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琛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这个世界没有永远徐琛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苦练含笑半步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我跟徐琛怎么会走到现在这步,做出断崖式分手决定的是我,但被断崖式出轨的也是我。从小到大,妈妈都教给我,改变不了结局的事物,便不必再费心磋磨。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从分手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除了在徐琛家冰箱前那次失态外,我的情绪一直都处于一个可控的状态。没有崩溃大哭,没有发狂的举动,甚至没找一个人倾诉过。但我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像压了块石头。你没调电流范围,电导率数据都标红了。一个晃神,反应过来笔被吓掉,滑倒地上。张修远捡起来,递到我手里。心里有太多杂念是做不出数据的,你回家休息吧。我愣愣看着手里的笔,突然有一种没来由的慌乱。我好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但失控这件事,像森林边界外的毒蘑菇,危险又散发着致命吸引力。我开口...
《这个世界没有永远徐琛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我跟徐琛怎么会走到现在这步,做出断崖式分手决定的是我,但被断崖式出轨的也是我。
从小到大,妈妈都教给我,改变不了结局的事物,便不必再费心磋磨。
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从分手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除了在徐琛家冰箱前那次失态外,我的情绪一直都处于一个可控的状态。
没有崩溃大哭,没有发狂的举动,甚至没找一个人倾诉过。
但我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像压了块石头。
你没调电流范围,电导率数据都标红了。
一个晃神,反应过来笔被吓掉,滑倒地上。
张修远捡起来,递到我手里。
心里有太多杂念是做不出数据的,你回家休息吧。
我愣愣看着手里的笔,突然有一种没来由的慌乱。
我好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但失控这件事,像森林边界外的毒蘑菇,危险又散发着致命吸引力。
我开口: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张修远抬眼,像是在确认这话是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我也瞧着他,没有其他表情。
良久,他脱掉实验服,摘下眼镜。
走吧。
张修远是我一个实验室的师兄,我和他平时只有实验上的交流,私交基本为零,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约他出去喝酒。
或许是出于对徐琛的近乎幼稚的报复,又或许我预感到我正处在失控的边缘,这时候身边最好还是要有人在的,张修远恰好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在酒吧两杯白兰地下肚就有些上脸,话也多了起来。
我掰着手指头跟张修远算,你知道吗?
我们明明约好毕业就结婚的,还有三个月了,前面六年都过来了,可为什么只差最后一步,他要放开我的手呢?
张修远在我要摔倒的时候绅士地把我扶上高脚凳,他问:既然你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自己问问他呢?
下一秒,一阵风过,张修远被打倒在地。
徐琛红着眼,你再碰她一下试试?
酒被吓醒一半,我慌忙起身,扶起地上的张修远。
谁知平时在实验室不动声色的张修远在打架上吃不了一点亏,弹起来就和徐琛打作一团。
我拉不住,余光扫到吧台上的白兰地酒瓶,抄起来对着棱角猛磕。
砰地一声,玻璃碴碎了一地,方圆五米都静了,十多双眼睛看向我们。
我声嘶力竭:要打滚出去!
手被玻璃碴崩到,蹭破了皮,鲜血顺着指尖,滴到地上。
萱萱,徐琛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心疼,我带你去医院包扎。
张修远挡在我面前,你算她什么?
阿琛,这是怎么了?
白裙女孩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里流露出关切。
徐琛朝我伸过来的手顿住了。
女孩站到他身边,看到额头上的淤青,眼睛有点红。
疼不疼,他们都是谁啊?
我打电话报警。
不用,就是误会,这是,徐琛向女孩伸手介绍我,眼神闪躲,高中同学。
好一个,高中同学。
我的酒彻底醒了。
徐琛哄着女孩离开,我露出一个微笑,老同学,不给我也介绍一下吗?
我出差回来想给未婚夫惊喜,却被他和刚回国的白月光联合抽脸。
明显被滋润过的白月光满脸春情撒娇着问徐琛,她和我之间要选谁。
徐琛眼神躲闪,却跟她介绍说,我只是高中同学。
在我不忿挑破时,他对我满是绝情恶意:“你恶不恶心?
不是你刚刚说要分手的吗?
现在还来挑拨什么?”
……我和徐琛,从高中到大学,整整六年,说好从校服到婚纱。
徐琛生日,也是我们在一起四周年纪念,我偷偷飞回京市,想给他一个惊喜。
凌晨两点,我下航班,一路打车,紧赶慢赶,三点到了徐琛的房子。
家里静悄悄,我赤脚走,在沙发旁踩到一摊粘腻的东西,好巧不巧,旁边还散落着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我坐在沙发旁冷静了五分钟,机械地拿一块湿纸巾反复擦过自己的脚。
脑子里默默消化徐琛出轨了这个事实。
门口玄关,除了我的帆布鞋,还放着一双女款高跟,但他有洁癖,房子从不留除我外之人的过夜。
如果我现在推开卧室的门,说不定还会看到,那双鞋和蕾丝内裤的主人。
但我不想这么做,就算闹到一地鸡毛,事情已经发生了,时间不能回溯,耗费心力罢了。
我拿出行李箱,带走了我在这个家的大部分物品,东西不多,我有些庆幸,没有听徐琛的把我的房子退掉搬来和他一起住。
临走前,我把定制蛋糕放在餐桌上,这家店是个网红店,我提前一个月就定了蛋糕,今天终于拿到手,扔了可惜。
不经意扫到冰箱,上面密密麻麻压满了打了勾的彩色纸条。
萱萱的生理期是月中,这段时间不能在冰箱里放饮料,防止她偷喝。
南街麻记的点心萱萱很喜欢,下次去要给她带。
上次萱萱说想吃冰栗子,但是店里打烊了,要记得给她买。
最上面一条,用我们上次去故宫买的陶瓷文创压着,写道:萱萱和导师出差,等她回来带她去吃烛光晚餐,然后向她求婚。
写着张纸条的人那时应当很开心,在这句话下面,他画了两个很丑的小人,高兴地笑着。
脸上有些痒,一摸,早已泪流满面。
我忍着喉中的哽咽,拿过旁边的笔,在这张纸条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钥匙放在玄关,我拉着行李箱,毫不留恋地关上门。
六年时间,换来一地鸡毛,没捉奸,没PPT,没昭告天下,是因为我想给彼此留一个体面。
但徐琛显然并不这么想。
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隔天还是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通,是徐琛。
萱萱?
他在试探,在赌,在装糊涂。
什么事。
你昨晚回家了吗?
嗯。
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就走了?
我在内心叹口气,陪着他演戏。
导师找我。
今天有时间吗,我在丰苑定了位置。
没有。
明天呢,或者后天,你哪天有时间,或者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我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突然有些不耐烦了。
徐琛,我想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不说出口,是为了我们都能好看。
萱萱,你说什么呢?
他干巴巴的笑着,声线却有些颤抖。
分手吧,我说,祝你和她幸福,白头偕老。
我挂断了电话。
难过吗?
难过的。
他的六年,亦是我的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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