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垣到家的时候,我刚把门锁炸开,正在管家惊愕的注视下,用吧台上的一台榨汁机打浆果。
“林乔,你又在搞什么?”陆垣眉头紧锁,深邃的眸子里淡去了昔日的温情,只剩下满目无尽的嫌恶与厌烦。
我擦去杯沿的粘稠汁水,浅尝一口,“这树莓不太新鲜了,我记得,庭院的东南角有一棵树莓幼苗,是他当年栽下的,可惜,没活过凛冬。”
陆垣脸色更冷了,极端的克制使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我端着杯子靠近他,“你要尝尝看吗?”
陆垣抬手掀翻了杯子,黏腻的果浆顺着他的衬衫、我的裙摆落下,溅到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上,殷红一片。
指尖沾上些许,像极了那年擦不掉的血,夺目非常。
我将指尖含在口中,甜腻充斥在味蕾之间,我扯住陆垣的领带,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密密匝匝的吻强势而霸道的回应着,我勾住陆垣弯下来的脖颈,双腿顺势攀附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直到甜腻被冷冽的雪松气息冲淡,陆垣抓住我松散的头发,狠狠一扯,分开了我们的距离。
他微喘着,气息喷射在我颈侧,两片薄唇泛着莹润的水光,我重新勾住他后颈,凑上去舔了一口,“味道怎么样?”
陆垣喉结上下动了动,更加用力的扯了下我的头发,我吃痛,脸被迫朝上仰去,冷不丁被他一口咬在锁骨上。
“这是你逼我的,林乔。”
陆垣单手抱着我,维持着这个姿势,抬腿往楼上走去。
途径被我炸毁的门时,一点都没感到意外。
相反地,他将我丢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后,唇角上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什么时候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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