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不住向下流。
“别哭了,王总要等急了。”王姐死劲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包厢走。
我抽噎声越来越大,是一种控制不住的生理性哭泣。
突然她停下,转身用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大吼:“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最好待会好好表现,不然一百万你一辈子都还不起,你又没资源,离了我也没人把你的清高供起来。”
我瞬间被吓得失了声,任凭眼泪顺着脸颊安静滑落。
到了包厢门口,王姐给了我三分钟整理仪表。
进去后,王总很热情搂住我:“小美人,真好看,让我来宠你待会。”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一把推开他,起身后退。
王总没有生气,起身扑向我:“美女,你刚刚不是还特别主动吗?怎么现在开始玩欲擒故纵了?”
我再次灵活躲开,王总摔了个狗吃屎。
“王一心,这就是你的诚意吗?现在离八点还有十分钟,我随时可以打电话让傅总不来。”王总见我来真的,龇牙咧嘴爬起来,朝着王姐怒吼。
王一心连忙拍拍王总裤子上的灰,谄媚着说:“王总,她今天就是你的人,你放心,我把她手机什么电子产品全没收了,她不能拿你怎样,她还有100万违约金在我这,她不敢反抗的。”
王总语气一转:“欸,还是你懂我,放心傅总马上就到这。”
我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横竖都是刀下魂。
王总过来一把抱住我。
我力气比不过中年胖男人,怎么抵抗都没用,就在我快要拿到桌上酒瓶子时候,王姐立马夺走:“还想来这招?没门。”
我只好用手肘猛地一击王总的背部。
他疼得立马松了手:“你这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我一边后退一边大喊:“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喊人了。”
王总撇嘴不屑一顾:“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这里是高级会所,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