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带着湿气,顺着缝隙钻入骨髓,我把围巾系紧一点。
“你跟我爸妈套什么近乎,早点走。”已经走路了一阵子了,身体也热了许多,我没有再浪费时间,跟何故渊说了正事。
他眼里面带着眷恋,眼神一动不动的随着我走:“圆圆,我可以追回你吗?”
“你停,说了不要叫我圆圆了,我们没有关系了。”
我早就烦透了他装模作样的模样,假装深情,人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珍惜。
但凡他真的爱我,也不会拿着冷暴力逼走我,他的无声沉默诉说他原本的态度。
何故渊又道歉了:“对不起圆圆。”看见我不悦的眼神,他才改口:“孟圆,可以再给我我一次机会吗?”
我受不了他这股烦人的劲,冷笑一声:“你可以继续追我,但是我们不会有可能了。”
没有等他回答,我往小区外走,不顾他的任何反应。
我给爸妈发了消息说中午去外面吃,并且简略的说了我跟何故渊离婚的事情。
在小区门口等着胡茜开车来接我,我随手翻起了朋友圈。
略过别人家的阖家欢乐, 我看见一段文字:又见面了。
没有配图,我看备注发现是许惊决,倒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加他了。
难道他这个朋友圈说的人是我?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想法晃出去,又突然想起梦里面冷脸的人,与昨天许惊决的模样重合。
原来许惊决十六岁就学会冷脸了,厉害。
5.
假期并不多,在老家呆了好几天后,我跟胡茜就走了。
我们工作的城市在北方,此时正下着大雪,在陌生的城市里面,我并不认识多少人。
庆幸的是下班后我可以听胡茜吐槽她遇见的刁钻甲方。
胡茜突然想到了什么:“哎,你知道许惊决吧。”
“嗯记得。”我正捧着手机准备搞一个开学甜品活动。
“他现在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