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晚黎许云斐的女频言情小说《他似月沉无声 番外》,由网络作家“梦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先生,您确定要在一个月后捐赠遗体?您怎么知道您会死?”许云斐坚决地点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工作人员虽然诧异,但还是给他办了手续,“明天会将公证好的协议书寄到您家里。”白天的事情历历在目。聚会上,姐妹们喝高了,打趣顾晚黎。“晚黎,你老公真大度,是不是你带男人回家上床,许云斐还要笑着给你点事后烟?”她声音冷淡:“一个男保姆上位,骨子里又软又贱,离开我,还能找到什么好的?”圈子里都知道,许云斐爱惨了顾晚黎,为了舔到她,差点没了命。许云斐关上门,淡淡一笑,转身离开。“顾夫人,您女儿白月光回国了,该放我离开了吧?”花了五年,他终于攻略成功这个蛇蝎女人。一个月后,刚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这具身体就会死亡。回家后,许云斐按照顾晚黎的口味做好五...
《他似月沉无声 番外》精彩片段
“许先生,您确定要在一个月后捐赠遗体?您怎么知道您会死?”
许云斐坚决地点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工作人员虽然诧异,但还是给他办了手续,“明天会将公证好的协议书寄到您家里。”
白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聚会上,姐妹们喝高了,打趣顾晚黎。
“晚黎,你老公真大度,是不是你带男人回家上床,许云斐还要笑着给你点事后烟?”
她声音冷淡:“一个男保姆上位,骨子里又软又贱,离开我,还能找到什么好的?”
圈子里都知道,许云斐爱惨了顾晚黎,为了舔到她,差点没了命。
许云斐关上门,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顾夫人,您女儿白月光回国了,该放我离开了吧?”
花了五年,他终于攻略成功这个蛇蝎女人。
一个月后,刚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这具身体就会死亡。
回家后,许云斐按照顾晚黎的口味做好五菜一汤,天已经黑了。
电视里重播着顾氏集团总裁高调接机白月光,与此同时,特制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许云斐在满是夏屿山名字的夜幕下,许下生日许愿。
还没有许完,门就被推开。
愿望被打断,就不灵了,他没有睁开眼。
见没人迎上前,顾晚黎轻咳了一声。
刚许完愿的许云斐接过她的外套,给她递上拖鞋,转身去热饭菜。
顾晚黎眉头微微舒展,摆摆手拒绝了。
“我和朋友在外面吃过了。”
许云斐淡淡地“嗯”了一声,撤下了饭菜,五菜一汤是辞别饭的规格。
刚回卧室躺下,一个电话闯了进来。
顾夫人吼了一句,“我女儿即将新婚,不能沾上你的晦气,一个月后,你死远点!”
然后,挂断了电话。
再坚持一个月,他就能解脱了。
许云斐这样告诉自己。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什么死?”
顾晚黎很少会特意来房间找他,许云斐身子一僵,“没什么。”
她没有多问,把换洗衣服丢过来,“衣服水温35度,裤子水温45度,洗完后烘干,明天要穿。”
结婚三年,顾晚黎一直把他当男保姆,她有洁癖,还很挑剔,衣物必须要他手洗,不许佣人们经手。
许云斐笑着接过,转头把衣服扔进了洗衣机。
白天时,与顾夫人对峙的画面在脑海中放映。
“顾夫人,您女儿白月光回国了,该放我离开了吧?”
顾夫人冷笑,“许云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女儿?”
许云斐声音冷淡,“别人不清楚,您还不知道吗?我和她结婚只是因为攻略任务,她白月光离婚回国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顾夫人语气不屑,“一个低贱的男保姆,能陪我女儿三年,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现在就召唤系统让你滚!”
三秒后,许云斐脑海里响起机械音,“攻略成功,一个月后,开始脱离,这具身体将死亡。”
然后,系统彻底消失了。
他是攻略者,却不是来自异世界。
车祸变成植物人后,他的灵魂来到一个同名同姓长相相同的男人身上。
他本是豪门大少爷,醒来后却变成了顾家的男保姆,攻略对象是顾夫人。
攻略成功后,原身体能复活。
顾夫人是来自异世界的攻略者,完成任务后选择留下陪顾董。
后来,顾董三天两头带女人回家,顾夫人患上了躁郁症。
系统要他帮顾夫人解开心结。
许云斐跪式服务伺候了顾夫人一年都没有效果。
第二年,顾董因马上风瘫痪后,顾夫人的病一下子好了。
可是,她却不肯放过许云斐。
恰逢顾晚黎被白月光甩了,顾夫人命令他帮她纾解。
什么时候她摆脱情伤,他才能离开。
顾晚黎与夏屿山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多年来,她不近男色,不接受任何男人的告白,一直等着夏屿山毕业后求婚。
可是,夏屿山突然爱上家里的女佣,夏家不同意,他直接脱离家族,带着老婆出了国。
顾晚黎痛彻心扉,夜夜买醉,整个人萎靡不振。
许云斐正是这个时候闯入她的世界。
他穿上夏屿山最喜欢的白西装,去夜店偶遇顾晚黎。
她借着酒意,与他春风一夜。
酒醒后,她往他胸口扔一沓子钱,“你这种倒贴的男人,最廉价!”
此后,许云斐死缠烂打跟在她身边,不管她说的多难听,都不放弃。
直到那天,许云斐替她挡住仇家的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她抓着手术车,身上颤抖个不停。
“许云斐,我命令你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我们就结婚。”
他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唯物主义的她,一步一叩跪拜了三千个台阶求满天神佛救他回来,只要他能活,她愿意付出一切。
许云斐醒后,她激动得第二天就和他闪婚领证。
婚后,顾晚黎虽然冷淡疏离,但是,不会再当面对他说侮辱人的难听话。
前不久,在一次宴会上,从她姐妹口中才得知,她们结婚那天,是夏屿山闪婚的第二天。
顾晚黎喝多了,虽然声音淡淡,但许云斐听出她语气里的讥讽意味。
“屿山都能找一个廉价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低贱的男人?”
后面的话,许云斐没有继续听,他转身时,收回了放在顾晚黎那里的真心。
三年里,顾夫人时刻盯着他。
只要顾晚黎不满意,他就威胁不让许云斐攻略成功。
起初为了完成攻略任务,他用尽全力对她好。
后来,对她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变成了全职主夫。
他将她服侍的越来越挑剔和刁钻。
三年后,她再也不习惯任何一个佣人做的饭、洗的衣服。
可是,她要开始学着习惯了,她的余生再也没有他。
如今夏屿山离婚回国,这段没有婚戒、没有婚礼、没有向外界公布的婚姻,该结束了。
许云斐带着离婚协议书,敲响了顾晚黎的房门。
“我们离婚吧。”
顾晚黎说了十分钟还没完,许云斐急着去给伤口换药,打断了她。
“我做不了。”
她一愣,总觉得许云斐变得不一样了。
走出房间的夏屿山刚好听到,抿着嘴哭了,“没关系的,是我不配。”
顾晚黎冷下脸,“许云斐,我怎么教你的,你这样得体吗?”
一道讥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男保姆而已,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懂什么规矩,女儿你别跟他生气。”
顾夫人从外面进来,指着许云斐的鼻子骂。
“顾晚黎,我也伤得很重,也是病号。”
许云斐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
顾晚黎一愣。
他却没理会,转身往楼上走。
夏屿山只围一条浴巾,赤着上身站在楼梯转角处。
“我在国外无拘无束惯了,晚黎,我可以在你家这样穿吗?”
她点点头,“随你。”
许云斐自嘲一笑,她的规矩只是给他立的,而夏屿山是例外。
半个小时后,顾夫人踢开他的房门。
“许云斐,你对我女儿和女婿是什么态度,只要你在这里一天,就得继续伺候她们!”
许云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反锁上房门。
顾夫人惊呆了,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发无数消息骂他。
以前顾夫人是他的攻略对象,他不得不忍辱负重,如今已经从她身上取得脱离的权限,哪里还需要再忍着她?
半个月后,是夏屿山的生日。
顾晚黎提前一周给他准备。
许云斐心中五味杂陈,每一年他的生日,她都会忘。
原来她也会对人上心,只是那个人不是他而已。
送来的西装很重工,但是,他的伤还没好。
夏屿山目光灼灼地看着华贵的西装,口中却说,“许先生,你先挑吧。”
许云斐拒绝了。
顾晚黎对他的谦让很满意,前阵子的古怪也许是她的错觉,他还是那个柔顺温软的许云斐。
他一向没什么脾气,结婚三年,他从来没跟她吵过架。
夏屿山挑走了很多,只剩下一件简陋的。
但是那件很宽松,刚好照顾他的伤口。
临走前,顾晚黎特意看了天气预告,给他和夏屿山带了衣服。
粤城的温度在零点之后,陡降20度。
生日宴上,少爷们围着夏屿山吹捧,“顾总对你可真好。”
又指了指角落处的许云斐,“那个跟着你们一起来的丑八怪是谁,保镖?”
夏屿山看向身边的顾晚黎,她不置可否。
十层的蛋糕塔推上来,夏屿山切下第一块,递给她,她全都吃了。
许云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就算是不喜欢吃,她也会为了喜欢的人妥协。
夏屿山替顾晚黎擦了擦嘴角的奶油,两个人几乎要贴一起。
全场都在期待着第二块蛋糕送给谁。
在满场期待的目光中,夏屿山走向角落,将蛋糕递给许云斐。
众人嫉妒不已,许云斐却摇摇头,“医生要我忌口。”
夏屿山眼中闪着泪光,“就一点点,也不行吗?”
顾晚黎小声警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要下屿山面子吗?许云斐,你懂不懂事?”
许云斐垂眸,直接走了,根本没看顾晚黎是什么表情。
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直到冷得瑟瑟发抖,他才察觉,零点已过。
他去找顾晚黎拿外套,却发现宴会厅没人了。
她把他一个人丢在山上,带着夏屿山走了。
山上偏僻打不到车,7度的天气,只穿单薄衣服的许云斐无奈往山下走。
走了两公里后,他脸色发青,身子一歪摔在地上。
抬头看见几个小混混坏笑着,眼睛盯着他,手里举着刀。
抢走他的钱包和手机后,小混混们还要扒他衣服。
许云斐想反抗,却被冻得使不上力气,任由小混混们撕扯他的衣服,很快他就被剥得一丝不挂。
小混混们持刀逼近,口中商量着如何将他毁尸灭迹。
冷风切割着他的身体,他绝望地闭上眼。
突然,围在他身边的人被拉开。
“啊!”
餐厅里,突然响起一声女人凄厉的叫喊。
顾晚黎切姜时切到手了。
血腥味呛得许云斐吃不下去饭,他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他走得太快,自然没看到顾晚黎眼中的委屈,也没听见她的低声喃喃。
“云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许云斐刚坐到沙发上,顾晚黎就递上来两张门票
“半个月后,我陪你去看极光。”
看极光是他曾经的生日愿望,只是半个月后,他就要彻底离开她了。
路过客厅的夏屿山,看到了桌子上的门票。
“晚黎,前天我才跟你说想去看极光,这么快你就买好票了。”
顾晚黎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屿山,那是......”
这是第一次她偏向许云斐,说话却吞吞吐吐。
“夏先生刚离婚,需要人陪,你陪他去吧。”
一句话,就替顾晚黎解决了两难的困境。
夏屿山开心地笑了,从前他一笑,她也开心。
但是,这次,顾晚黎心里闷闷的,刚才还在责怪许云斐小气,现在他谦让后,又觉得怪怪的。
他太大度了,大度到眼中没有她。
许云斐起身往楼上走,将空间留给她们两个人。
顾晚黎却追上去扶着他,仰头看到他眼中有她的倒影时,才放心。
夏屿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顾晚黎却没注意到,第一次她的目光全在许云斐身上。
“今晚我陪你睡书房。”
许云斐有些意外,她从来不在他的房间过夜。
可是,他习惯了一个人睡,不想要她陪。
刚关灯,门就被人敲响。
“不好了,夏先生受伤了!“
顾晚黎猛地起身,眼中的担忧快要溢出来,她愧疚地看向许云斐。
“对不起,我先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房门外喧闹不已,夏屿山被老鼠咬了。
顾晚黎大发雷霆,“哪里来的老鼠?”
大半夜叫人来灭鼠,折腾到清晨。
夏屿山被老鼠吓到,心脏病犯了,顾晚黎陪他一夜。
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许云斐睡眠浅,身上痛得厉害,一夜没睡好。
白天他正在补觉,房门被踢开。
夏屿山一脸嚣张,完全不似在顾晚黎面前的温和模样。
“我一句话她就能抛下你,许云斐,我劝你趁早让位。”
“会的。”
听到他的回答后,夏屿山一愣,还欲继续说什么,看到楼下的顾晚黎后,急匆匆跑出去。
顾晚黎来到书房,“屿山想要从你的房间搬出去,但是他病了,不宜挪动,等半个月后再搬,可以吗?”
“不用搬了。”
半个月后,他就要死了。
顾晚黎不懂许云斐的意思,只是以为他大度,赞扬地看了他一眼。
这半个月里,补品如流水一般送进了许云斐的房间。
但是他知道,是沾了夏屿山的光。
那些补品,是专补心脏的。
脱离身体的最后一天,也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是顾晚黎的生日,许云斐不得不参加。
实际上,他早就不是她老公了,顾晚黎却浑然不知。
这次的请帖她亲自过目,曾经欺负过许云斐的少爷,被她划除,然后把请帖给他看,问他建议。
许云斐有些意外,从前她都是独断专行,怎么突然来问他了呢?
夏屿山虽然在国外待了三年,但他毕竟从小在这个圈子里长大,很快就跟来宾们打成一片。
许云斐如往常一样,躲在角落里,默默看着顾晚黎带着夏屿山游刃有余去交际。她很照顾夏屿山,一杯接着一杯替他挡酒。
有个名媛喝醉了,言语中侮辱了夏屿山。
顾晚黎不顾形象当场扇了她好几个巴掌,旁人拦都拦不住。
许云斐只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他收到了顾夫人的消息,叫他过去。
正好,离开前,他也想会一会这个折磨了他五年的女人。
“不是叫你死远点吗?你怎么还不滚?”
“零点之前,我会离开。”
就算是死,他也不要死在顾晚黎身边,这是他最后的愿望。
顾夫人看不惯他这幅淡淡的模样,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扇。
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手被钳制住,顾夫人开始嘴上叫嚣,“混蛋,你真是没用,三年了都没让我女儿爱上你。”
“爱和性分离的那种爱吗?对不起,我不想要。”
顾夫人为了顾董留在这个世界后,他曾对她说,我的爱给你,性给别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果然,她被激怒了,歇斯底里大吼,“原来你的乖顺都是伪装的,早知道我不放你离开了!”
许云斐很久之前就知道顾夫人的打算,自己淋过雨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烂。
他借力将疯狂的顾夫人推了过去。
恰好此时,门被推开。
“谁要离开?”
已经站稳的顾夫人身子一歪,狠狠摔在地上。
“女儿,他打我。”
顾晚黎身娇体贵,对衣物的柔软度很挑剔,水温要根据不同材质来调节,佣人们被折腾得叫苦连天,只有许云斐能满足她苛刻的要求,后来她只许他一个人碰她的衣物。
此刻,他淡淡摇头,“我洗不了。”
听到许云斐的拒绝,顾晚黎有些诧异。
这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拒绝她的要求。
顾晚黎刚要发作,许云斐抬起贴着创可贴的手。
“昨天给你做饭时弄伤了,沾不了水。”
顾晚黎有些意外,这是三年以来,他第一次受伤。
她不知道,以前只是他不说而已。
她眼中闪过心疼,语气却不好,“多大人了,做事不会小心一些。”
许云斐没有应声,将离婚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给她签。
顾晚黎做事谨慎,手指往前翻的同时,问是什么。
他的声音很清,“离婚协议书。”
此时,夏屿山在走廊喊她。
“晚黎,我好了。”
顾晚黎没听见许云斐的回答,她眼中闪过焦急,毫不犹豫签下字,然后带着夏屿山走了。
佣人们正在把他的东西往书房搬,顾晚黎下令,今晚之前要把房间给夏屿山腾出来。
许云斐叫停了佣人们,让他们把东西拿出去捐了,暂时不要跟顾晚黎说。
佣人们有些意外,却没多问,看向他的眼神愈发怜悯。
他马上要离开这里,什么都不需要了。
公证完离婚协议书后,许云斐碰见了坐在街边椅子上的顾晚黎和夏屿山。
“晚黎,突然流鼻血了,头好晕。”
他们的手紧紧相牵。
两个人聊起了年少时的往事。
“晚黎,我从小免疫力低下,经常生病,上学时多亏你跑前跑后替我买药。”
“有一次,我突然流鼻血,就跟今天一样,弄脏了你的车,还好你不嫌弃我。”
许云斐想起,有一次他流鼻血弄脏了顾晚黎的车,虽然她没说什么,但是事后洗了几十遍车。
夏屿山一偏头,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许云斐。
“好巧啊,许先生。”
“真羡慕你有一个贴心的老婆,你生病时,她一定很温柔地照顾你吧。”
许云斐不置可否,“我只是一个男保姆出身,身体比不得夏先生娇贵。”
顾晚黎难得将视线从夏屿山脸上移开,投向许云斐,她神色莫名,心里升起一丝古怪。
夏屿山热情地揽着许云斐的肩膀,“我们要去吃火锅,一起呀,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听他的语气,好像他和顾晚黎才是一对,而许云斐是外人。
许云斐定了墓碑,一会要去墓地,他淡淡一笑,刚要拒绝,顾晚黎替他回答了。
“屿山,他不挑食,不会有意见。”
说完后,她扶着夏屿山走在前面,用眼神示意许云斐跟上。
过马路时,一辆闯红灯的车疾驰而来。
顾晚黎眼疾手快,拉走了夏屿山。
许云斐来不及反应,被撞飞十几米。
他的脸擦在地面上,满脸鲜血,看上去十分骇人。
路人惊骇不已,“这怕不是毁容了。”
“云斐!”
顾晚黎连忙松开夏屿山,朝他跑来,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慌张,用袖子替他擦脸上的血。
突然,身后传来惨叫,夏屿山摔在地上。
“晚黎,我心脏病犯了......”
顾晚黎只犹豫一会,就再次作出决定,她松开许云斐,更慌乱地跑过去扶起夏屿山。
他捂着心口,将她往外推,倔强地摇头,“老毛病了,我没事,你去陪许先生吧。”
说完后,夏屿山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顾晚黎心痛极了,直接背起夏屿山往停车场走,刚走几步,想起了躺在血泊中的许云斐。
“超跑只能带一个人,屿山心脏病很严重会死人的,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吧。”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
许云斐强撑着起身,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好在,他的心不会痛了。
“唉,许先生,要是你早一分钟来医院,脸上的伤就能治好。”
医生委婉地说他毁容了。
许云斐笑了笑,这具身体快死了,命都不要了,还在乎一张脸吗?
刚刚他接到电话,墓碑送到了,他要去墓地。
下楼时,听见护士们谈话。
“夏先生在病床上痛的死去活来,查不出病因,顾总发了好大的脾气,快要把医院掀了。”
“可怜在陪老婆生孩子的心内科主任,被紧急叫了回来。”
“副主任刚才偷偷说,夏先生不像是有心脏病的样子。”
“小声点,别被顾总听到了。”
一年前,许云斐肺部严重感染,医院建议叫主任回来,手术成功的把握性会大一些。
顾晚黎却不以为意,“人家夫妻在国外度假,怎么好意思因为这点小病麻烦人家?”
风吹散了许云斐眼中的阴霾,也吹掉了他脸上的纱布,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犹如刀割。
“昨天在热搜上看到的夏屿山大少爷太帅了,难怪顾总那么爱他。”
“能跟顾总结婚,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跟顾晚黎结婚,究竟是福,还是祸?
他转头看过去。
路人嘲笑:“好丑啊,跟夏先生比真是一个天生一个地下。”
陵园里,许云斐先祭拜了这具身体的父母。
旁边有一个无字碑,是给这具身体准备的。
即使被顾夫人那个蛇蝎女人折磨,被顾晚黎冷漠对待,依旧没有磨掉他的神采。
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去的。
还有一个月,就要结束了。
这五年来,每当他即将崩溃之时,就来跟无字碑说话,在华国,他没有一个朋友。
剪掉一缕头发放到骨灰盒里,看到新墓碑上刻着的“许云斐之墓”几个字后,他释然地笑了。
刚走出陵园,天色已晚,还下了大暴雨。
许云斐在山边找家旅店住下,没有看见顾晚黎为他放的烟花。
身上痛得厉害,他早早关机睡了。
第二天正午,他才悠悠转醒。
开机的一瞬间,顾晚黎的电话跳了出来。
她的声音愠怒,隐隐透着担忧,“伤那么重,不回家跑哪去了?你知不道我......”
许云斐怔愣住了,原来,她知道他伤的重。
顾晚黎后面的话他没听见,直到她喊了好几声后,他才回过神。
“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
许云斐直接挂了电话,迟来的弥补,他不稀罕。
刚下出租车,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顾晚黎。
她一把抓过许云斐的手腕,脸色阴沉到极点。
“敢挂我电话?”
她曾无数次挂断他的电话,怎么反过来,倒像是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许云斐垂眸往前走,顾晚黎一用力将他拉到身前,迫使他低头看她。
“昨天屿山差点死了,你只是脸上破了点皮,别生气了,我会替你找最好的皮肤科医生,不会让你的脸留下一点疤。”
原来她知道丢下老公去陪别人的做法不对,老公会生气,但还是选择去做。
在他脸上没看见生气的痕迹后,顾晚黎才放心。
他一向大度,脾气温软,无论她多过分,他都会原谅。
进屋后,顾晚黎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说是补给他的生日礼物。
结婚以来,这是她第一次送他礼物。
怕他跟夏屿山生气,才补偿的吗?
他认得,那条看似华贵的腕表是赠品。
正品在夏屿山手腕上。
许云斐没有接,顾晚黎却以为他太激动了,毕竟一个男保姆,没见到过什么好东西。
她自顾自地给他带上。
突然,佣人大喊:“不好了,顾小姐,夏先生又吐了!”
夏屿山吃不惯佣人做的饭,顾晚黎理所应当地看向许云斐。
“屿山病得严重,你给他做病人餐,清淡一些,但是不能缺营养,他的口味是......”
原来她着急找他回家,来给夏屿山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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