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我。
“一只兔子。”
又指着自己。
“两只兔子。”
我们都是属兔的,勉强算是可以。
“那第三只兔子呢?”
岑肆神色正了正,看起来有些紧张,
“明年就是兔年。我能申请一只属于我们共同的结晶小兔子吗?”
我的脸瞬间爆红。
拿起一个抱枕砸过去。
这男人闷骚得很。
三只兔子经营的还算可以。岑肆想把它直接转到我的名下,被我拒绝了。
大学期间我并没有闲着,积极学习各种知识,到手很多证书,再加上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外语水平,毕业后直接被一家外企破例录取到咨询顾问的职位。
属于我的大女主也走上了正规。
次年,我和岑肆举办了婚礼,婚礼上断联的段唯忽然出现,瘦了很多,西装革履地站在大厅门口。
隔着人群,我对上他欣慰的目光,熟悉又陌生。
泪水潸然而下。
一旁的岑肆问我怎么了。
我哭着指向门口让他看。
空荡荡的大门,飘落了几片风吹过的叶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