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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 番外

月亮爱喝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绿珠这个宫女身上带着疑点,但一双澄澈目却让人难以怀疑。难怪白日里老四会对这个宫女念念不忘。谢元聿抬手抽走梁绿珠怀中的书:“明日这个时辰也到书房来。”绿珠身上带着疑点,谢元聿仍旧敢把梁绿珠放在身边,还是放在书房这样的要紧之地。梁绿珠先偷觑了边上的灵鹊一眼,注意到灵鹊微微皱着眉,她顿了顿。“殿下,绿珠惶恐。”太子殿下这话一开口,梁绿珠便听出不对劲了。她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十分多疑,谢元赴从前未站队之前算是半听着太子殿下的吩咐办事,但前世谢元赴也在梁绿珠面前抱怨过好几回太子殿下时常怀疑人。她在太子殿下自作聪明,那就不应该了。她忘了,像太子殿下在太子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身边或许未必喜欢太过聪明的人。她抿了抿唇,后背顿时激起冷汗。...

主角:梁绿珠谢元聿   更新:2024-12-17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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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绿珠谢元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亮爱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珠这个宫女身上带着疑点,但一双澄澈目却让人难以怀疑。难怪白日里老四会对这个宫女念念不忘。谢元聿抬手抽走梁绿珠怀中的书:“明日这个时辰也到书房来。”绿珠身上带着疑点,谢元聿仍旧敢把梁绿珠放在身边,还是放在书房这样的要紧之地。梁绿珠先偷觑了边上的灵鹊一眼,注意到灵鹊微微皱着眉,她顿了顿。“殿下,绿珠惶恐。”太子殿下这话一开口,梁绿珠便听出不对劲了。她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十分多疑,谢元赴从前未站队之前算是半听着太子殿下的吩咐办事,但前世谢元赴也在梁绿珠面前抱怨过好几回太子殿下时常怀疑人。她在太子殿下自作聪明,那就不应该了。她忘了,像太子殿下在太子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身边或许未必喜欢太过聪明的人。她抿了抿唇,后背顿时激起冷汗。...

《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 番外》精彩片段


绿珠这个宫女身上带着疑点,但一双澄澈目却让人难以怀疑。

难怪白日里老四会对这个宫女念念不忘。

谢元聿抬手抽走梁绿珠怀中的书:“明日这个时辰也到书房来。”

绿珠身上带着疑点,谢元聿仍旧敢把梁绿珠放在身边,还是放在书房这样的要紧之地。

梁绿珠先偷觑了边上的灵鹊一眼,注意到灵鹊微微皱着眉,她顿了顿。

“殿下,绿珠惶恐。”

太子殿下这话一开口,梁绿珠便听出不对劲了。

她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十分多疑,谢元赴从前未站队之前算是半听着太子殿下的吩咐办事,但前世谢元赴也在梁绿珠面前抱怨过好几回太子殿下时常怀疑人。

她在太子殿下自作聪明,那就不应该了。

她忘了,像太子殿下在太子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身边或许未必喜欢太过聪明的人。

她抿了抿唇,后背顿时激起冷汗。

“为何惶恐?”

梁绿珠居然从太子的口吻中听出了一丝笑音。

她硬着头皮,强定心神:“绿珠不敢在殿下面前班门弄斧。”

是她犯蠢了,把从前应付哄谢元赴的那一套用在太子殿下身上。

但她如今是东宫宫女,并不是上辈子的勤王侍妾。

梁绿珠此时的表情实在是精彩,微微垂下的眼睑好似不安,颤动个不停地鸦睫又好似在懊恼害怕。

她或许自以为掩饰地很好,但在谢元聿眼中就跟赤裸无区别。

他看着绿珠脸上不停变化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牵了牵唇角。

“连班门弄斧也知道。好了,下去。”

他合上了那本兵书,直接丢到了一边,也像是把梁绿珠丢到了一边。

灵鹊在边上一直看着呢,这会儿他也不大摸得准殿下的意思了。

他等了等,才抬手示意梁绿珠可以退下了。

梁绿珠犹豫了两秒,微微福身。

“明日……绿珠也是来读书吗?”

她的嗓子微微发抖,这个问题问的傻,倒是和她方才一直表现出来的镇静有些突兀。

边上灵鹊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谢元聿平视着梁绿珠,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紧张,还有大概类似于雀跃。

方才才说着惶恐,这会儿哪里还能看到?

怕还是有一些的,但这丫头敢问出来,胆子还是不小。

敢找太子殿下要准话,可不是胆子不小吗?

“下去。”

谢元聿自然轻易不会给一个小宫女准话。

哪怕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吩咐安排。

梁绿珠这下没有多言,垂头默默消失在书房。

她才退出去,灵鹊便听见他们殿下的一声冷哼。

“少替孤自作主张。打扫书房的事儿还空着,让她和鹧鸪轮着做。”

这个“她”,说得自然就是梁绿珠了。

这下灵鹊就更想不明白了,不过这个时候也轮不到他去细想,他连忙跪下去告罪。

不过谢元聿显然也没有追究的意思:“你也出去。”

灵鹊固然是想哄他欢心,但他暗自揣测谢元聿的心意,还揣测错了,这就是错了。

……

梁绿珠出了书房没多停留便往屋里回了。

她这会儿后背都满是冷汗。

她自作聪明了。

但万幸算是悬崖勒马。

既然她已经在太子殿下面前展露了小聪明,那索性就这样走下去。

她就是想在太子殿下跟前伺候,把这一点直白地表现在太子殿下面前。

做宫女的想在主子面前表现也算不上错。


丁香就喜欢梁绿珠这会来事儿的劲儿。

她笑了一回,没拒绝:“你有这个心就行。”

好不容易回了东宫,丁香就接过了梁绿珠捧着的衣裳去找春分了,只让梁绿珠先拿着丝线回去。

梁绿珠弯着眼睛应下,正好她去厨司找秋分姐姐把另一样差事交了。

她这会儿怀里揣的东西不少,有要给秋分姐姐的荷包,还有要捎给含烟的东西,还有要用的丝线。

她预备先回了屋去把东西给放下。

“绿珠?”

梁绿珠才迈开脚,冷不丁地忽然被叫住。

她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又在听清声音之后垂眼。

她听出是谁的声音了,还不得不装出不知,更得压下心中无尽的厌恨。

“给贵人请安,贵人万福。”

她连一句“贵人有什么吩咐”都懒得说。

谢元赴站在对面,垂下的手握成拳头,目光近似贪婪地落在梁绿珠的面庞上,眼睛也不眨,生怕一眨眼面前的人就会消失一样。

绿珠的声音和瑛瑛不大像,但人只是站在他面前,哪怕声音并不完全相似,但便足够让他晃神了。

太像了,像得让谢元赴都有些恍惚,一瞬间都有些忘记瑛瑛的声音了。

“爷,瞧着你有些面熟。”喉结滚动,谢元赴的声音有些沙哑,脚也向前迈开了一步。

多么拙劣的话啊。

梁绿珠咬紧牙关忍住冷笑,不卑不亢:“宫中宫女无数,贵人觉得眼熟也是有的。只是奴婢还有差事,不便同贵人说话。奴婢告辞。”

她低着头,看见谢元赴朝着她迈开的脚步便觉得作呕,强忍住后退的冲动。

她甚至都懒得问谢元赴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无非就是昨日之后谢元赴回去叫人打听的。

他可真是迫不及待,一点也不想想他这样来东宫找她会把她陷入何等境地。

自然,谢元赴从来都是只想着他自己的私欲,哪里会管旁人的死活。

就是上辈子她进了勤王府,只要她不死、那张肖似文瑛脸没有损伤,谢元赴从来都是不会管的。

“等等。爷从前没在东宫见过你,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的……”

谢元赴是一点儿也不怕被旁人瞧见,他对着梁绿珠说这话时甚至还急切的伸出了手,好似想要拉住转身的梁绿珠。

梁绿珠被他伸手的动作激得浑身寒毛都竖起了,这下她连退了两三步,脸上只剩下寒霜。

“贵人,奴婢若是有什么需要,自然会求自己的主子。这是在东宫里,就不劳贵人费心了。”

她义正言辞地出声,拒绝的声音斩钉截铁。

这下谢元赴还来不及把人给叫住,梁绿珠便已经一溜烟儿地跑没影儿了。

他站在原地,望着梁绿珠远去的背影。

他出神了几秒,伸出去的手还没有收回,更连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发觉。

“四弟今日怎么来了?”

谢元赴闻声便下意识地收回了手,只是指节还是不舍地微微蜷缩了一回。

一旁的听鸣忍不住摇头,太子殿下来的悄无声息,他原本是想提醒的,奈何边上灵鹊和鹧鸪盯着,他实在是没办法开口发出一点儿声音。

“昨日在二哥这里讨了一顿吃食,今日弟弟便想着带了些宫外的吃食来。还不知是否合二哥的胃口呢。”

谢元聿的余光里,那道纤瘦的身影早已不见。

他没看谢元赴,听他说完之后只是扯了扯嘴角。


殿里太子妃惊声叫喊的时候,谢元聿眉头一皱,还是加快了脚步进了长宁殿。

灵鹊也是被太子妃那一声惊得心头直跳。

主仆两人才进了长宁殿,正好就见太子妃一脸嫌弃地将地上的蛮奴给踢开。

得亏蛮奴素来聪慧,听见那道尖锐的声音便已经扑腾了两下,虽说是躲过了太子妃的那一脚,但还是惊得蛮奴四窜而逃。

殿内回响着蛮奴凄厉的嘶叫声。

就算是没有那一脚,原本太子妃撞上去的那一脚也并不算轻。

外头准备着蛮奴晚饭的冬至闻声便只不好,她惴惴不安地停留在外殿,瞧见了殿下的身影,抖了抖,停下了脚步,喊了一声“殿下。”

也是这一声殿下,让背对着谢元聿的主仆三人回头。

徐文真拍着胸脯,脸都气红了,她生得很白,是打小用各种各样膏霜堆积起来的,不过她的鼻尖有些塌,连带着眼睛并不算太大,一张鹅蛋脸看过去只是清秀容貌。

她来长宁殿前仔细打扮过,不过这会儿徐文真被吓得花容失色,自然也美感全无了。

谢元聿定定地看着徐文真,漆黑的瞳孔中什么情绪也无。

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徐文真委屈地忍不住咬唇,她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但当着宫女和灵鹊她们的面,她实在是不好哭出来。

太丢脸了。

是那猫儿先冒出来吓了她一跳的,况且,不过就是一只畜生而已。

谢元聿抬手,表情还是淡淡:“冬至,把蛮奴抱下去。你们也出去。”

太子一开口,灵鹊便明白了,殿下心里要紧的还是蛮奴呢,也是,先来后到呢。

侍立着的冬至低低地应了一声,也不敢抬头,进去一壁安抚着蛮奴,一壁抱起便往外走。

蛮奴被蓄养的极好,最要紧的便是那一身雪白的毛,每日冬至都要打理许久,这阵子蛮奴掉毛,身上这些雪白她就看得更加小心了。

只是这会儿蛮奴的身上却变得有些灰扑扑,冬至不敢对太子妃说什么,只心疼地把蛮奴护在怀里抱了出去。

“叫你胡乱跑,这下好了……”

灵鹊也跟着退了出来,他连忙提示着冬至噤声,叫里头两位主子听见了那可了不得。

冬至素来和善,只是她照顾了蛮奴一年多,真真儿是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你别瞪我。她一来这么对蛮奴,你看着吧,里头殿下只会更不高兴。”

太子妃身边的佩环佩玉出来的慢些,也没听见冬至的这一句。

冬至才懒得搭理,抱着蛮奴便往外走了。

长宁殿里,谢元聿坐在八仙桌的一边,语气淡漠:“今日太子妃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他不愿用什么亲切的称呼来叫太子妃,尽管他知道太子妃的闺名、小名。

徐文真瘪瘪嘴,她站在原地,过了两秒才落座在谢元聿对面:“殿下,听说你这两日胃口不佳,妾身让小厨房做了些开胃的菜来。”

谢元聿的神色似乎略略缓和:“孤知道了。”

徐文真说好听话不过一阵,下一秒一开口,就是犯蠢。

“前日妾身把佩兰那丫头送来,殿下是不喜欢吗?若是不喜欢,妾身便……便……”

便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七皇子府上那个青绿给抢回来。

殿下这几日茶饭不思不就是为了那个宫女儿吗?

真不知道那个宫女有什么好的,能让殿下这么惦记。


春分倒是觉得挺满意的。

青绿的事儿就在眼前呢,她正好敲打敲打,春分清了清嗓。

“如今我手底下就你和绿珠两个人。你当差的早些,该教绿珠的便多指点着,这就很好。好了,都当差去吧。”

她这话是对着廊下站着的所有人说的,也包括站了许久的含烟等人。

含烟没动,等着另外那两个宫女动了之后她才慢悠悠地动了。

“万事都先把自己的差事办完,得亏这会儿殿下不在长宁殿,要是让殿下瞧见了,看看谁为你们求情。”

这下含烟是最先应下的,谁不想好好当差了?谁让那两个没事儿找事的……

没事儿找事……

她忽然回味过来,眼神也跟着望向她们的屋子。

梁绿珠也听见春分的声音从屋里出来了,她像是春日里的翠柳,俏生生地走出来,含烟忽的就失语了。

梁绿珠却没看她,她更多的还是在看春分和丁香。

春分对着她轻点头:“荷包绣的如何了?”

梁绿珠福身,乖巧一笑:“有丁香指点,正说想让春分姐姐看看呢。”

当着春分的面,梁绿珠便没有称呼丁香“姐姐”,不然该乱了。

丁香站在后头倒是松了口气,心说这绿珠还挺会来事儿的。

春分正好远离这是非之地:“你们俩去我屋里,我看看你们绣的怎么样。”

梁绿珠便跟了上去。

宫女们不必跟在太子殿下身边时时刻刻伺候,这自然有灵鹊鹧鸪他们跟着。

加之太子殿下素日也不爱宫女们在跟前伺候,所以就是春分她们这些大宫女,每日的差事都是轻巧的。

像春分,原先手底下也就只有两个小丫头,青绿走了之后,如今来了一个梁绿珠,也仍旧是两个人。

殿下不在东宫,长宁殿里热闹了一阵很快就归于沉寂了。

几个大宫女是两个人住,春分是和秋分住在一起。

大宫女们住的屋子要大一些,春分手里还有几个扇坠和香囊要绣,还有殿下用的帕子,她吩咐了两句。

“春日里还算清闲。丁香你先做几个汗巾帕子,料子在你手边。绿珠你继续绣荷包。绣好了给你秋分姐姐拿去。”

这就是借花献佛了。

梁绿珠笑着“诶”了声:“好,那我做好了就送去?”

她用了疑问句,实际上问的却是悄悄的还是光明正大的。

她不确定几个大宫女之间的关系,于是才有这一问。

春分又多看了她一眼:“你秋分姐姐就在后头厨司那边,你绣好了给她送过去就行。厨司那边热火朝天的,你悄悄送过去。”

这下梁绿珠就知道了,知道几个大宫女都是管什么的了。

也明白了是要悄悄送到秋分手里。

左右用的不是梁绿珠自己的料子,她只是费些时间,不能拿到殿下面前去最后也只是她自己留着。

给了秋分做顺水人情,挺好的。

梁绿珠心里看得通透,脸上自然也就不见半分不满。

春分瞧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

……

绣一个荷包不算太麻烦,到傍晚的时候梁绿珠手里的那个荷包便要收尾了,丁香手里的汗巾帕子也绣的快,她还抽空指点了梁绿珠。

一下午外头也热闹,去花房领东西的夏至回来之后听说底下的小宫女吵起来了,她自己是把三个丫头罚过了一回,她这个大宫女罚过了,众人自然也不会多置喙什么。

不过屋里梁绿珠她们都听见了,到傍晚春分落针收尾的时候她冷不丁的出声。

“说起去领东西,咱们这里的绣线也不大够了,明日丁香你带着绿珠去绣房把东西领了,正好把这阵子殿下的衣裳给拿回来。也带着绿珠去认认人。”

丁香如今觉得她是高出绿珠一头的,应下春分的吩咐时嘴也是甜甜的。

“春分姐姐放心,我会好好带着绿珠的。”

梁绿珠在边上也是乖乖点头。

她和丁香自觉地收拾着绣线,春分正好歇了歇手:“丁香你去把晚膳吃了。绿珠你跟着我走,殿下该回来了。想来会有吩咐。”

她自己也想着提拔提拔绿珠,于是就选择带着绿珠。

丁香是个没什么心眼儿的,听了春分的话只以为是春分姐姐体贴她,再次笑眯眯地应下了,她还十分好心地跟梁绿珠说了小话。

“你别担心。我悄悄给你留一些放到你屋里去。”

梁绿珠心说,这就是和人打好关系的好处了,她也悄悄对着丁香微微福身,又谢过了一回丁香。

春分带着绿珠往前头去了,到长宁殿的时候殿下已经回来了。

廊下只能瞧见鹧鸪的身影,并没有瞧见灵鹊,估摸着是在殿里伺候着殿下的。

殿下身边素来都是灵鹊这个管事大太监伺候的。

像春分她们这些大宫女还不如灵鹊的徒弟鹧鸪混的好呢。

于是春分才动了心思多提拔着绿珠,不止是因为绿珠聪明,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听说昨儿个夜里殿下点了绿珠守夜的事儿。

这是十分难得又少见的事儿,而且她也听说了,绿珠会识字。

这是东宫里绝大部分宫女都不会的。

鹧鸪远远瞧见春分便笑眯眯地点头:“春分姐姐来了?正预备着用晚膳呢,秋分姐姐才来过,姐姐怎么来了?”

春分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事儿?这不是白日里殿下的香囊坏了,我怕还有什么差漏,这才来走一趟,正好也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春分面上也是笑眯眯的,实际上在心里不知道啐了多少回。

殿下身边成日都被他们这几个伺候周全了,哪里还有她们什么事儿?

鹧鸪连忙点头哈腰:“姐姐的针线活哪里有不好的,这会儿殿下在看书呢。姐姐也知道的,殿下看书的时候是最不喜欢有人打扰的……”

鹧鸪话音才落,却见里头他师傅灵鹊走出来了,看着灵鹊的表情还有些莫名。

春分瞧见灵鹊,只是轻颔首:“灵鹊公公。”

灵鹊瞧见了春分,又注意到了边上的绿珠,脸上的表情很快变成笑呵呵的。

“哟,春分姑娘怎么来了,可巧了,殿下叫绿珠进去呢。”

殿下想见绿珠?

梁绿珠愣了愣,最先望向了春分。


那是一个询问里更多带着的是求助和不安的眼神,水灵灵的乌珠只是一眼就看得人不由感同身受了起来。

春分抬手安抚地拍了拍梁绿珠的手:“殿下不是会无端为难人的,你进去谨言慎行就好。我在外头等着你。”

梁绿珠其实心里不安并不多,她也不敢耽误,轻呼了口气:“姐姐也还没用晚膳呢。我晚些就来回话。姐姐放心。”

她自己的手都还在发抖呢,还强装镇静地说话,春分心里不觉好笑,她点头应下了,转头望向灵鹊。

“有劳灵鹊公公了。”

她这话显然是把梁绿珠当成自己人了。

灵鹊仍旧是笑呵呵的,他轻点头又示意梁绿珠跟上之后便转身往长宁殿内走了。

梁绿珠赶忙跟上去。

待要进长宁殿了,灵鹊忽然出声提醒:“殿下这会儿心情不错,你不必怕,像春分说的,谨言慎行就是。”

梁绿珠动了动唇,用极小的声音道:“多谢灵鹊公公。”

里头谢元聿这会儿的心情确实不错。

将近用膳的时辰了也有闲心在案前练字,他的字是官家手把手教的,自有隽永风骨。

灵鹊领着梁绿珠进内殿的时候谢元聿正站在案前练字,长身玉立,单是看太子殿下握笔的架势便知是练过多年的。

灵鹊揣摩了两秒,还是没让绿珠去研墨,可别笨手笨脚的坏了殿下的好心情。

他看了梁绿珠一眼,然后便上前添水默默研墨了。

于是梁绿珠就这么被落下了。

她也不敢乱动说话,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更不敢拿眼睛去乱看。

她也并不心急,很沉得住气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前世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和不远处那位太子殿下有关的。

官家子嗣不少,前世皇子们没少明争暗斗,连带着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也在皇位之争中被算计拉下马,落得被废圈禁的下场。

和如今备受官家重用的太子殿下,实在是难以联想到一起去。

但现下离太子殿下被废还远, 唏嘘过后梁绿珠还是想了想这会儿太子殿下心情不错的原因。

前世这个时候梁绿珠已经进了谢元赴后院,但那时谢元赴手里还没有差事,接连几日进宫似乎都是因为清明过后官家回宫便病倒了,皇子们侍疾,以皇长子英王和太子殿下最为孝顺。

是因为侍疾的缘故?是官家的身子好了、或是太子殿下得了夸赞?

自然都不是。

在一旁研墨的灵鹊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心知肚明。

说起来倒确实能和边上站着的绿珠扯上一些关系,但大概就是指甲盖大点儿的关系。

晌午他们殿下和四皇子回了福宁殿,英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只是官家正好也醒了,七皇子卖乖在跟前侍奉汤药。

未料一旁的六皇子是个心大嘴上没把门的,冷不丁地问起了七皇子身上的脂粉香是不是东宫里的。

得,六皇子一开口,官家想不知道七皇子闹出的丑事都难了。

“正巧”又有那夜轮班的侍卫撞破了七皇子和青绿的私情,这下七皇子这事儿是彻底纸包不住火了。

那侍卫是英王点出的,左右他们殿下还没开口,便已经成了最大的苦主了。

至于开口的英王,自然不是因为他心里有什么兄弟情分,而是因为这事儿对于他们太子殿下来说不算是什么体面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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