。
“娘娘,东宫那边来消息了,兰香被圣上赐给了太子做侧妃。”秋月笑着走进来说道。
孟云染缓缓走到殿门口,看着院子里盛开的芙蓉花,嘴角轻扬起笑:“好,去告诉兰香,让她握住手里的富贵,莫要被白霜霜比下去。”
秋月笑着应:“是,娘娘。”
孟云染朝院子里走去,青姑扶着她笑,“白霜霜估计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她往日里贴心照顾她的婢女,怎么就背叛了她。”
孟云染摘了一朵刚刚盛开的木芙蓉放在手心:“若是她知道自己小产也是这位好婢女所为,估计会更难受........”
青姑扶着她的手,长叹一口气:“当初皇后要是如你一般,也不会落那般下场.......”
孟云染抬头看向她,问:“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姑笑:“萧皇后身为萧家长女,自然是温厚贤淑,只不过体弱,极少出府,不像二小姐随父去战场,她和萧二小姐自幼感情深厚。”
“当初大小姐本不愿进宫,可奈何腹中有孩子,为了声誉,只能妥协。”
孟云染露出惊色。
青姑继续道:“没错,那不是圣上的孩子,圣上和萧二小姐青梅竹马,一心只想娶二小姐为后,那孩子是已故的傅将军遗腹子。”
“可当年,圣上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娶了有孕的大小姐为后,还和傅贵妃有了孩子。”
“那萧韵儿呢?她到底怎么死的?”
青姑摇头:“传言是中毒而亡,可皇后临死之前却跟奴婢说,她是自戕......”
“也是自戕?”孟云染又再次一惊。
青姑点头:“是啊,这是萧家人所有困惑之事,明明二小姐得君心,又得战功,日后即便不入宫,也是风光无限,可就在圣上宠幸傅贵妃后,她在自己生辰之日自戕,还留下永不相见的绝笔。”
“自那天之后,圣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广纳后妃,直到皇后去世,才消停下来。”
“娘娘,皇后与二小姐姐妹情深,绝不会给二小姐下毒。”
孟云染听过青姑的话,深思良久,看来当年之事,还有不少谜团。
她将木芙蓉别在青姑的头上:“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直都记得。”
青姑感激不已,许是想到了自己从前的主子,眸中竟又含了泪。
同样是陪嫁的奴仆,有人忠心,也有人多心。
孟云染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不知为何突然感伤起来,想到了阿榕。
萧韵儿和皇后是姐妹情深。
她和阿榕又何尝不是。
有人为了男人反目,也有人将姐妹之情置于男人之上。
她相信青姑的话,皇后绝不是害萧韵儿早亡的罪魁祸首。
凶手是傅贵妃?又或者,是陈蘅自己?
入夜,收到秋月传话的兰香一改往日在白霜霜跟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换上侧妃的宫装,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白霜霜跟前。
白霜霜今日受刺激不小,身下又流着血,此刻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小姐,兰香来看你了。”兰香缓缓走到她身侧,语气中带着小人得志的张扬。
白霜霜猛地睁开眼睛,怒气冲冲地坐起身,朝她骂道:“你这个贱人,枉我一直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偷偷背着我爬太子的床!”
兰香手中捏着帕子,捂住唇笑:“小姐,你不要说对我不薄,过往你打骂我的还少吗?你说我就是个贱婢,日后等我再大一些,就将我许配给府里的马夫!”
“我在你身边待了那么多年,难道就只配嫁给一个马夫?”
“你瞧,现在你也是侧妃,我也是侧妃,我们两个平起平坐!”
“对了,你还不能有孕,若是我先生下皇长孙,你拿什么和我比?”
白霜霜捂着胸口,愤怒道:“就凭你是贱婢!就妄想站在我的头上!”
兰香冷笑道:“小姐,你不过是孟家养女,说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与我们贱婢又有何不同?”
“当初你跟夏裳是如何说的?‘都是女子,有何贵贱之分,别人有的,你也可以有。’她信了这句话,我也信了。”
白霜霜心虚地垂下眸,仅是片刻突然冷静下来:“哼,你以为你做了侧妃就能得太子宠爱?你别忘了,太子心里只有我!”
兰香凑到她跟前,压低声音道:“你以为,你仗着太子救命恩人的身份就能为所欲为?”
“小姐,别忘了,当年从咸洲池救下太子的人并非是你?是刚从塞外回来的大小姐,孟云染!”
白霜霜瞳孔怒睁:“你,你胡说!”
兰香笑:“小姐,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
“咸洲池深不见底,凭着你弱不禁风,怎么可能能救起身高八尺的太子?”
“也只有太子那傻子才会信你。”
“小姐,你别以为杀了我,就能一了百了,我既然能跟你摊牌,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若是你敢动我分毫,自会有人将此事告知太子,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得到太子的宠爱!”
“你住口!”白霜霜歇斯底里大声喊道,头发因为她的暴怒,而变得凌乱。
兰香见她狼狈模样,心中更悦,随后按照孟云染教她的话,继续道:“对了,你想知道是谁害你小产吗?”
白霜霜和陈悭被傅贵妃送客。
宫女素芳将殿门关好,走到傅贵妃身旁,一边给她按着肩,小声问:“娘娘,您为何突然改了口。”
“白侧妃模样手段,以及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确是太子妃的不错人选。”
傅贵妃半躺在椅榻上,微闭着眼睛,红唇轻扬:“白霜霜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养女,哪比得上孟云染这个嫡长女。”
“孟丞相野心勃勃,现如今嫡长女入宫,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将孟家一切都压在白霜霜身上?”
素芳恍然大悟:“您是说,若这位嫡长女得宠,孟家说不定会倒戈,另立储.......”
最后一个字她未说出,立马捂住嘴。
傅贵妃笑:“圣上正值壮年,有女子入宫,自会有子嗣。悭儿想要坐稳太子之位,不能只赌孟家。”
“我们得给他再寻一门好家世的女子,以防万一。”
素芳继续给她按肩:“可是娘娘,你就任由圣上宠幸孟云染?”
傅贵妃凤眸微睁:“圣上的性子你还不懂,当年宁妃不小心闯进月坤宫,打破了萧韵儿的铜镜,就被圣上打入冷宫,连带着宁家满门遭殃。”
“本宫若碰了他这位新人,岂不是自掘坟墓。”
素芳皱眉:“那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诞下子嗣?”
傅贵妃坐直身子,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许多:“后宫不是还有周昭仪,陈美人.......让她们去办便好。”
“ 你将消息传出去,务必让她们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只等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素芳行俯身作揖道:“是,奴婢知晓。”
傅贵妃拿起一旁的养颜丸缓缓吞下,随后又闭上眼睛小憩。
她比陈蘅要大上三岁,是陈蘅十三岁登基时被太后安排在身边的妃嫔,原本只是才人。
后来生下长子陈悭,母凭子贵,一跃成为傅淑妃。
太后死之前,又特地将她扶持成贵妃,是陈蘅后宫中尚且位份最高的嫔妃。
也是后宫之中的主人之一。
与她一同管理后宫的人还有郭贵妃。
郭贵妃年纪较小,生得明艳,父亲是圣上恩师,因为习得一曲好剑舞,所以要受宠一些。
与傅贵妃分庭抗礼,可惜的是,她入宫数年,一直未有生育。
素芳按照傅贵妃的吩咐,将孟云染入宫的消息夸大其词地传出去,眼看后宫的天要变了。
皇宫上空,乌云滚滚,雷声阵阵,绿豆大小的雨滴倾盆而下,明明是白日却犹如黑夜。
幽暗的长廊上,马蹄声传来,惊起一地水花。
解决完夏裳的傅庆樾骑着快马,冒着大雨,匆匆赶到宫门口。
他迅速从马上跃下,闯过一众侍卫,疾步奔进宫,浑身湿漉漉地跪在陈蘅的殿外,大声喊道:“臣,有事禀告圣上,请圣上见臣一面。”
钱公公举着伞走来,劝道:“侯爷,你怎么这么不听劝,还是趁着圣上在忙政务,快些走吧!”
傅庆樾双眸布满血丝,眉头紧皱,嘶哑的声音变得冷厉:“钱公公,孟云染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妻子!”
“不是什么‘惠善居士’!”
钱公公脸上瞬间满是不悦,收回伞:“成安侯,你好生奇怪,今日奴才去接人的时候,你默不作声,现在却又反过来上门要人。”
“你可知这是抗旨不遵,是要砍头的。”
傅庆樾来时已知自己误会了孟云染,迫切地想要她重新留到自己身边,可眼下听到钱公公的话,他的双手又不知不觉握成拳。
钱公公一眼便能看穿,神色缓和:“侯爷,今日圣上沾了血,你还是快些回吧,不然,就算老侯爷来,也保不住你这条命。”
傅庆樾垂着头,雨水早已淋湿了他的头发,那张过往意气风发的脸现在狼狈不堪。
“钱公公,我征战沙场,为国效力,可到头来连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你说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他说话时,浑身战栗,憋着万分怒火。
钱公公脸色一沉,抬起头:“侯爷,你这是要自寻死路!”
他话音刚落,只听殿内传来陈蘅慵懒的声音:“钱德忠,让他进来。”
钱公公和傅庆樾都一怔。
“是,圣上。”
傅庆樾起身,小心翼翼走进殿内。
只见引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血水,陈蘅一身玄色长袍,长身玉立在几案旁擦拭着手中一柄染血的长剑。
他一惊:“圣上,这是?”
陈蘅一边擦着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今日都御史章渠出言顶撞朕,被朕赐死。”
傅庆樾听着背脊一凉,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刚才在门口的骨气瞬间少了几分。
陈蘅放下手中长剑,转身看向他,正色问:“傅爱卿来宫中寻朕是为何事?”
傅庆樾抱拳作揖,思量良久,一咬牙,大声出口道:“臣是来寻妻孟氏回府。”
陈蘅并未动怒,缓缓走到他跟前,在他耳边冷笑一声,道:“侯爷来得正巧,说到此事,朕还要多谢你。”
傅庆樾听到此话,眉心微皱,生出疑惑:“圣上是何意?”
陈蘅双手背负在身后,深不见底的眸望向窗外,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丝丝寒气和不屑:“谢侯爷与夫人成婚数月,却一直替夫人守着完璧之身......”
“甚得朕心.......”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慢,故意在一点点折辱傅庆樾。
同时也是在堂而皇之地宣告着他和孟云染的不伦之夜。
傅庆樾顿时如雷重击,双眸震颤,看着前方呆愣了许久,脑子嗡嗡的,许久才接受现实。
孟云染她真的和陛下.......早已颠鸾倒凤.......
他顿时觉得嘴里涌出一口血水,险些吐出来。
陈蘅侧过身来,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继续笑:“爱卿,你想要何赏赐?是朕桌上的八宝金葫芦,还是那柄七星玄铁剑?”
傅庆樾垂着头,缓缓回过神来,看着染血的长剑,已明白其中深意,冷汗一点点往下流。
搭在右肩的手更犹如铁矿,压得他无法呼吸。
“侯爷!想好了没有!”陈蘅突然提高声调,亦如平常在朝堂时的威厉,冷眸看向他。
陈蘅一个深宫帝王比常年在战场上的傅庆樾还要高上半个头。
黑压压的身子挡着后窗的光,逼得傅庆越扑通一声跪下。
白霜霜捂着胸口,一个踉跄,扶着桌子微颤着身子缓缓坐下:“是,殿下。”
她从未在孟云染跟前这般丢脸过,脸色青一片白一片。
孟云染看在眼里,吹了吹手中杯盏里的茶,唇角扬起笑,她见过清醒小妾,还是头一次见到恋爱脑的小妾。
白霜霜还当真以为陈悭爱她入骨,还真是可笑。
宴席继续,今日没有歌舞,只有水榭旁一片莲池。
莲池的花开得正艳,四周都是莲香。
待饮到一半时,陈悭突然起身,说是前朝有要事。
他命白霜霜好好款待孟云染,起身匆匆离开。
紧接着兰香和其他妾室也一同跟着离宴。
很快,水榭内好似有人特地安排的一般,就只剩下孟云染和白霜霜。
眼看四下无人,白霜霜一改方才低眉顺眼的模样,起身走到孟云染跟前,红着眸朝她厉声问:“孟云染,是你害死了我娘和我的孩子对不对?!”
孟云染自顾自地喝茶,没有回话。
白霜霜伸手打掉了她手中的茶盏:“你以为现在是宫妃就能站在我头上?!孟云染,你只不过是个爬龙床的贱人罢了!”
啪——!
孟云染抬手给她重重一巴掌。
白霜霜傻眼了:“你.......你竟敢动手打我?!”
孟云染早就想动手了,阿榕躺在她怀里时,她就巴不得上去撕烂白霜霜那张嘴。
“没错,本宫打的就是你。”孟云染话落,抬手又给她一掌。
这巴掌脆响。
白霜霜被打得嘴角出血,连忙好身旁的木莲唤道:“去,快去,唤太子来,就说安嫔动手打我!”
木莲慌忙应着,转身就要走,青姑和秋月立马上前将她拦下。
“木莲姑娘,娘娘和白侧妃姐妹二人小叙,何须要去请太子。”
木莲朝后退了一步,朝四周看去,巧了,今日这里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
她被逼得不敢再离开。
白霜霜气愤地看向孟云染:“你这是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在这里杀了我?”
“你别忘了,阮温榕虽然死了,可她的哥哥还活着,阮少泽估摸着也快到大都了。”
“你若杀了我,你以为陈悭会放了阮家?!”
啪!
孟云染抬手又给她一掌,冷声道:“你没资格提阿榕的名字。”
白霜霜被这一巴掌打得险些摔倒,趴在一旁的桌上,推落了一地的果盘。
她吐出一口血,冷笑道:“孟云染,你难道就只会打耳光吗?还是说,你只敢打耳光。”
“哦?是吗?那我试试其他的。”孟云染悠悠挽起宽大的袖子。
白霜霜惊诧地看向她:“你想要干什么?”
孟云染缓缓朝她走去:“你不是说想尝尝别的?”
白霜霜往后退去一步,不等她反应过来,孟云染伸手动作迅速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霜霜怒目而睁,大惊地看着孟云染。
孟云染冷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白霜霜,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话落,抬脚朝白霜霜的腹部猛地踹去。
白霜霜因为剧痛蜷缩着身子。
孟云染顺势抓着她的后颈,猛地朝桌上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
白霜霜那张白皙的小脸磕在桌上破碎的茶盏上,脸颊缓缓溢出鲜血。
木莲在一旁惊叫出声。
白霜霜发疯似地挣扎着:“孟云染,你疯了!”
入目的红,孟云染异常冷静,不过是几滴血罢了,阿榕死的时候可比这痛多了。
她抓着白霜霜的后颈提了起来。
木莲惊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一直以来极少动怒的孟家大小姐,竟如此凶猛。
他咬牙切齿说着,反反复复又将手中的信看了又看,试图想要找到这信中纰漏,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茳现在造假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来送信的太监这时又道:“殿下,二殿下还让奴才带来一句话,他说,凡事莫要被人蒙骗了眼睛,他和太子妃自始至终都止于礼,从未有过越界........”
不等他说完,陈悭忽然厉声打断他:“不可能!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你去告知二殿下,我东宫的事不用他管,若是他想替阮温榕打抱不平,就去殉情!
“和阮温榕去地下做对鬼夫妻!”
说完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往上用力一抛。
如雪的纸屑缓缓落下。
太监受惊埋下头匆匆往后退去。
陈悭独自在屋内,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碎屑,看了良久。
直到屋外有宫女来传话:“殿下,白侧妃想要来见您。”
陈悭一顿,这才想起来还有她,朝宫女问:“让她过来。”
宫女发出呜咽声:“殿下,今日圣上怪罪白侧妃将安嫔娘娘推入水中,打了她三十大板,白侧妃刚刚才受完刑,身上还有伤.......您快去看看她吧........”
陈悭没有像从前那样露出怜惜,他将信收好,面无表情地推门出来:“好,带我去。”
宫女脸露喜色,上前瞿给陈悭带路。
白霜霜今日挨了打,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嘴里还在不停抱怨着:“孟云染她可真狠毒,拖着我下水罢了,还冤枉我推她入水!”
“等太子来了,我一定要他替我做主。”
这时木莲小跑进来,笑道:“娘娘,殿下来了,看来殿下还是关心你的。”
白霜霜一听也露笑容,苍白的脸翻出红晕。
“去,快,快给我梳妆。”
木莲听后,转身去镜子前拿胭脂给她涂了涂,小嘴一红润,扫去不少狼狈。
很快陈悭在宫女的引路下来到白霜霜的屋内。
白霜霜忍着身上的痛,从床榻上下来,朝他行礼:“霜儿,见过殿下。”
陈悭缓缓走到她跟前。
白霜霜见他来时,娇弱地提起袖子,柔弱不能自理地朝他倒了下去。
若是换做从前陈悭定会将她抱在怀中百般呵护。
谁知,陈悭竟然冷冷站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白霜霜扑了空,整个人摔倒在地,身上本就有伤的她落地时痛得唤出声:“啊!”
木莲她们大惊,纷纷上前将白霜霜扶起来:“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趴在地上,双眸湿润地看向陈悭:“殿下,你近来多番冷落霜儿,是霜儿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说,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陈悭未回话,冷眸朝四周的宫女瞥一眼:“都退下。”
木莲抬头有些不安,直到陈悭再次催促,她才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担忧地看了一眼白霜霜,才将门关上。
待宫女们都退下后,陈悭蹲下身,伸手用力捏着白霜霜的下颚,朝她冷声问:“你不会水?”
白霜霜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摇头道:“不,殿下,不,霜儿会水,不过今日孟云染打的浪花实在是太大,霜儿被她牵连所以才溺入水中。”
陈悭捏着她下颚的手加大力度,再次问:“当年在咸洲池水浪更大,你都能将我救起,为何这次不行?”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白霜霜胆寒,她流出泪来,哭泣道:“殿下,是孟云染,今日是她陷害我,是她故意将我拖入水中!”
陈悭压低声音字字道:“今日你们落水是我设陷,与她无关。”
白霜霜瞳孔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之人:“殿下,是你?是你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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