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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全文免费

冰梨崽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加上西南本就民风彪悍,战争时期,女人也跟男人一样挑担子抗战,那种骨子里的血气旺盛。于是,在多是儿媳慢慢熬成婆的年景里,总会有那么几个跟婆婆干的鸡飞狗跳的彪悍儿媳。如今宋茵陈也光荣成了其中一员,并有持续发展向上的积极精神。二大娘可不想宋茵陈被村里人说闲话,赶忙抓住她拿刀的手:“茵陈,快把刀放下。你婆婆再有不是,那也是你长辈,可不兴跟人动手!”蒲老娘气得语无伦次,她怎么就不是了?这贼婆娘掏光家底给外人,她还有理了?二大娘又回头劝蒲老娘:“建国他娘,茵陈两口子为村集体做贡献,这是好事。你也晓得你家建国一心为集体,再说了,一个家女人能做啥主,还不都是男人说了算。学校的事都定下了,你再弄,回头对建国名声也不好啊!”二大娘把这事往蒲建国身上一...

主角:蒲建国宋茵陈   更新:2024-12-17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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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蒲建国宋茵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加上西南本就民风彪悍,战争时期,女人也跟男人一样挑担子抗战,那种骨子里的血气旺盛。于是,在多是儿媳慢慢熬成婆的年景里,总会有那么几个跟婆婆干的鸡飞狗跳的彪悍儿媳。如今宋茵陈也光荣成了其中一员,并有持续发展向上的积极精神。二大娘可不想宋茵陈被村里人说闲话,赶忙抓住她拿刀的手:“茵陈,快把刀放下。你婆婆再有不是,那也是你长辈,可不兴跟人动手!”蒲老娘气得语无伦次,她怎么就不是了?这贼婆娘掏光家底给外人,她还有理了?二大娘又回头劝蒲老娘:“建国他娘,茵陈两口子为村集体做贡献,这是好事。你也晓得你家建国一心为集体,再说了,一个家女人能做啥主,还不都是男人说了算。学校的事都定下了,你再弄,回头对建国名声也不好啊!”二大娘把这事往蒲建国身上一...

《八零悍妻美又飒,忠犬竹马不怕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再加上西南本就民风彪悍,战争时期,女人也跟男人一样挑担子抗战,那种骨子里的血气旺盛。

于是,在多是儿媳慢慢熬成婆的年景里,总会有那么几个跟婆婆干的鸡飞狗跳的彪悍儿媳。

如今宋茵陈也光荣成了其中一员,并有持续发展向上的积极精神。

二大娘可不想宋茵陈被村里人说闲话,赶忙抓住她拿刀的手:“茵陈,快把刀放下。

你婆婆再有不是,那也是你长辈,可不兴跟人动手!”

蒲老娘气得语无伦次,她怎么就不是了?

这贼婆娘掏光家底给外人,她还有理了?

二大娘又回头劝蒲老娘:“建国他娘,茵陈两口子为村集体做贡献,这是好事。

你也晓得你家建国一心为集体,再说了,一个家女人能做啥主,还不都是男人说了算。

学校的事都定下了,你再弄,回头对建国名声也不好啊!”

二大娘把这事往蒲建国身上一推,周围人心里就都清楚了。

原来宋茵陈要做好事,蒲家人不高兴啊!

陈勇媳妇撇撇嘴,她就说蒲建国是个假好人,天天帮这帮那做名声,动真格就露馅儿了。

宋茵陈一屁股坐门槛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道:“大娘婶子们,我嫁到蒲家也有两年了。

我从前过的啥日子,进了他蒲家又过的啥日子,你们可都是瞧见的!

蒲建国宁愿帮李秀英,都没空帮我一把,这些我都忍了。

到底男人做事,我这个妇道人家不能拖后腿,也想着为村集体做点事儿。

哪晓得,他这老娘不敢对儿子撒气,倒是敢来我面前耍威风!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说,我一个城里姑娘,干啥要受他蒲家这口窝囊气呀!”

村里人都知道蒲建国跟赵玉梅不清不楚,看在蒲建国一心为大家的份上,没好意思说这事。

背地里可没少议论看笑话,只是,人前到底不能这么说。

村里人都两边劝,一边劝宋茵陈到底是老人,当儿媳的不能太过分。

一边又去劝蒲老娘,这儿子儿媳都是为集体,你身为老娘,也该提高觉悟,干啥非得跟小辈过不去?

人家城里姑娘嫁到乡下,已经够委屈的了,你可别再苛待了人家。

这会儿人心还算淳朴,没那架秧子拱火想让婆媳闹翻天的人。

然而,就在这一片劝和声中,突然冒出个意外。

“我说建国媳妇,你个女人家,老早分家不伺候公婆,还天天在外头跑,别不是外头有人了吧?”

靠在巧珍婶怀里哭的宋茵陈,半掀眼皮看了说话的人一眼。

认出那是挨着三队边上二队的王淑芳,霎时明白她为啥要针对自己的原因了。

王淑芳比蒲建国大两岁,也算是一起放牛割猪草长大的,心里一直爱慕蒲建国。

从前蒲建国娶不上媳妇,一是因为蒲家儿子多,穷!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高中毕业的蒲建国,自命清高挑的厉害。

可他不敢明说,怕人家说他就晓得看脸不实在。

于是,不知就里的好心人给蒲建国提了王淑芳。

王淑芳父母不愿意,都知根知底的,晓得蒲家老爹老娘儿子多还偏心,他家媳妇可不好做。

可王淑芳心里那是一万个乐意,费尽心思给父母画大饼,说那时候还担任小队长的蒲建国,将来肯定出息,是个吃公粮的命。


“她父母对女孩儿这么轻视,她咋还能上学?”

苏江月表情越发一言难尽了:“她两个姐姐都没读过书,原本她也是没指望的。

你不晓得,那孩子是个上进的。

以前我和你金叔下放在他们村,带了一阵课,她每天都会背着弟弟过来听课。

好学又是个有天赋的孩子,你金叔那人你也是知道的,好劝歹劝一阵说,学费都没让他们家出,这才让小徐那孩子读到了初中。

可惜,她家里人这会儿一门心思想让她嫁人,给弟弟换彩礼,

我昨儿去他们家劝了好久,她爹妈也没松口,估计难啊!”

宋茵陈瞪大眼;“她弟弟才十一二岁,要换啥彩礼啊!”

苏江月忍不住嗤了一声;“人家打算将来送儿子进城,给儿子娶个城里姑娘,

所以啊,这彩礼就得早早准备了!”

宋茵陈无语了,赌上几个闺女的一生,去换儿子那个未知的前程,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两人说了一阵话,苏江月才想起一事来;“建国呢?这都大中午了,你一晚上没回去,他都不担心的吗?”

“咋不担心?”大军嫂笑着接话:“我刚去倒垃圾,就瞧见你家建国提着个保温桶,估计是过来给你送饭来了。”

苏江月一听这话,眼里不悦散了些,好歹还算懂点事。

结果,大军嫂把病房都给收拾了一遍,还是没见着蒲建国的影子。

“咦?这人呢?走哪儿去了?”

她正好奇呢。

王大娘就拎着保温桶过来:“建国媳妇,这是建国给大田送来的,他一人吃不完,剩下的你吃了吧,省的浪费了!”

宋茵陈目瞪口呆。

蒲建国来送饭了。

但不是给她,是给王大田。

现在,王大田吃不完,他老娘拎着来给她?

她是不是还得给王大娘母子说声谢谢呢!

大军嫂脸色也变了,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男人。

自己媳妇住院,啥也不管,还屁颠颠的给别人送饭。

他蒲建国跟王大田有毛线关系啊。

苏江月心里那股火噌噌往上冒,一直以来的教养勉力克制;“不用了,我家闺女有人送饭,你留着自己吃吧!”

王大娘还往宋茵陈手里硬塞:“建国媳妇,你别动不动就跟男人怄气。

男人家在外不容易,你得体谅一些!”

宋茵陈笑了笑:“你说的对,大娘,王大田咋样了?

腿还能治不?

眼睛瞎了没?

我咋听人说,说他那啥都不行了。

天啦,该不会断子绝孙了吧!”

懵懂老太太总算听明白宋茵陈的不善语气,砰的一声搁下保温桶:“建国媳妇,你啥意思?

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是这么说话的?”

宋茵陈一脸无辜:“大娘,我就是关心问问而已,你发这么大火干啥?”

这老太太是村里出了名的懵懂人,说话从来不顾忌别人,只顾着自说自话。

有时候堵的人心里难受,她还毫无知觉,压根意识不到自己话伤人一般。

宋茵陈以前以为她是真不懂。

可别人照着她的话来说,原来她还是知道疼的呀。

“大娘,我不会说话,你是知道的,要是那句话让你不高兴,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大娘哪儿能跟个小辈计较呢,再说,人家建国媳妇那也是关心你是不是!”

大军嫂也不喜欢王大娘说话,每次来医院都是一副老辈子模样,可会拿捏姿态说话了。

王大娘沉着脸,抿嘴拎着小桶走了。

苏江月脸色也不好看,大军嫂出去后,病房里就剩下二人时。


没了媳妇的蔡瘸子去岳家闹,被几个大舅哥给揍了一顿,不敢再去了,转头就在村里欺负大姑娘小媳妇。

受了欺负的姑娘也只能忍气吞声,这种事说出去,人家只会说,谁让你不检点,不然他咋不欺负别人,就晓得欺负你呢!

徐贱妹也被蔡瘸子摸过屁股,对他厌恶恶心,又不敢跟家里人说,憋着不知多少委屈。

今儿见有人敢打他,这心里别提多开心。

她顾不得身上疼痛,冲上去对着蔡瘸子狠狠几巴掌,猛地蹦起来再跳下去,狠狠踩在了蔡瘸子一只胳膊上。

咔嚓一声,苏江月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宋茵陈喘着粗气:“左边断了,右边也别留着了,省的不全乎!”

她支起电棒死命一敲,蔡瘸子彻底没了动静。

苏江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一生与人为善,说话都是细声细气,没想到两个孩子接二连三下死手。

“陈陈,你带着小徐先走,我留下!”她身体不好,又上了年纪,留下担事也没事。

可两个孩子还年轻啊,可不能背上杀人的罪责。

“苏姨!”宋茵陈上前抱住苏江月,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就是这个瘦瘦小小的女人,明明很胆小很害怕,可一旦有事,总是会站在她前面,比起她那个从小到大没给过任何关爱,却能骗她去嫁人的亲娘,不知好多少倍。

宋茵陈不止一次的感慨,这为什么就不是她亲妈呢。

“听话,你们赶紧走!”苏江月声音颤抖,她其实好害怕的,这林子附近都没人。

徐贱妹拖着腿过来:“苏老师,我不会走的,就算要枪毙,那也该是我,

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人管。

苏老师,你带着这个姐姐先走吧!”

宋茵陈摆摆手:“不用,咱们不会有事,我......”

她肚子一阵痉挛抽痛,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陈陈!”苏江月察觉她不对:“你是不是肚子难受了?”

荒郊野岭的,两个女人吃力的将宋茵陈扶起来。

徐贱妹咬牙;“苏老师,我有力气,我来背陈陈姐吧!”

宋茵陈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或许这一次,母子缘分就这么了结吧。

有微弱的手电灯光照了过来,似乎还有人的喊声。

“陈陈姐,苏老师?”

苏江月抱住宋茵陈:“陈陈,你醒醒,没事了,肯定是你金叔带人来找我们了!”

金叔来了?

那刘小涛也来了?

宋茵陈脑袋一歪,彻底陷入昏迷之中。

宋茵陈再次醒来,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大军嫂的声音。

“茵陈这孩子,可真是多磨难,这才从卫生院出去几天,又给送进来了!”

苏江月叹了口气:“可不是,这孩子打小多难,长这么大真是不易,还遇上......”

她想说,还遇上那么个不着调的娘,没养一天,没给孩子半点温柔母爱,等孩子大了,居然给孩子寻那样一个婆家。

想想背后议人不好,她又生生将这事给咽了回去。

“诶,茵陈你醒了?”大军嫂察觉宋茵陈醒了,忙关切道:“咋样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喝水?”

她本就是个热心肠的,儿子又在中心学校上学,大军嫂便有意跟苏江月金校长交好,因而对宋茵陈犹如自家子侄一般贴心。

宋茵陈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喉咙干的厉害,压根说不出话来。

大军嫂在卫生院工作,一看就知道宋茵陈难受,忙倒了一杯水,将她扶起递到了嘴边。


蒲建国气冲冲出门,将本就不结实的门砰的一声摔过去。

好嘛,门又掉了!

蒲建国!你的债又添一笔了!

果然,人不要脸,这日子都会好过很多。

挖完红薯,忙着种小麦栽油菜,还得割坡上野草储备柴火的蒲老娘忙了一天,累得晚上跟蒲老爹一样,张大嘴打呼噜。

大半夜的被儿子给叫起来,很是没好气:“你也不看看,这都啥时候了?

你有啥事不能等天亮了再说!”

蒲建国原本想让老娘给他下碗面,跑了一天,回家又跟宋茵陈闹了大半夜,这会儿饥肠辘辘,两条腿都发软打颤。

他看了眼灶头上给猪煮的猪食还有点余温,捡了几个红薯,蹲台阶上啃。

蒲老娘一看他这样子有点心疼,不由蹙眉:“你媳妇干啥去了?连饭都不给你做?”

蒲建国没空说话,一口气啃完两个红薯,肚子有点底,才开口道:“妈,你....你给我借五十斤谷子行不?”

蒲老娘那点心疼瞬间烟消云散:“作孽哦!你个讨债鬼,家里给你还不够多啊?

都分家了,你还隔三差五上门来要粮。

我和你爹一把年纪,不指望你给我们养老,你还好意思问我们要吃的?

也不想想,家里还有老三没结婚,老四在读书,你是恨不得拿我跟你爹的骨头去熬油是不是?”

蒲老娘捂着心口,坐在门槛上,心肝肚肺都是火。

无比庆幸当初大儿子一结婚,就把他给分家分出去了,要不然,依着他那滥好人的德行,估计家都要被他给败光。

蒲老娘越想越气,忍不住擤了把鼻涕,开始抹眼泪,数落大儿子的不孝,她的不容易。

蒲建国蹲在一旁默不吭声。

蒲老娘又哭又说,把蒲老爹和蒲建兵也给吵醒了。

“大晚上不睡觉,这是要干啥?”蒲老爹披着衣服出来。

蒲老娘指着蒲建国:“大半夜就过来要债,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蒲老爹点燃烟,沉着脸看向蒲建国:“你等不得天亮,这会儿就要粮,是要干啥?”

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让人失望了,说是当官,可家里人没占到半分便宜不说,还经常因为要避嫌,搞得原本该有的好处也没了。

蒲建国嗫嚅道:“乡里....乡里要学习,喊每个人交....交五十斤粮!”

他不敢说宋茵陈的事,闹得两边都不消停,回头闹太难看,他脸没处放。

蒲老爹盯着他:“学习有啥用?给钱不?”

蒲建国不敢看他爹眼睛,低声道;“爹,年底要干部评选,任乡长对我很赏识,说不定可以去乡里!”

“给他吧!”蒲老爹叹了口气。

蒲老娘瞬间炸毛:“你说的轻松,马上就要过年了,要忙着给建军说亲,还有建设那里,他读书光蒸红薯,身体能遭得住?”

蒲老爹使劲儿磕了下烟袋锅子:“叫你拿就拿,哪儿那么多屁话,你个婆娘家家的,晓得个屁!”

大儿子这个性是改不了了,可小儿子不一样。

小儿子知道为自己打算,将来路肯定比他哥走的远。

蒲建国要是去了乡里,等蒲建设一毕业,他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让蒲建国把他弟弟安排进去。

蒲老娘哭着去装粮食,嘴里也跟着骂骂咧咧没个完。

台阶上,父子三人脸色都不好看。

蒲老爹吐出一口烟雾:“你家红薯挖完了,咋没背过来,窖谁洞里了?”

往年都是窖他家洞里的,今年迟迟没见宋茵陈背过来。


宋茵陈虚弱的点点头。
年轻一点的警/察拧开钢笔询问:“昨儿夜里,你家里遭贼了?”
“不....不是遭贼,是....是.....”宋茵陈喉咙干疼,嗓子嘶哑声音都快说不出来了。
蒲建国在一旁:“人家警/察同志问你话,你赶紧的回话呀,人家这会儿都要下班了,你这不是耽误人家下班时间吗?”
隔壁病床老太太的儿媳看不过去,倒了杯水过来,一屁股挤开蒲建国:“让开,没看你媳妇嘴唇都干裂了,说不出来话呀!”
那小警/察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蒲建国,不是说这个蒲大队长,好几年都被评为优秀干部,乐于助人一心为民,是难得的好同志么。
年龄大的老警/察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小宋啊,你别急,喝口水润润喉咙慢慢说!”
宋茵陈喝了半杯水,嗓子舒服了些,才红着眼眶道:“我家靠山脚下,边上也没住户,还有几个坟包,一到夜里风呼呼刮着,就像是有啥东西在叫唤,听着特别渗人!
昨儿晚上,我去了二大娘家里回来,一直等我男人回家,都半夜了,他还......”
蒲建国不耐烦了:“宋茵陈,你能不能说重点?人家警/察同志问你话,你扯坟包、二大娘干啥呀?”
宋茵陈委屈的哭了:“我要不说给二大娘还钱那事,也不至于招了坏人过来啊!”
蒲建国一愣:“你还钱?你哪儿来的钱还给二大娘?”
家里钱说是宋茵陈管着的,可到底有多少钱,他心里很清楚。
家里之前是一分钱都没了,也就宋茵陈从老娘那儿抠出来的十五块钱,那也不够啊。
宋茵陈哭的越发委屈了:“你也知道家里没钱,没钱你还借给你女同学,还让我去二大娘家里借钱给你。
人家刚生了孙子,儿子又在煤窑上出了事。
我说了好几天,给人家二大娘还钱,你假装没听见,为了躲这事,你连家都不回,天天住女同学家里。
那坏人要不是瞅着你住女同学家里不回家,他能欺负我这么个独身女人吗?”
蒲建国一巴掌拍床沿上:“我再说一遍,我跟玉梅清清白白没那些事,我就是去帮他们家剥苞谷,怎么到你那儿都是事儿?”
宋茵陈大哭:“你大半夜帮他们家剥苞谷,我们家呢?我们家苞谷都快发霉了,你不晓得?”
小警/察张了张嘴,没能插上话。
他忍不住又看了两眼蒲建国,这人怎么越听越不靠谱啊!
蒲建国理所当然的回道:“我们家那不是有你吗?”
一旁的小警/察皱眉:“我说,大队长,能不能让你媳妇先回我们的话?”
蒲建国随即赔笑致歉:“对不住,您先问!”
宋茵陈扯了扯嘴角,蒲建国永远都是这样,跟她斤斤计较大吼大叫,对着外人却是温和至极。
小警/察瞥了她一眼,继续问宋茵陈:“所以,歹徒是因为看见你有钱,才来你家行凶的?”
宋茵陈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他....他一进来就来床上摸...摸我,还说...还说,我男人以后就是他半个儿子,他想拿我咋样就咋样!
说我男人当初娶我是因为家里穷,不过没关系,现在他闺女是大学生,以后出来就是吃皇粮的。
到时候蒲建国就得跟我离婚,回头娶他闺女,让我....让我识相点,早点跟了他!”
蒲建国揉了揉眉心:“宋茵陈,你别胡说了行不?就算你要扯赵玉梅,那她爸也早死了,你扯这些谁信呢?”
过来给陈大军送饭的大军嫂插嘴:“那可不一定,她亲爸死了,她妈不是跟王大田裹在一起,说不得过几天就是后爸了!”
老警/察目光一闪看向大军嫂:“王大田与谁有私情?”
“李秀英啊!”大军嫂很自然的回道:“呐,就是建国那个女同学,赵玉梅的妈,
建国,你可别瞪我,这事村里人可都知道呢!”
宋茵陈失声惊叫:“昨晚上摸进我屋里的人是王大田?”
大军嫂吓了一跳,捂住嘴,眼珠子转了几下试探着问:“真是王大田?”
蒲建国皱眉:“大田哥向来老实,怎么可能是他?”
小警/察问宋茵陈:“你没看清歹徒?”
宋茵陈摇头:“家里连煤油都买不起,天黑了就只能摸黑睡觉,我哪儿能看清是谁呢!”
这年头整个榕山县,只有靠县城附近两个村拉了电线,用上了电灯,而槐树乡只有乡上才有电,乡下可就别指望了。
小警/察又问:“那你菜刀哪儿来的?”
宋茵陈呜咽:“我....我害怕,就一直放了菜刀在枕头下!
他一上来就摸....摸我身上,我....我.....我就拿刀胡乱砍了!”
蒲建国忍不住道:“我说宋茵陈,就算人家是坏人,也或许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说不定就是想进来拿点吃的,你拿刀砍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万一伤及人命,你良心过得去吗?”
宋茵陈眼神开始变得惊恐:“他摸我,力气还好大,还说要打了我的孩子,免得将来占了他闺女的地儿。
他....他好臭,好可怕,啊啊啊啊!”
宋茵陈开始抱头尖叫,在床上翻滚挣扎。
大军嫂急忙上前安慰:“茵陈,你别怕啊,别怕!”
老警/察瞥了眼蒲建国:“你媳妇估计是应激反应,被昨晚上的事给吓坏了,你好好陪陪她,不能让她再失控了!
等她情绪平缓些,我们再过来!”
警/察走了,大军嫂边安抚宋茵陈,边说蒲建国:“你媳妇今天连口饭都没吃,你还不赶紧去给她买点吃的回来?”
蒲建国看了宋茵陈两眼,拖着步子出了病房。
大军嫂和隔壁病床的儿媳好不容易将宋茵陈给安抚好了。
去买饭的蒲建国,却是空着手带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回来了。
老太太一见宋茵陈,就跪在她的床前:“建国媳妇,我求求你,放过我家大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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