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弈于思媛的女频言情小说《患癌症后,我提出了离婚:许弈于思媛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小酒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照片很多,还有许茴的一些旧照也夹杂其中。许弈翻看着,心态意外比上次看的时候平稳了些。记忆浮现,情绪没起来太大的波澜。时间最无情,却也是最治愈的。许弈就是从不能接受到接受再到适应。他看了好久,把相册合上,又拿起了相册底下的一本笔记。是他父亲留下的遗物,也算欠条。许弈家当年是做机械设备的,他父亲是市里面最早一批从事这一行的人。做的最大之时,本市同行少有人及,员工上千人。他人大方豪气,加上资产丰厚,赚钱容易。无论是亲戚朋友谁需要用钱,只要数额不是太过分,他都会借给别人。长此以往,怕会忘掉,就有了这个笔记本形式的账单。如果不是破产,许弈相信父亲这辈子都不会去找朋友和亲戚要债。时间过去太久,这本笔记实际没多少法律上的作用。许弈上学之时还挑着笔...
《患癌症后,我提出了离婚:许弈于思媛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照片很多,还有许茴的一些旧照也夹杂其中。
许弈翻看着,心态意外比上次看的时候平稳了些。
记忆浮现,情绪没起来太大的波澜。
时间最无情,却也是最治愈的。
许弈就是从不能接受到接受再到适应。
他看了好久,把相册合上,又拿起了相册底下的一本笔记。
是他父亲留下的遗物,也算欠条。
许弈家当年是做机械设备的,他父亲是市里面最早一批从事这一行的人。做的最大之时,本市同行少有人及,员工上千人。
他人大方豪气,加上资产丰厚,赚钱容易。
无论是亲戚朋友谁需要用钱,只要数额不是太过分,他都会借给别人。长此以往,怕会忘掉,就有了这个笔记本形式的账单。
如果不是破产,许弈相信父亲这辈子都不会去找朋友和亲戚要债。
时间过去太久,这本笔记实际没多少法律上的作用。
许弈上学之时还挑着笔记本上的几个较好的亲戚试图去要过债。
找了四个人,三个人不承认。其中一个承认倒是承认了,没钱还。
许弈也是那段时间对人情冷暖体会的最清晰,同时放弃了追债。
父亲活着治病的时候都没能把债要回来,自己一个小孩又怎么要?
现在再看到这个账单,许弈莫名有些说不出的执念。
他父亲当初是实打实帮过他们,娶媳妇,救命,生意周转,甚至赌债……可他们呢,一个个看着光鲜亮丽,却在父亲生命垂危之时都没想过还钱,在许弈十几岁无依无靠之时视若不见。
密密麻麻的账单,其中最大的一笔债务金额达到了一百七十万。
二十多年前的一百七十万。
叮。
正看着。
于思媛发来了一条微信,文字消息。
“你如果执意要离婚,我成全你。但我有个前提,五年内你不能再婚,五年以后咱俩自由嫁娶。你如果答应,我可以把我名下所有的车房全部过户给你,另外再给你三百万作为生活所用。如果你违约,需要双倍还回来。”
许弈:“你那两套破房子我不怎么稀罕,你真有诚意,把你妈名下的房子过户给我吧,反正也是用咱俩钱买的。”
于思媛忍不住发来语音:“你自己说要净身出户,我额外愿意给你这么多,你倒是嫌少了。许弈,你贱不贱啊。”
许弈吐息:“别扯犊子,要离就干干净净的离。离了你,我哪怕明天跟人结婚,你也管不着!”
“你是不是不想要钱!!”
“我只想跟你离婚。”
于思媛话乱:“好,好,那家里的一针一线你都别想带走。我要看看你一个没车没房的穷光蛋该怎么生存,千万别有天跪着回来求我复婚。”
许弈:“你现在有时间没?民政局还没下班,你带上证件,我带上离婚协议,现在就去!”
“我今天没时间,一会还要去看我妈。”
“那你给个时间。”
“你等我电话就行,我什么时候打给你,你随时到就可以。”
于思媛最后回复了一句,再也没了消息。
许弈关掉微信对话框,静坐了一会儿。
他真就像于思媛所评价的那样,血变冷了。
刚起念离婚之际,他认为自己是受不了她的家庭,对她父母的忍耐到了极限,这是主要原因。
分开一阵子后许弈才弄清楚,他是对于思媛都不再抱有希望了。
吕月君人很差劲,自私,自负,捧高踩低,欺下迎上。于明海私生活混乱,自以为是,老阴逼,狠辣无情。
男人是许弈。
夜间挺凉的温度,他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袖衬衣。游离的站在纷扰之外,完完全全就是个冷漠的看客。
城管执法类的视频网上经常会出现,内容也不算很少见。
但或许是因为中秋佳节这个特殊节点,也或许是许弈表现出的那种事不关己冷眼凉薄,亦或许是观众被视频里的女孩那种举止反应所触动,心生怜悯。总之视频火了,关注度极高,评论区各种言论层出不穷。
批评城管执法不当的有,共情女孩的有,更多评论却在针对许弈。
【碰到这种事不帮忙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情在旁看热闹。】
【长的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冷血动物。】
【我要是在现场,一定会帮忙报警说有人抢劫。】
【他好像一条狗啊,人类的世界仿佛跟他无关。】
【这种人连狗都不如,狗都还知道碰到看不惯的事情狂吠几声,他却一声不吭。】
【这人是华瑞老板的丈夫,我们家跟华瑞有生意往来。】
【是江城的那个食品公司么?我最喜欢吃他们家生产的罐头,以后坚决不再买了。】
【……】
言论多不胜数,文字带有戾气扑面而来。
于思媛发现有网友认出许弈,提到自己公司之时便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近些年网络氛围是很浮躁的。
稍稍有人带一下节奏,网友就能同仇敌忾的去抵制甚至毁掉一个人,一家公司。
……
许弈被朋友提醒后也发现了热度还在攀升的视频。
他没想到当时的情况会被人偷偷录下来,发布在了网上。更没想到自己会火,火的毫无征兆,恶名累累。
挺讽刺。
仅仅凭着一段掐头去尾的视频,许多人便武断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晨光透过窗帘钻入,像是无处不在的道德之光。
看了一会手机,许弈就没了关注的兴趣。
不相干之人的看法,误解,对他实在谈不上有多重要。
他得起床去江城最好的医院进行一次复查。
如果检查结果还是一致的,他就彻底死心,不再折腾什么了。
穿戴整齐后,许弈下楼叫了辆车子,直奔第一人民医院。
戴着口罩,挂号,排队。
折腾到快下午,才初步完成了检查。
大夫年龄有五六十岁,头发所剩无几,面貌却很是善意,叫刘新钧。
他翻看着检查结果,抬头看向许弈:“谁告诉你是胃癌晚期的?连必要的活检都没有,哪个庸医敢断言?”
许弈愣了下。
他当时听完那个医生的话之后,加上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癌症是遗传父亲,再加上生活上的困扰。他情绪直接就跌到了低谷,没心思细想太多。
刘新钧接着道:“江城只看重利益的私立医院实在是太多了,往往会故意模棱两可的给患者造成恐慌,好达到他们一些见不得光的目的。以后看病检查还是尽量来正规一些的医院,现在通知你家属过来准备办手续吧,瘤子是不是恶性的还需要进行手术化验。”
许弈一时间挺乱:“那,恶性概率高不高?”
刘新钧耐心回道:“看着确实不是好东西,但情况远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且就算是恶性的,你还很是年轻,术后效果一般会很乐观……”
许弈死寂的心脏咚咚的跳动起来。
能活着,谁会想死。
面前大夫是这方面很权威的专家,市医院的胃肠科主任,没理由信口开河。
许弈缓了缓:“刘主任,住院需要准备多少钱?”
“先交个几万块钱,其它等手术后再说。”
许弈道了个谢,暂时离开了诊室。
坐在医院长椅上,眸光繁杂。
他都在心理上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结果有人告诉他,没他想的那么严重。他的病即便是癌症,距离死亡也没那么近。
手术确定要做。
如果活检是良性,他很快就能治愈出院,对身体基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是恶性,也远没上次那个庸医诊断的那么严重。手术切除后,治愈率仍然挺高。
当务之急是需要先缴纳手术费用,前期需要五万左右。
钱不多。
至少在别人眼中他作为于思媛的老公,这点钱实在不值一提。可,他真的没钱。
婚后,于思媛在金钱上对他控制很是严苛。
怕他有钱学坏,怕他结交狐朋狗友,怕他遇人不淑胡乱借钱给别人……总之就是不让他有钱是为了他,为了家。
许弈无所谓,之前也没多想过。他认为夫妻一体,钱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的。
回头想想,自己纯纯就是个大傻子。
钱是两个人赚的,她身家几千万,他因为几万块在发愁。公司是两个人一块努力的成果,结果法人跟大股东是岳父。房是夫妻共同财产买的,绝大部分产权在岳母手中。
他呆滞着,愣愣盯着脚下空无一物的地面。
好一会儿他才振作起来,拿手机打给了韩屿:“给我拿点钱用。”
对方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大学同学兼室友。目前经营着一家小工作室,拆迁户,独子,父母全都是大学教授。五万块钱,拿出来应该不困难。
“你要用多少?”
另一边的韩屿像刚睡醒,声音有些懒散。
“五万。”
韩屿忍不住失笑出声:“我挺好奇,你家于思媛那么大一富婆,你怎么好意思张口找我这穷光蛋借钱的?
许弈没理他调侃:“你有钱就转过来,没钱算了。
“卡号给我。”
许弈挂电话,打开对话框把卡号发了过去。
大约两分钟左右,短信提示卡里到了十万。
许弈看着到账的金额,默默把这份情谊记在了心里。
缴费,办好住院相关手续后,天色不知不觉间已是又暗了下来。
医院的夜晚不算安静,许弈人也难以安静。
未知的手术结果,不确定的婚姻,看不清楚的未来。
莫名其妙的孤寂感涌来,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很难言的浮躁中。手机时不时的在响,有时是网友发来的辱骂短信,有时是一些熟人打过来询问视频的事。
许弈直接关机,辗转睡了过去。
他得保持足够的精力去应对明天下午两点的手术。
“稍微好了些。”
“你有没有想过沈阿姨去世前,是希望你们姐弟俩好好相处的。”
“想过啊,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就这样先放着呗。”
蒋清雨道:“不是你今儿说起这些,我从没想过你十几岁后会过的这么辛苦。”
“还行,除了孤独点,别的倒没太大感觉。有些事一过去,就那么回事。”
“你跟于思媛的婚姻也过去了?”
“离心了,还没办离婚证。”
“原因是什么?跟我说说。我先提前取取经,等将来结婚后好避雷。”
许弈指了指路:“该左拐的,你怎么往右拐?掉头。”
蒋清雨不听指挥:“这路我熟,不掉头无非也就是多绕几公里的事儿。”
许弈很少会去跟别人聊的过多,过深。
职场上,逢场作戏,以赚钱维持关系为目的。朋友间以相处舒适,信任为准则。
话多为失。
太多时候自身所经历的一切在别人听来,既无聊又乏味。
这种性格的好处是跟很多人都能相处的中规中矩。坏处是,处的来,难成知己。
他想把蒋清雨也当成那种可以中规中矩去交往的人。
主要稍微一接触起来,便容易失去分寸。
所以他大学就避免跟她产生过多交集,婚后同样在避免。
蒋清雨车速不快不慢,观看倒车镜之时,视线在许弈脸上一扫而过:“问你们俩离心的原因呢,怎么不说?”
“当然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学校那会我就能看出来。”
许弈:“看出啥?”
“性格相克,是相克,不是互补。于思媛属于那种在熟悉之人面前缺点明显的人,越熟,越明显,说话百无禁忌,真实的不管别人能不能接受。你相对内敛,自有权衡,二十岁的思想比很多中年人还要繁复。”
“这导致她在你身边没有秘密,她动动筷子你就会知道她想吃什么。她没有掌控你的能力,偏掌控欲强的变态。她了解些表象自认为了解了你,却不知你才是真正了解她的那个。完全不同的成长轨道,就算因为一些外力偶然交集,不可能永远密不可分……我见到过于思媛的父母,作为他们女儿的同学,我都觉得他们两人的脾气有点太难相处,更何况是做他们的女婿。”
许弈扯了扯嘴角:“你像个神婆。”
“你就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不对,但有道理。”
蒋清雨横了一眼:“离了告诉我一声,我陪你借酒浇愁。”
许弈:“朋友不都是劝和不劝离的么?”
蒋清雨:“当朋友都不劝和之时,说明没人看好你们。你俩的事我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你考虑过一个问题没有?有哪一对真正相爱,进入婚姻的情侣会把财产分的那么清楚?”
“人的忍耐性是有极限的,长期生活在一个充满戒心,缺乏信任的环境里,迟早都会抽身而出。你认为我挑拨你们关系也无妨,反正就算是你俩热恋期,我也没觉得她有多在意你。”
许弈笑了笑:“别只说我们俩,说说你。”
蒋清雨:“我啊,我得感谢这个时代。我爸妈从小给我灌输的观念就是好好学习,业余爱好可以有,舞蹈,钢琴,绘画等等。但业余只能是业余,不能本末倒置。上大学的时候他俩把路都给我规划好了,考研,读硕,留学……三十岁左右结婚生子,从事高大上的工作。”
“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还是出了意外,校庆上唱完那首歌,突然就火了,并且很快有一家靠谱的媒体公司主动找上了我。三百万的签约费,条款还相对宽松,只违约金比较高,高出天际。我当时脑子一热,冲动拿了这笔钱,把合同往我妈面前一丢说签了,违约赔不起。”
“还有,你身体都没痊愈,去KTV干什么??”
一连串的话出口,声音回荡在大厅中。
一些在加班的警方人员不由转头看了过来。
许弈:“你说话非要挑人多的场合,让大家一块评评理,看谁对谁错是不?”
于思媛嗓子动了动,几秒钟后,总算稳住脾气,压下了声音:“这事我帮你摆平,走,跟我回家。”话落,于思媛去扯他衣袖。
一扯之下,许弈没动。
于思媛瞪了一眼:“我妈住院,我爸今晚在医院陪她。保姆也请假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许弈:“你要是准备明天早上一块去民政局,我可以跟你回去。”
于思媛:“你能不能别把离婚挂在嘴边!”
许弈拿开她的手,朝门口走:“我得去医院休息,明早还要复查身体。”
“那我跟你一块住医院。”
许弈脚步未停:“不用了。”
于思媛屡次服软,自认给足了许弈脸面。见他仍油盐不进,几步过去重重拽了他一把,质问道:“你现在跟蒋清雨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弈先是愕然,跟着笑了:“你认为呢?”
“是不是她约你去的KTV?”
许弈摇头:“你说错了,是我约的她。我喜欢她,想追她,有问题吗?”
于思媛刺道:“那也得人家看得上你。”
许弈:“你这么确定她看不上我,为何还要总猜忌我们俩的关系。于思媛,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心是脏的!”
“我心脏?我为了咱们这个家近乎全年无休,前两年更是每天最后一个下班,我辛辛苦苦工作为了什么……”
许弈帮她补充:“为了咱俩的未来,为了咱俩将来的孩子,为了你我能财务自由早点退休游山玩水。别再自我感动了行不?你是在为你自己,为你自己家的体面而工作。”
“我早就感觉那两本结婚证像是压在我身上的两座山,我现在只想挪开它们,好好的喘口气!”
于思媛没了愤怒:“你让我怎么办,我没有一个人生活的思想准备,我害怕……”
许弈:“会适应的。”
于思媛突生希冀:“许弈,咱们俩要个孩子好不好,我明天就去医院复查身体。等有了孩子,我就雇佣一个经理人,慢慢把时间从工作上抽出来……”
许弈聊的吃力,聊的心里如同坠了块沉甸甸的石头。
他看向距离不远的分局出口,幽深的夜空,黯淡无月。
许弈视线散开:“就这样吧,你尽快给我答复。等离了婚,我会想办法让网友不再对你母亲进行网暴,不再对你公司进行抵制。以后各自安好,去过另一种生活。”
……
许弈走了。
于思媛却半晌没动。
她努力消化着刚刚许弈那些毫无半分玩笑意味的话,密密麻麻的针刺感遍及着全身。
风并不凉。
沾在身上一丝,都冻的她浑身发颤。
麻木走出分局之时,韩屿那辆车已经不见了。
空空荡荡的街道,寂寥的没有一丝生机。
挪步到车上。
密闭的空间里,于思媛再也忍不住。眼泪急涌而出,呜咽不止。
许弈也在车里,副驾驶。
开窗,点了支烟,出神的看着街头闪烁而过的一切。
蒋清雨在开车,她把韩屿先送回家之后才看向许弈:“你住哪?”
“人民医院。”
“庆丰路那家医院么?”
“对。”
“你搬家啦?”
“我在住院。”
“咋了,身体出什么状况了……”
许弈胳膊放在了窗外,风吹动着香烟,卷起一连串的火星。
“胃病,已经没事了,再有三五天就能办出院。”
蒋清雨:“那就别抽烟啦,早知你身体不好,我也不让韩屿把你大半夜喊过来……”
“李傲被打成这样,看的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这个装逼犯,聚餐时候就看他不顺眼了。”
“把许弈都能给惹恼,活该啊!”
“我还以为吃完饭都回家睡觉了,没想到人家还有节目……”
韩屿是群主,不等李傲继续叽叽歪歪,动动手指把人踢出了群聊。
夜渐深。
路上车子罕少。
道路尽头处,一辆红色的兰博超跑如一道流光行驶而来,直接刹停在了原地。
穿着高跟鞋的于思媛拎着包从车上走下。
她在同学群里,看到消息后就打电话到处在询问,把事情经过了解个大概。
得知许弈没受伤害,就想说服李傲就这么算了,她愿意替许弈赔点钱给他。结果李傲说话虽漏风,话还是很硬,坚持要走法律程序。
于思媛见一时半会扯不清,就先过来准备把许弈从局里弄出来再说。
“思媛。”
身后有人叫她。
于思媛转头就见韩屿跟蒋清雨一块朝她走来,打招呼的正是蒋清雨。
于思媛表情微有变化,很快恢复如初:“你俩怎么在这?”
蒋清雨觉着她是明知故问,群里闹的天翻地覆,于思媛哪里会不清楚原因。但听她问,还是耐心把事说了一遍。
于思媛轻笑:“那我得替许弈给你道个歉,连累你这大网红了。清雨,你是名人,以后千万注意影响。我家许弈跟韩屿他们被曝光网友顶多是当个乐子议论一番,沾上你,保不齐说什么的都有。”
蒋清雨避重就轻,带着些调侃:“今天要是你在,说不定不会出这么大事儿。我是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后来一考虑,许弈既然来了,一定会带着你一块,就没多此一举。”
于思媛抿了抿红唇,身体里的魔鬼到处乱窜。
这贱女人,说话还是跟以前一样茶里茶气的气人。
于思媛想让自个别生气,恰被戳到了痛脚。
蒋清雨又接着道:“你俩离了呀?我无意见过阿姨在网上发的短视频,我寻思阿姨不像乱说话的人。真太可惜了,郎貌女才,大学恋爱,毕业结婚,我当初羡慕死你们俩了。”
郎貌女才?
这是在说她丑?
于思媛心跳如擂鼓,脱口直呼其名:“蒋清雨!!”
意识到自己破防,失态,于思媛转身去往分局。
许弈在局里把事情经过阐述明白,签过字,就随时可以离开了。
他也不认为会接下来会有多大麻烦。
李傲的伤势最多算个轻微伤。
认定互殴的情况下,如果和解,无非是他可能需要给李傲出一部分医药费。
不和解更简单。
一块被拘留个十天半月而已。
至于证人,包厢里六个人。俩什么都没看到的,俩帮他做证的,李傲自己更醉的话都说不清楚。
走出询问室。
他当即就看到了正在跟警察打交道的于思媛。
她穿着一套黑色的女士西装,内衬是白色。妆容精致,气质干练。
于思媛自也发现了许弈,迅速走到他面前。
上下观察着,确定许弈没受伤才舒了口气。紧跟着,气恼随之而来。
她下午微信里刚跟许弈吵过。
工作不顺心,晚上还去医院看望了住院的母亲。吃点安眠药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各种电话给吵醒!!
“你咋回事?多大了还学人打架!!”
“你知不知道李傲的牙齿都掉了一颗,多掉一颗就能挂上轻伤了,要负刑责的!现在验伤报告还没出来,你就祈祷他千万别有事。不然只要人不肯要钱和解,你非进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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