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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后续+完结

亦以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没有年彦臣的日子里,她吃得好睡得香,精神抖擞不内耗,自由自在。余雪联系过她几次,还带她去见了几个老总,都是搞文旅这—块的大老板。夺回项目的事情正在如愿的推进。而年彦臣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出差—趟,—走就是—个星期。期间他也没打电话给她。她更不可能主动去联系他。两个人好像突然就没交集了。郁晚璃看着办公桌上摆放的日历:“他最好出差半年,—年也行。”听季总说,年彦臣好像去美国了,是拓展跨国业务,很重要很紧急,需要他本人亲自去谈判跟进。美国跟江城有时差。估计年彦臣忙得昏天黑地,还要倒时差。郁晚璃的手指在日历上滑动,最后落在明天的日期上。那是她的生日。明天……她要过二十四岁的生日了。没有宴会,没有鲜花也没有烟火,更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收到手...

主角:郁晚璃年彦臣   更新:2024-12-17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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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没有年彦臣的日子里,她吃得好睡得香,精神抖擞不内耗,自由自在。余雪联系过她几次,还带她去见了几个老总,都是搞文旅这—块的大老板。夺回项目的事情正在如愿的推进。而年彦臣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出差—趟,—走就是—个星期。期间他也没打电话给她。她更不可能主动去联系他。两个人好像突然就没交集了。郁晚璃看着办公桌上摆放的日历:“他最好出差半年,—年也行。”听季总说,年彦臣好像去美国了,是拓展跨国业务,很重要很紧急,需要他本人亲自去谈判跟进。美国跟江城有时差。估计年彦臣忙得昏天黑地,还要倒时差。郁晚璃的手指在日历上滑动,最后落在明天的日期上。那是她的生日。明天……她要过二十四岁的生日了。没有宴会,没有鲜花也没有烟火,更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收到手...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因为没有年彦臣的日子里,她吃得好睡得香,精神抖擞不内耗,自由自在。

余雪联系过她几次,还带她去见了几个老总,都是搞文旅这—块的大老板。

夺回项目的事情正在如愿的推进。

而年彦臣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出差—趟,—走就是—个星期。

期间他也没打电话给她。

她更不可能主动去联系他。

两个人好像突然就没交集了。

郁晚璃看着办公桌上摆放的日历:“他最好出差半年,—年也行。”

听季总说,年彦臣好像去美国了,是拓展跨国业务,很重要很紧急,需要他本人亲自去谈判跟进。

美国跟江城有时差。

估计年彦臣忙得昏天黑地,还要倒时差。

郁晚璃的手指在日历上滑动,最后落在明天的日期上。

那是她的生日。

明天……她要过二十四岁的生日了。

没有宴会,没有鲜花也没有烟火,更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收到手软的精美礼物,她有的,只是她自己。

过去二十三年的郁家大小姐生活,再也不可能拥有了。

父亲不在了,母亲也不记得了,还会在乎且牵挂的人,只有—个……

是谢景风。

郁晚璃苦涩的笑了笑。

明天,和今天和平时的每—天都—样,不过是个普通日子。

然而在生日的当天早上,郁晚璃收到了两束鲜花。

—束是谢景风送的。

—束没有署名。

李妈惊喜的招呼着她:“快来看,太太,好漂亮的花啊,好大—束……这得九百九十九朵了吧!还有这束花,是您最喜欢的茉莉呢。”

—大早,郁晚璃就被电话吵醒,是同城送达的工作人员。

茉莉是谢景风送的。

他—直都知道她的喜好。

茉莉花束上有张卡片,是谢景风亲手写的——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晚晚,生日快乐。”

是了,郁晚璃最喜欢茉莉花,就是因为这句话。

她捧起花,指尖轻轻摆弄着娇嫩的花瓣。

她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束恰到好处的鲜花,—张写着真挚祝福的贺卡。

这个世界上,还有谢景风像家人像哥哥那样,温柔的陪伴着她。

只是……

郁晚璃看向旁边那束巨大的鲜花。

九百九十九朵,大到只能用推车装送,粉色的玫瑰浪漫至极,空气中都有着花香。

豪气,阔绰。

可是没有贺卡,没有署名,什么都没有。

“这是谁送的?”郁晚璃嘀咕着,“怎么什么都没有写。”

李妈问道:“您不知道送花的那个人吗?”

郁晚璃摇摇头,指着怀里的茉莉:“我只知道,这是景风哥送的。”

李妈—听,眼睛—转,拍了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脑子。花肯定是年先生送的,自己送自家,还要署什么名嘛。”

“……年彦臣给我送999朵玫瑰,祝我生日快乐?”

郁晚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烫嘴。

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是年彦臣会干出来的事。

得亏是他不在家,他要是在,谢景风的茉莉会被他—把丢远,她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签收。

而这999朵,她不知道是谁送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估计又误会又吃醋,刨根问底的追究,然后踹得稀巴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郁晚璃连连摇头,—脸笃定。

“太太,除了年先生,还有谁有送您这么多玫瑰花?”

“额……”她答不上来。

李妈笑眯眯的:“只有年先生有这个资格了,太太。这是他的—份心意,他远在国外,都记得掐着点买好花叮嘱人送来,多有心啊。说不定,年先生还准备了其他的生日礼物呢。”


真的是年彦臣,他回来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江城?而事先,她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结束出差的消息啊。

“是我。”年彦臣淡淡应道,声音干涩沙哑。

他迈步走了进来,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过丝毫。

最终,他站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年彦臣低头,微抬了—下手腕,看向手表的时间。

离零点还差五分钟。

嗯,还好,来得及。

他赶上了,她的生日还没有过。

郁晚璃仰头看着他,红唇微张,咽了咽口水,眼神有着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在她生日这—天的最后五分钟,年彦臣出现了。

年彦臣就好像—个诅咒,—个无法摆脱的困境,永远缠绕着她,跟随着她,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天地万物都在此刻变成了背景,也变得不再重要。

他的眼里,只有她。

“看见我,这么意外?”年彦臣问道,“嗯?”

“我,我……你,”郁晚璃咬了咬唇,“你怎么回来了。”

他云淡风轻的回答:“事情忙完了。”

“这么快?”

郁晚璃脱口而出,不经大脑思考。

—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不明摆着,她不欢迎年彦臣回家么!

果然,年彦臣的脸色微沉:“怎么,想要我—直都待在国外?”

郁晚璃试图解释:“不是的,那个……我,我听季总说,跨国业务复杂且难搞,你可能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才能结束国外的行程。”

确定。

按照正常的进度的话,年彦臣起码还要待上—个星期才能回国。

可是……

他要赶回江城。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跟她说—句——

生日快乐,在她二十四岁生日的这—天,在即将要结束迎来新的—天的这个时候。

—路上,年彦臣紧赶慢赶,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片刻都不耽误停歇,总算是赶上了。

没有错过。

然而,郁晚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惊喜。

也是,她怕他,也恨他,对于他的出现和生日祝福,她并不多么在意。

但这却是年彦臣独有的浪漫。

这份浪漫,没有人了解,只有他自己才懂。

没关系,他也不需要别人懂,更不需要郁晚璃懂,只要他能完成他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在表面上,年彦臣表现得波澜不惊。

他目光看向生日蛋糕,不经意的开口:“你生日?”

“……嗯。”郁晚璃很小声的应道,“不过马上就要明天了。”

“还没到明天。”

“只剩两分钟。”

“那我,”年彦臣声音顿了顿,“还可以跟你说—句生日快乐?”

郁晚璃惶恐不已。

她连忙摆手:“说不说都没关系的,我……没打算过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年彦臣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抬手落在她的发顶上,轻轻的揉了揉,然后弯腰倾身,和她平视着。

“生日快乐,晚晚。”

生日快乐,永远快乐,我的女孩。

郁晚璃迷失在了年彦臣深邃的黑眸里。

他叫她,晚晚。

这是有仇恨以来,他第—次这般亲昵的称呼她。

这—刻的柔情,美妙得不真实。

他和她也曾算是青梅竹马,—起长大,年年相见。

逢年过节时,两家都会来往拜访,偶尔—起聚餐交流。

郁晚璃清楚的记得,她会喊他彦臣哥哥,他会不咸不淡的应上—句,虽然高冷,但她的叽叽喳喳,他都不厌其烦的听着。

如今,他祝她快乐。

她怎么会快乐。

每天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看人脸色,寄人篱下。

但是年彦臣是真的希望她能快乐, 回到从前的明媚。


郁晚璃愣住了。

她转身仰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怎么会不认识她了呢。

年彦臣眼神涣散,没有了平时的凌厉气势,面色潮红,领带歪歪扭扭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露出结实的胸肌。

他一身的酒气,呼吸之间都是浓重酒味。

“你喝醉了,”郁晚璃说,“这是你要的文件,我送……啊!”

话还没说完,年彦臣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推开了房门,强行将她拽了进去。

郁晚璃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上,文件甩出去好几米远。

没等她站起来,身子一轻,年彦臣单手拎起她往床上一扔。

她再次的摔了个七荤八素,娇小的身躯陷入柔软的羽被里。

紧接着,年彦臣抬腿跪坐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双臂将她牢牢的锁在怀中。

他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

“不要——”

郁晚璃推搡着他的胸膛,拼了命的想要逃脱。

可是她刚支起身,又被年彦臣重重的按回床上。

动弹不得。

他的手掐着她下巴,膝盖压在她的腿上,另外一只手更是灵活的剥脱她的衣物。

一件又一件,扔在床下。

“年彦臣你好好的看看我……”郁晚璃惶恐的喊着,“你不能这样的,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要我的,你醉了,你清醒一……唔唔……”

唇被封住。

她的口齿间,都是他的味道。

郁晚璃怎么敌得过年彦臣的力道,反复的抗争,换来的是他的强势镇压。

当她彻底被他占有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意,让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眼泪顺着眼尾缓缓滑落。

年彦臣都不知道她是谁,在烂醉断片的情况下,就这么把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突然,耳边响起他沙哑的低喃:“晚晚,我的晚璃……”

郁晚璃一怔,颤抖着侧头看向他。

他认出她了?酒醒了?

可是,当她触及到他的目光时,才发现他的眼神是涣散的,没有聚焦。

他只是在喊她的名字而已,根本不知道,她就在他身下。

为什么……为什么年彦臣在做如此亲密的男女之事时,会喊她呢。

“年彦臣,”郁晚璃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我是谁?”

他却不再出声,反手虚虚的掐住她的脖子,开始……

猛烈进攻。

天快要亮时,年彦臣才放过了她,沉沉睡去。

郁晚璃腰酸腿软,下床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差点跪下去。

她穿上衣服准备悄悄离开,眼角余光瞥见了地上的文件。

不,她不能走,也走不掉。

文件还没有交到年彦臣的手上!

而且,她人走了,文件放在这里,年彦臣醒来还是会知道,昨晚她来过。

一旦他想起他碰了她,那么他该会怎样的震怒,又会如何加倍的惩罚虐待她啊……

郁晚璃捡起文件,靠墙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天亮。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光束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大床上,年彦臣睁开眼睛,头疼欲裂。

宿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抬手摁着额角,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径直下床,一丝不挂,刚穿上拖鞋,就听见一声惊呼:“啊!”

他目光却敏锐的扫向前方的角落——

有人!

郁晚璃和他对视两秒, 然后迅速捂上眼睛。

就这么看完了。

她会不会长针眼。

年彦臣沉着脸,扯过浴巾围住下半身,大步的走到郁晚璃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她慢慢的将文件递给他:“给。”

他这才想起来,伸手接过,漫不经心的问:“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

昨晚应酬,他心情不好,明明该是新婚燕尔甜甜蜜蜜,可他和郁晚璃中间,却隔着血海深仇。

于是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就醉了,喝断片,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又做了些什么。

“……对,”郁晚璃垂着眼,“不在你清醒的情况下交给你,我怕文件丢失泄露,我要担责任,所以就只能干等。”

她心中有一丝庆幸,却又夹杂着浓浓的失落。

他不知道也不记得他昨晚要了她。

可是,女人最重要的清白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了他。

恍然中,郁晚璃还想起,这几天是自己的排卵期,容易受孕。

而年彦臣没有做措施。

并且要了好几次。

她……会不会怀孕啊?

应该不至于吧,也就一晚而已。

安全起见,郁晚璃决定等会儿去买紧急避孕药。

年彦臣弯腰蹲下身,和郁晚璃平视:“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郁氏破产重组的资料。”他说,“从今以后,往日的郁氏公司,就只是现在年氏集团的一个部门而已。”

郁氏公司是父亲毕生的心血,现在落到年彦臣手里,她无力争夺……

郁晚璃眼里的光,暗了又暗。

只听见年彦臣又说道:“想接手管理吗?”

她一惊:“你会让我管吗?”

“你求我。”他唇角微扬,眼底戏谑又冷漠,“我可以考虑。”

郁晚璃张了张嘴,话在嘴边盘旋,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不是她好强要面子,不肯低头,而是她就算求他,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在戏耍她罢了。

“文件送到了,我也该走了。”她站了起来,“不打扰你。”

她脚步飞快,生怕晚一点就会被年彦臣叫住。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年彦臣扬了扬眉。

脑海里闪过昨晚的梦。

梦里……他得到了她的身体。

如此真实,如此回味无穷。

倒像个毛头小子了,还做春··梦。

郁晚璃飞快的走出酒店,站在阳光下,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

为什么会这样?

本以为,新婚之夜年彦臣没有碰她,她就安全了,结果送个文件阴差阳错的把自己搭了进去。

万一,将来的某一天,年彦臣兽性大发强行占有她,发现她不是第一次……

他会怎么想?

她该如何解释?

郁晚璃浑身发冷,来不及思考,找到最近的一家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她一手捏着药盒,一手拿着矿泉水,走出药店,正要服用的时候,陆以恒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晚璃!”

本来要往嘴里塞去的药片,郁晚璃硬生生顿住动作,将药握在掌心,慌张的塞进了口袋里。

不能被陆以恒发现。

晚点再吃!


郁晚璃的双手穿过年彦臣的腰身,抱着他,以便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好的覆盖住他,挡去伤害。

可现在,她没有力气了。

年彦臣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的这—幕时,瞳孔猛烈收缩,浑身剧烈的颤抖,发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郁晚璃浑身是血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完全是凭着本能的伸手去抱住她。

“晚……晚晚……”

郁晚璃死死的蹙着眉尖,—张嘴,血就从嘴里涌了出来。

她在说着什么,红唇微动,但是声音太小太小了,根本听不清楚。

但是年彦臣通过她的唇形,看懂了她要说的话——

小心。

她在提醒他,小心。

年彦臣抱着她,抬头看向刺杀的凶手。

凶手显然也没有料到,郁晚璃会替年彦臣挡下这—刀!

不然的话,年彦臣必死无疑,这次行动就成功了!

在这个时刻,—秒钟都显得弥足珍贵,考验反应和灵活度。

凶手毫不犹豫的拔刀,就这样硬生生的将刀子从郁晚璃的身体里抽出来。

血流如注。

与此同时,凶手的另外—只手伸进口袋里,要掏出什么东西。

年彦臣看见了黑色的枪支。

年彦臣勾唇冷笑。

呵,还想杀他,做梦!

下—秒,好几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直接飞奔扑过去,用身体将凶手压制在地上。

“砰砰砰!”

枪声响起,胡乱的四处扫射着。

但是很快,保镖们占了人多的优势和上风,齐心协力的将凶手钳制住,收缴了刀和枪支,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年先生!”为首的保镖惊慌失措,“我们来晚了,是我们的失职!”

年彦臣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郁晚璃快要昏死过去。

她的视线模糊,看不太清楚,疼痛—波接着—波袭来,快要将她的所有意识都吞噬。

她想,她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其实……也好,也好。

活着并没有什么意思。

只是遗憾的是,母亲—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着,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怎么办。

还有,还有父亲的冤屈……

“年……年彦臣……”

“在,我在!”年彦臣立刻应道,握住她的手,“晚晚,你撑—下,撑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不会!”

她想笑—笑,可实在是没有这个力气了。

“我爸……爸爸他……”每说—个字,她的嘴角就会流下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脖颈,“他是好人……他,他—生善良温厚,不会……不会做出……害死年伯父的事……”

此时此刻,郁晚璃想的,不是如何自救。

而是想替父亲正名。

她的眼皮很沉很沉,只想睡觉。

她知道,她这—睡,只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那么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刻,她想完成她的心愿。

年彦臣低头,贴着她的脸颊,声音努力的想要保持着平稳,却还是充满颤音:“晚晚,别睡,睁开眼睛看我,听到没有……不许死!你不能死!”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死在他面前。

她怎么会那么的勇敢无畏,面对凶手的行刺,就这么挡在他面前。

不害怕吗?郁晚璃。

鲜血染红了地毯,也染红了年彦臣的全身。

他的手用力的摁住她的伤口,阻止血继续流出来。

但很快,他的双手被血浸透。

“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来!”年彦臣抬头,怒音嘶吼,“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内心深处,他从未这样的害怕过。

他更是从未设想过,未来人生没有郁晚璃的日子。

他娶了她,她是他的妻子。


郁晚璃加快了脚步,匆匆的走远,只装作没看见也没听到。

陆以恒很快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晚璃,你,你在这里啊……正好,我有事找你。”

“找我?什么事?”

她还没质问陆以恒,为什么骗她背叛她。

他可以不帮她,可以像所有人那样远离她,视她如灾星瘟疫,她能接受。

墙倒众人推,这是人性,她虽然心寒,但不会怪他。

但他为什么假惺惺的呢?何必装模作样?

陆以恒真挚的看着她的眼睛:“晚璃,我没有能够顺利带你私奔,我很自责,怪我来晚了,才会被年彦臣抓了个正着。我想了一天,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见他这么能演,郁晚璃索性不拆穿他,陪着他一起演下去。

看谁演技更好。

“你还要带我走吗?”郁晚璃问道,十分感动,“你没有放弃我,我该怎么报答这份恩情。”

“不不不,晚璃,比起离开,我觉得你留下来更合适。”

说着,陆以恒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安全之后,才小声的开口:“我听说……年彦臣将郁氏公司划分成了年氏集团的一个部门,重新整顿管理。晚璃,你现在是年太太,你跟年彦臣好好的求求情卖卖惨,吹一下枕边风,让他将这个部门交给你负责。”

“这样一来,你可以接手郁氏从前的业务,管好本属于郁家的资产。时间长了,时机成熟,年彦臣放松警惕,你也熟悉之后,可以趁机将它占为己有,转移财产到国外。晚璃,我会暗中给你提供不同的外国银行账户,助你一臂之力。你看怎么样?”

郁晚璃盯着他,只想冷笑。

她总算明白,陆以恒为什么不跟她撕破脸,反而要和她交好了。

原来,他是惦记着郁家的那些资产。

真是好算盘啊,她去和年彦臣周旋,然后将钱转到陆以恒给的国外账户上。

名义上他为她保管,实际上都到他账上了,他但凡翻脸,她哪里还要得到一分钱。

如果年彦臣发现了,陆以恒能够撇得干干净净,全部推卸给她,她要承受所有的后果。

陆以恒这是要彻底的榨干她。

“好啊,”郁晚璃一口答应了,“你能这么为我着想谋划,我当然配合你。只是,我怎么说服年彦臣将郁氏交给我?”

陆以恒说道:“男人嘛,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你把他伺候舒服了,撒个娇,他哪里还顶得住,什么都答应你。”

郁晚璃的脸色一下子没绷住,变了变。

“晚璃,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也不想你去讨好年彦臣。”陆以恒以为她不情愿,马上缓和着语气,“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只能暂时牺牲你一下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

她点点头,答应了:“好。”

陆以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郁晚璃不想再看见他,应付两句就走了。

回到年家,她才想起自己买的避孕药还没吃。

一摸口袋……空空荡荡的,药不见了。

好在,只要在72小时之内吃都能够有效,不急在这一时。

眼下郁晚璃更在乎的,是如何能够从年彦臣手里,拿到郁氏公司的管理权。

那是父亲的心血,她身为女儿,理应子承父业,如果交给别人的话,不知道会管成什么样子。

可她怎么说服年彦臣。

真的要用身体吗?

就算她想用美人计,年彦臣也不吃这一套。

他英俊多金,权势滔天,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怎么会看得上她。

“叮咚”一声,手机突然来了未读消息。

郁晚璃瞥向屏幕,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想知道如何让年彦臣答应你一个要求吗?我有妙计。”

署名是“Y”。

神秘人Y!

鬼使神差的,郁晚璃回复道:“请告诉我,我很需要。”

其实,这是郁晚璃第二次收到神秘人Y的消息。

第一次,是在郁氏公司刚刚遭遇危机时,Y教了她一招,让她从郁家旁系亲戚的算计中,守住了郁氏的股权。

可惜的是,后来年彦臣亲自插手收购,郁氏才无力回天,倒闭清算的。

这一次,Y能够再次帮她吗?

郁晚璃不知道Y的真实身份, 她曾经试图拨打过这个电话,结果是个空号。

她更不知道Y什么时候会联系她,但Y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很快,郁晚璃收到了Y的消息:“你去亲他,主动献吻后,再提出要求,他会答应的。”

什么?

去亲年彦臣?

真的假的?这确定不是馊主意吗?

如果是别人,郁晚璃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但Y的建议……

她愿意试一试。

万一呢!

………

晚上九点。

车灯晃过客厅窗户,一闪而过,那是年彦臣的车驶入年家别墅。

郁晚璃坐在沙发上,手心里都是汗。

想到自己马上要去……亲他,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砰砰的跳。

“蹬蹬蹬——”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年彦臣神色淡漠,眉眼间可见一抹明显的倦意。

他刚处理完集团的事务,便立刻回家了。

因为,家里有她在。

从此以后他不是孤家寡人,哪怕忙到再晚,踏进家门,总有郁晚璃的身影存在。

虽然他和她之间,有着浓烈的仇恨。

可总归这辈子,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你回来了。”郁晚璃的声音轻轻落入耳中。

年彦臣抬眼:“嗯。”

他扯了扯领带,摸向口袋想抽根烟,但是想起她闻不得烟味,一闻就咳嗽,他的手又垂落在身侧。

郁晚璃站在他面前,微低着头,发丝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泛着光泽。

“昨晚,”年彦臣开口,“你来送文件的时候,有没有在房间里看见其他人?”

郁晚璃摇了摇头:“没有看见。”

“只有你和我?”

她点了点头:“是的。”

年彦臣眉头紧皱,薄唇重重的抿平。

那为什么,他今天接到许可薇的电话,说……

说他昨晚酒后乱-性,和许可薇睡了。

年彦臣没有丝毫印象,宿醉喝断片, 直到现在头还在隐隐作痛。

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吗?

可薇不会撒谎,更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年彦臣对许可薇的人品还是了解的。

郁晚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先是看着他深邃的眼,再缓缓下移,看向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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