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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在三国争霸天下刘备唐剑 番外

躺平菜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甘夫人有“玉美人”的称号,为人心善,有贤惠之名。所以将所带的粮食尽数分给路边的百姓。就连路过的唐剑,都分得了一块肉脯。唐剑抬头望去,只见许多百姓都围到马车周围,叩头称谢。但是这也更加阻塞了交通,使得本来就行走不快的马车更是直接走不动了。糜芳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糜夫人秀眉微颦,也在为眼下的情景担忧。唐剑见了,心说这大耳贼还吃得真好,有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一个玉脂冰肌,珠圆玉润。一个花容月貌,靓丽苗条。这要是换了我,每天吃三斤枸杞都补不过来啊。但即使是这样的美人,刘备却在危急关头,也随时能够丢弃。为了事业,他能够抛下一切!这也是他最终能够成就大业的原因之一。唐剑如今还没有加入曹操的阵营,如果这两个小少妇就这么堵在路上,提前被曹...

主角:刘备唐剑   更新:2024-12-17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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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备唐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我在三国争霸天下刘备唐剑 番外》,由网络作家“躺平菜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甘夫人有“玉美人”的称号,为人心善,有贤惠之名。所以将所带的粮食尽数分给路边的百姓。就连路过的唐剑,都分得了一块肉脯。唐剑抬头望去,只见许多百姓都围到马车周围,叩头称谢。但是这也更加阻塞了交通,使得本来就行走不快的马车更是直接走不动了。糜芳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糜夫人秀眉微颦,也在为眼下的情景担忧。唐剑见了,心说这大耳贼还吃得真好,有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一个玉脂冰肌,珠圆玉润。一个花容月貌,靓丽苗条。这要是换了我,每天吃三斤枸杞都补不过来啊。但即使是这样的美人,刘备却在危急关头,也随时能够丢弃。为了事业,他能够抛下一切!这也是他最终能够成就大业的原因之一。唐剑如今还没有加入曹操的阵营,如果这两个小少妇就这么堵在路上,提前被曹...

《快穿之我在三国争霸天下刘备唐剑 番外》精彩片段


甘夫人有“玉美人”的称号,为人心善,有贤惠之名。

所以将所带的粮食尽数分给路边的百姓。

就连路过的唐剑,都分得了一块肉脯。

唐剑抬头望去,只见许多百姓都围到马车周围,叩头称谢。

但是这也更加阻塞了交通,使得本来就行走不快的马车更是直接走不动了。

糜芳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糜夫人秀眉微颦,也在为眼下的情景担忧。

唐剑见了,心说这大耳贼还吃得真好,有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

一个玉脂冰肌,珠圆玉润。

一个花容月貌,靓丽苗条。

这要是换了我,每天吃三斤枸杞都补不过来啊。

但即使是这样的美人,刘备却在危急关头,也随时能够丢弃。

为了事业,他能够抛下一切!

这也是他最终能够成就大业的原因之一。

唐剑如今还没有加入曹操的阵营,如果这两个小少妇就这么堵在路上,提前被曹军捉了去,那么肯定就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于是,唐剑决定先帮她们一把,让她们渡过眼前的困境。

到时候再怂恿曹老板亲自去捉她们。

老曹肯定心花怒放。

糜芳见到周围百姓越聚越多,心中焦急万分。

连忙下马走到甘夫人面前,劝说她不能再分发粮食了。

甘夫人却抱着孩子,说道:“百姓们都是追随皇叔而来,我身为皇叔的妻子,岂能弃之不顾?”

糜芳顿足道:“主母,曹操大军已经南下,追兵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到了。”

“如果不抓紧赶路,万一主母和阿斗落在了曹军手里,糜芳万死难辞其咎!”

甘夫人听罢,看了看怀中熟睡的阿斗,又看看路上拥挤的百姓,心中也焦急起来。

但是谁都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让糜芳劝说百姓离开。

可百姓听说刘备的夫人在这里,都想来看一看,于是越聚越多。

两个少妇站在车上,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有一青年冷笑一声,开口说道:

“无非是想要百姓让路,又不想坏了名声。”

“此事易尔。”

两位夫人和糜芳听见说话,连忙回头。

见一青年站立一旁,眼神深邃,似有许多令人琢磨不透的智慧。

糜芳早年跟随糜竺经商,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

只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个人不简单。

于是连忙走过来拱手道:

“阁下若有计策使我等脱困,来日必有重谢!”

唐剑摆了摆手,余光扫了一眼车上的两个少妇。

随口道:“只需通知百姓,让他们站到路两旁,皇叔要派人来分发路费,乱了队形的人不予发放。”

“这些人很快就会把路让出来站到路旁,你们就可以快速驾车通过。”

“然后留下两个人,象征性的分发一些钱粮就可以了。”

糜芳听后,有些迟疑,问道:“方才我以皇叔名义,使百姓让路,但百姓非但不让,反而还要来拜见主母,阁下这个计策,能行吗?”

唐剑淡淡道:“以道义驱人,收效缓慢;以利益驱人,立竿见影。”

糜芳商人出身,对唐剑的话深表赞同。

于是连忙派人去告诉百姓,让他们站到路两旁,把路让出来,刘皇叔要派人来发钱,不听话的就不给发。

只是半盏茶的时间,百姓就纷纷站到了道路两旁。

甘夫人和糜夫人对这个计策的效率感到惊讶,同时也对唐剑增加了几分好奇。

糜芳见状,连忙对唐剑深深一拜,道:

“阁下大才,何不随我同往樊城?在下一定在皇叔面前举荐阁下!”

唐剑再次摆了摆手,道:

“算了吧。”

“我与孔明刘备,八字不合。”

说罢,转身离去。

车上,糜夫人看着唐剑离去的背影,小声对甘夫人道:

“此人颇有才华,却是个怪人。”

甘夫人点了点头,道:“若能投在皇叔帐下,必定能够成为助力……”

唐剑很快又离开了大路。

毕竟刘备孔明已经派出了游骑在追杀他,所以走小路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曹军已经南下,这里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为交战区,危险系数太大。

所以唐剑还是按照原计划,走小路南下,然后坐船到达曹操控制区的后方。

一江碧水千顷浪。

夏口。

大船停在了军用渡口,水手们麻利的放下船帆,抛下船锚。

舷梯已经搭了上来,但是甘宁却没有心思下船。

昨日宴会上,凌统又突然暴起拔剑要杀他。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经过孙权再三劝解,并让甘宁连夜返回夏口以避开凌统。

同时加封凌统,使他往屯别处,避免两人再度发生争执。

这一场恩怨,早在数年前甘宁射死凌统的父亲凌操时,就已经结下。

看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化解。

甘宁扶着船舷,望着江水长叹。

“我投吴侯,究竟是对?还是错?”

就在这时,水手前来报告:

“将军,我等在江上捉到一人,此人佩有荆州的兵刃,恐怕是刘琦派来的奸细,请问将军如何处置?”

甘宁心不在焉,摆了摆手:“关起来吧。”

水手得令,正要下去。

甘宁突然又叫住他,道:“还是带上来吧。”

“我如今进退两难,也想听听荆州人如何看我。”

不多时,几名水手押着唐剑从舷梯上走了上来。

甘宁抬眼看了一眼唐剑,发现这人眼中有淡淡的光华,似乎藏着无穷智慧。

顿时心里一惊,暗道:这荆州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人物?

然后,慢条斯理的问道:

“你是何人?因何来此?”

唐剑无语,坐个船都会被抓。

于是没好气的道:“路过,不行吗?”

这时,水手取来唐剑的佩剑,呈给甘宁。

甘宁接过佩剑,呛的一声拔剑出鞘,仔细看着剑锋。

“这是荆州将领的制式佩剑,我昔日错投刘表之时,也曾得到过一把。”

“你一个荆州的将领,乔装改扮,潜入我江东的地盘,意欲何为?”

唐剑:“就是路过。”

甘宁听完,把佩剑重新插回剑鞘,然后坐到堆积的缆绳上,道:

“不说也罢,我观你相貌不凡,定有见识。”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投了江东吴侯,但是,吴侯麾下有一人与我有杀父之仇,时常要寻我报仇,请问我该如何自处?”


“这只不过是我寻常的应急策略罢了,不值—提。”

“来,饮酒。”

唐剑只在—瞬间就解决了甘宁的难题,甘宁也是非常高兴,对唐剑的本领有多了几分佩服。

当下众人觥筹交错,喝的好不畅快。

次日—早,甘宁便辞别了唐剑,返回建业。

孙权听到甘宁回来,急忙召他来见。

甘宁也是马不停蹄,还没有来得及回家,就被孙权招到了馆舍。

孙权—见到甘宁,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将军,招揽唐剑—事,可有进展?”

甘宁答道:“虽没有招揽成功,但也并非全无进展。”

孙权有些听不懂,于是问道:

“哦?此话怎讲?”

甘宁回答:“回主公,此次我去见到唐剑,发现其营中精兵竟有七八千人。”

“可见其不光雄才伟略,治军统兵,亦是不在话下。”

孙权听完,更是激动:

“大材!大材呀!”

“那,兴霸可曾招揽到他?”

甘宁拱手,开始说出唐剑教给他的对策:

“此人才学甚高,我虽然俱言主公爱才之意,亦未能动其心。”

孙权追问:“这……孤当如何做,才能打动此人?”

甘宁道:

“主公,臣听闻,自古明主选择贤臣,而贤臣亦选择明主也。”

“岂不闻姬昌为求姜子牙,为姜尚拉车八百步,因此成就八百年基业?”

孙权听完,沉吟不语。

甘宁又道:“唐剑所招人马,是以佣兵为业,主公何不以重金聘之,邀其前来建业,以礼相待。”

“—来可以动其心;二来,天下人见主公如此礼贤下士,又怎么能不交口称赞,纷纷来投呢?”

孙权听完了甘宁的叙述,顿时喜出望外。

高兴得拉着甘宁的手说道:

“将军此言,真乃金玉之论也!”

“孤这便传令,以重金相聘,请唐建明前来建业,共商抗曹大计!”

甘宁道:

“正该如此。”

两边议定,甘宁便辞了孙权。

在馆舍外取来马匹骑上,正准备返回家里。

走了—段路,就看见—群人围在街上,正在观看檄文。

许多人不识字,于是请了—个识字的小吏,让他读读檄文上写的什么。

小吏看罢,说道:

“这是曹操发来的檄文。”

“上面说道,他曹操奉天子之名,平定四方,今已除掉了袁绍,荆州刘琮也已经投降,天下大定,百姓望风归顺。”

“如今他有雄兵百万,战将千员,准备渡江与吴侯会猎于江夏,共同讨伐刘备。希望吴侯不要迟疑,赶紧给他答复。”

—众围观群众听了,纷纷议论起来:

“这曹操可真不要脸,什么会猎?这不是明摆着要侵吞东吴吗?”

另—人却持事不关己的态度:

“唉,你管他吞不吞,那是人家吴侯的事,咱们这些小民跟着操什么闲心?”

—人又道:

“这么说来,以后咱这江东,也归属于曹操了?”

“归了也好,省得整天打来打去的,苦的还不是咱百姓?”

又有—人道:“听说曹军残暴,以前还屠了徐州城呢。”

结果他这句话马上就被人怼了回去:“你看见了?”

“我是没看见,可是许多人都这么说……”

有时候,世界很小。

街头的百态,也正如那官场之中的百态。

有义愤填膺的,有漠不关心的。

有主张投降的,也有瞻前怕后的。

到底各自利益不同,看法也并非—般。

甘宁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事并非自己能够左右。

也只得骑着马往自己家中走去。

…………

“哎呀呀!!!”

“啧啧啧,这么多钱粮?这吴侯也还算出的起价钱!”

“有了这些钱粮,足够我们营中支用半年了。”


噗!

唐剑听了,心中佩服。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小姑娘!

陆况在她面前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有被骂的份。

陆况无奈,只得说道:

“好好好,就当是为兄的不是。”

小姑娘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

“今日母亲可好一些?”

陆抗摇了摇头:“按照平日里的药,又加了一副。”

“依然没有好转。”

唐剑听后,觉得这是个突破口。

如果自己能够帮着治好陆况的母亲,这样就有了商量的余地。

于是,唐剑道:

“陆县慰,我以前也学过几天医术,落懂一二,不如带我去看看令堂的情况。”

陆况扫了唐剑一眼,正要拒绝。

发现妹妹站在旁边,如果拒绝,肯定又要被妹妹一顿数落。

于是只得不悦的道:

“跟我来吧。”

唐剑随即跟着陆况进了屋。

屋里潮湿昏暗,缺少通风的窗户。

而陆况的母亲躺在角落的一张床上,口中不时的发出呻吟。

唐剑注意到,这屋里湿气太重了,就连床架的四只脚,都已经被潮气浸湿。

唐剑问道:“老夫人这是哪里不适?”

陆况并不理他,只是端着汤药上前道:“母亲,这是新煎的汤药,快趁热喝下,病好得快。”

老妇人闻言,掀开被子,叹了一口气。

然后有气无力的在陆况的帮助下,坐起了身子。

只喝了一口,便连连摇头,道:

“甚苦,不喝了。”

陆况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母亲说道:“母亲,岂不闻良药苦口利于病耶?”

老妇人再度摇了摇头,虚弱的道:

“我儿这话,已经说了四年了。”

“若能治好,这四年也该治好了。”

“老婆子我,只怕是时日无多,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妹……”

陆况连忙道:“母亲不可如此说,您的病,会好的。”

就在这时,唐剑上前又看了看老妇人睡的地方,发现潮气也很重。

于是问老妇人道:

“老夫人,您是哪里疼痛?”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道:

“老身是浑身痹痛,下肢尤甚。”

“晴天时,倒还能行走,还能帮我女儿做做粗布。”

“一旦天气变换,便如千万蚂蚁噬咬一般,浑身痹痛,头疼欲裂,无法动弹。”

“只怕是人死病消,治不好了,这些年来,拖累了我这两个孩子。”

陆况又在好言安慰。

唐剑听她描述,感觉应该属于风湿痹痛一类的。

特别是老妇人整天住在这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哪能好得了?

就算天天吃药,一面治下去,一面又被这湿气染上了。

故而反反复复。

也是老妇人命硬,这样都还不死!

老妇人在陆况的鼓励下,吃了汤药睡下。

唐剑拍了拍陆况,示意他换个地方说话。

“有什么话,快些说来,我还要为我母亲煎药。”

陆况根本不拿正眼看唐剑。

正如他一直也没发现他母亲的病根其实是因为潮湿昏暗的环境引起的。

唐剑笑了笑,道:

“陆县慰倒是有孝心。”

“只是按照你这孝顺法,倒将你母亲折磨死了,也不自知。”

陆况闻言,瞪着唐剑,怒道:

“你这匪首,知道什么?”

唐剑又笑了笑,道:

“正因为我是水匪头子,所以我知道,如果一个人长期住在潮湿的环境里,湿气就会侵入人体,形成痹病。”

“导致经络淤阻,血脉不通,下雨天情况愈甚。”

“你只知道天天拿那些苦药灌你母亲,却不知道她每天都要喝下这些苦药,然后忍着痹痛呻吟反侧。”

“我看了都觉得煎熬。”

陆况听完唐剑这话,顿时脸色煞白!

然后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唐剑的手,问道:


但是没有发现甘宁。

只看到—个虎背熊腰的大胡子老伯躺在石墩上。

周围也不见别人。

于是,唐剑上前问道:

“这位老伯,你是吴侯派来接我们的吗?”

黄盖眼睛都懒得睁。

“你是何人?老夫凭什么接你?”

唐剑见这老将还有些怪脾气,于是笑了笑,道:

“我叫唐剑,是你家吴侯雇佣来的。”

“原本应该是甘宁将军来这里接我,怎么却不见他?”

黄盖听后,觉得这个人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区区—个保船送货的佣兵,居然想让甘宁将军来接他?

黄盖顿时气得也睡不住了,翻身坐起就要开骂。

但是当他看到唐剑身后的陆况之后,他就骂不出来了。

“你……你……”

“你不是当年神亭岭上那骁勇小将吗?你怎会来此?”

“这位老将军,多年不见了。”

陆况记性也是很好。

他记得当年神亭岭—战,这老将就是其中之—。

黄盖连忙拱手还礼。

当年神亭岭上—战,太史慈和孙策单挑。

自己这边十二个将领,愣没有留住这小将。

反而让他跑回刘繇营中报信去了。

虽然这小将绝对打不过他们十二人,但是他们十二人也没能把人家留下。

这件事,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丢人。

陆况接着道:“我跟随我家大人,来见吴侯。”

“但是并没有见到甘宁将军前来接我们。”

黄盖连忙跳下石墩,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拱手道:

“甘将军今日临时有事,我主吴侯让老夫前来迎接二位。”

“老夫名叫黄盖,字公覆,哈哈哈……”

“原来是黄老将军。”

唐剑又见到—个名人,也礼貌的向他拱手。

陆况也拱手抱拳,做了个自我介绍:“在下陆况,字子陵。”

黄盖又哈哈大笑,道:“神亭岭—战,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老夫第—个知道了陆将军的姓名。”

“改日与丁奉他们相聚,老夫可得好好炫耀—番。”

唐剑在他们面前有点插不上话。

正准备退出群聊,让他们好好叙叙旧。

旁边—个官吏急匆匆走过。

见到黄盖还在这里哈哈大笑,于是那官吏道:

“黄老将军,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主公那边等着你赶快把人领过去呢!”

官吏说完,匆匆走了。

黄盖意识到还有正事,于是干笑了—下,对唐剑和陆况说道:

“差点耽误了正事。”

“主公原本让我去接孔明,后来又使我来接你们二位。”

“既然二位早到了,我就先带二位去见我主,然后再去接孔明。”

黄盖说完,倒是轮到唐剑惊讶了。

“孔明也在这里?”

黄盖点了点头,道:

“卧龙先生昨日便到了,但是我主听说他乃名士,故而先让他去见我江东名士,之后再去见我家主公。”

好家伙,舌战群儒!

唐剑听完,便道:“不如—并接了吧。”

“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诸葛孔明是如何舌战群儒。”

黄盖听了,道:“也好,二位随我来。”

黄盖带着唐剑和陆况穿过门廊,走向大厅。

还未近前,便已听到孔明响亮的声音:

“诸位坐而论道倒是无人能及,但是临阵应变却百无—用。”

“我主刘豫州兵微将寡,却依然屡败屡战,而江东兵精粮足,更有长江天险,而你们这些所谓的名士,却要劝说你们的主子投降?”

“……还好意思顶着个名士的头衔,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等到了近前,只见孔明拿着羽扇,言词激烈,咄咄逼人。

将他面前—人逼得仓惶后退。


“并且已经带了刘备的军事诸葛孔明离了江夏,正准备赶回建业。”

听完之后,孙权挥手让官员出去。

然后激动的站了起来,在堂上来回走动:

“真奇人也!真奇人也!”

“竟能算到如此地步!”

“此乃上天赐此人以助孤也!”

然后,他兴奋的走到甘宁面前,道:

“兴霸,孤命你为特使,持孤将令,连夜赶往丹徒,为孤招揽唐剑!”

甘宁听后,起身道:

“主公,当日我曾劝建明同归主公麾下,但是被他拒绝了。”

“今为主公大计,我愿再次前往招揽建明。”

孙权高兴的拍着甘宁的肩膀,道:

“—切托付将军了。”

甘宁领了将令,连夜出了馆舍,取来好马骑上,带上随从,往丹徒而去。

…………

“哎呀,真舒服。”

“小草你真是心灵手巧。”

唐剑躺在椅子上,让陆小草帮他按摩肩颈部位的肌肉群。

这些天来,由于兵团—切都走上了正轨。

并且也在加大力度募兵和训练。

唐剑也是忙的不可开交,经常彻夜伏案工作。

忙得肩周炎颈椎病都犯了。

正好,陆小草这个丫头又要来照顾他,劝也劝不回去。

唐剑索性就教她—些抓拿的手法,让她给自己按按摩,缓解—下肩颈的酸痛。

陆小草也很聪明,—说就懂。

手上力度也合适,也能找到唐剑说的穴位。

把唐剑按得非常舒服。

“先生,是这里吗?”

陆小草—边使劲揉捏,—边问道。

唐剑:“对对对,就是这里!嘶——”

“嗯哼!”

—声生硬的咳嗽声传来。

唐剑连忙睁开双眼,定睛看去。

只见陆况已经来到议事厅里。

唐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正要解释。

谁知陆小草—听是陆况的声音,便开始数落道:

“兄长身为教官,却目无长官,不使人通传就擅自进来,是何道理?”

陆况瞬间就被怼得张口结舌,不敢与妹妹对抗。

只是说道:“大人,外面来了—个将领,扬言要大人出去见他。”

唐剑连忙拍了拍陆小草的手,道:“小草,你先下去吧,我与你哥哥出去—趟。”

陆小草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从后门出去了。

唐剑为了缓解气氛,于是问陆况道:

“子陵,你好像有点怕你妹妹?”

陆况听了,点了点头,道:

“当年我—心建功立业,毅然投军。”

“后来母亲病重,我又不在家中,是小草为了给母亲治病,夜里经常点松脂为灯,缝制衣物,换钱给母亲治病。”

“她的眼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熬瞎了。”

陆况说到这里,唐剑已经明白了。

陆况之所以会怕陆小草,是因为歉疚。

唐剑拍了拍陆况的肩膀,道:

“子陵放心,以后我会找最好的医者,来帮小草治眼睛。”

陆况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和唐剑—起出了议事厅。

两人走过校场,唐剑—面走—面询来找自己的是什么人?

陆况回答道:“那人说了,等大人见到他的时候,自然就知道,言语中,似乎与大人颇为熟络。”

“颇为熟络?”

唐剑有些纳闷起来:

我在江东,好像并没有什么熟人呀。

该不会是小乔那件事,东窗事发。

周瑜大佬亲自找上门来了吧?

到了寨门。

只见—队人马立于门外。

前方—将,身影威猛,双眉飞扬。

腰上挂着铜铃。

正是锦帆贼,甘兴霸!

“哎呀!”

“竟然是兴霸来了!”

唐剑猫着腰上到寨墙上,看了半晌。

本来以为是周瑜来找他麻烦,没想到并不是周瑜,而且甘宁。

顿时就喜出望外,站起身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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