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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顾淮序林珍漓小说

11就是1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淮序今夜便陪在贤妃的身边,听闻贤妃偶有害喜症状,夜里睡的不安稳,想要顾淮序陪在身边才安心。林珍漓冷笑一声,她这一胎离生产还有七个月呢,只怕是顾淮序要被她缠上了。不过林珍漓也不恼,贤妃越是如此,越会引得顾淮序的反感。一次两次的,顾淮序自然是心疼她的,可若是次数一多,那仅存的一些怜惜,也会变得厌烦。这一点,在她那好色的老爹身上也可见一斑,从前春姨娘便仗着自己肚子里有货。总是把她父亲从别处请走,惹得其他人不悦不说,好几次以后,连父亲都厌烦了。林珍漓勾唇轻笑,看来顾淮序今夜是不会来了。不过也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他已经连续宠幸了她三日,该晾一晾他了。林珍漓喝下陈太医为她调理身子所开的汤药,然后又坐着绣了一夜的里衣,直接熬了个通宵。第二天起...

主角:顾淮序林珍漓   更新:2024-12-23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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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序林珍漓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顾淮序林珍漓小说》,由网络作家“11就是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淮序今夜便陪在贤妃的身边,听闻贤妃偶有害喜症状,夜里睡的不安稳,想要顾淮序陪在身边才安心。林珍漓冷笑一声,她这一胎离生产还有七个月呢,只怕是顾淮序要被她缠上了。不过林珍漓也不恼,贤妃越是如此,越会引得顾淮序的反感。一次两次的,顾淮序自然是心疼她的,可若是次数一多,那仅存的一些怜惜,也会变得厌烦。这一点,在她那好色的老爹身上也可见一斑,从前春姨娘便仗着自己肚子里有货。总是把她父亲从别处请走,惹得其他人不悦不说,好几次以后,连父亲都厌烦了。林珍漓勾唇轻笑,看来顾淮序今夜是不会来了。不过也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他已经连续宠幸了她三日,该晾一晾他了。林珍漓喝下陈太医为她调理身子所开的汤药,然后又坐着绣了一夜的里衣,直接熬了个通宵。第二天起...

《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顾淮序林珍漓小说》精彩片段


顾淮序今夜便陪在贤妃的身边,听闻贤妃偶有害喜症状,夜里睡的不安稳,想要顾淮序陪在身边才安心。

林珍漓冷笑一声,她这一胎离生产还有七个月呢,只怕是顾淮序要被她缠上了。

不过林珍漓也不恼,贤妃越是如此,越会引得顾淮序的反感。

一次两次的,顾淮序自然是心疼她的,可若是次数一多,那仅存的一些怜惜,也会变得厌烦。

这一点,在她那好色的老爹身上也可见一斑,从前春姨娘便仗着自己肚子里有货。

总是把她父亲从别处请走,惹得其他人不悦不说,好几次以后,连父亲都厌烦了。

林珍漓勾唇轻笑,看来顾淮序今夜是不会来了。

不过也好,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他已经连续宠幸了她三日,该晾一晾他了。

林珍漓喝下陈太医为她调理身子所开的汤药,然后又坐着绣了一夜的里衣,直接熬了个通宵。

第二天起来,她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贤妃有孕,被太后看顾了起来,皇后见她如此娇贵,也免了她的晨起请安,可她今日还是来了凤仪宫。

因为,今日是新进的嫔妃参见皇后的日子。

林珍漓依旧是最早到的,神情极为沉稳和恭敬。

嘉妃冷嗤一声走了进来:“这不是柔常在吗,也真是难为你了,新人刚进宫,皇上还能想起给你晋封。”

林珍漓眼皮轻抬,并不理会嘉妃言中的酸意,她起身淡淡道:“嘉妃娘娘万福金安。”

嘉妃别过头去轻哼一声,并不搭理林珍漓。

媛昭仪和叶常在一同进来,叶采薇看见林珍漓时,眼睛一亮,她克制住想和她打招呼的冲动,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叶采薇生性沉稳,举手投足间有大家闺范,只是未免有些太守规矩,人也显得有些刻板了。

媛昭仪和叶采薇只是路上碰到了,便一起来了,不过二人的性子倒是挺合得来的,

紧接着进来的便是陈美人(陈潇湘)和宋美人(宋意欢),她们二人一个端庄优雅,一个明艳张扬,倒是各有各的风采。

徐才人(徐贞怡)先刘选侍和郑选侍一步进来,两位选侍便是太后为皇上选的秀女。

徐才人长着一张秀气的脸,举手投足中规中矩,并不出彩,但也绝不出错。

刘选侍和郑选侍也是小家碧玉,但都有一个共同点——腰细屁股大,好生养!

林珍漓与叶采薇的目光对上,二人默契的没有打招呼,显露出两人的亲厚。

各自向比自己位分高的嫔妃请过安后,殿内一时之间,都是流转的目光,你打量我,我打量你。

贤妃是最后一个到的,她艳丽非凡,一袭绯色衣裳上绣着大朵的芍药花,鲜艳夺目。

她那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长眉入鬓,媚而不俗。

贤妃的眼神从她们的身上一一滑过,刘选侍、郑选侍,小巧而已;叶常在,稳重大气;徐才人,秀外慧中:宋意欢,明艳动人;陈美人,聪敏娴静。

最后,贤妃的目光定格在林珍漓身上片刻。

她一双明净清澈的眼睛,白哲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粉色,唇瓣嫣红饱满,娇嫩欲滴,整个人看着十分出尘脱俗,也很是符合皇上给她的封号。

封号……想到如此,贤妃的手紧了几分。

林珍漓是除嘉妃以外,皇上给的第二个封号。

但准确来说,其实算是第一个。

因为嘉妃的那个封号,不过是从嘉禾宫中取了一个嘉字来,没有费半点功夫。

而许云瑢作为四妃之一的贤妃,是没有封号的,只有贵妃才能拥有封号,以示与其他妃位的嫔妃不同。

“各位妹妹来的好早,当真是勤勉。”

没有人敢轻易的接贤妃的话,倒是嘉妃冷笑一声:“贤妃姐姐今日来的倒是早,待会都可以用午膳了。”

贤妃自然听出了嘉妃口中的阴阳怪气,她冷眼一瞟,淡淡开口:“嘉妃也是有过身孕的人,难道不知女子害喜最是难受,本宫本可以遵循太后旨意,不来凤仪宫请安,不过诸位妹妹新进宫,本宫自是要来认认脸的。”

嘉妃噗嗤一笑,继续道:“当初本宫怀昭宁之时,也是三个多月便开始害喜了,到了五个多月才好些,贤妃姐姐也是体会本宫当时的感受了。”

闻言,贤妃的眉头轻皱,嘉妃生的不过是个公主,她这样说,岂不是暗指自己这胎也是公主?!

贤妃暗自生气,别过头去不看嘉妃,她的眼锋划过林珍漓的脸上,心生一计。

“一日不见,已经是柔妹妹了,柔妹妹真是有福气,这么多新妹妹都没有封号,还是柔妹妹最得皇上的心意。”

闻言,殿内诸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珍漓的身上。

她今日穿了一袭烟蓝色衣裳,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了个回心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斜插着一支镂空蝴蝶金流苏步摇,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这等打扮,比昨日更美更娇,一看就是皇上新赏的。

贤妃的话一出,有几个比林珍漓高位的新嫔妃已然沉不住气了。

首先开口的便是陈美人(陈潇湘):“百闻不如一见,柔姐姐果然是温柔静雅,难怪皇上会如此喜欢姐姐。”

林珍漓的眉头轻皱了一下,什么叫做百闻不如一见,她自认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没到众人都好奇想窥探的地步,陈美人这样说,岂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林珍漓刚想开口,就听见皇后踱步而出的声音:“看来诸位妹妹都已经见过了,本宫也无需过多介绍了。”

皇后适时的打断了殿内的“唇枪舌剑”,她的脸上挂着得体而大气的笑容,目光沉着冷静,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

接下来,便是皇后的训话。

话里无非是几个意思,一不可惹是生非,二尽快为皇上诞下子嗣,三便是新入宫的嫔妃三日后便可开始陆续侍寝。

这么寥寥几句话下来,一场晨会便也就结束了。

好不容易捱到皇后散了众人,林珍漓和叶采薇对视一眼,二人分开回宫。

但在过了太液池之后,叶采薇便往朝云宫拐去了。

……

“采薇!”

林珍漓握着叶采薇的手,忍不住的上下打量她。

其实自林珍漓入宫以后,她们也是见过好几回的。

林珍漓托叶家照顾林赋之,每月的宫女探亲之日,叶采薇也会带着林赋之来见她,所以二人常年保持着联系。

叶采薇的眼眶忍不住红了,她的手握上林珍漓的肩膀:“好妹妹,如今你已经……唉,我听闻你成了选侍你不知道我有多惊讶。”

林珍漓苦笑一声,成为嫔妃,旁人都会觉得是她蓄意勾引,想要一步登天。

但叶采薇却十分理解她,这很是难得。

“我原也是要在宫里过一辈子的人,如今成了嫔妃,不过是换个地方过罢了。”

林珍漓比她还看的开几分,淡淡道,语气平静,但眼里却透露着几分坚毅之心。

叶采薇苦笑一声,如今的她,不也是如此吗。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叶采薇还给她带来了林赋之的书信,林珍漓爱如珍宝,拿着反复读了好几遍。

叶采薇含笑看着她:“听闻如今皇上很宠你。”

林珍漓的眼神一顿,不知道叶采薇这话是何意,但凭着对她的了解,林珍漓觉得她只是随意一问。

“还好,皇上忙于政务,也少进后宫,姐姐……你可想我帮你?”

叶采薇微微一顿,随后面色如常,她苦笑一声,似乎有轻叹,似乎又不在意一般。

她这般反应,倒是让林珍漓有些诧异。

叶采薇只是淡淡道:“卖与帝王家,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好在我还有父兄支撑,即便是不十分得宠,也能好好过下去,一切,顺其自然吧。”

叶采薇的话似飘渺无依,林珍漓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哀戚。

莫非……

她并不是自愿进宫的吗……


……

一个月来,顾淮序有近十日都留宿在霁月殿。

与此同时,春日的和煦渐渐褪去,红墙青瓦的皇宫也步入了初夏时节。

林珍漓同淑媛夫人和叶采薇一起在朝云宫陪福安公主玩,也许是换季时节,福安公主最近身上起了些痱子,淑媛夫人正给她上痱子粉。

福安公主幼小的手挠着自己的手背和脖子,看起来难受极了。

淑媛夫人一阵心疼,连忙抱起她来哄:“顺玉乖,不哭了,母妃在这呢。”

顺玉正是福安公主的闺名,她趴在淑媛夫人的肩头啜泣,又痒又不能挠的感觉让她涨的脸都红了。

叶采薇见福安公主实在是难受,连忙取了一旁的薄荷膏给她涂上。

福安公主涂上之后,哭声渐渐小了,淑媛夫人这才放心了下来。

“公主每到换季都会如此吗?”

淑媛夫人一边满脸心疼的抱着福安公主哄,一边向林珍漓道:“从前也有过,太医说是婴儿皮肤娇嫩,要细心照顾,可这一次却是比以往都严重几次。”

林珍漓心中微动,和叶采薇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带着几分复杂之色。

福安公主涂上药以后就好多了,淑媛夫人打算再召太医来瞧瞧,如此,林珍漓和叶采薇便打算退下了。

还没等二人同淑媛夫人告辞,门外便传来了:“皇后娘娘到——萧昭媛到——”

淑媛夫人忙抱着福安公主给皇后请安,林珍漓也拉着叶采薇同两位娘娘请安。

皇后见林珍漓也在此,也笑着让她二人平身。

“你们都在这,也好,福安公主年纪小正是喜欢人多多陪陪她。”

林珍漓朝皇后一笑:“福安公主很是可爱呢。”

她的目光从萧昭媛的脸上划过,算来她已经有孕近三个月了,今日倒是好兴致和皇后一同过来了。

皇后莞尔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大方端和:“这几日听皇上说公主的身子不大好,本宫便来瞧一瞧,恰好若儿也在本宫那,便一道过来了。”

皇后挥挥手,示意大家落座,淑媛夫人也立马让人上茶。

皇后自然是为了关怀公主而来,派人给福安公主送了不少补品,还带了刘太医前来给福安公主诊脉。

“皇后娘娘关怀六宫,对公主也十分上心,嫔妾等同沐皇后恩泽。”

萧昭媛面露红光,精致的瓜子脸两颊也略略丰腴了些。

皇后依旧是一副沉静稳重的模样:“福安公主是皇上的大公主,玉雪可爱,本宫与孩子缘分尚浅,你们的孩子,本宫都是视如己出。”

说着,皇后伸手摸了摸被乳母抱在怀里的福安公主。

福安公主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脸颊红扑扑的,雪白的肌肤如同牛奶一般有光泽,十分可爱。

萧昭媛初有孕,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也怜爱地抚了抚福安公主的脑袋,转头对淑媛夫人说:“皇后娘娘带了国手刘太医前来,也给公主瞧一瞧,皇后娘娘才好放心。”

淑媛夫人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刘太医现在伺候贤妃的胎,也不是谁都能请动的。

还是皇后有心,照顾她们母女的李太医的医术到底是不如国手刘太医的。

刘太医被锦绣带了上来,先是给各位嫔妃请了安,然后便给一旁被乳母怀抱着的福安请脉。

小孩子的脉象浅,跳动没有大人那么强,刘太医摸索了一会,又让乳母掀开福安公主长痱子的地方,细细看了一遍。


林珍漓表示很冤枉,她根本没有和皇上提及此事。

第三日,皇上留宿养心殿。

第四日,皇上翻了宋美人(宋意欢)的牌子。

第五日,皇上才翻了陈美人的牌子。

然后接下来的几日,皇上都在养心殿,没有翻牌子。

除了太后挑的两个好生养的女子还没侍寝,其他官宦之家的女子都侍寝了。

如此便过了快一个月,空闲时候,皇上时常召见林珍漓,和她品茗论花,她一跃成了宫最受宠的嫔妃。

……

林珍漓不免有些感叹:“做皇帝可真好,身边美女如云,哪一个不是想扑着上去讨好皇帝。”

处于巅峰之上受人仰望的男人,林珍漓不敢想要是有一天自己成了这样的人,一定比顾淮序更荒唐。

玉奴轻笑着给她摇着扇子:“如今也到五月里了,眼瞧着新人小主们的性子都定了下来,不过奴婢倒是有些意外,总觉得陈美人和徐才人会更先得宠些。”

林珍漓摇了摇头:“看来皇上比较喜欢安分的女子,却又……不能太安分,失了闺阁女儿的天真烂漫。”

玉奴的眼睛一闪,心中对林珍漓的佩服又深了几分:“小主见识独到。”

林珍漓浅笑,继续低头一针一线绣着手上的里衣。

“小主这件衣裳绣了快一个月了,还没绣好吗。”

林珍漓摇了摇头:“给皇上穿的,自然要绣好些。”

“小主对皇上可真上心。”

林珍漓拿着针的手突然一顿,上心吗,她这辈子唯有这一个男人了,虽不是她情愿的,可对皇上,她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总是告诉自己,帝王无情多疑,千万不可交付真心。

可她每每面对皇上之时,他低沉的嗓音,硬朗的容颜,甚至他的一举一动,总是能勾动她的心。

林珍漓失神之际,明月走了进来。

林珍漓见她回来了,立马关切地问道:“赋之怎么样了?”

明月朝她笑笑:“放心吧小主,少爷在家好好的呢,夫子也夸他做的文章好,还有,少爷说下次您不要再拿这么多东西给他了,您在宫里才需要用银子。”

林珍漓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赋之好就行了。”

她这一进宫,把林赋之托付给了叶家,叶家给林赋之找了个房子,又听闻他想走科举,给他请了个夫子。

叶家待他们恩深义重,她也不能什么都麻烦别人,现在她好起来了,力所能及的事情就让她自己来做吧。

林珍漓说完,见明月呆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明月的眼中带有几分不好意思之色:“奴婢是在想,奴婢那个弟弟要是有林少爷一半用功就好了。”

人比人气死人,别人的弟弟不说多上进,起码品行好。

可她家弟弟好吃懒做,逗猫弄狗,家里的钱都被他祸祸光了。

林珍漓见明月神色暗淡,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握住明月的手:“你家就是太宠你弟弟了,要我说便停了给你弟弟的银钱,让他自己去寻一门生计,还有你,别总把自己的银子给弟弟使,将来到了岁数我可是要放你出宫嫁人的,你还是早早教育好弟弟,难不成你要养他一辈子吗。”

林珍漓语重心长,明月的眼睛微红,只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子格外有盼头,于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林珍漓收起了绣活,趁着天还没黑,在院子里练舞。


淑媛夫人端坐在座位之上,她的手死死地抱紧福安公主,福安公主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下,提溜着一双大眼睛在生母的怀抱之中很安静。

皇后肃着一张脸,沉沉道:“你们照顾公主,怎会如此大意,连公主的里衣上有麦角粉都浑然不知,害的公主白白受了这样的苦!”

乳母二人分别是雨娘和琴娘,皆是瑟瑟发抖,连忙喊冤:“皇后娘娘明鉴,自公主出生以来都是奴婢在照顾,奴婢对公主绝无二心!”

皇后冷哼一声:“公主日夜难受,你们谁是伺候公主日常起居的。”

三个宫女闻言,头埋的更低了,其中一个宫女怯怯道:“奴婢三人皆是照顾公主起居之人。”

淑媛夫人早就忍不住了,她怒视着跪着的几个宫女,厉声道:“平日本宫便是太惯着你们了,说了多少遍了,公主所用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今日若不是皇后娘娘在,本宫险些要被你们蒙在鼓里了。”

淑媛夫人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凌厉的目光凶狠又绝情,全然不似平日里温柔和顺的模样。

皇后暗自摇了摇头,示意淑媛夫人安静下来。

她横眉一扫,目光定格在那三个宫女的身上:“你们都是伺候公主的,近日谁动过公主的里衣,不论是浣洗缝补都站出来。”

闻言,几人中最右边的小宫女的身子一抖,她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而另外两个宫女则抬头看向皇后,二人齐声道:“皇后娘娘,近日公主的衣裳都是小红在过手,因公主皮肤娇嫩,近来又多有不适,所以奴婢们不敢给公主穿新衣裳,生怕新衣磨破了公主的肌肤,是小红自告奋勇缝补公主的旧衣裳,好让公主穿的舒服些。”

被叫做小红的那个宫女就是方才在人群之中瑟瑟发抖的人,她趴在地上低首伏身道:“皇后娘娘,奴婢……奴婢没……”

皇后的眉头已经是皱了起来,面色严肃,朗声道:“来人,去搜一搜小红的屋子。”

皇后轻轻抬手,盯着小红的头顶,淡淡道:“若有人想对公主不利,在衣裳上撒麦角粉,那公主每日换衣裳,此人必得每日都撒麦角粉,屋里必定储存了不少麦角粉,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大公主不利!”

皇后应该是气极了,声音也陡然拔高,吓得小红瘫软在地。

锦瑟和锦绣从下人房出来以后,满脸严肃,她们加快步伐,走到皇后跟前跪下。

锦绣双手呈上一包由油纸包着的粉末给皇后:“皇后娘娘,在小红屋里找到的……”

林珍漓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不正是麦角粉,她心中暗赞皇后的行事手段,果然是世家出来的女儿,雷霆手段丝毫不手软。

小红连连磕头:“皇后娘娘,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淑媛夫人的脸色顿时大变,小红是她精心挑选放在福安公主身边照顾的宫女,没想到小红竟会对公主不利!

淑媛夫人指着小红,一脸痛心疾首之色:“小红,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

淑媛夫人的指尖颤抖不已,身子也摇摇欲坠。

皇后抬手,示意宫人扶好淑媛夫人。

“小红,谋害公主皇嗣可是大罪!你还不如实招来!”

小红的呼吸一滞,紧接着,她连滚带爬地爬到林珍漓的脚边。

林珍漓被她吓了一跳,眼皮狠狠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太后大约也知道了下首的是某位嫔妃,只是林珍漓的地位低,太后并不认识她。

皇后也是神色大变,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看见太后满脸怒色,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林珍漓恭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之色:“嫔妾……朝云宫柔常在。”

太后的眉头微蹙,柔常在?

便是前些日子那个颇为得宠的嫔妃,原以为她是个安分的,还指望她给皇家开枝散叶,没想到竟如此不祥。

凤凰泣血不光是冲撞了皇后,更是冲撞了太后。

“柔常在对皇后太后大不敬,还不拖了下去。”

贤妃抚着隆起的肚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珍漓,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仿佛是在俯首看向一只微不足道的小小蚂蚁一般。

林珍漓闻言,猛地抬起了头,殿内一时间安静的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样。

情急之下,林珍漓脱口而出:“贤妃娘娘此言差矣,嫔妾并未对皇后和太后娘娘不敬,而是祥瑞。”

贤妃冷眉一挑,锐利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晚。

“大言不惭,凤凰泣血实乃不祥,岂非暗指太后和皇后有血光之灾!”

林珍漓的眼睛一定,脑袋飞速运转,她转头看向顾淮序:“嫔妾的衣裳上出现的红痕实则是火,请各位细看,衣裳上的痕迹并非凤凰泣血,而是火苗将凤凰包裹起来,寓意为凤凰浴火,涅槃重生,凤凰台上凤凰游 凤去台空江自流,是为大吉!”

说罢,林珍漓朝着顾淮序深深一福。

随后她翩然起身,双手伸展起舞。

裙裾在她翩翩动作之下飞扬起来,陈美人一眼脸色顿时便变得不太好看了,她葱白如玉的指尖死死地嵌入袖子之中。

林珍漓宛若神女一般,做出凤凰浴火的模样,身姿又如同蝴蝶一样轻巧。

她的足尖一点,整个人旋转起来,裙摆宛如绽放的花一样飘旋于地面之上。

一圈、两圈、三圈……

林珍漓蹲下,胸前的凤凰随着她的大幅动作而跃动,就好像是在火红的焰火之中缓缓走出来一般。

直到一舞毕了良久,众人皆还沉醉于她的舞艺。

林珍漓暗自松了一口气,趁热打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为上,嫔妾虽是为皇上贺寿所舞,却不敢逾越分毫,这出浴火凤凰霓裳舞,表以心意。”

太后的眉头已经舒展了开来,她的面容本是和善的一张圆脸,不比方才冷着脸时柳眉倒竖,倒是让人看着有些害怕。

林珍漓此言一出,殿内是长久的安静。

良玉长公主瞥了瞥太后的脸色,又看了看皇上,心下了然,于是淡淡开口:“既如此,是柔常在有心了,依儿臣看来,柔常在该赏。”

太后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几位嫔妃,并不接良玉大长公主的话,而是淡淡地看向顾淮序:“皇帝,既是给你庆生,你看着办吧。”

顾淮序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落在水沉木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美人如斯,朕自然不能不解风情,李伟传旨,晋柔常在为正六品,贵人。”

此言一出,嫔妃们皆是哗然,林珍漓伺候皇上短短四月,已经得了三次晋封,且每一次都是连越两级,她一个官奴出身的宫女,何德何能可以让皇上一再破例。

叶采薇憋笑:“你啊,做了这一场大局,意在她腹中之子?”
林珍漓恍然,做出一副懊恼震惊的模样,她掩唇讶异道:“姐姐怎会这样想,她腹中之子无辜,妹妹只不过是想让她吃些苦头罢了。”
叶采薇莞尔一笑,执起一颗黑子落下,她细细思考了一番,继续道:“我知你是心中有城府之人,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放出消息,误导贤妃嗜酸,到底是为何,最近我才明白,她这样饮食混乱,不仅是把腹中孩子养的太大,也是让自己的身材变形了。”
林珍漓挑眉轻笑,朝着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姐姐与贤妃无冤无仇,可我却与她有深仇大恨,是她害得我这副身子难以有孕,她践踏我羞辱我的日子一直在眼前,姐姐不该牵扯进我们的事情来,所以啊,姐姐且就看着吧。”
叶采薇明了,林珍漓一直都在以她自己的力量活着,不曾假手他人,她只需要在她身边待着,等到她能有用的上她的地方。
叶采薇执棋不语,双眉蹙起,落下一子以后才道:“我知道,你我自小一同长大,你是最有主意的,只是我怕你对付贤妃,贤妃会……会对你宫外的弟弟不利。”
闻言,林珍漓的睫毛狠狠一颤,叶采薇说的是,林赋之今年秋天就要进科举考场了。
贤妃娘家家大势大,她决不可让贤妃把手伸到林赋之身上。
所以她得先让贤妃自顾不暇!
新仇旧恨,她一起报了!
林珍漓浅浅一笑,艳媚绝芳:“贤妃只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陷害的她。”
闻言,叶采薇也皱了皱眉头:“今日之事不是贤妃所为?那宫女为何说……嘶……妹妹,我有些看不明白了。”
林珍漓握着叶采薇的手,郑重道:“小红可以陷害于我,自然也可以陷害贤妃,我猜幕后之人并非是针对我而来,若是能将我拉下水一石二鸟最好,若是不能,便一定要供出贤妃来。
若是贤妃要出手,那宫女怎会反口的这么快,我已经做好跟她死磕到底的准备,却不料她如此快反口。
所以我猜并不是贤妃所为,她听闻此事之后骤然身子动气,才会早产,也印证了我的想法。
姐姐,烦请你同叶哥哥说一声,务必要追查小红的家人。
咱们总要知道,除了贤妃以外,还有谁敢这样在宫中动手。”
贤妃这一生就从中午生到了晚上,除了皇后和太后还在贤月宫等着以外,其他人都各自在宫中,各怀心事。
顾淮序虽回了养心殿,但也心中不安,贤妃这胎生了太久,他怕会有什么闪失。
“皇上……皇上!生啦!!”
李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连手中的拂尘都差点跑掉了。
顾淮序的指节泛白,一把站了起来:“是男是女。”
“男……哦,是皇子,是大皇子!”
顾淮序面露喜色,他拍一拍手:“好,好,摆驾贤月宫。”
顾淮序有些迫不及待,这是他的第一个皇子。
李伟见顾淮序欣喜,跟在他身边絮絮叨叨:“皇上,贤妃娘娘母子平安,大皇子生下来足足有九斤三两呢!”
顾淮序皱了皱眉头:“这样健壮。”
贤月宫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但迎来送往之人各个都面带喜色。"


殿内十分安静,起先还有一些嫔妃看清了来者是林珍漓时发出不屑的轻哼声,可林珍漓的舞艺实在高超,精彩绝伦。
皇上又目不转睛地盯着林珍漓跳舞,自然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陈美人在一旁气的手绢都要撕碎了,果然狐媚!
突然,林珍漓的手一僵,她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胸口处。
她尽全力舞好每一个动作,却在一个胡璇转身之际,耳边听见不少人的倒吸冷气声和零零碎碎的讨论声。
林珍漓不明所以,只继续保持自己的动作,接着跳了下去。
一个凌厉的女声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酒杯敲击桌面的沉闷一声。
“好大的胆子!”
林珍漓的身子一抖,连忙止了动作跪下。
当她看清自己身上的衣裳之时,脸色顿时大变!
她身上的凤凰纹样竟滴出了点点红痕,如同凤凰在滴血一般,直流入她的裙衫上。
而呵斥她的那一道女声正是当今长公主,顾淮序的嫡姐,纯慈太后的女儿,良玉长公主。
林珍漓低首,脑袋飞速地运转。
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跳舞之时并无碍,这衣裳也是自己检查过后才上身的。
林珍漓不敢乱动,也不敢去摸那红痕,突然,她的脑袋灵光一现,刚才感到的那一股暖热之意,正是来自胸前的凤凰纹样上。
周遭的声音顺着风传入她的耳里:“凤凰泣血!这可是大不敬!”
“好好的凤凰怎么会流出血痕,难不成柔常在是不祥之身!”
“……”
太后冷哼一声,一双凤眸微眯扫过林珍漓的身上:“凤凰泣血乃是大不祥之象,堂下何人。”
太后大约也知道了下首的是某位嫔妃,只是林珍漓的地位低,太后并不认识她。
皇后也是神色大变,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看见太后满脸怒色,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林珍漓恭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之色:“嫔妾……朝云宫柔常在。”
太后的眉头微蹙,柔常在?
便是前些日子那个颇为得宠的嫔妃,原以为她是个安分的,还指望她给皇家开枝散叶,没想到竟如此不祥。
凤凰泣血不光是冲撞了皇后,更是冲撞了太后。
“柔常在对皇后太后大不敬,还不拖了下去。”
贤妃抚着隆起的肚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珍漓,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仿佛是在俯首看向一只微不足道的小小蚂蚁一般。
林珍漓闻言,猛地抬起了头,殿内一时间安静的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样。
情急之下,林珍漓脱口而出:“贤妃娘娘此言差矣,嫔妾并未对皇后和太后娘娘不敬,而是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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