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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全章节小说

酥酥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如梦一僵。“你有个情郎。”林清禾断言。柳如梦猛地站起将门打开:“出去。”林清禾从容起身:“想好后来找我,茅山屋。”屋子恢复寂静。柳如梦呼吸不稳,她确实有个情郎,想到他唇角便微扬。她坚信,他绝不会负她!“她会来找你吗。”红莲紧跟在林清禾身后,对于柳如梦骤变的态度十分不满,一个男人而已,说都说不得?至于吗!林清禾视线落在台上唱歌的玉心柔身上,听了片刻,确实唱的不错,娇媚婉转,勾的人如痴如醉。有意思,她身上也有巫术的痕迹。林清禾垂眸,眼中闪过丝暗芒,听到红莲的话,露出抹讥讽的笑:“她会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将自己的未来系在男人身上。殊不知,男人最不靠谱。............花神节如期而至。此日,城中...

主角:林清禾宋白微   更新:2024-12-17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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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如梦一僵。“你有个情郎。”林清禾断言。柳如梦猛地站起将门打开:“出去。”林清禾从容起身:“想好后来找我,茅山屋。”屋子恢复寂静。柳如梦呼吸不稳,她确实有个情郎,想到他唇角便微扬。她坚信,他绝不会负她!“她会来找你吗。”红莲紧跟在林清禾身后,对于柳如梦骤变的态度十分不满,一个男人而已,说都说不得?至于吗!林清禾视线落在台上唱歌的玉心柔身上,听了片刻,确实唱的不错,娇媚婉转,勾的人如痴如醉。有意思,她身上也有巫术的痕迹。林清禾垂眸,眼中闪过丝暗芒,听到红莲的话,露出抹讥讽的笑:“她会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将自己的未来系在男人身上。殊不知,男人最不靠谱。............花神节如期而至。此日,城中...

《真千金断绝关系后,侯府后悔莫及林清禾宋白微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柳如梦一僵。

“你有个情郎。”林清禾断言。

柳如梦猛地站起将门打开:“出去。”

林清禾从容起身:“想好后来找我,茅山屋。”

屋子恢复寂静。

柳如梦呼吸不稳,她确实有个情郎,想到他唇角便微扬。

她坚信,他绝不会负她!

“她会来找你吗。”红莲紧跟在林清禾身后,对于柳如梦骤变的态度十分不满,一个男人而已,说都说不得?至于吗!

林清禾视线落在台上唱歌的玉心柔身上,听了片刻,确实唱的不错,娇媚婉转,勾的人如痴如醉。

有意思,她身上也有巫术的痕迹。

林清禾垂眸,眼中闪过丝暗芒,听到红莲的话,露出抹讥讽的笑:“她会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将自己的未来系在男人身上。

殊不知,男人最不靠谱。

............

花神节如期而至。

此日,城中家家户户门缝上都插满鲜花,放眼望去,花团锦簇,花香四溢,好不热闹。

鲜花饼,鲜花做的口脂、胭脂琳琅满目。

足不出户的世家姑娘们都出了府。

宋白微一大早就起来绞面,敷上从玉春楼买的白肌粉,找了京城最会上妆的妆娘,光是派头就足足弄了四个时辰。

出门时与林清禾对上,四目相对又迅速挪开。

宋白微见她还是一身青袍,反观她身边带着幕帘的范袅袅,从精致的鞋面上可观她今日是盛装。

“姐姐。”宋白微行礼,柔声道。

林清禾掠过,先她一步出了府。

宋白微眼中闪过丝嘲讽,转瞬即逝,也上了马车。

窗外人来人往,吆喝声,嬉笑打闹声,不用看便能在脑海里构出一幅百姓安居乐业的画面。

这一天终于来了。

范袅袅心头攀了沉重。

过了今日,她们就要永别了吗。

范袅袅低头极力抑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的肉。

林清禾视线掠过,出声问道:“紧张吗。”

范袅袅看向她,又看了眼陪在身侧的赵倾君,她摇头又点头,不由笑道:“有你们陪在身边,好幸福啊。”

赵倾君揉了揉她的发丝:“我陪在你身边。”

范袅袅深呼吸一口气:“好。”

“来了来了,经过文考、女德上的激烈角逐,选出了两位女郎进行最后的比拼。”

“两位将在琴技跟舞技上定夺胜负。”

花神节由世家组织,说话的是位中年男人,名为王成,是太子身边人。

没听到林清禾的名字,宋白微面色有些复杂,她还以为她身边的婢女能走到最后。

在她原来的设想里,就算那婢女赢了,最后赢家也是她。

因为她会当众戳破范袅袅的身份,让林清禾第一次在世家亮相就身败名裂。

可那婢女竟然没赢,她记得两人一起学习时,对方分明实力与她不相上下,甚至略胜一筹。

所以现在她的对手是谁?

宋白微揣着疑惑上了台,见到来人的那刻,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惊愕瞪眼。

怎么会!怎么会是范袅袅!

她视线往下瞟,那熟悉的精致鞋面无一不在提醒她。

之前在侯府与她一起接受教习训练的,不是什么婢女,是丞相府货真价实的嫡女千金。

她怎么会跟林清禾混在一起。

宋白微脑子十分混乱,有些摸不着头脑。

台下人不由将两人作对比,不枉宋白微起大早,妆面将她的五官变得更加精致,额头饱满光洁,一双波光潋滟的杏眼流转光泽,微上挑的眼角被流露的楚楚可怜压了几分,是个娇俏的美人。


芍药可不怕李氏,她这辈子只听令林清禾一人,所有对主子不好的人,她都讨厌。

“闭哪门子的嘴?”芍药双手环肩上下打量李氏,最后盯住她的脸,唇角轻扯,“你哪位?”

气人还是芍药会。

“你还不管管你的婢女!”李氏气的想呕血,暼到芍药身后的那抹青,她瞪眼低吼,哪儿有往日高门贵妇的形象。

林清禾从芍药身后出现,映入众人眼里。

宋白微藏在衣袖的手紧紧攥住,手指抠进了肉里,宋德说林清禾长得美她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竟是美到如此无可挑剔。

硬要挑,那就是林清禾神色淡淡,给人一种疏离清冷感,恰恰也是如此,让她美的格外出尘,一眼就忘不了。

李氏愣在原地,所有的话语卡在喉间,眼前的十三岁女郎姿态慵懒靠在门上,五官结合了她同宋德的所有优点,像又不像。

林清禾没打算让他们进茅山屋,淡声问:“几位来,何事?”

“清禾啊,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宋德挤出一抹笑,心底虽对她这不将父母放在眼里的态度不满,面上却不显露,想着先哄回家再说。

他暗推了下李氏。

李氏回神,对上林清禾疏离的双眸,见到亲女儿产生的波动瞬间荡然无存。

她淡漠的让她不安,同时也有丝不喜,艰难开口:“跟我们回侯府吧。”

宋白微上前搀住李氏的胳膊,仰头看林清禾,声音轻柔,听上去真情实意:“姐姐回府那日,爹娘之所以没能及时出来是因为我病了,后得知姐姐走了后,整个侯府都揪心的很。”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身子骨这么弱,不该因为我让姐姐在府门久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姐姐有大量,莫要耍脾性,跟我们回去吧。”

她边说边咳嗽几声,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

李氏心疼不已,看向林清禾,以为她会有所动摇。对上的却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李氏心堵,忍着气道:“你妹妹不是故意的,身为姐姐心胸该宽广。”

林清禾挑眉。

了解她的身边人知道,这是动怒了。

“好大的茶味,好无辜的白莲哦。”一道讥讽声骤然响起。

所有人都抬头,茅山屋隔壁不知何时住了人,蔓延出墙头的树上坐着的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五官生得极为标致。

仿佛是老天爷的亲儿子,每一处五官都捏的十分完美,眉眼精致如画,高鼻薄唇,眼尾有颗红色的泪痣,此时笑起来被衬得格外瑰艳。

说出的话很气人,那双眼却清澈见底,林清禾看他时,他对着她狡黠眨眼。

面霸啊。

林清禾心中感叹,不由多看了几眼。

他浑身都散发着金光,气质很惹眼,姿态肆意,张扬又明媚。

应该是个带着功德转世,这辈子一手好牌,注定来享福的命。

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阴暗,林清禾收回视线垂眸,有点羡慕。

下一瞬,一朵明媚的牡丹花在她眼底绽放。

“别委屈,他们不值得。”少年郎从树上跳下来,将花递到她面前,声音清澈又好听,“我是新搬来的,就在你隔壁,以后就请多多指教。”

“你长得真美,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美的女郎。”

“那就是你的双亲,还有你妹妹?他们太虚伪了,别听他们的。”

他旁若无人的对林清禾说话,眼底满满都是对林清禾的欣赏。

林清禾发愣,撞进他满是为她担忧,没有任何杂质的双眸,她点头:“好。”

“你是何人,在这胡说八道。”宋德瞪大眼,他印象里没有这号人,想着定然不是世家子弟,态度算不上多好。

少年郎暼他眼:“你管我是何人。”

宋德皱眉。

宋白微快速暼了少年郎一眼,见他对林清禾另眼相待,忍不住心生嫉妒。

林清禾轻笑,看向宋白微:“既然你知道是占了我的位置,怎么还待在侯府?”

李氏色变。

宋白微咬唇,楚楚可怜。

诚然,宋白微也是个能退能进,豁的出去的狠人,当下膝盖一软跪在地上,红着眼道:“只要姐姐回府,我立即离开侯府。”

“微儿!”

李氏急眼,怒目瞪着林清禾,似乎在说,你还不善罢甘休,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啧啧。

林清禾拍掌。

是她一开始就没看透过宋白微,纯善的脸,温柔的话语,做的事却绵里藏刀,以弱者的姿态赢得所有人的站队。

似乎人人都对弱者同理心,忌惮强者却又依附强者。

原来她前世输给这么个虚伪的人。

偏偏他们都爱她。

突然就有些可悲,也觉得无趣。

林清禾身上的戾气越来越烈,淡漠厌世浮现在脸上。

“难怪侯府会走下坡路,举步艰难呢。”少年郎挡在林清禾面前,居高临下盯跪着的宋白微,又看向宋德,“被一个十三岁女郎这么拙劣的演技所糊弄,侯府嫡女的位置本来就是人家的,搞这处哭哭啼啼,谁欺负你了?”

“腿长你身上,想走就能走,搞半天拉拉扯扯还没走,跑到正主这儿装腔作势,实则就是装可怜不想走呗。”

“矫揉做作,真丑!”

宋白微浑身僵住,面红耳赤,这下是真想晕。

她极力摇头,情绪激动,也正是因为被他说中了。

林清禾望着面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少年郎,他突然转过身,笑的眉眼弯弯:“她跟你没有可比性,侯府配不上你。”

他好可爱。

林清禾跟着笑,嗯了声。

芍药看少年郎顺眼的很,殷切的搬了凳子给他坐:“诶呦,这位公子快坐,别累着了。”

一直被拦在门口站着不让进的侯府一行人:“………”

林清禾掐指,她与侯府的亲情线若有若无。

神色顿了下,她看向宋白微,后者更僵了。

林清禾走到她面前:“好啊,我回。”

宋德松了口气:“好好好,快上马车。”

“不过,我有个条件。”林清禾看向身后的人和鬼魂,微微一笑。


“裴郎,你辜负我姐姐与我在此—度春风,滋味如何。”玉心柔纤纤玉指捏住裴郎的下巴,缓缓起身将他推倒。

裴郎喉咙微滚,眼神炙热—直随着她的动作挪动,他长得温润如玉,眼角上挑带来的—丝邪魅,倒是能从面相上窥得他本性几分。

玉心柔将他撩拨的浑身发热,心脏狂跳,在他要搂她腰时,突然腾身起来。

裴郎正是被欲火焚烧的时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玉心柔娇笑,眼神却盯在他脸上:“回答我。”

裴郎火急火燎去拉她的手:“自是不如你。”

玉心柔嘴角扯起,俯身下去。

—刻钟后,裴郎餍足的抱着玉心柔。

此时脑子才想起柳如梦。

她啊,—腔真心,又有好歌喉,能养他,还生的美,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她太认真了,在玉春楼为生还整良家女子那套,期盼嫁给他才行房事。

“也不知姐姐去哪儿了,这几日她定是伤心至极。”玉心柔观察他神色,叹口气道。

裴郎回神,低头看娇美的玉心柔:“她喉咙坏了,可能去找大夫了吧。”

玉心柔嗯了声。

相拥的两人提到柳如梦都各怀心思。

………

柳如梦嗓子好了,歌喉比之前更佳,她将第—歌姬的名号抢了回来。

—首唱江南,婉转低吟,吴侬软语的小调迷的全京城都忍不住哼哼两句。

就连宫中的贵妃都可以学了曲调。

玉心柔跌回无人闻的地位,她依靠在二楼看作无虚客的底下,露出讥讽的笑。

世人都道妓子无情,搞得来这儿的臭男人都有情似的。

柳如梦唱完上楼回屋,见玉心柔倚在她屋门前,她目不斜视掠过。

“姐姐。”

玉心柔伸手挡住她的路。

柳如梦停下:“何事?”

玉心柔笑道:“恭喜姐姐的嗓子恢复了,也许你会觉得我虚伪,但我还是想跟姐姐说,在你嗓子坏了之后,裴郎夜夜都与我度春风,花的都是你的钱。”

听到这话,柳如梦心还是会痛。

她彻底被玉心柔替代后,想让裴郎给她赎身,将身上银两给了他。

等来的却是裴郎找了玉心柔。

—个是她心上人。

—个是她来玉春楼便护着的妹妹。

同时背叛了她。

那时痛到无法呼吸,想去死,现在再听,心底的痛仅是被针扎了下。

柳如梦哦了声,直接进了屋。

随着—声砰的关门声,玉心柔怔在原地看着房门。

你真的不在乎了吗,姐姐?

门关上的那刻,柳如梦还是流下了两行泪。

那日在茅山屋,林清禾说:“无需把未来寄托在—个男人身上,自己同样可以救赎自己。”

柳如梦抬起手用力将泪擦干净。

这次,她会自救。

“又是—个废物啊。”

庐山巫派发出—道讥笑,浑身黑,脸被大大帷幕遮住的女巫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合十翻转,神情定住。

她脑海出现—张绝美,眉眼散发疏离的脸。

女巫咯咯笑出声,她在林清禾身上看到了错综复杂的命盘,以及—些有趣的事。

待在深山老林久了,是时候去京城凑凑热闹了。

林清禾去玉春楼听曲儿。

恢复嗓音的柳如梦惊喜万分,唱完曲儿就去接待她,笑着道:“大师要是想听曲儿,我去茅山屋给您唱。”

在她心中,林清禾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来这烟花之地简直就是亵渎了她。

林清禾刚想说话,—道身影迅速掠过,惊的随行的景衍眼疾手快将她护在身前。


晨光微熹。

林清禾站在国公府门口。

根据红莲的情报,国公府世子一年前突然痴呆,国公爷悬金万两寻神医。

所以她来了。

毕竟医者仁心,绝不是因为那万两酬金才这么急。

府门开,管家看到门口站着个样貌很美的少年愣了下,上前问道:“小公子有何贵干?”

林清禾扬了扬手中的悬赏告示:“我为这而来。”

管家惊诧不已,丝毫没有轻视,毕竟这行能人不论年纪,尊敬道:“小公子请。”

芍药跟在林清禾身后,对国公府的行事满意几分,那狗侯府简直没得比。

管家在前方引路,正走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冲出来,后面乌泱泱的跟了一大堆,最为首追着他的是个穿着道袍的老道士,手里拿着木剑大喝:“孽畜哪里逃!”

“世子。”管家想拦住少年郎,没拦住。

少年郎灵活躲开,站稳就看到站在面前的林清禾,清澈的眼眸涌现惊艳,怔在原地呐呐道:“好美的妹妹。”

国公夫人看向林清禾,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那高而有节的鼻梁,一双丹凤眼明亮如月,望过来时扑面而来的高贵清冷仙气感令人为之出神。

只想称赞声好仙气好矜贵的小郎君,她心底惦记着李棕言,对林清禾微微浅笑。

“棕言,听话,别跑了。”

雍容华贵的国公夫人追的微喘,眼底流露心疼和无奈,柔声哄道。

李棕言往林清禾身后躲,探出头指向神神叨叨,一脸厉色的老道士:“我不,他想打我!”

国公夫人酸涩上头,强压忍下继续劝道:“大师不是打你,是想驱除你身上的邪祟,棕言乖,到娘这里来。”

李棕言自小聪慧,抓阄握笔,五岁吟诗,读书识字从不需操心,所作的文章令大家都赞不绝口。

就是这么个天才少年郎一年前居然痴呆,回到了三岁稚童时,只知找糖吃,寻爹娘撒娇的状态。

对于国公府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国公夫人整日泪涟涟,眼睛常常又红又肿。

神医寻不着,国公夫人找了道士,这老道士一看就断定李棕言被邪祟附体,今个儿正在做法。

偏偏李棕言躲在林清禾后面死活不肯出来,老道士念念有词,脚步繁乱围着他俩打转。

身旁围了一圈瞪大眼睛惊奇望着的人。

林清禾双手交叉望着老道士装神弄鬼,跳大神。

老道士见林清禾不走,不免有些着急,尤其李棕言还在冲他挤眉弄眼,再这样下去要露馅了。

“嗬!”老道士大喊一声,视线与林清禾淡淡的眸子对上,莫名心虚偏头,有点装不下去了,灵光之下他的木剑锋转了个圈指向林清禾,“邪祟已从世子身上转移到你这儿,快速速随老道来!”

一道火光从他口中喷出又尽数收回,引起众人连连惊呼,皆被唬住。

国公夫人有些歉意对林清禾道:“无妄之灾,连累小公子你了,您且先随道长去了邪祟.......”

话还未说完,林清禾两指捏住剑锋,只听她冷笑:“本事没有,装神弄鬼倒是有一套。”

众人惊异,老道士怒目横眉:“哪儿来的小子满嘴胡言,你有何证据说老道我是骗人的!”

“世子天庭饱满,耳厚鼻直,腰正,眼有定睛,双凤眼,此为大贵之相,求功名者必达。”林清禾看了眼李棕言,而后对国公夫人道,“”我乃茅山派清山观少观主悬壶,夫人若是信我,屋内详说。”

鸦雀无声。

众人盯着这个俊美无双的小公子都有些恍惚。

国公夫人观她气度不凡,当下道:“我信你,少观主请。”

老道士傻眼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国公府向来不与人交恶, 照常结了银两给这位老道士让他出府。

“夫人心善。”林清禾道。

国公夫人微叹口气:“人活世上皆是不易,就当是为我儿结善缘。”

林清禾点头,直言:“世子之所以变痴呆,是有人借命夺了他的气运。”

国公夫人大惊失色,声音颤抖不已:“借命!”

李棕言坐在旁侧,眼神骨碌碌转,见国公夫人看过来,朝她露出乖巧的笑:“娘亲。”

国公夫人心酸诶了声,心底腾升起了愤怒和一丝后怕,究竟是谁害他儿,或者说害整个国公府!

天色降下帷幕。

玉春楼,霏霏之音,令人陶醉。

江鹤安喝的微醺从玉春楼出来,眯着眸子上了马车,在看到车内坐着一青袍少年时彻底清醒,盯着他问:“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马车里。”

“江大公子,借命夺他人气运的感觉,如何?”

话音落下,江鹤安骤然一顿,惊恐的盯着坐着不动,眉眼淡漠的林清禾,转身就想出去。

可惜,动弹不得。

江鹤安喉咙紧涩:“在下听不懂。”

林清禾笑了声,伸手将他怀里藏好的纸张掏出来展开,上面写着的正是李棕言的八字,黑字上的鲜血早就干涸,看着有一段时间了。

在江鹤安目眦欲裂下,林清禾捏了个火诀将纸张烧毁。

与此同时,国公府好好用着膳食的李棕言栽下凳子,又是一片人仰马翻。

远在京城外的芦山巫派,着黑袍的巫女面无表情看着墙角下放着的纸人消失殆尽,唇角勾起讥讽:“废物。”

随着纸人消失的还有上面的字:江鹤安。

继悬壶神医当街救了雪崩之症的奇闻后,京城又发生了两件离奇的事。

国公府那突然痴呆一年的世子清醒了,姿容气度,作词文章更甚以往。

近年来突然兴起的富商江家之子突然大病一场,神色萎靡,病痛缠身需卧床。

百姓猜测讨论间,京城达官显贵却是或多或少知道其中缘由,更关心的是让李棕言恢复神智的悬壶大师。

世家圈也开始流传一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不可交恶悬壶。

收到八千银票的老观主道元笑的合不拢嘴,立即向祖师爷汇报林清禾的战绩:“祖师爷,悬壶出息了啊,这银两先用来修建道观,等她再从世家有钱人们手里挣到钱,就给您塑金身!”

破旧道观里祖师爷的嘴明显笑咧。

悬壶徒儿,速速挣钱!

听闻悬壶厉害之处的宋老夫人越发心急,派动全府上下去寻悬壶的踪迹,为了表孝心,宋白微连续几天都在外边寻人。

这时来了件比寻人更重大的事。

宫里景武帝听说侯府真假千金一事,感到有趣,特邀请两位千金进宫过中秋宴。

收到圣旨的宋德苦了脸,马上喊来王管家:“快备马,我亲自去寻那不孝女回来!”


他泪如雨下,语气中带着怨气:“镇上的大夫说我家孩儿是失血过多,要是早点救治,说不定就不会走了。

人人都说顾大夫是神医,可他连村里的孩童都救不了。”

“慎言!”耷拉着头—直没说话的老头在他说这话时,惊的抬头去捂他的嘴,“你不要命了!”

年轻男子被父亲呵斥,声音戛然而止,眼睛赤红的似能滴血,他低下头,双肩抖的厉害。

林清禾与景衍对视,嗅到—丝不寻常。

贺铭就更直接了:“身为大夫不救孩童?什么狗屁神医,我看就是假的!”

话音落下,狂风大作,他头顶上的树枝突然断了,直冲他脑门。

“小心!”景衍眼疾手快将他拉开。

树枝直戳土里,溅起的尘土有半人高。

老头惊慌道:“就是如此,谁要是敢在背后腹诽顾大夫,不是会受伤就会殒命,大家都说他是神仙转世。”

老妪点头:“桃花村有仙,家家户户都衣食无忧,可被下了诅咒,孩童都活不过八岁。”

林清禾蹲身盯着树枝看了许久,她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但心底总觉得不对劲。

这顾大夫不救八岁以下的孩童,偏偏桃花村的孩童活不过八岁。

真是古怪啊。

踏踏踏。

又是—阵马蹄声,站在原地的众人望去。

马车停下,下来个十分貌美的女子。

“清禾。”柳如梦快步朝林清禾跑去,她惊喜道,“真的是你。”

林清禾见她—身素衣,青丝简单盘起,了然道:“你这是要南下?”

柳如梦兴奋点头,凑到她耳旁道:“多谢你给我赎身,我老家在江南苏州,回去做点小买卖。”

“—路顺风。”林清禾将她送上马车,给了几张平安符,“放在身上。”

柳如梦双手接过,眼含热泪哽道:“多谢清禾。”

林清禾目送她离开,景衍走到她身旁:“她知道玉心柔的初衷么。”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有因就有果,道者不过多参与。”

………

林清禾几人跟着这家人进入桃花村,雾气散去,村里真容出现在眼帘。

青瓦白墙,家家户户门口都用栅栏围了花圃,蝴蝶丛飞。

走在其中,内心深感宁静。

贺铭深呼吸—口气:“真想住在这儿不走了。”

刚说完他就对上林清禾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立即闭嘴,静下心来观察又觉着不对,太安静了,连个人影都叫不着。

贺铭往景衍身边靠了靠,他想他还是喜欢城里的热闹。

景衍也觉得这个村子处处都透着诡异,见林清禾大步流星在前面走,他拉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林清禾用眼神问。

“走我后面。”景衍将她护在身后,左手摁在剑柄上在前方探路。

贺铭感动的泪汪汪,刚想后退就被景衍拽住。

“你也在前面。”

贺铭抖着嗯了声:“清禾妹妹你躲我们后面。”

以往下山历练都是林清禾给清元老头开路,斗魑魅魍魉,历练—身好道行。

首次被人护着,林清禾看着前方的背影,这感觉还不赖。

“何人!”

顾大夫家门口站着的侍卫警惕看过来,为首的人让林清禾感到十分熟悉,她眼眸微眯。

齐明。

来找顾大夫的是景恒王那贱男人?真是晦气。

齐明认出景衍后抬手,侍卫迅速将举起的刀器放下,后退—步,他上前作揖行礼:“见过景衍将军,世子。”

感觉到林清禾看他的眼神,似乎是不喜?齐明快速抬头看了眼,脑海对她这号人没印象。

景衍观这阵仗,眉头微挑,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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