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终于得见天日了。
几个该在十五年前死去的人被人带了过来。
他们看到柳如烟，飞快地低下头，吓得瑟瑟发抖，跪在下面不知所措。
而柳如烟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就闪过一丝慌乱。
他们一字一句地说着当初的事。
“是贵妃娘娘命令我们去的，让我们抱着大皇子找机会溜进去调包。”
两位娘娘一同生产，宫人手忙脚乱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柳如烟的宫人混了进来。
等到皇后生下儿子后，乘着皇后虚弱，接生婆偷偷换掉了孩子。
只是她没注意我偷偷睁开的眼睛。
事后柳如烟想杀人灭口，他们被我救下养了那么多年终于排上用场。
柳如烟哪里会承认。
“你们根本就是污蔑。”
其中一个人站起来，大家都愣住了。
这个人半边脸已经面目全非，似鬼魅一般，而另外半边却清秀可人。
不少人认出她就是柳如烟的陪嫁，和柳如烟情同姐妹的玉珠。
她颤声说道：“你换了孩子后，日日对他打骂，堂堂皇子他过得连畜生都不如。”
“要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可能那么对他，我只不过看他可怜给他喂了一口水，你就把我脸毁了要杀人灭口。”
生怕大家不相信，她竟然冲到贱夭的尸体旁扒开他的衣襟。
“大家看啊，这就是柳贵妃的杰作。”
他身上层层叠叠地伤口，有的已经腐烂生蛆，掩盖在锦衣之下。
不少胆小的宫女都忍不住在旁边呕吐。
就连征战四方的大将军也情不自禁的落泪。
萧晟目眦欲裂，瞪着柳如烟。
抢过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柳如烟身上。
直到她快气才罢手。
他丢下鞭子，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天下之主就那么在众人面前掩面痛哭。
不停地质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的儿子。”
“你不记得当初你刚怀孕我们去一起祈愿，这个孩子能平安顺遂。”
“可你却亲手断送了他的一生。”
他们好奇我为什么不阻止，可我也有自己搞不懂的地方。
我蹲在地上疑惑地问柳如烟：“事到如今，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偷换孩子？”
9柳如烟原本是外邦进供的歌姬，自小无父无母，吃了很多苦。
进宫后也是处处被欺凌。
侍寝后萧晟压根就忘了她。
我见她孤苦无依，天天叫她作伴，萧晟这才注意到她。
甚至她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