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何不同舟渡,江海远人归南一舟陈思瑶结局+番外

何不同舟渡,江海远人归南一舟陈思瑶结局+番外

土豆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八十年代,北平医院里。“院长,我愿意赴边疆地区支援医疗事业。”院长扶正眼镜,有些惊讶。“南医生,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哎,申请书给你,只要不签字,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南一舟点了点头,接过申请书。走出院长办公室,他听到同事的窃窃私语。“妻子刚死就能投入工作,他是真的无情。”“这和他五年前做的事比起来都不算什么,我跟你说,五年前,他和他的小姨子......”这些闲言碎语,南一舟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沿着楼梯下楼,在医院门口,一对年轻的男女撞进他的眼眸。男人高大英俊,正俯身给坐在轮椅上的娇俏女人揉因怀孕而水肿的腿。夕阳的余光洒在他们脸上,像一幅美好的油画。南一舟的睫毛轻颤,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刚往另一边走两步,女人便喊住了他。“姐夫,你要去...

主角:南一舟陈思瑶   更新:2024-12-17 15: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一舟陈思瑶的女频言情小说《何不同舟渡,江海远人归南一舟陈思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十年代,北平医院里。“院长,我愿意赴边疆地区支援医疗事业。”院长扶正眼镜,有些惊讶。“南医生,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哎,申请书给你,只要不签字,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南一舟点了点头,接过申请书。走出院长办公室,他听到同事的窃窃私语。“妻子刚死就能投入工作,他是真的无情。”“这和他五年前做的事比起来都不算什么,我跟你说,五年前,他和他的小姨子......”这些闲言碎语,南一舟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沿着楼梯下楼,在医院门口,一对年轻的男女撞进他的眼眸。男人高大英俊,正俯身给坐在轮椅上的娇俏女人揉因怀孕而水肿的腿。夕阳的余光洒在他们脸上,像一幅美好的油画。南一舟的睫毛轻颤,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刚往另一边走两步,女人便喊住了他。“姐夫,你要去...

《何不同舟渡,江海远人归南一舟陈思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八十年代,北平医院里。

“院长,我愿意赴边疆地区支援医疗事业。”

院长扶正眼镜,有些惊讶。

“南医生,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哎,申请书给你,只要不签字,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

南一舟点了点头,接过申请书。

走出院长办公室,他听到同事的窃窃私语。

“妻子刚死就能投入工作,他是真的无情。”

“这和他五年前做的事比起来都不算什么,我跟你说,五年前,他和他的小姨子......”

这些闲言碎语,南一舟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沿着楼梯下楼,在医院门口,一对年轻的男女撞进他的眼眸。

男人高大英俊,正俯身给坐在轮椅上的娇俏女人揉因怀孕而水肿的腿。

夕阳的余光洒在他们脸上,像一幅美好的油画。

南一舟的睫毛轻颤,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刚往另一边走两步,女人便喊住了他。

“姐夫,你要去哪?”

他错愕转身,对上女人挑衅的目光。

“都五年了,听到这个称呼还是很惊讶?”

她走过来,那股属于团长的压迫感压得南一舟喘不过气来。

“你南一舟是我姐的鳏夫,我不叫你姐夫还能叫什么?朋友?”

她拖长了音调,细细欣赏着南一舟缓慢惨白的脸色,继而勾起残忍的嘴角。

“还是…我的旧情人?”

最隐秘的伤口被撕扯开,南一舟有些站不稳。

他是有名的妇科圣手,眼看着自己的产期将至,陈思瑶专门从来外地回来,要求他全权为她服务。

“一舟哥,又见面啦!思瑶和宝宝就拜托你了!”

刘海洋对他点头一笑,和陈思瑶十指相扣。

南一舟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和陈思瑶谈过五年的恋爱,却在她参团那年转嫁给她姐,成了她的姐夫。

外人都说他无情无义,可只有他知道,没有人比他更爱陈思瑶。

他吐出一口气,刚想开口。

只听陈思瑶嘤咛一声。

“海洋,我的肚子好疼。”

一瞬间,那在南一舟面前游刃有余的男人变了神情。

他冲过去,轻柔地安抚陈思瑶,脸上的焦急不加掩饰。

“没事的,乖。”

转头,却对南一舟蹙眉不耐。

“你没看见思瑶疼成什么样了吗?还不过来检查一下?”

这态度,仿佛对面不是一个医生,而是一个积怨已久的仇人。

南一舟愣了一瞬,抿着嘴唇走过去,在细细检查了陈思瑶那七个月的大肚子后,他说。

“没什么大碍,回去好好休息。”

可陈思瑶不满意这个回答,她让刘海洋抱起她,重重撞了半蹲着的南一舟。

“这医院有的是不敷衍的医生,你以为我非得要你吗?”

这一撞,让他左肩上的新伤裂开,血液漫出来,浸红了洁白的白大褂。

不光如此,他的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扑倒在冰凉的地面。

在昏倒的前一秒,他看到的也只是陈思瑶模糊的背影......

和那逼嫁的雨夜一样,让他心生无尽的绝望。

两年前的那夜,陈家父母拿着陈思瑶的参团申请表威胁南一舟,逼他嫁给单恋自己的陈家大姐陈静。

不然,陈思瑶将永无出头之日。

为了他的自由,南一舟对着那双哭泣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分手......




从回忆中挣扎出来,南一舟一睁眼,便听见护士说:

“南医生,你这贫血是老毛病了,平时要多注意点啊。”

他一笑而过。

五年来,每次陈静想强迫他,他都会用刀割开手腕放血,表示自己的决绝。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病。

突然,他的余光瞟到了床头的请柬,瞳孔微张。

上面写着:新人陈思瑶、刘海洋,邀请姐夫南一舟参加后天的订婚宴。

他默念了几遍,只觉心中酸涩。

当请柬上的桂花香飘入鼻间,他又惨然一笑。

还记得陈思瑶许诺他,以后的结婚请柬一定会是他喜欢的忍冬花味。

他说,想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媳妇是世上唯一一朵忍冬花。

可现在,桂花却替代了忍冬花,他也不再是唯一了。

就像陈静死后,他兴冲冲跑去外地找她,想跟她解释当年的一切。

却发现她的身边早已出现了新欢,取代了他的位置。

“你以为,我会等一个背叛过我的人?南一舟,你太天真了。”

军属大院里,陈思瑶搂着刘海洋,笑着将燃烧的烟头抵在他的手掌。

却也随手唤出手下,将他连着行李一齐粗暴地丢出去。

他的左肩也是在那个时候受伤,缝了整整十针。

身心俱疲下,他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原地踏步的。

“南医生,你怎么了?”

听见护士关切的话,他才发觉自己早已双眼通红,双手把请柬揉得发皱。

他对护士摇摇头,将请柬妥帖收好。

既然她都找到自己的幸福了,那他也该放手去寻找自己的路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了,南一舟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冷风吹过,他哆嗦了一下,目光却被不远处的公告栏吸引。

“祝贺第一个万元户陈思瑶小姐,和文工团刘海洋先生喜结连理。”

这刺痛了南一舟的双眼,他的心也缓缓下沉。

......

回到陈家,唯有屋檐上的风铃摆动,他才觉得这是一个活人住的房间。

“一舟啊,要不要我帮你的屋子也整理一下?”

说话的人是远房亲戚,帮陈思瑶主持订婚的。

“不用了,反正这个屋子也是留给陈思瑶的,我这个外人总不能长住。”

南一舟苦笑,他知道这是她对他的“特别关照”。

亲戚有些心疼这个小伙子,他自己扛下了所有,但从来不对别人倾诉。

“你该和思瑶解释的,五年前不是你的错。”

他摇摇头,正想说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他和亲戚阿姨的对话。

“不是谁的错?”

他抬头,刚好和陈思瑶对视。

身后的刘海洋也走过来,亲热地揽住他的手臂。

“呀!一舟哥,你怎么这么凉?”

说着,自然地脱下了陈思瑶的外套就往他身上披。

微风拂过,他闻到了外套上女士香水和男人体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只有日夜纠缠,这味道才会浓得让人心酸。

南一舟垂眸苦笑,对陈思瑶说。

“你现在大着肚子,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海洋有些不好意思,他拨弄头发,有意无意地露出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

看到南一舟异样的表情,他凑到他的耳边说。

“见笑了,思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头顶有铃声响起。

刘海洋顺着南一舟的目光抬头,风铃随风飘动,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他的眼睛一亮。

“思瑶,宝宝的小床边差一个风铃~”

这次,陈思瑶没有立刻答应情人的请求,反而,她瞟了一眼南一舟。

“姐夫,你愿意吗?”




南一舟轻咬舌尖,垂眸为她按摩酸胀的部位。

刘海洋像监工一样盯着他的动作,生怕他把他的宝贝弄疼。

按摩一个小时后,陈思瑶对着他眼送秋波。

“海洋,让姐夫回去吧。”

他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姐夫还没给我按摩呢。”

他转头看向南一舟。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就答应他这个过分的要求。

刘海洋感觉一双柔软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按着按着,他只觉下身某处发烫紧绷,呼吸也开始急促,她抓住南一舟的手。

“滚出去。”

还没等南一舟反应过来,他就上手去推搡他。

他被推得一踉跄,差点在门口摔倒。

扶着门槛起身,他听到了屋子里传来吱呀吱呀的摇床声。

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娇喘声。

“海洋,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原来,是要他给他们做助兴剂。

南一舟按住了自己发酸的眼眶。

他真的,何罪至此啊。

......

清晨,南一舟揉着发酸的手腕,拿上白衣打算出门。

没想到有人比他起得更早。

陈思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几张膏药。冷风吹过,像一尊虔诚的石像。

他长叹一声,再慢慢呼出一口气,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拿走了那些膏药。

头也不回地丢弃在街边的垃圾桶里。

身后的陈思瑶的眉头皱起来,她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目送着他迈入雪幕。

陈家墓园,南一舟撑着伞,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面前的三块墓碑。

那毁了他五年的三个罪人就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没有给他们扫墓,反而走到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一个小小的无名墓碑立在忍冬花丛中。

他把从街上买的泼浪鼓放到了墓碑前。

“宝宝,爸爸要走了。”

那是他仅有一个月,还未成型的孩子。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来祭拜陈静的,却不知道他只是想临走前,来见他的孩子最后一面。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他不仅推开了爱人,还迷晕了怀孕一个月的爱人,亲手送走了自己的孩子。

全城闻名的妇科圣手,经手的第一个孩子,是自己的人流。

他拿出帕子,擦干了上面的露珠。

指腹滑过,他居然摸到了墓碑后的一道裂痕。

不深不浅,却让他的心神一震。

是谁?!

他偏头看去,忍冬花丛旁有两道车痕。

......

盛大的仪式上,身着红色婚服的陈思瑶扶着刘海洋出来,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他们签下了订婚书,正式与彼此紧密相连。

刘海洋穿着过的婚服,拿着敬酒茶走到南一舟面前。

“都说长兄如父,姐夫,这杯茶,我敬你。”

他说着,遥遥看向挺着孕肚的陈思瑶。

“而且,我和思瑶的第一个宝宝也很喜欢他的姨夫呢。”

南一舟与他对视,脸上笑意寡淡。

“你去过陈家墓园吗?”

刘海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低头羞涩。

“刚回来的那天思瑶就带我见过爸妈了,连同肚子里的宝宝,也跟着一起见过爷爷奶奶了。”

南一舟忍不住想起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如果平安长大,也该是在长辈怀里撒娇的年纪。

思及此,他的眼神一凌,抓住了刘海洋的手。

生前没有享过半点福气,死后连墓碑都被破坏,他是何其无辜可怜啊。




呆在家里养伤的时日里,南一舟经常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发呆。

一天,他看到了天边卷起的浓黑乌云,耳边是广播里传来的天气预报。

“北平将迎来十年一遇的大雷阵雨,雨量集中在城南区。”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拿起雨伞往外冲去。

城南是陈家墓园的所在地,那里有他最爱的人。

来到陈家墓园的时候,雨水已经积到膝盖上。

南一舟咬牙在冰冷刺骨的积水中行走,拿起木棍去疏通墓园的下水道。

不远处的山上有两个人走下来。

是陈思瑶和刘海洋。

两个人都没带伞,径直向南一舟冲过来。

“把伞给我们!”

陈思瑶的双眼充血。

他躲过她的手。

“凭什么?你们赶紧找地方避雨就是了。”

但双拳难敌四手,伞还是被抢走了。

罩在衣物下干燥得过分的刘海洋看着全身被淋湿的南一舟。

“多谢姐夫了。”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闪过,劈断了墓园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

陈思瑶把刘海洋拉到怀里,另一只手无意将南一舟推出去。

重物把南一舟压在了水里。

他挣扎不出来,只能绝望地在水里呼救,咕噜噜的,呛了好多口水。

陈思瑶脸色一变,将要移动树干,却被刘海洋拽住。

“思瑶,我的小腿好疼。”

没有任何犹豫,他背对南一舟,扶住刘海洋,慢慢踏水离去。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看见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

生机被雨水夺走,他丧失了意识。

在醒来时,南一舟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手上还在挂着点滴。

“谁把我送过来的?”

护士上前给他换药。

“墓园的工作人员,他发现的时候,你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消失,脑袋的刺痛感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怎么给我用这个药?我记得我们医院不是有特效药的吗?”

护士写完观察报告,轻叹一口气。

“特效药全被陈团长包圆了,他的丈夫感冒了,她说不忍心看他受苦。”

听完这话,南一舟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他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我出十倍的价格,劳烦你问她卖不卖。”

护士点头出门,不一会,她就回来了。

双手空空回来。

“他说,反正死不了,用什么药不是用。”

南一舟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拿起床头的病历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病症触目惊心。

这场闹剧过后,受惊的陈思瑶就住进了医院的待产室,刘海洋也跟了过去。

南一舟落个清闲,他养好了手上的烧伤,准备出发去车站。

刘海洋逮住了他,还想强制把他带到医院。

“思瑶早产了,你去给他接生。”

大有他不同意就把他打晕送过去的架势。

南一舟想到七个小时后就发车的绿皮火车,心中默念不节外生枝,便同意了他的无理要求。

一场接生手术下来,他累得靠在门边喘气。

巡回护士问他。

“南医生,你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来做手术?”

他无奈。

“日行一善。”

说话间,陈思瑶一把把他扯起来,面色不善。

“孩子是熊猫血。”

早产儿常常会伴有缺铁性贫血,需要人为输血。

而他正好也是熊猫血。

输完血后,他单手抵住额头,消化着难耐的眩晕。

一道阴影笼罩住他。

是陈思瑶,他手里还端着一杯糖水。

“都是为了孩子着想。”

他坐到南一舟的旁边,被糖水温过的手覆在他的肩上,传来一片热意。

“其实......”

“宝宝睁眼了!”

产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陈思瑶毫不犹豫地冲出去,匆忙之下,失手打翻了糖水。

黏腻的液体撒到他的裤腿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冷。

南一舟站起身,望向在产房里小心翼翼托起婴儿的陈思瑶。

只是一眼,他就提起了角落里的行李箱。

踏上了火车的台阶,衣角突然被一个小妹妹扯住了。

“哥哥,买朵忍冬花吧。”

他接过了花,清淡花香下,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

他终于,也能像这朵忍冬花一般,独自有力地盛放在寒冬。

他,南一舟终于自由了......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跟着人群涌入火车里,坐在了座位上。

透过车窗,他看见熟悉的建筑物不断后退。

万籁俱寂中,毛毛细雪落在地上,把一切过往都掩埋了。




围观的人都放声大叫,在这个真诚又单纯的年代,当众亲吻无异于宣誓主权。

就算是当年在热恋的陈思瑶和南一舟,在公众前最出格的行为,也只是牵手。

陈思瑶斜眼看向门口,想象中的失态没有发生,南一舟只是慢慢挪开了目光,往另一个拍照房间走去。

她刚想喊住他,就听见身旁的刘海洋高声说。

“姐夫!”

这一声改口,惊到了两个人。

他继续问。

“姐夫,你能不能来和我们一起拍个全家福啊?毕竟长兄如父。”

南一舟闻言看向沉默的陈思瑶,明白了是她的默许。

这是嫌羞辱他羞辱得还不够呢。

他走过去,站在刘海洋身侧。

“姐夫,你嘴上的伤痕是谁咬的?”

拍摄间隙,刘海洋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问他。

南一舟被这问题问得一愣,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嘴巴。

“姐夫,我知道你和思瑶有一段过往。可那都结束了,不是吗?”

他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表情是化不开的嘲弄和厌恶。

“大家都是有良知的人,勾引小姨子对你没好处吧?”

听此,南一舟只觉气血上涌,浑身哆嗦,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拍好了,我们走吧。”

陈思瑶过来牵住刘海洋的手,细细摩挲。

拍照结束后,南一舟跟在他们身后回家。

外头冷风呼呼,陈思瑶帮刘海洋系上了红围巾,手指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刮过。

“小糊涂虫,出来连围巾都不带。”

他娇嗔。

“这不是有你嘛!”

见此,南一舟也只是默默拢紧了自己的棉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忽然,一片雪花落在他的衣领上。

是初雪。

他抬起头,更多的雪花落在他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不合时宜地,南一舟想起少时的玩笑。

那时也是下了一场雪,陈思瑶指着他头顶的雪白说。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忍冬,你说,我们这算不算白头偕老了?”

他气得拿雪球砸她。

“好你个陈思瑶,咒我变成老头子吗!”

她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嘴贫。

“你变成老头子,那我变成老太太!我一样娶你。”

遥远的记忆慢慢消散,耳边的笑声越来越清晰。

陈思瑶把雪花贴到刘海洋的脖子上,冻得他咯咯笑。

他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进她的腰窝,两个人闹成一团。

南一舟抖了抖身上的雪,只想回家烤火。

而前面的路被一辆轮椅堵住。

陈思瑶靠在刘海洋宽厚的背上甜甜地笑。

“劳烦姐夫把我的轮椅带回去了。”

刘海洋理所当然地和他点头。

“谢谢姐夫!”

说完,两个人往远处跑去,初雪落在他们头上,像极了双双白头......

夜晚。

刘海洋敲响了南一舟的房门。

他整理行李的手一顿。

“有什么事吗?”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

“思瑶被宝宝闹得睡不着觉,你过来帮她按摩一下。”

他手指一蜷,低低应了句好。

新房里的黑白电视放着动画片,地上都是散乱的衣服。

甚至,空气中都弥散着一丝腥腻。

而陈思瑶靠在床头,低领的睡裙勾勒出无尽遐想。

仔细去看,还能看到一片雪白上的点点红痕。

“姐夫,又麻烦你了呢。”

章节在线阅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