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雨薇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是一池春水楚雨薇雨薇全局》,由网络作家“还娉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终,从小到大培养的道德观念,胜过了我对他的怨恨和恐惧。第一次是在我喝醉酒的情况下,我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他。真要说有什么怪的,也就怪他......在我不清醒的时候,拍下了我和他的视频,拿视频来威胁我。也怪我自己。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和男性发生关系,还是在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事后也忘记了吃药避孕。我每每悔不当初。可当我摸到小腹那微微的凸起,想到这里有一个小生命时,又觉得我和这个孩子冥冥之中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所以我没有打掉他。而他的父亲......我叹了口气,认命的在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到了酒精和止血药,但除此之外,没别的能用上的东西了。我只好找了件自己的衬衫,剪成长条状,用酒精清洗消毒,当成纱布用。给他伤口消毒完,上了药止...
《她是一池春水楚雨薇雨薇全局》精彩片段
最终,从小到大培养的道德观念,胜过了我对他的怨恨和恐惧。
第一次是在我喝醉酒的情况下,我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他。
真要说有什么怪的,也就怪他......在我不清醒的时候,拍下了我和他的视频,拿视频来威胁我。
也怪我自己。
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和男性发生关系,还是在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事后也忘记了吃药避孕。
我每每悔不当初。
可当我摸到小腹那微微的凸起,想到这里有一个小生命时,又觉得我和这个孩子冥冥之中有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所以我没有打掉他。
而他的父亲......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在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到了酒精和止血药,但除此之外,没别的能用上的东西了。
我只好找了件自己的衬衫,剪成长条状,用酒精清洗消毒,当成纱布用。
给他伤口消毒完,上了药止住血,用自制纱布包扎好,我蹲在沙发边,抬头看着他。
这三个月来,我一直在想,那半张面具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
而他,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让我去酒吧那次,我也试图想过要把那面具揭下来,看看这个让我又恨又恐惧的男人到底什么样。
可他好像察觉到我的意图,次次避开,最终我也没能成功。
现在不一样了。
机会近在眼前。
可是......
我忽然不是那么想看了。
我以前觉得,他可能有权有势,所以才能肆无忌惮的威胁我,欺负我。
可今天看到酒吧遍地狼藉,和倒了一片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以及遍地的鲜血。
还有在进门一瞬间他对我的杀意,都让我知道,他没我想的那么简单,他不单单是普通的有权有势。
这样的人在那种事时仍然戴着面具挡着脸,应该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他知道我偷看,万一就杀我灭口呢?
我不敢再赌。
在他面前,我好像从来没有赌赢过,我们两人之间,他由始自终掌控着节奏。
我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走。
一夜心惊胆战,此刻回到自己家中,虽然家里还有个外人充当着不定时炸弹,但我到底安心几分,歪在沙发边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了。
我浑身腰酸背痛,小腹也有些隐隐作痛,一睁眼,就感觉视线里一片阴影。
抬头,正是那男人。
我懵了一秒,看了看自己的处境——
我还和凌晨睡着时的姿势一样,歪在沙发边,这男人眸色清明,不知道醒来多久了。
他就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吗?
把我弄到沙发上也行啊!
他好似没察觉我心里的怨念,盯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复杂,“你给我包扎的?”
“除了我,还有别人吗?你知不知道?我就带了几套衣服,还因为你毁了一件衬衫!”
他嗤笑:“包扎的真丑,你以为我几岁?还系个蝴蝶结?”
我顿时大怒,此刻也顾不得对他的恐惧了,“嫌弃你解开啊!最好把药也洗干净,失血过多死了还清净了!”
他忽然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在我面前蹲下,冰冷的大手摸摸,我的脸。
“苏俏。”
他正式的喊了我的名字。
这样连名带姓,太难得了。
以往,他只有在床上,才会叫我的名字,而且,是用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语气,一遍遍的,仿佛带着蚀骨的恨意,叫我‘俏俏’。
他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气,说:“以后我会给你买更多的衬衫。”
说完这话,他紧紧地抿着唇,似乎在等我回答。
我扯了扯嘴角,连忙说:“不,不用了,那衬衫很便宜的。”
他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我又想起,面前这个男人,不是我能随便开玩笑的,瑟缩了一下,借口去卫生间躲避,这才放松下来。
我在卫生间躲着,他肯定猜出来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催我。
反而是外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煎熬了半小时,我终于忍不住了,悄悄从卫生间探头出去。
这公寓是餐厅客厅卫生间一体的格局,卧室也只是用高大的木质屏风隔出来的隔间。
一眼望过去,那男人并不在家里。
他走了,没有为难我,我心想,这人可能也不是我想的那么坏。
我往沙发那边走,想把他睡过的沙发套收拾下来。
却意外的看到,旁边小餐桌上,放着一碗清水煮面。
我一直在卫生间,而且,面还是热的,这面只能是那个男人做的。
想我死的办法太多种了,他应该不至于下毒。
我一夜没睡多久,又累又饿,这样想着,直接抱着碗筷大快朵颐。
第一次觉得清水煮面也这么好吃。
正吃到一半,手机微信提示音猛然响起,我吓得呛到,咳嗽半天,才把面咽下去。
打开微信,看到一片空白的头像,我气得要死。
有话刚才不说,现在发微信,当手机充电不用交电费的吗!
即便如此,即便他不在眼前,我还是乖乖放下了筷子,去看他发来的微信:你在找工作。
陈述的语气,并不是疑问。
下一句则是:去沈氏集团应聘。??
沈氏集团我知道,旗下产业遍布江城,相当于变相垄断了江城的各行各业。
也不是没有其他企业想出头,但凡只要是有这个想法的,还没点什么起色,就被沈氏打压下去破产了。
所以,虽然沈氏集团鼎鼎大名,待遇优渥,我的学历也足以应聘,但我也没考虑过去那里上班。
何况我现在还怀着孕,人更不可能要我。
我面也吃不下去了,靠在椅子上,回他微信:沈氏集团不可能要我的。
但理由是怀孕,我却没说。
他也同样没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沈氏集团会不要我。
只说:你只需要投简历。
我看着那行字,看了半天,确认他只是要我投简历,如果是沈氏集团拒绝了我,那就跟我没关系了吧?
我心里骤然一松,在网上找到沈氏集团的招聘邮箱,把简历转发了过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投简历时一直没有隐瞒怀孕事实的我,这一次......发送邮件时,我没有备注自己怀孕。
托那个陌生男人的福,我本来应该在睡梦里,现在却冒着大雨到了酒吧。
结果,酒吧居然锁门了。
可里面,却隐隐的透着灯光。
我绕到酒吧后面,找到后门,推门进去,轻易地便找到了那个让我难以启齿的包厢。
一路走来,走廊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酒精和血腥味儿。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还可以看到墙壁上洒着新鲜的血液。
地面上,也全是破碎的酒瓶,一不小心,就划伤了我露在外面的脚背。
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我爸妈是老师,从小就家教严,我第一次晚归,还是在大学毕业的同学聚会上。
就是那一次,让我认识了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我可以假装睡着了,说没听见他的电话。
或者看见前门锁了,回头说进不来。
但......
我脚步还是从后门进来了。
似乎隐隐的有什么东西不受我的控制了,在我心底快速的生根发芽,生长着。
我定了定神,强行忍着惧意,拧了一把包厢的门把手。
门关着,但没锁。
我打开一道门缝,没瞧见人,便放心的进去。
刚踏进去一步,就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在我脖子上。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低头一看,是一把泛着冷光的水果刀。
男人从门后走出。
声音低沉带着狠绝,“苏俏,可真是难为你了,说说看,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什么?”我茫然,问他:“不是你让我到这里来的吗?”
“知道我在这里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他冷嗤:“外面那些看到了?来这么多人,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
“废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最后说‘废物’两个字时,是对着我说的。
我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着那水果刀,“您能先把刀挪开吗?”
我对疼痛异常敏感,脚背上的伤还疼着,刚刚他水果刀碰到我脖子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刀刃划到皮肤了。
他听到我的话,不仅没有挪开刀,反而将刀刃逼近我,一个字:“说。”
“我说什么啊?”
“谁让你来的?沈子寒?也就他才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
“什么沈子寒?我不认识!要不是你打电话,我深更半夜根本不会过来,你知道多难打车吗?”
何况,外面还下着暴雨。
隔着一层冰冷的银色面具,我盯着他的眸子,和露在面具下方的半张脸,纵然只能看到半张脸,我仍然有种直觉,他长相绝不平凡。
而且......
他还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这个孩子很乖,在我怀孕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折腾我让我孕吐难受过。
如果他知道了......
一瞬间,我被自己脑海里这个念头吓到了!
就在这时,他冷厉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苏俏,说出你的目的,否则——”
他一句话没说话,身后传来“砰”的一声。
紧接着,贴近我脖子的水果刀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那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即使这样,我仍然不敢放松警惕,实在是刚才他拿刀威胁我的时候,我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我直觉,他是真的能下得去手杀人的。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是我孩子生理学上的父亲!
我弯腰,拍了拍他肩膀。
动作一顿。
——右手一片湿润。
这里灯光昏暗,但我还是看清楚了,我右手手掌被鲜血浸湿了大半。
他受伤了?
我深吸一口气。
现在逃跑,是绝佳的时机!
可我又在犹豫什么?
我恍惚的,再一次在脑海里找理由给自己开脱,我不能逃,他手里还拿着我和他在一起的视频。
他会发给我的父母,也许还会发给我的同学、朋友,到时候所有人都能看到那样不堪的画面......
我不能再让他继续这样威胁我了。
我胡乱的抓住他西装下摆,擦掉手上的血,去翻找他的西装口袋。
翻了半天,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皱眉。
一垂眸,余光瞥见了掉在沙发旁边的手机。
视频......
就在那手机里!
我恍惚的想着这些,我妈却已经火冒三丈,朝我发火,“苏俏,你还嫌不够给我们丢人是不是?我跟你爸现在连去学校上课都得躲着人,你是巴不得别人不知道我们苏家养了你这样的女儿?”
我嗫嚅:“妈,不是,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孩子是无辜的......”
“你无辜,你有什么好无辜的?你都大学毕业了,做事能不能动点脑子?做错事,是得承担的!”
我沉默的看了我妈一会儿,又看看我爸。
客厅里一片安静。
半晌,我低低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我自己,还是在笑这些陈旧迂腐的观念。
“好,妈,既然你说,做错事得承担,那我担着,我搬出去住,这个孩子我生下来,我自己养。”
说完,我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搬家太累,我就简单拿了几样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他的都没带。
在‘自如’上租了个单身公寓,我下午就搬了进去。
房子去的时候保洁就打扫干净了,我松了口气,把带来的东西放好。
才来得及去想我临走时爸妈骂我滚的话。
说我走了,就永远别回去。
说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
我摸着已经有些凸起的小腹,眼泪隔着衣服落在肚子上,炙热而滚烫。
我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我做错了什么?
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去参加同学聚会,不该那么信任楚雨薇,喝了她递来的那杯酒。
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大学做兼职存了点儿钱,暂时够我生活支出的,我就每天窝在家里,投了简历,开始着手找工作的事儿。
日子过得倒也算清闲。
可这清闲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周后的一个雨夜,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边有些吵闹。
尽管如此,我还是从那片嘈杂里,听出了那个男人独特而磁性的声音。
我坐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瞄到手机上方的时间,这才注意到,现在居然是凌晨两点半。
我也不意外他有我的手机号。
他没废话,直接说:“到酒吧来,你知道地方。”
说完这句,那边远远地传来一句“揍他!”
接着,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就没声儿了。
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显示关机。
听着手机提示关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犯贱。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雨幕,深更半夜,楼下连个行人也没有,路灯都灭了。
我在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才找出把雨伞,出了家门。
——他手里有我的视频,我不能不听他的话。
我刻意给自己找借口,极力的让自己忽略掉心里的那点莫名而又诡异的悸动。
直到后来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种让我从未体验过的悸动,叫做心动。
一面劫,一面缘。
我们两次露水情缘,他搅乱我一池春水,自己却全身而退,不惹半分尘埃。
说话间,车子已经平稳的拐进了另一条路,在路边的公寓楼前停下。
我下了车,走到后座边。
车窗降下来,露出沈子宴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
夜色里,我出神了一秒钟,忙垂下头,“多谢沈总,不过,您是怎么知道我……”
“简历上有住址。”
他回答的言简意赅。
我立刻松了口气。
最近被那个神秘男人弄得,搞得连沈子宴知道我住址,我都心惊胆颤的。
以为又遇到个什么恐怖的男人。
连我自己都忘了简历上有住址这回事儿了。
我再次朝沈子宴道谢,转身上了楼。
回到公寓,打开灯,里面瞬间明亮起来,静悄悄的,无端的,让人心头压抑。
以往回到家,家里都是有爸妈的……
我抬手摸了摸湿,润的眼角,余光瞥到身上衣服,这才注意到,这裙子和首饰,我都还没还给沈子宴!
我犹豫了一会儿,小心地抬起胳膊,想把衣服脱下来。
刚拉开拉链,微信电话就催命符一样的响了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打电话过来?
我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看到屏幕才发现,居然是视频邀请。
看到那个空白头像的一瞬间,我心沉到了谷底。
容不得我拒绝,我点了同意。
他终于不是在酒吧里,似乎是在书房,只隐约看到背后满墙的书。
他点了根烟,昏暗的灯光里,烟雾缭绕,让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看起来更加神秘。
他偏了偏头,忽然勾起唇角,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我一怔,顺着他那几乎要穿透屏幕的视线,看向自己腰侧已经拉下的拉链。
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慌张的去捂住,捂着了腰,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认命的松开了手。
我抬头看向屏幕。
和他相处不多,但记忆中,他似乎好像很喜欢我这样不情愿、却又不得不的样子。
就好像刻意的想要看到我内心饱受纠结折磨和痛苦。
如同当初他发给我的那条短信一样,问我,痛苦吗?
痛苦吗?
痛。
痛入骨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恨我,但我又何尝不恨他?
是他的出现,将我的生活搅得天昏地暗,没有他,我还是原来那个苏俏,过着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见我许久没说话,他终于开了口,嗓音沙哑,“怎么不继续了?”
继续?
我错愕,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说实话,这还是我们第一次隔着手机通话。
以往,要么是他单方面发送语音消息或者文字过来,要么是我去酒吧见他。
还有一次,是他昏迷,我费劲千辛万苦把他弄到了我家里。
这次隔着屏幕,我能看到他,能听见他的声音。
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可他的话……仿佛又回到宴会上那一幕,我被刘总占便宜,一群人起哄的时候。
他……
眼前这个男人,他和刘总,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
我心里仅存的半分心思,被他轻飘飘四个字浇的瞬间熄灭。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问他:“我就这么美吗?”
从小到大,夸我好看的人不少,但我自认为没有好看到天仙儿的地步,让一个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追着我不放过。
“苏俏,无论你的身体有多美,也永远改变不了你冷漠自私又恶毒的内心,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口中听到一句赞美!”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只觉得眼睛干涩的疼。
心也疼。
隔着半张面具,我猜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但那双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怨恨。
我不敢去想那怨恨是怎样来的,也生生的掐灭了心底那份才萌芽不久的念头。
我抬起头,看着视频,模糊的视线和他对视,他嗤笑,说道:“苏俏,你可真贱。”
听着她的话,我直觉怪异,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最后,再三跟楚雨薇确认,她坚持说给我的是果汁。
可如果我喝的是果汁,我怎么会醉?
我思虑再三,还是打算跟楚雨薇见面,弄清楚真相。
我刚起这个念头,手机微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一看,是......那个男人!
这次他没有发语音,而是发了一个视频,三分钟的时长。
还有一行字:明天早上,去楚雨薇家。
我一下想到当初他发给我的那个视频,日日夜夜如噩梦一样缠绕着我,这一次,又是什么......
可这和楚雨薇,又有什么关系?
我含泪带着恐惧,打开视频。
听到声音的一瞬,我松了口气,一口气没松完,我就听出那声音耳熟,再加上画面上的人,清晰而分明,楚雨薇和陆文远!
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几次差点儿崩溃,看到这视频,我第一时间怀疑,是那男人整我的。
我连忙追问:你怎么有这个视频?是假的吧?
他没回我。
不管他回没回,我本来就是打算天亮去找楚雨薇的。
虽然不相信她会和陆文远做出这种事,但多多少少,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出门,避开晨练的邻居,到了楚雨薇家。
我敲了半天门,才听见脚步声。
接着,房门打开。
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那人光着上身,身材结实,看见我,脸色骤变,“苏、苏俏?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怔怔的后退半步,再次确认了一眼门牌号,是楚雨薇家,没错。
他身后,楚雨薇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嘴里说着:“谁来了?好不容易我爸妈去旅游,昨天折腾到那么晚,我还没睡醒——”
她看到我,双眼瞬间睁大,声音卡在嗓子里,“俏、俏俏?是、是你啊?”
视频里的一切都应验了。
我是该生气的。
可是,出奇的,我的心情竟然异常平静。
可能是因为我肚子里,也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吧,对于陆文远此刻和楚雨薇在一起,居然也不意外?
“楚雨薇。”
我连名带姓的喊了声她的名字,“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要说之前,我还不知道哪儿来的怪异感,放在现在,包括楚雨薇跟我打听陆文远的喜好、吃东西的口味,最后都变得和他一样,这许许多多的事串联在一起,我再傻,也明白过来了。
可我真心里,还是不希望她和三个月前酒吧的事儿有关。
时间太早,咖啡厅里没什么人。
楚雨薇几次想开口。
我按了按胸前,压下心口淡淡的痛意,问她:“你们什么时候......?”
“快毕业那会儿吧。”她直直的看着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苏俏啊苏俏,从小到大,我爸妈、老师,就连小区的人,都说你聪明,说你长得好看,长大了有本事,你怎么就连这点事儿都看不明白?陆文远是个男人,跟你在一起,能看不能吃,搁在哪个男人身上,能忍得住?也就你傻,还说什么结了婚才能发生关系,就你这样的,给你十个男人你也守不住!”
她说到最后,得意的笑着看我:“苏俏,就算从小到大你都赢了我,又怎么样?最后,你的男人,还不是躺在了我床上?”
我攥紧了拳头,却不知道怎么回应这话。
也许......
她说的是事实。
而我也确实忽略了陆文远作为男人的需求。
可我只是觉得,我们才毕业,才确认关系几个月,一切都还早,来日方长......
只是我的太早,对陆文远来说,太晚太晚了。
我明白一切,心头郁结,问楚雨薇,“那天的酒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笃定,那不是果汁,她昨天在电话里,完全在胡说八道。
“那酒啊,是‘夜色’的新品鸡尾酒,后劲特别大,我和文远都不敢喝。”
或许是已经坦白,她甚至都不再遮掩,挑眉道,“文远还想着要你,我怎么可能让他跟你牵扯不清?你肚子里那个,三个月了吧?是经常来‘夜色’的一个混混的,我喊他过去的,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让他负责。”
我气得浑身发抖。
也庆幸,事情并不是完全如楚雨薇所愿,至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一个混混的。
“楚雨薇,你太过分了!你要是也喜欢陆文远,你就自己追,你这样......这样害我,你有什么好处?”
她还没说话,我手机再次响起。
低头一看,是那个男人的微信,问我:尝到背叛的滋味了吗?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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