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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全文+番茄

意琦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周辰泽?谢砚敏立刻收起周身的杀气,装作没事人一样站直,转身笑眯眯地看向来者:“真巧,王爷也在这。”周辰泽嘴角上扬:“真是愚蠢。”谢砚敏点头赞同,这么愚蠢,的确不像是周辰泽的手下。“摄政王,求您帮帮奴婢!水池那么深,郡主要奴婢去捞手镯,这不是要奴婢的命吗?”悦儿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爬到周辰泽脚边,紧紧拽着他的衣角,这副样子,倒像是谢砚敏仗势欺人,要逼死一个无助的宫女。周辰泽眉毛微挑,饶有兴致地望向谢砚敏。谢砚敏耸耸肩,懒得再理会这事。“一个镯子而已,小事一桩。”周辰泽缓缓说道,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凉:“不过,你的命似乎还不如那个镯子值钱。”“没用的废物,拉下去处置。”苍梧捂住悦儿的嘴,将她拖走了。周辰泽眼神微暗,背后的手指...

主角:谢砚敏周辰泽   更新:2024-12-17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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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敏周辰泽的武侠仙侠小说《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意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辰泽?谢砚敏立刻收起周身的杀气,装作没事人一样站直,转身笑眯眯地看向来者:“真巧,王爷也在这。”周辰泽嘴角上扬:“真是愚蠢。”谢砚敏点头赞同,这么愚蠢,的确不像是周辰泽的手下。“摄政王,求您帮帮奴婢!水池那么深,郡主要奴婢去捞手镯,这不是要奴婢的命吗?”悦儿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爬到周辰泽脚边,紧紧拽着他的衣角,这副样子,倒像是谢砚敏仗势欺人,要逼死一个无助的宫女。周辰泽眉毛微挑,饶有兴致地望向谢砚敏。谢砚敏耸耸肩,懒得再理会这事。“一个镯子而已,小事一桩。”周辰泽缓缓说道,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凉:“不过,你的命似乎还不如那个镯子值钱。”“没用的废物,拉下去处置。”苍梧捂住悦儿的嘴,将她拖走了。周辰泽眼神微暗,背后的手指...

《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谢砚敏周辰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辰泽?

谢砚敏立刻收起周身的杀气,装作没事人一样站直,转身笑眯眯地看向来者:“真巧,王爷也在这。”

周辰泽嘴角上扬:“真是愚蠢。”

谢砚敏点头赞同,这么愚蠢,的确不像是周辰泽的手下。

“摄政王,求您帮帮奴婢!水池那么深,郡主要奴婢去捞手镯,这不是要奴婢的命吗?”

悦儿如同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爬到周辰泽脚边,紧紧拽着他的衣角,这副样子,倒像是谢砚敏仗势欺人,要逼死一个无助的宫女。

周辰泽眉毛微挑,饶有兴致地望向谢砚敏。

谢砚敏耸耸肩,懒得再理会这事。

“一个镯子而已,小事一桩。”

周辰泽缓缓说道,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凉:“不过,你的命似乎还不如那个镯子值钱。”

“没用的废物,拉下去处置。”

苍梧捂住悦儿的嘴,将她拖走了。

周辰泽眼神微暗,背后的手指轻轻捻动:“本王会派人帮郡主找回镯子。”

“不必了,不值得如此费心。”

谢砚敏直接回绝了。她本打算问清楚陈太妃的布局。

哪知道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她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奴婢被带走。

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周辰泽转移视线,不再看谢砚敏。

陈太妃正与谢初尧、太后一道,在御花园里赏花聊天。

“多谢了。”

谢砚敏目送周辰泽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愣了愣。

真是像极了。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煜了,也不清楚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

找不到自己,怕是急得跟丢了魂似的吧。

谢砚敏轻笑一声,抬脚继续前行,心里盘算着下次遇到煜时怎么扳回劣势,起码不能总让他牵着鼻子走了。

只是,对着那样一张脸,拒绝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叹了口气,收拾起杂乱的心思。

目前最紧要的,是应对陈太妃布下的局。

刚踏入御花园就听见了谢初尧的声音。

“砚敏怎么不见人影,这几天都没见她出门,该不会还在生气吧。”

“毕竟是亲姐妹,再大的矛盾解开也就没事了,你诚恳地道个歉,她会原谅你的。”

陈太妃的话让谢砚敏心里一阵不适:“原谅是给做错的人找个安慰,未必出自真心。”

谢初尧脸上闪过明显的讶异,

仿佛未曾料到谢砚敏会突然出现。

谢砚敏瞥她一眼,转而走到太后身旁,轻声道:“皇祖母今儿怎么有兴致出来逛,也不带上我和佳欣。”

佳欣立在太后另一侧,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谁都看得出,两人之间有了隔阂。

太后见了谢砚敏,心情一下好了许多,之前的冷淡一扫而空,打趣地说:“都多大人了,还像小时一样闹别扭,说说吧,怎么了?”

“因为……”

“还不是皇祖母上一次赏的那支玉竹箫,佳欣眼馋得紧,抱怨皇祖母偏心。”

谢砚敏打断了孟佳欣,朝她微微摇头,眼神里满是了然。

孟佳欣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看了陈太妃和谢初尧一眼,随了谢砚敏的话。

太后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们,立刻把紫玉笛赏给了孟佳欣。

谢初尧在一旁如同空气,张口欲言,却又觉得满腹苦水,只能黯然转头,看向身边的碧儿。

谢砚敏眼角瞥见碧儿离开,却假装不知,仍旧陪在太后身边游园观花。

刚走到亭子想稍作休息,一名侍卫匆忙奔来,扑通跪倒在地:“求太后娘娘成全微臣与永宁郡主!”


宋知安原想看二人争执,不料自己也被波及,无奈之下,只好硬头皮交出兵符。

谢衍不甘心地跪倒在地:“陛下,周辰泽在京中横行霸道,借陛下信任之便欺上瞒下。如今又削弱武将权力,日后恐生祸心,请陛下明察秋毫,勿被奸佞所蒙蔽。”

皇帝被吵得心烦:“来人!楚世子出言不逊,杖责三十,拉下去。”

杖责?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众人,楚世子触怒了皇上吗?

“陛下!微臣句句实言,周辰泽陷害忠良,乃是国家不幸的预兆,请陛下三思啊!”

“放肆!”

皇帝勃然大怒:“拖下去!加至五十!”

楚王得知消息,匆忙赶至皇宫,却被拒之门外,便跪在殿外。

宋知安目睹这一幕,心有余悸。

好在他已与楚王府划清界限,否则此刻怕也难以脱身。

但楚王府失去皇上的信任,意味着谢砚敏失去了后台,正是采取行动的好机会。

这时,周辰泽从大殿走出,宋知安冷冷道:“摄政王手段高明,原以为您与楚王交好,现在看来不过都是王爷的布局。”

“宋将军过誉了,比起您审时度势,我还差得远。”

宋知安心头泛起一阵苦涩,现在看来,自己只是被顺带着利用了。

“本王要去看看楚世子受罚,宋将军要不要同去?”

周辰泽未等回答便离去,宋知安犹豫片晌,急步跟上。

谢衍被人按在刑架上,刑杖一次次落在身上。

“周辰泽,今日你若不能杀了我,将来我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周辰泽眼神冷峻:“楚世子言重了,你怎可能死在这宫里。”

宋知安心中一紧,他似乎听出了周辰泽话中的杀机。

而谢砚敏对此毫不知情,居住在宫中,无需清晨请安。

一觉睡到中午,直到外头的窃窃私语将她吵醒。

“郡主醒了吗?”

宫女捧着洗漱用水进来,为她梳妆打扮后,奉上了早已备好的餐点。

“这块银酪酥是太后娘娘特意命人送来的。说近来让郡主不要外出游玩,在殿中陪佳欣郡主学学刺绣。”

谢砚敏正欢喜地咬着银酪酥,听到后半句,立时失去了胃口。

要说有什么事情能让谢砚敏犯愁,那非绣花莫属了。

她天生就缺了那份坐得住的性子,绣出的东西四不像。

为此,太后的教诲可没少听。

“嬷嬷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进了宫还得跟这些针线较劲,不如待在楚王府自在呢。”

嬷嬷边给谢砚敏夹菜边笑眯眯地说:“咱们郡主啊,好好学学吧,往后啊,谁还敢挑剔郡主的绣工。”

谢砚敏叹了口气,虽是无奈但也答应了,可一旦真针在手,别说绣花了,光是指上的老茧就能让布料遭殃。

“这…非得练这个不可?”

难道将来遇敌,要拿这细针在人家脸上绣花不成?

门外,嬷嬷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一幕。

宫女在一旁小声嘀咕:“这可如何是好,瞒也瞒不久,郡主迟早会发现的。”


琴姨端来清水让他洗手。

谢砚敏这茶是没法喝了。

戏演完了,接下来该言归正传。

只是周辰泽搞这么一出,难道只是为了吓唬她?

未免有些自视甚高。

以前是未曾察觉,一步步落入他布好的局,如今凭什么认为她还会乖乖听命于他。

周辰泽捕捉到她那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将手帕搁在一旁,道:“郡主不是不惧怕本王吗?”

谢砚敏正思索自己何以被他威胁,闻言冷冷道:“不怕,难不成王爷想我害怕?”

周辰泽淡淡回应:“如此甚好。”

谢砚敏无语凝噎。

“鸡已杀毕,不知摄政王想对在下的我说些什么?”

谢砚敏不愿再与他拐弯抹角。

周辰泽挑了挑眉,眼神中似有千回百转:“郡主这话让人心寒,府中眼线密布,我只是谨慎行事罢了。”

谢砚敏虽未言语,却已明了其中含义。

“本王今日倒是有了新发现。”周辰泽指节轻敲桌面。

谢砚敏端茶轻啜,心中却已紧张万分,周辰泽这番发现绝非吉兆,尤其若是冲着自己而来。

她唯一可能暴露的事只有一件。

谢砚敏不动声色,轻笑道:“看来摄政王近来颇为清闲。”

周辰泽取出一块玉佩置于桌上,指尖摩挲着,饶有趣味:“不知这东西郡主是否眼熟?”

谢砚敏起身取过玉佩一观,白玉质地并无特别,背面刻的字不看也知道是什么。

倒也不是谢砚敏粗心,是她实在偏爱白玉玉佩,仅楚王府库中的就不下百枚,丢了几枚她自然不会留意。

谢砚敏从容应对:“前些日子遗失了一块玉佩,不想竟被摄政王拾得,多谢了。”

周辰泽沉思片刻,目光微斜,看向谢砚敏:“是在龙福巷的一处院落里找到的。”

谢砚敏被他看着,心顿时沉了下去。

周辰泽只是注视着她,眼神依旧温润,却似乎能透视人心,让人无所遁形。

“原来郡主偏爱这样的地方。”

谢砚敏眼神闪烁。

半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辰泽说:“本是好奇于郡主在御书房的异样表现,不料还真发现了不少趣事,郡主原来胆识过人。”

“我的胆子一直不小,摄政王想亲自验证吗?”

谢砚敏丝毫不显弱势,手指已搭上了柔韧的剑柄,心里琢磨着今日能否让它沾染些血色。

周辰泽略一踟蹰,继而轻吐口气:“郡主总不至于在本王的府邸行那取命之事吧。”

谢砚敏目光闪烁,终是放下了手。别说能否胜过周辰泽,仅是此地,想要安然离去便已是不易。

方才怒气冲昏了头,差点忘了自己所处何方。

“摄政王自便,但若让我在外头听闻半句蜚短流长,便是两败俱伤,也定不会让您安生。”

此处不宜久留,谢砚敏转身欲走,却在门边被周辰泽把玩玉佩的声音留住:“郡主这是不打算要这玉佩了?”

谢砚敏微怔,他开口想必是要归还,心中虽想干脆拒绝以显骨气,转瞬又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拿来。”


“谢砚敏,你太过分了!”宋知安恼火:“初尧不过是担心你才多问几句,你为何这么过分。”

“过分?”

冰冷的话语透着怒气。

谢衍容貌英俊,身上盔甲还未卸,看来是急匆匆来为妹妹撑腰的。

众人连忙行礼,不单是因为他世子身份,更多是因其凭自身本事立下的赫赫战功赢得了尊敬。

不仅是宋知安,就连朝中那些武将也对他真心信服。

谢衍见到谢砚敏,眼神中的冷硬瞬间化为温柔,心疼地向她招手:“砚敏。”

谢砚敏没想到哥哥竟回来了。

上回见面还是半年前,一时之间什么都顾不上,快步上前。

“哥哥,没想到你今天也来了。”

宋知安虽看不起谢砚敏,但对大舅子却是毕恭毕敬。

谢初尧羞涩地上前:“堂兄旅途劳顿,一定很辛苦吧。”

“本世子只有这砚敏一个妹妹,公主别随便称呼得好。”

一句话谢初尧脸都白了。

宋知安皱眉,将谢初尧护在身后,毫不示弱地迎上谢衍冷冽的目光。

谢衍从来不是好惹的,本来就看不上宋知安。

现在居然还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要休了自己的妹妹。

“还有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倒知道怜香惜玉。”

宋知安面如土色。

谢衍一步步逼近宋知安,四周人自动散开。

“宋将军以为我楚王府是那么好欺负的?”

宋知安眉头紧锁:“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说罢转向谢砚敏,语气里满是厌恶。

“我和初尧的事,是我用军功换来的。谢砚敏,我在将军府对你的忍让已经是仁至义尽。”

谢砚敏低垂眼帘,冷冷道:“宋将军威风,真当你宋家是稀世珍宝?”

“砚敏。”谢初尧开口带了哭腔:“为什么就不能接纳我呢?”

宋知安牵起她的手,瞪向谢砚敏,有些恼火:“你当着大伙的面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你还真以为自己配进我宋家的门?”

谢砚敏面色微露讶异:“这话怎讲?”

宋知安心知肚明,这话一出口便是与楚王府彻底撕了面纱。

但若不然,自己脊梁上就得被烙上软弱之名。

“那你能否解释嘴上伤痕从何而来?”

“大胆!竟敢玷污舍妹清誉!”

谢衍面色铁青,怒火中烧,扬手便朝宋知安挥去。

谁料,平日武艺超群的宋知安此次竟毫无闪避之意,硬是受了这一掌!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冷笑一声,抹去嘴角血渍:“哦?动怒了?楚世子在宫廷内动手,可清楚这罪名多重?”

谢衍怒火攻心,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眼看谢衍又要动手,谢砚敏急忙上前,挡在了二人之间!

谢衍眉头紧锁:“你为何阻我!我今天非要教训他一番不可。”

宋知安固然该罚,但在这种场合断不可行。

今日是皇上特意设下的宴会,宋知安再有不对,也是立下了破敌大功,他的目的显然是惹恼谢衍。

谢砚敏对他轻轻摇头,冷笑道:“宋将军总怨我,难道忘了当年向家父许诺只娶我一人?让正妻之位旁落,令我屈居侧室的,岂非也是你?现在说的倒像是本郡主小肚鸡肠了!”


“有时真看不出你这么个文弱书生的外表下,藏着这样的力量。”

谢砚敏躺在榻上,轻轻挑了挑眉毛,乌黑的长发铺满了枕头,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那嘴角勾起的满足笑意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淡漠。

男子冷峻的眼中燃起了欲望的火花,略显急促的喘息伴着不可抗拒的攻势。

他一手环抱住她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大手擒住她雪白的脚踝搭在肩头,猛地按下,毫不留情地在她娇嫩欲滴的红唇上印下了痕迹。

在对方冷漠的神情中达到极致愉悦的谢砚敏,笑声中透出一丝破碎。

“抽屉里为你备好的银票,够你这一生的开销了。”

激烈的动作戛然而止。

煜低头看向她,眼中满是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说?”

尚沉浸在云端之感中的谢砚敏,眼眶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泪光。

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眉骨,声音里带着笑意却异常决绝。

“从今以后,你该专心准备科考,将来高中为官,然后娶妻生子。日后,我们就此别过吧。”

煜深邃的双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他果断抽身而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我们已经共度三年,你忍心就此抛弃我?”

话语中带着责备,但紧握她下巴的手却不忍过分用力。

谢砚敏直视着他,看着那总是冷淡的面容上现出怒意,心中竟也有些恍惚。

说实在的,煜是个不可多得的情人,单就那副皮相而言,在整个京城都找不出能与他匹敌的。

棱角分明,五官俊朗,那双凤眼唯有在情事中才会透露出一丝欲望。

可惜的是,她已成婚,与青梅竹马的宋知安结为连理。

作为楚王之女,下嫁给一个家道中落的将军府少爷,这在世人眼中算得上是低嫁。

但他们自小一起长大。

宋知安曾许下誓言,此生只她一人,永不负心。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婚姻美满无比,于是欣然踏入了婚姻的殿堂。

未料,婚礼当天,仪式尚未完成,宋知安便身着婚服匆匆领兵上阵。

起初,她以为宋知安是为了国家安危。

直到三年前的一个夜晚,无意间听到婆婆宋孟氏与小姑子的对话,真相才浮出水面。

宋知安前往边疆,并非全然为了国家。

而是为了见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心上人。

那一刻,她震惊不已。

表面维持镇定,实则暗中调查,直至亲自前往边疆,亲眼目睹了他与一名女子深情款款的画面。

而那女子不是他人,竟是她的表姐——被送往羌国和亲的公主谢初尧!

长久以来的理智瞬间崩溃,她愤而离开京城,流连于酒肆,烂醉之下随意拉了个相貌英俊的书生,询问他是否愿意与她共度良宵。

之后的事情便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她迷恋他的外貌,为了便于私会,不惜重金在京中的繁华之地购置宅院,将他秘密藏匿。

表面上,她是将军府中端庄有礼的女主人;暗地里,她与煜夜夜缠绵,放纵不羁。

“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煜的眼神深沉莫测,情绪难以捉摸,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三年的光阴,他最擅长的便是撩动她的心弦。

感受到心中悸动的情绪,谢砚敏强压下与他一同沉醉爱河的渴望,理智地推开了他,站起身轻声道:“不必了,煜,我们就此别过,各自安好。”

再不离开,万一被人知晓堂堂郡主私藏情郎,父母的脸面何存?

谢砚敏没有半分留恋,决绝地离开了那温暖的小屋。

而她未曾察觉,背后,一位黑衣侍卫悄然无声,跪于室中。

“王爷,我们该回府了。”

……

日已中天,当谢砚敏返回将军府时。

八仙桌旁,丈夫宋知安满脸柔情地将一支花递给了身边的女子。

“你喜爱的荷花,我特意为你采来。”

谢初尧回报以微笑,雪肤浅笑间脸颊微染红晕。

两人之间流转着一股温情又微妙的气息,仅一个眼神交流,似乎就饱含深情。

谢砚敏万万没想到,他竟如此堂而皇之地将人领回家门,全然不顾她秦王府的颜面!

她故意加重了脚步,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两人才将目光转向她。

宋知安一愣,随即笑道:“砚敏,你回来了,我来给你介绍……”

“不必。”

谢砚敏打断了他的话,端坐未动,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对吗?姐姐。”

谢初尧那与她相似的眼眸也轻轻弯起,说道:“许久未见,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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