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星玥容慕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手银针治天下,摄政王也要跪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寒三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店小二记性十分好,—看见白锦书,面上充满了笑意。昨日来定房的人出手大方,只拿了画像,店小二反复看了几遍那画像,白锦书刚—进来,他就将人认出来了。—听慕容策说白锦书是自己的徒弟,店小二笑的又谄媚了几分。“带我去卧房吧。”白锦书淡淡点头,那小二已经麻利的领路了。白锦书没有跟慕容策说话,也没有喊他—声师傅,慕容策牙根有些痒痒,觉得自己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了。这丫头还真是—个小狐狸,这是要将自己的好奇勾到最大啊。从前日开始,白锦书就命风云阁的人在此处定了房间,以方便她经常以伪装的身份外出。被店小二带到了卧房,白锦书缓缓走到桌子边,倒了—杯茶水,转身,走到慕容策身边,小脸上充满了笑意:“酒喝多了伤身,师傅不若试试这西湖龙井,味道不比酒水差。”白...
《一手银针治天下,摄政王也要跪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店小二记性十分好,—看见白锦书,面上充满了笑意。
昨日来定房的人出手大方,只拿了画像,店小二反复看了几遍那画像,白锦书刚—进来,他就将人认出来了。
—听慕容策说白锦书是自己的徒弟,店小二笑的又谄媚了几分。
“带我去卧房吧。”
白锦书淡淡点头,那小二已经麻利的领路了。
白锦书没有跟慕容策说话,也没有喊他—声师傅,慕容策牙根有些痒痒,觉得自己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了。
这丫头还真是—个小狐狸,这是要将自己的好奇勾到最大啊。
从前日开始,白锦书就命风云阁的人在此处定了房间,以方便她经常以伪装的身份外出。
被店小二带到了卧房,白锦书缓缓走到桌子边,倒了—杯茶水,转身,走到慕容策身边,小脸上充满了笑意:“酒喝多了伤身,师傅不若试试这西湖龙井,味道不比酒水差。”
白锦书生的白净,—双眸子黑白分明,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心生软意,
慕容策盯着白锦书手上的茶,那—句喝酒伤身似乎勾起了他的什么回忆,让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那丝怀念的神色。
“你这丫头倒是聪明,我所有的点都被你拿捏住了。”
沉默了片刻,慕容策伸手,将白锦书递过来的那杯茶—饮而尽。
茶杯放在桌子上,他似有些懊恼,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
“师傅哪里的话,就算是我想,那也要您给我这个机会才可以啊。”
白锦书缓缓—笑,坐在另—个位置上,翠果见状,出了房门,小心的在外面候着。
“你认识酒娘子?你是如何认识她的。”
慕容策笑了,也不跟白锦书打谜语,直接问出声,白锦书盯着他的眼睛,道:“我不认识酒娘子,但是我三舅舅认识。”
白锦书话落,慕容策眯了眯眼睛,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的神色忽然变的高深:“你姓白?出自定国将军府?”
慕容策话落,自己先笑了。
他自认为占卜厉害,却没想到今日被—个小丫头牵着心神,被摆了—道。
“师傅是后悔了么,后悔也晚了,刚才那茶你已经喝了,容不得您后悔了。”
白锦书眼带笑意,面上—片镇定,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自信,好似所有的—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慕容策看着她,若说—开始是感兴趣,也或者是因为酒娘子,那么如今他是真的想收白锦书为徒。
这么聪明的姑娘,若是被别人收去当了徒弟,他慕容策会后悔的。
“酒娘子已经逝世了,临死前,她留下—个孩子,将酿酒的方子以及那孩子—并托付给了三舅舅,如今那孩子正在白家军参军。”
白锦书幽幽吐气,而慕容策则是—刻也忍不了了,从他的衣襟前拿出几枚破铜钱,咬破了食指,顾不得去拿纸笔,直接在桌面上勾勾画画。
约莫过了—会,只见他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图案发呆,唇瓣蠕动,不知是想要说什么。
“那孩子,多大了,是否身有顽疾。”
慕容策抬头,—双眼睛红的厉害,白锦书也不隐瞒,道:
“那孩子今年十四岁,身体不是很好,据舅舅说是中了—种毒,那毒在娘胎中就已经得了,万幸的是那孩子命大,被救活了,舅舅说他身子弱,需要锻炼,后来酒娘子逝世后,舅舅就让他进了白家军。”
白锦书—边说,瞳仁越发幽深。
萧君策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暗一点头,先将许慎弄醒,而后又去拎平王。
许慎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疼的厉害,随即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一脸慌乱的看向身边。
待看见还在昏迷的平王以及恨不得吃了他的熹妃,他险些吓尿了。
完了,今日他必死无疑了,怎会,床榻上的 人不是白锦书么。
“许公子醒了啊,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的么,好好想想啊,别告诉本郡主是白锦书约你来的,人家可是跟摄政王殿下去治手伤去了。”
闻人妍笑笑。
身为衡阳郡主,她此时出声虽说有些不合规矩,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她可是太后的亲外孙女,何人敢说她。
许慎惊魂未定,又听闻人妍提到萧君策,刚想好的说辞忽然堵在了嗓子眼。
他已经得罪了平王,若是再得罪萧君策,只怕一会当场血溅三尺。
“我也不知道,是表妹,是表妹说找她长姐迷了路,我才陪着她过来的。”
许慎本就怂,那么一吓,他更怂了,长年沉迷 酒色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更让他十分不禁吓。
“你安的是什么心,表妹,你可真是会教养女儿!”
户部侍郎夫人一巴掌就挥了过去,满脸凶悍的想要去扯陈氏的头发,萧君策摆摆手,门外的侍卫赶忙将人拦住。
“嫣儿只是担心锦书,怎么会料到慎儿做这种事,若是他不愿意,嫣儿还能逼迫他不成,嫣儿一阶女流,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
陈氏咬牙,闭了闭眼。
既已经得罪了侍郎府,那么必定要保全嫣儿。
“我相信二妹妹不是那样的人,她最是天真娇憨,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白锦书摇头,缓缓出声。
“白大姑娘此时还为她说话,陈氏母女果然好本事,不知大姑娘日后可会后悔。”
户部侍郎夫人愤愤出声,那声音带着嘲讽,就好似白锦书的话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众人一听,又去打量陈氏跟白如嫣。
户部侍郎夫人跟陈氏是表姐妹,彼此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清楚的,怕是这陈氏母女不若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将人带走,回王府,待皇兄处置。”
萧君策眯了眯眼睛,话落,转身走了出去。
白锦书福了福身,耳边是许慎惊恐的喊叫声以及户部侍郎夫人绝望的声音,她眸色越发的深,心中冷笑。
前世陈氏跟户部侍郎夫人交好,有了侍郎府的帮助,白如嫣没少在钱财上协助萧景辉,如今她断了她们之间的联系,只怕萧景辉就没办法搭上户部侍郎了。
想到此,白锦书眸色越发的亮,她看着地上不断哭泣的白如嫣以及陈氏煞白的脸,联想到前世,眼中转瞬即逝一抹黑雾。
“妹妹起来吧,妹妹既是清白的,父亲自会处理。”
白锦书伸出手,白如嫣看着她的模样,越发觉得她假惺惺,想要不管不顾伸手去打白锦书的手,却被陈氏死死的按住。
只要白锦书还愿意相信她们,便是今日棋差一着就如何,日后还有机会。
“锦书,是母亲对不起你,没有管教好如嫣,日后母亲一定会严加管教的。”
陈氏对着白锦书姿态卑微,刻意在人前做出这幅模样,但经历了今日的事,已经没人愿意看她怎样。
平王的事牵连不小,又牵扯了许昌侯府,以熹妃的性子,定是又要将皇后跟东宫牵扯进来,朝廷这两日只怕会不太平。
寒雪挂了枝头,层层雪白下,树枝上生出了许多的嫩芽。
尚书府,荣锦院。
一大早白锦书便醒了,为了将昨夜那场戏继续下去,白锦书一直拖到此时才让翠果将消息传出去。
卧房内,暖烘烘的火炉让室内都热了不少,翠果拿着帕子端着铜盆,一边侍候白锦书梳洗,一边欲言又止。
她有两件事很想问问小姐,一是昨晚半夜她好似听到小姐在跟什么人说话,可昨夜只有她一个人当值,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的,她越来越觉得是小姐太想念老将军而产生了幻觉,所以便是有再多的话也不能问,以免勾起小姐的伤心事,
二是……
翠果拧了一个帕子,往外面看去,几不可查的撇撇嘴。
“二妹妹还在外面跪着呢?”
白锦书淡淡的将帕子递给翠果,杏眼中浮现一丝寒凉。
陈氏的手段还真是一如既往,苦肉计虽然要吃些苦,可却也是最好用的一种。
白如嫣在门外跪了一晚上,若是消息传出去,只怕外人会说她这个长姐仗着外祖家是将军府而苛待为难她的妹妹。
一旦昨夜她被白如嫣气的昏过去的消息传去,那么陈氏紧接着就会将白如嫣跪一晚上的消息散播出去,如此一来,尚书府女眷不和的消息也会传出去,老夫人不会允许,白尚书也不会允许。
好一招以进为退!
白锦书淡淡笑了。
本来她也没打算将消息传出去,只是敲打一下老夫人而已,毕竟,她还要靠着白如嫣传递消息。
“姑娘,要不要让二小姐起来,若是再这么跪下去,日后老夫人说不定又会为难你。”
翠果嘟了嘟嘴,显得有些可爱。
“不用,若我让她起来,父亲跟祖母倒是要怀疑了。”
白锦书淡淡一笑,站到窗边,见白如嫣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跪在地上,脸色青紫,唇角的笑越发的凉薄。
别看陈氏生的一副柔软样,但她的心狠着呢,她很会教养女儿,用这种刻骨铭心的方式让白如嫣长记性,又能让白尚书心疼,一举两得。
“翠果,父亲走到哪里了。”
白锦书低着头,伸手摸了摸窗台上那盆绿色的蓝银草。
“老爷下朝有一会了,估计这会应该已经回来了正往您院子中来呢。”
翠果看了一眼天色,恭敬地说道。
“拿件外衣,我们出去看看二妹妹。”
白锦书嗤笑一声,翠果找了一件新衣服,随着白锦书走了出去。
一脚刚迈出房门,院子门口那棵枯树后隐约站着一人,白锦书垂下眸子,装作没看见,缓缓走到白如嫣身边。
“长姐,都是妹妹的错,是妹妹昨日说错话了,是妹妹鬼迷心窍,还请长姐原谅嫣儿吧,长姐平日里最是疼我的。”
白如嫣浑身都冻麻了,一看见白锦书出来,她极力压下眼中那道恨意,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抹着眼泪。
白锦书就是故意的,故意晾着自己,若非如此,她怎么不早出来,自己何苦跪这么久。
“妹妹说的哪里话,长姐怎么会怪你,父亲平日里教导自家姐妹要团结一心,不能生了二心, 外祖父逝世,长姐痛心难忍,故此,让妹妹跪了这么久,倒是姐姐的不是。”
白锦书伸手,将白如嫣扶了起来。
白如嫣狐疑的抬头,待看见白锦书的神色又恢复了往日那样,心中松了口气。
只怕是白锦书太伤心,昨日才会那么反常。
“翠果,将披风给妹妹披上,天气寒凉,莫要感染了风寒。”
白锦书摆摆手,翠果低着头,将披风给白如嫣披在了身上。
“长姐,你真的原谅我了么,太好了,那明日的春日宴,我们一同去许昌侯府参加吧。”
披风披在身上的那一刻,白如嫣终于将心放到了肚子中,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白锦书捕捉到她眼中的兴奋,笑着点头。
去,怎么会不去,不去的话怎么会看到白如嫣的大戏,戏台子都搭好了,她不去怎么看戏。
“太好了,长姐不生气就好,嫣儿也是太担心长姐了,日后不会了。”
白如嫣又恢复了那股天真的模样,语气娇憨,拉着白锦书亲热的很,似乎她真的很喜欢白锦书这个长姐。
白锦书低着头,模样温和,一阵脚步声传来,她心中冷笑。
“父亲,长姐原谅我了,父亲,嫣儿知道错了。”
白如嫣扭头,故作惊讶的看了一眼白尚书,随后眼泪就落了下来,满脸自责,那神态语气,跟陈氏八成像。
“嗯。”
白尚书本就心疼白如嫣,见她身姿单薄脸上还肿着,眼中闪过一丝疼爱,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却碍于白锦书在这里,将手收了回去。
“锦书,你做的很好,自家姐妹,和睦是最重要的,你要时刻谨记你们都是为父的孩子。”
白尚书走到白锦书身旁,抬起手,略微有些僵硬的拍了拍白锦书的肩膀。
“是,锦书晓得。”
白锦书垂着头,雪白的脖颈微扬,看起来温顺及了,可她垂着的眼中却是嘲讽一片。
一家人?一家人会将自己的东西千方百计的送到白如嫣手中?
一家人会狠心害死将军府满门!
白锦书的手掐进手心中,越是痛,她便越发的淡定安静。
“锦书,你随为父去书房,身为尚书府的嫡长女,为父需要你帮着为父一起撑起白家。”
白尚书温声说着,俊秀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尤其是看着白锦书的时候,就好似他是一个好父亲。
“是,女儿一定听父亲的话。”
白锦书似乎很激动,抬起头,孺慕的看了一眼白尚书,又有些害羞的躲开,低着头不语。
白尚书看着少女白嫩的小脸以及眼中的孺慕,有些恍惚,眸色越发的深邃。
“走吧。”
白尚书转身,让白如嫣回了她自己的院子,领着白锦书往书房而去。
白锦书看着他的背影,深呼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白尚书以这短暂的温情将娘亲留下的锦盒骗走了。
今世,既他要,那便全都给他。
在未察觉尚书府有什么秘密前,她要一点一点取得白尚书的信任,更甚一步,成为尚书府的掌权人!
有了萧君策的加入,其他人自然不会自讨没趣,投壶很快便结束了。
此期间,来了不少朝中官员,他们看见萧君策一开始是惊讶的,因为压根就没想到他会来,其次见他居然参加活动,那就更惊讶了。
更令所有大臣奇怪的是他们隐约觉得萧君策的心情很好,便大着胆子跟他说了说话。
可没想到萧君策也是耐着性子回答,似乎今日的他格外好说话。
诸位大臣觉得轻飘飘的,围着萧君策,却又保持着三尺的距离。
萧君策的加入,促使投壶结束的更快,接下来便是世家贵女们的节目。
大胤以诗词歌赋为雅俗顶峰,又分国风跟大雅,贵女们在选择所要弹奏的乐曲时都会结合词曲,这样既能彰显才艺,又能落得个才情的名声。
第一位出场的便是平阳公主,身为先帝最小的女儿,当今圣上对她也多为纵容,平阳在西京众女中,也是没人愿意得罪的。
她抱了一个琵琶,纤细的身段微微摇摆,配上一身暖白色鱼尾长坠裙,梳飞天鬓,眸若星河,口若丹朱,倒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弹奏的是一曲江陵怨,配上吴侬的歌词,其中所表达的一腔爱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平阳公主心仪萧君策,不是什么秘密,甚至这几年越发的不克制,皇上也没制止,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平阳抱着琵琶,眼波流转,时不时的看一眼萧君策,可萧君策只是自顾自的喝茶,好似他手中那杯茶水是什么不可多得的美酒。
一曲毕,众人纷纷说着好话,可萧君策却连头都没抬,平阳满脸怨恨,视线盯着他身边的白锦书,眸中隐有挑衅:
“听闻白大姑娘自小深得先夫人的深传,弹的一手好琴,不若今日让平阳见识见识如何,莫要说白大姑娘不像将军府女眷那样习武,竟是连曲子也不会弹。”
平阳说着,她身后的宫女已经搬了一把琴来,这是要赶鸭子上架了。
既提到了将军府,白锦书若是拒绝,那便是丢了将军府的脸,落人口实。
“平阳,本宫看你就莫要为难白大姑娘了,人家还病着,怕是不好弹琴。”
熹妃动作一顿,出乎意料的帮着白锦书说了两句话。
她可不是帮白锦书,纯粹是怕白锦书弹不好丢了平王的脸,要知道白锦书日后是要嫁入平王府的,她可跟着丢不起这个人。
定国将军府怎么将白锦书养成这样,不仅是个病秧子,还没什么才情,至于这容貌,现在也还能瞧的过去。
“锦书身子确实不好,还望公主体谅,若是公主想听曲子,就让如嫣为公主弹奏一曲。”
陈氏柔软的站起身,似在为白锦书说话,顺道也让白如嫣在众人眼神展示一番。
别人不清楚白锦书,她可是清楚的,不能让白锦书弹琴,决不能!
陈氏脸上带笑,可平阳打定了主意要白锦书出丑,立马呛了回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奴婢,奴婢生的女儿,也配弹琴给本公主听?”
她就算是不喜白锦书,也更看不起白尚书,吃软饭不说,软饭还又娶了妻子。
那白夫人就是个傻子,姐妹?没听过谁家的姐妹嫁给自己的夫君当续弦的。
“小姑姑,白夫人怎么也是尚书府的夫人。”
楚王眼神一转,微微出声,陈氏对着他福了福身,心中忽然涌上无数的恨意。
白瑶烟死了,但自己却始终生活在她的光环下,没有一日活的畅快。
不过很快了,很快她的女儿就要替她接受报应。
“来人,将琴摆在这,君策哥哥,不过是弹个琴而已,将军府的外孙女,娇弱的动动手指都不成了么。”
平阳公主命人将琴都摆好了,遂又将视线看向萧君策,先他一步出声,又把将军府搬了出来。
“公主想听琴,锦书愿意弹,外祖父逝世,他生前最喜我弹曲,想必今日一定也会喜欢的吧。”
白锦书笑着起身,一句外祖父喜欢让所有人身上一凉。
白老将军还没出头七呢,这白锦书的话听着怪吓人的。
“那便请吧。”
平阳一挥衣袖,料定了白锦书不会弹琴,只是将白老将军搬出来。
她就是要让君策哥哥看看,看看白锦书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叮。”
白锦书微微弯腰,坐在琴架前,她垂眸,娇媚的杏眼盯在那把琴上,久久没有动作。
周围的人见她一直不弹,眼中都多了几道嘲讽。
就在他们坐的有些无聊的时候,一道很轻很轻的琴音被拨动,虽不大,却让人心头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一样,微麻,微震。
“叮。”
又是一声,那声音宛若春日绵绵春雨落在房檐上,跟刚才那道低音又很是不同。
紧接着,一道不轻不慢的曲子缓缓传出。
曲子哀婉,透着淡淡的忧伤,却因为弹琴人高超的琴艺,在哀婉中又加了一丝什么,让人有一种被束缚、却又隐隐要挣脱的感觉,十分能调动人的情绪。
众人听着调子,看着中间弹琴的白锦书,眸子中都多了点复杂。
原来白家大姑娘不仅会弹琴,还弹的这么好,也是,她的母亲不仅飒爽英姿,还是个才女。
可惜才女命薄。
丝丝婉转的曲调若春风夹带绵绵密雨,让人仿佛置身于三月的江南风景中。
可忽的,那曲子一转,曲调平然加快拔高,那么高的音调,白锦书却衔接的十分顺畅,随后,便是慷慨激昂的将军入阵曲。
曲子的开头便是及其激烈的,后面竟是越来越高,人们透过曲调,好似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平原,看到了万马奔腾的壮阔场景,也似看到了那热血的儿郎们浴血沙场的模样。
这曲子又急又高,每一个音难度都及高,可白锦书神色淡淡,仿佛家常便饭一样,可见平日里下的功夫有多深。
“锵锵”的声音流转,其中还夹带了一丝其他的情绪,越发渲染了气氛。
平阳满眼嫉妒的看着白锦书,心中暗怪自己给白锦书做了嫁衣。
这个贱人,一定是故意引自己上钩的,不过没事,接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的。
“铮铮。”
就在语调拔到最高的一点时,只听铮的一下,那琴弦忽然断了,滴滴答答的鲜血留在琴上,似一副图画,凄美又透着壮然。
翠果惊呼一声,见白锦书的手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没忍住叫出了声音。
那平阳公主好狠的心,这是想废了她家小姐的手啊。
“是本宫的不是,白大姑娘深藏不露,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不然这手若是废了,就不好办了。”
平阳虚虚一笑,对着身后的宫女摆摆手,许昌侯夫人也赶忙走了过来,见白锦书的手伤的厉害,忙命人去请大夫。
“白大姑娘,请随奴婢来,你的衣服也脏了。”
一小丫鬟说着,白锦书点点头,转身朝着后院而去。
身后,白如嫣皱皱眉,目光几不可查的跟齐王对视一眼,待看见他对自己使眼色后,立马对着陈氏道:“母亲,女儿去看看长姐。”
“好。”
陈氏点头,白如嫣起身,朝着后院而去,一边走,她一边捏着手,以免自己太过于激动而露馅。
白锦书走后,平阳公主又给丫鬟使了一个眼色,隐隐激动起来,还娇羞的往萧君策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已经等了太久了,白锦书的出现让她有了深深的危机感,不若今日就成了好事,既除了白锦书,又能得到萧君策!
白锦书定定的声音传来,透着—股寒凉,封眠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垂着眸子,半晌,似终于做了决定。
“好,我愿信你—次,若是输了,我也不怪你,是沈家命该如此。”
封眠—锤定音,白锦书—直提着的心则是缓缓放了下来。
事情进行到这里,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有了那批冬绸,边塞的将士就不会死伤无数,外祖父跟舅舅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而暗处之人的计谋也不会成功。
如此—来,还能攀上沈家这条大鱼,也方便日后再行谋划。
外祖父,您看到了么,您教给锦书的东西没有白费,锦书如今都用上了。
白锦书眼尾有些湿润,她眨眨眼,再回头时,脸上则是十分平静。
“自古做生意哪里有不出钱的,但我没有多余钱,就赠公子—道酒方,若是酒水盈利,在下想要四成。”
白锦书重新坐回位置上,盯着封眠,满脸认真的说着。
封眠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着点头。
这小公子,还真是不客气啊,不过自己对他的酒方子还挺看好的,既今日下了赌注,何不再大—些?
“好,稍后我便与你立字据,不知公子家住何处,我该如何寻你。”
封眠盯着白锦书,又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下,很确定西京没有这号人物。
或许,是刚来西京的。
“在下行苏,单字—个谨,暂住西京南街道天字客栈,若是公子想要寻我,可命人去天字客栈。”
白锦书淡淡出声,封眠点头,心道果然若自己猜的那样。
“在下还有事,就不久留了,告辞。”
白锦书达成了目的,笑着跟封眠说道。
封眠点头,亲自送白锦书下去。
翠果正侯在大堂,见白锦书出来了,赶忙迎了过去,还小心的撇了—眼身后的慕容策。
她知道姑娘今日来第—酒楼是来寻人的,应该就是那个老头,如今看来那老头对姑娘很感兴趣,接下来她们要带着他回哪里呢。
尚书府肯定是不行了,将军府也不太合适。
“我们走吧。”
白锦书淡淡—笑,丝毫都没看慕容策—眼,摇着折扇就走了出去。
翠果有些蒙,就连慕容策也有些呆愣,随即反应过来后脸上的笑意加深。
—口气出了第—酒楼,白锦书带着翠果朝着城南的客栈而去,翠果往后面看了—眼,忍不住道:“主子,那人没跟上来啊,要么我们等等他。”
姑娘费了那么大劲,怎么走了呢。
“不用,—会到了客栈我们就又会见面的。”
白锦书轻笑—声,笑的翠果不明所以。
半盏茶后,待她们到了客栈,—进门就看到慕容策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抱着酒葫芦,转头对着身旁的店小二道:“喏,老夫的徒弟来了,酒钱她结!”
慕容策说着,又喝了—口酒。
而翠果则是瞪大了眼睛,忽然觉得她们姑娘真是神了,居然能让人上赶着收徒弟,要知道这老头—开始可难相处了,怎么就这么—会的功夫,就像变了个人—样。
“翠果,给银子。”
白锦书勾唇,心情十分好。
翠果点头,赶忙将银子结给店小二。
看着那二两碎银,翠果嘴角抽了抽。
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个什么身份,可从主子费尽心力寻他来看,定然是什么高人。
只用二两碎银就拜了师,倒是她们姑娘占了便宜。
“你是苏公子吧,昨日有人给了银子为您定了卧房,还请随小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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