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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全局

祝长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

主角:祝长岁谢旭白   更新:2024-12-17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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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长岁谢旭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祝长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离开了全局》精彩片段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

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旭白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长岁身子弱,流光木的香气对她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祝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旭白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侯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她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鹅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长岁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宋浅浅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祝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旭白喜欢她,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女子,有她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浅浅害她失去了孩子之前,祝长岁也曾被她的明媚活泼吸引,将她当作妹妹对待。

“你来做什么?”谢旭白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她。”

“我自然是来给长岁姐姐赔礼道歉的。”

宋浅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祝长岁怀中,“这是旭白哥哥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祝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旭白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她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他的妻子岁岁平安。

他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祝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旭白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浅浅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推拒,她必定以为你还记恨她,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浅浅不满地瞪大了眼睛:“长岁姐姐别信,他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祝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她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她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祝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坚实的手臂揽住了她,谢旭白俯身下来,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

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脆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祝长岁被一把扯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仰起脸,谢旭白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侯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祝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浅浅?”谢旭白有些无奈,“浅浅不是故意推你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他轻抚祝长岁的发丝,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浅浅,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长岁,你要理解我。”

祝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湿漉:“我知道了。”

谢旭白以为她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浅浅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祝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旭白握紧了她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祝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祝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她母亲怀她时不慎遭了暗算,她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祝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才让她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旭白的镇南侯府,怀着身孕的她却被推下了荷花池!

祝长岁失去的,不只有一个孩子,还有半条性命。

她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旭白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旭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祝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浅浅托我为她带盒城南的胭脂。小姑娘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他下了马车,祝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旭白曾经翻上祝府的墙头,随手扔给她一盒胭脂。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祝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她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旭白的广阔天地。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

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

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

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

倒是和楚鹤川很像。

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

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陷入沉思。

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

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

母亲重复着:“祝长岁……好,真是个好名字。”

梦境到了头,恍然散去。

祝长岁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床头的珠帘和桌上氤氲生香的香炉。

她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有些锐利地看向外面:“谁?!”

“是我。”谢旭白掀起帘子做到床边,将药碗端到祝长岁面前,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祝长岁险些认不出他。

“祝大人和祝夫人都被放出来了,但天牢中苦楚无数,他们都得好好休息。等他们好些了,就会来看你……”

谢旭白说着,小心翼翼地劝她,“长岁,先喝药,好不好?”

祝长岁一低头,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许久没有动弹,就在谢旭白紧张地想要伸手时,她低声问:“楚鹤川呢?”

谢旭白小心翼翼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长岁,等你身子好些了,就跟我回镇南侯府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祝长岁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我把她送去淮州好不好?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先前是我痴妄了,我发现我不能失去你……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卑微,但祝长岁只是静静地、执拗地看着他,眼神很冷,又问了一遍:“楚鹤川呢?”

谢旭白浑身僵硬,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楚鹤川呢?!”

祝长岁的音量骤然拔高,吐出这句话后又捂着胸膛咳嗽起来。

“你别着急。他没死,我,我带你过去看他。”谢旭白手足无措,只好退了一步。

祝长岁甚至都等不及痛楚平息,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随意披上斗篷便往外走。

推开门,两人都一愣。

宋浅浅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参汤。

她那双灵动的、鲜活的眼眸紧紧盯着谢旭白,无声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黄莺开始婉转啼鸣,烂漫热烈。

宋浅浅就站在这样的春意中,泪流满面。


祝长岁在客栈内睡了一夜,第二日,被一阵嘈杂吵醒。

她揉揉眉心,换了衣裳走出来。

客栈外,穿着浅绿色衣裙的少女抱着谢旭白的手臂,眼圈红红的:“不要送我走!我好不容易赶上来的!”

“浅浅!不要胡闹!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谢旭白第一次对宋浅浅如此疾言厉色,眼中满是紧张,“你身体如此虚弱,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宋浅浅被他吼得一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有什么危险的,你不就是来找长岁姐姐吗……”

“就算有危险,长岁姐姐身子这么不好都能陪在你身边,我出生武将之家,精通骑射,怎么就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祝长岁有些许的恍惚。

她不觉得宋浅浅天真善良,但是宋浅浅身上有种一往无前的炽热和满腔天真的爱意,好像愿意为了谢旭白做任何事情。

曾几何时,她与谢旭白之间也是这样的。

祝长岁太清楚,这样捧出一颗真心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

谢旭白果然心软了,见她下来,忍不住向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长岁姐姐!让我跟你们一路吧!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宋浅浅立刻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祝长岁垂眸:“这一路会有危险……”

“我不怕危险!”宋浅浅急急忙忙打断,“况且,旭白哥哥会保护我的……”

她眼中的信赖和爱慕都快溢出来了,是那么让人心动。

谢旭白果然扛不住,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跟着我们吧,不要乱跑。”

说完,他顿了顿,才想起来问祝长岁:“长岁,你觉得呢?”

“她是侯爷的夫人,侯爷觉得如何就如何吧。”祝长岁扯了扯唇角,话里不由得带上了些讽刺的意味。

谢旭白僵了僵:“长岁,你也是我的夫人……”

祝长岁伸手捂住胸口,只觉得蛊毒余威尚在,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用早膳。

祝家对她没有诸多规矩上的约束,但长辈们坚信食不言对身体有好处,便养成了她在用膳时安安静静的习性。

宋浅浅与她截然不同,一直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旭白哥哥,你去过南州吗?南州风景如何?”

“听闻鹤春堂大夫的医术天下无双,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可认识他们?”

“此地处于南州与中州之间,机会难得,不如带我去南州看看?”

祝长岁一直安安静静地用着饭,但归家心切,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道:“南州多流光木,不适合你去。”

宋浅浅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了祝长岁一眼,有些委屈:“长岁姐姐是不是嫌我聒噪?我知道高门大户用膳时不喜闲聊,但是我家素来没有这个规矩……”

“姐姐要是嫌弃,我不说就是了。”

她生来一双杏眼,盛满水雾时显得楚楚可怜。

谢旭白手指屈起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地说:“不要胡乱揣测,长岁怎么会嫌弃你?”

虽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尽是宠溺,宋浅浅也捂着脑袋笑起来。

两人相处是何其和谐,祝长岁在其中竟有种多余的感觉。

她早不对谢旭白抱有期望,但是出于这样的氛围中,难免有些食不下咽。

放下碗筷,她说了一声“我饱了”便率先离席。


祝长岁好些了后,便回了祝府。

她提着裙摆,脚步飞快,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短短半月,祝夫人的眉间愁绪云集,鬓间也多了几缕白发,但目光依旧坚毅沉稳。

她接过飞奔而来的女儿,心疼地轻拍她的背:“长岁,你受苦了。”

祝长岁眼睛发酸,紧紧抱着祝夫人:“没受什么苦。你们没事就好,你们没事就好……”

“都多大了,还缠着你娘。”旁边的祝大人无奈地摇着头,但当祝长岁抱住他的时候,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摸着女儿的长发,问:“听说你的蛊毒又复发了?”

“是。但是楚鹤川救了我……”说起这个,祝长岁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我能活到现在,一直是楚鹤川在用自己的血入药,对吗?”

祝大人身形一僵,随即叹了一口气:“还是被你发现了……鹤川是个好孩子,我们一直很感激他。”

“说起来,当年我们对外宣称要为你招赘,想的就是让他做女婿呢。”祝大人想了想,又道,“出身不错,性情极好,又不喜名利,钻研医术……”

祝长岁愣在原地:“他,他还愿意做赘婿?”

“我问过,他愿意啊。”祝大人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颇为遗憾,“可惜了,你之后喜欢上了谢旭白那个混账东西……”

“要不然,你与鹤川,说不定还是一段良缘呢。”

祝长岁缓缓张大了嘴,呆若木鸡。

她的心神有些恍惚,和父母待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的闺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没发现里头有人。

“长岁……”

谢旭白冲上来抱住她,她才反应过来。

祝长岁的神色微冷:“放开我。你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非要如此吗?”谢旭白近乎恳求地看着她,“你忘了,当年,就在这里,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祝长岁的回忆被拉到了并不算久远的过往。

谢旭白跟祝大人坦言要娶祝长岁的时候,祝大人可谓极力反对。

毕竟是镇南侯,内宅深深,要是女儿受了委屈,他可不一定能帮忙。

为了拆散这对鸳鸯,祝大人干脆三令五申,不允许他们两人见面。

办法总比困难多,也不知道谢旭白是怎么办到的,硬生生溜进了祝府,趴在祝长岁窗边轻声叫她。

那时候的谢旭白狼狈极了,衣衫破了几处,脸颊上染着污渍,祝长岁都怀疑他是从狗洞钻进来的。

见他没有半分侯爷的风度,祝长岁忍不住掩面笑起来。

“你还笑?”谢旭白摘下发间的杂草,语气颇有几分委屈,“我是为了谁?”

“你说,要是祝大人非要棒打鸳鸯……你就同我一起跑吧。我不做镇南侯,你也不做祝府的千金,如何?”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褪去平日的冷静沉稳,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祝长岁心道,只要谢旭白真心,祝大人绝不会反对到底。

说什么抛下身份私奔,实在是无稽之谈。

但她还是笑着陪谢旭白胡闹:“好啊。我们就学话本里,浪迹天涯去。”

往事就像一块陈年的糖。

失去了初时的甜蜜,变得苦涩绵长。

祝长岁的表情柔和了些许。

谢旭白以为她内心松动了,眼中出现些许希冀。

他搂着祝长岁腰的手不仅没有松开,甚至用力收紧:“长岁……”

“流光木我已经移栽回来了,浅浅我也会送走……”

“你能不能原谅我……”

祝长岁叹息般说:“流光木难养,移栽这么一二次,怕是活不长了。”

从这句话中,谢旭白也能知道她的答案。

他的神色变得黯然,用眼神乞求她不要继续说下去。

但祝长岁偏过了脸:“谢旭白,我很感谢你帮祝府。但是你我之间,缘分已尽。”

“不是宋浅浅的问题……没有宋浅浅,也会有别人的。”

谢旭白开口:“不,我……”

“你知道吗,先前宋浅浅来找过我,说希望我与她和睦相处。”祝长岁平静地打断他,“我那时候一直在想,怎么会有女子愿意与他人分享夫君?”

“后来我想清楚了……”

“她只是聪慧,知道你一定会挂念离开的那个人。我走了,你会念着我。她走了,你也会念着她。我们不可能如从前一样。”

“谢旭白啊,你留不住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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