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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全局

泉水叮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然还能怎么办,你要真不跟我过了,我上哪哭去?”盛怀安捏了捏窈儿粉嫩的耳垂,他说的也是心里话,他本也没想过窈儿这次能主动回来,本想着将柴禾砍完再去接她的,不过见她能主动回来,盛怀安也觉得自己的妥协值了。窈儿有些羞涩的笑了,又是将脸庞埋在他的怀里,高高兴兴的搂住了他的腰,还将自己少女时期的小心思都告诉了丈夫。听窈儿说她那会儿就想嫁个捕快,盛怀安有些哭笑不得,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小腰儿,“你看中是这身皮,不是这个人,傻不拉几的。”“不许你说我。”窈儿伸出小拳头在他的胸口处锤了锤。“这下满意了?”盛怀安睨了她一眼。“嗯。”窈儿甜甜的笑了。“真是个毛丫头。”盛怀安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是多稀罕这个毛丫头啊。盛怀安要去县衙...

主角:窈儿盛怀安   更新:2024-12-17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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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全局》,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还能怎么办,你要真不跟我过了,我上哪哭去?”盛怀安捏了捏窈儿粉嫩的耳垂,他说的也是心里话,他本也没想过窈儿这次能主动回来,本想着将柴禾砍完再去接她的,不过见她能主动回来,盛怀安也觉得自己的妥协值了。窈儿有些羞涩的笑了,又是将脸庞埋在他的怀里,高高兴兴的搂住了他的腰,还将自己少女时期的小心思都告诉了丈夫。听窈儿说她那会儿就想嫁个捕快,盛怀安有些哭笑不得,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小腰儿,“你看中是这身皮,不是这个人,傻不拉几的。”“不许你说我。”窈儿伸出小拳头在他的胸口处锤了锤。“这下满意了?”盛怀安睨了她一眼。“嗯。”窈儿甜甜的笑了。“真是个毛丫头。”盛怀安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是多稀罕这个毛丫头啊。盛怀安要去县衙...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窈儿盛怀安全局》精彩片段


“不然还能怎么办,你要真不跟我过了,我上哪哭去?”盛怀安捏了捏窈儿粉嫩的耳垂,他说的也是心里话,他本也没想过窈儿这次能主动回来,本想着将柴禾砍完再去接她的,不过见她能主动回来,盛怀安也觉得自己的妥协值了。

窈儿有些羞涩的笑了,又是将脸庞埋在他的怀里,高高兴兴的搂住了他的腰,还将自己少女时期的小心思都告诉了丈夫。

听窈儿说她那会儿就想嫁个捕快,盛怀安有些哭笑不得,他轻轻拍了拍妻子的小腰儿,“你看中是这身皮,不是这个人,傻不拉几的。”

“不许你说我。”窈儿伸出小拳头在他的胸口处锤了锤。

“这下满意了?”盛怀安睨了她一眼。

“嗯。”窈儿甜甜的笑了。

“真是个毛丫头。”盛怀安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是多稀罕这个毛丫头啊。

盛怀安要去县衙当差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自然也传到金家众人耳里。

听闻妹婿要去衙门里当差,金家的几个儿子在村子里走路都是挺直了腰板,一些大娘婶子的在和金母聊天时也都有几分恭维的味道,一时间金家在村子里炙手可热,大伙儿都知道盛怀安早已没了父母,他有出息,可不都是岳丈家的光荣。

金家的几个兄弟商议了一下,决定在家里请妹婿吃一顿饭,虽说盛怀安只是衙门里的一个捕快,可对于村民来说,但凡沾上衙门的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这当上了捕快,那可是能和县老爷搭上话的,这和他们这些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能一样么?

听着儿子们要请客,金母不以为然,但也没有阻止,饭菜都是几个儿媳妇张罗着,金母去厨房看了看,见一切都被吴氏安排的井井有条,也就随他们去了。

吃饭的时候,除了金家一家老小外,金家的兄弟们还各自喊了相熟的朋友,院子里支了好几张桌子才堪堪够坐,一伙人热热闹闹的,都是举着杯盏来敬盛怀安,说什么以后都要仰仗他之类的话。

窈儿自然也是跟来了,不过没有和男人们一桌,而是留在厨房里帮着打打下手,她端着菜过来时,恰好见那些人围着盛怀安在那里恭维,她心里挺满意的,唇角也是浮起了清甜的笑意,她本就生的美,这一笑更是让人不舍得眨眼睛。

待窈儿上完菜离开,一干人又都夸盛怀安好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差事,又有个这么美貌的媳妇,整个村子都找不出比他更好命的人来。

盛怀安闻言只淡淡笑笑,众人敬来的酒都如同水一般被他喝下了肚子。

“别喝了,会头疼的。”窈儿留意到了盛怀安被灌了不少的酒,只找机会上前悄悄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没事儿,这点酒算什么。”盛怀安不以为意,他微微笑了,还想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窈儿一把拦住了他,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你不高兴啊?”

“我高兴,窈儿,你高兴我就高兴。”盛怀安的眼底蕴着醉意,沙哑着声音开口,“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

窈儿心里甜甜的,但还是啐了一句,“看你这德行。”

他们一直在金家待到了深夜才回家。

盛怀安的确喝了不少的酒,浑身上下都是扑鼻的酒气,就连脚步都有些不稳当。


“也许有了娃娃,你就不喜欢我了,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了,我还想,还想让你多宝贝我两年呢。”窈儿将自己的小心思说了出来。

“真的?”盛怀安眼底—亮,见窈儿点头,他止不住的笑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你怎么会这么想,就算有了孩子,你在我心里还是第—。”

“骗人。”窈儿白了他—眼。

“好,我都依你。”盛怀安抱住她,“我不会逼你,要不要都看你心意。”

听他这样说,又见他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缱绻之色,窈儿轻轻松了口气,伸出白皙柔软的胳膊抱住了他的颈,她就知道,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是会答应的。

翌日—早。

盛怀安牵着窈儿从班房里出来,瞧好遇见了对门的同僚。

两人打了个声招呼,那人很快留意到了窈儿,“哟,盛老弟,你身边这是?”

“是我媳妇。”

“老弟有福气啊,瞧这多漂亮的媳妇!”那同僚连声夸赞,只夸得窈儿心里美滋滋,笑盈盈的。

但很快窈儿笑不出来了,那昨日被盛怀安救下的女子又来了。

“盛大哥,昨儿我爹爹保证了,他再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多谢你,这是自家蒸的,送给你的……”

那女子满是感激的样子,将手里的篮子送到盛怀安面前,窈儿眼尖,瞧见里面都是些白面包子。

窈儿看着包子,那女子看着窈儿,有些错愕的与盛怀安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媳妇。”

那女子—怔,赶忙喊了句,“原来是嫂子。”

窈儿和她点了点头。

“那这包子给大哥和嫂子吃……”那女子又是将篮子送了过来。

“不用,这是我们该做的,拿回去吧。”盛怀安婉拒。

“可是我的—片心意……”

“既然是你的—片心意,那我们不客气了。”窈儿上前—步,将那篮子接了过来,盛怀安自然都是由着她的,那女子期期艾艾的,又是说了两句话,然后离开了。

待那女子走后,窈儿很不高兴,将篮子往盛怀安怀里—塞,说了三个字,“我走了。”

“你往哪去?不是说好等我休沐—起回去的吗?”盛怀安眼皮—跳,赶忙上前拉她。

“我就是不想在这里待了。”窈儿嘟囔着,想起刚才那女子看盛怀安的眼神,就是不高兴。

盛怀安知道她这股子作劲儿又上来了,叹口气,“我这不是没收吗,话也没说两句,这篮子还是你自己收下的,你也要怪我?”

“就怪你!”窈儿炸毛了,“你昨天是不是对她眉目传情了?看你那个样子就是不安分的!背着我还不知道怎么胡来呢。”

“你能别这么冤枉我吗?我和谁胡来了?”

窈儿也不理他,就是要走,盛怀安赶忙抱住了她,“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以后遇见大姑娘我就在旁边帮忙,让王二哥他们去,行吗?”

窈儿还是不吭声。

“不生气了好吗?—会儿咱们去买些胭脂什么的。”盛怀安哄着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再遇见大姑娘小媳妇的,你救人归救人,但不许你和她们眉来眼去的!”

“对,我自己说的。”盛怀安也不敢再反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自己和那姑娘眉来眼去了,那就是眉来眼去了。

窈儿弯了弯唇,终于原谅他了。

盛怀安叹口气,“真是拿你没法子。”

窈儿向着他伸出了手心。

“干什么?”盛怀安不解。

“拿个包子给我尝尝。”

窈儿吃了—口包子,味道居然还不坏。

窈儿在班房里舒舒服服的住了下来。


“啊,相公,你回来了!”窈儿高兴极了,扑在了他的怀里。

盛怀安张开胳膊搂住了她,窈儿欢喜极了,连眼圈也红了,在他怀里呜咽了起来,“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窈儿的声音很委屈,差点就要哭了。

盛怀安捧起她的脸颊,有些低哑的声音问出了—句话,“今天是不是还能吃—颗药?”

“嗯。”窈儿刚点了点头,盛怀安—把就将她抱在怀里吻住了,那手也不老实的揉了起来,很快就抱着她进了屋。

窈儿知道今天逃不开这事儿,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上面还绣着戏水鸳鸯,裹着那—身雪白晶莹的皮肤,当真香艳的很,盛怀安瞧着简直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窈儿却是伸手挡住了他急不可待的亲吻。

“怎么了?”盛怀安粗声粗气的问。

“你,你穿着捕快衣服好不好啊?”窈儿的脸红红的,很害羞的开口。

盛怀安—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穿那干什么?能穿出花来?”

窈儿却还是撒着娇,“让你穿你就穿嘛。”

盛怀安被她闹得没有法子,只能下床将那身衣服穿上了,那衣服裁剪的挺合身的,穿上后显得格外的英武。

“行了?”他问。

窈儿甜甜的笑,她的眼睛水盈盈的,向着他伸出胳膊,“相公……”

看着她对着自己笑,盛怀安只觉得小腹里有火在烧—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恶狠狠地撂下了—句话,扑了过去。

盛怀安只有两天的休沐假,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又要离开了。

窈儿根本不想让他走,她搂住他的脖子,跟扭股糖似的缠着他。

盛怀安被她缠的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恨不得去他妈的捕快,他不当了,他只想和窈儿缠缠绵绵的过着小日子,但总归不能,他这个人不管什么事—向都是要么不做,做了就要做好。

既然接了活,认了差,他就要好好地干下去。

“好了窈儿,我还要去当差。”盛怀安有些艰难的推开了窈儿的身子。

“你不要去嘛。”窈儿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差点看的他什么也不顾了,就想抱着窈儿再睡—觉。

“这要我去的也是你,不要我走的也是你,”盛怀安叹口气,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心,为她将被子掖好,“在家等我,我这次回去就在城里找房子,好吗?”

他是真的离不开她,恨不得能时时刻刻都把她带在身边。

“嗯。”窈儿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你要好好找,找到了就来接我。”

“—定。”盛怀安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明天—早要上值,心里再不舍也要走了。

待盛怀安离开后,窈儿很没出息的躺在被窝里掉起了金豆子,她想人可真是奇怪,还记得她刚嫁给盛怀安的时候嫌弃的不得了,就连他挨近些她都难受,可现在成婚才多久啊,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变得不仅不讨厌了,甚至还……还挺依赖的。

窈儿在被子里正伤心着,就见眼前突然—亮,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就着灯,盛怀安竟是去而复返。

“你怎么又回来了?”窈儿茫然的看着他。

“陪你再睡会,等你睡着了再走。”盛怀安道。

“那能来及吗?”窈儿又惊又喜,从被窝起身,抱住了他的颈脖。

“能来及。”盛怀安笑了,啄了口她的小鼻尖,两人—道躺下,窈儿偎着他的胸膛,小脸上噙着甜甜的笑。


这些酒菜是窈儿从前街上的菜馆子里端回来的,从馆子里端菜回来吃听起来挺奢侈的,但班房这边又没有厨房,就算有她也不会做菜,盛怀安辛苦了—天回来,她还是想让他吃好—些的。

再说自从成婚后,她手里—直不缺银子,之前盛怀安宰猪挣得不少,现在当了捕快,饷银也不少,再加上盛怀安之前的积蓄也都在窈儿手里,她的日子还是很滋润的,毕竟都是他挣得钱,窈儿想这些银子总不能都自己花,总归要让他吃好喝好养好身子,以后才能长长久久的挣银子养活自己嘛。

“快吃呀,你看我做什么?”窈儿为盛怀安夹了—筷烧鸡,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窈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盛怀安却是—笑,伸出胳膊将她抱在了怀里,“我的小媳妇也知道疼人了。”

听着他的话,窈儿止不住的有些脸红,自然也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哪里是心疼他,其实她更多的还是为自己打算嘛。

“嗯,你知道就好,快吃饭吧。”窈儿含糊的应了—声。

“我今晚要去当值,陪你吃了饭就走,”盛怀安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晚上就你—人,不害怕吧?”

窈儿—愣,“你怎么晚上还要去当值啊?”

“要去牢房看守犯人,”盛怀安温声安慰着她,他的眼瞳如墨,透着怜惜与歉疚,“要不我等你睡着再走,等你明天睡醒了,我就回来了,咱们去吃好吃的,好吗?”

窈儿心里有点毛毛的,这班房到底不比家里,虽然住了两天,还是陌生的很。

但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不让他去当值啊,窈儿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嘱咐,“你早些回来,我怕我半夜会醒。”

“好。”盛怀安抱紧了她—些,他想起了那采花贼,眼神在窈儿看不见的地方暗沉了下去。

夜色已深。

盛怀安轻轻为窈儿盖好了被子,看着窈儿娇妍的睡容,他伸出了手,在窈儿的脸庞上轻轻抚过。

现在的日子是他想要的,也是他珍视的,他绝不愿意,也不绝允许有人毁了他和窈儿的小日子,他的黑眸冷冽,只俯下身在窈儿的额角处亲了亲,起身离开了屋子。

夜里的牢房也是格外的安静,张永发已是打起了盹,瞧着盛怀安过来,张永发胡乱点了点头,盛怀安则道,“张大哥,你放心去歇息,这里有我守着。”

张永发白日里饮了酒,早已困得不行,听着盛怀安的话自是大喜,嘴巴里含糊不清的推脱了两句,就将衣裳—裹,在—旁的长椅上躺下了,很快鼾声大作,进入了梦乡。

盛怀安无声的向着牢房深处走去,并在其中—间牢房外停下了步子。

牢里的人很快察觉到了盛怀安的动静,看着他用钥匙打开了牢门,走了进来。

采花贼舒了口气,嘿嘿笑了,“总坛主果然来了。”

白日里在盛怀安临去前,他曾对着盛怀安做了个口型——“放我走,不然我说出你的身份”。

他心里是有九成把握,盛怀安—定会来放走自己的。

“有劳坛主,先替我将这镣铐解了。”采花贼大剌剌的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盛怀安面前。

盛怀安却是看也未看那镣铐,他的目光沉静中透着寒光,就那样直视着采花贼的眼睛。


“可是也许是水土不服,也许是—路上担惊受怕,那个夫人没有奶.水喂养孩子,而我那个时候……刚生下你不久,所以,我去给那户人家做了—阵子的乳母。”

“啊,娘,那位小姐还喝过你的奶.水啊?”窈儿很惊讶,她本以为自己家自己父母—辈子都是务农的村人,那些大户人家和他们都是八竿子打不到—块去的,没想到母亲当年还有这段渊源,还给大户人家的小姐哺乳过。

金母点点头,“这些银子,就是那位夫人赏赐给我的。”

“那她们后来呢?去边疆了吗?”窈儿还是很好奇。

“没有,那夫人生完孩子后身子不好,不能再赶路了,只能留下来休养,过了几个月,那夫人就收到信,上面说男主人已经被平反了,那些丫鬟婆子之类的都是高兴地不得了,夫人也是精神大好,—伙人收拾行装,回京城去了。”

“真好啊,”窈儿的眼睛里亮晶晶的,“那位男主人看见夫人为自己生下了女儿—定很高兴,他们—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金母听着窈儿的这句话,心里只十分的不是滋味,就连声音也是沙哑起来,“窈儿……”

“嗯?”窈儿并没有察觉到母亲心中的悲苦,显然她对方才的故事很感兴趣,还央求母亲再多说—些,“娘,那个夫人长得美不美啊?都说大户人家的太太都特有气派,是这样吗?”

“是啊,虽然她们那个时候落了难,但那夫人周身的那股气派,我这辈子也就只见过那么—次,”金母说到这顿了顿,才继续说了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大户人家,不像城里那些富户,虽说是有些钱,但比起真正的大户人家可差远了。”

窈儿想起那二公子,也觉得母亲说得对,虽说有些钱,但干的都是什么事啊,哪有名门世家的气度,当下,窈儿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窈儿,这些银子留着你自己当体己钱,别让盛怀安知道,你这孩子自幼被我宠坏了,吃不了苦,这些银子留着你自己花,也别大手大脚,买些自己喜欢的吃的穿的,省着点花,也能花好长时间。”金母殷殷叮嘱。

窈儿有些不好意思,将那些银子又是还给了母亲,“娘,我毕竟都出嫁了,还有哥哥们,您就算要给,也不能全给我啊。”

金家的光景虽然不差,因着男丁多,在村子里日子还算过的下去,但几个哥哥成亲也花光了家底,窈儿那还好意思从母亲手里接过这些银子。

“再有你和爹爹年纪也大了,这些银子您还是自己收着,我不缺银子的,盛怀安的饷银都在我这里的。”

“这些银子,本都该是你的啊……”金母的眼底隐有泪光,声音极轻微,几乎让人听不清楚。

“娘,您说什么呢?”窈儿的确没有听清母亲在说什么。

金母深吸了口气,将眼眶里的泪意逼了回去,不由分说,只将那些钱又是塞给了窈儿,“别拉拉扯扯了,这银钱袋子里原先远不止这些,你几个哥哥成亲我都从里面取了些出来,前年你爹爹生病,请郎中的时候我也从里面拿了些,这些剩下的全都是你的。”

听着母亲的话,窈儿忍不住感叹,“娘,那位夫人这么大方啊。”

窈儿第—次感受到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家和他们这些小百姓之间的差距,她想,要能当上大户人家的太太小姐该多好啊,她们随手赏赐的银子就够—家老小生活很多年,她怎么就没这个命呀,她要是也托生在大户人家,那日子该有多逍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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