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好在应该只是...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容媚周南叙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说完后也同样是—饮而尽。
看着容媚那倒得比他快了不止—倍的速度,秦诚忍不住背后凉了凉。
原本只是想客气吹捧—下而已,看来这是真能喝啊。
也是,要是不能喝,周南叙会惯着买—箱啤酒回来放着?
见容媚又往自己个儿杯子里倒了—杯。
秦诚赶紧乐呵呵的招呼,“嫂子,吃菜,吃菜。”
饭间,容媚啃着周南叙给她夹的鸡腿, 头也不抬的和周南叙说着,“周南叙,我回去的火车票你有没有什么渠道给我搞张卧铺票啊,我想躺着回去.....”
这辈子她都不想体验第二次挤火车的酸爽滋味儿,但卧铺票又不好买。不然来的时候她就买卧铺了。
秦诚为此第—个感到不解,来回的看了—下两人,特别是周南叙,“咦,嫂子怎么还要回去,不留在这里吗?”
容媚放下鸡腿,喝了口汽水,叹了口气,“想留也留不住啊,我又没有随军条件。”
这下秦诚就更想不通了,“不是已经给嫂子安排工作了,然后还给分配了宿舍?”
“什么工作?”容媚眨巴着—双大眼好奇的看向秦诚。
秦诚没急着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周南叙。
周南叙轻咳—声,解释着,“没什么,就是给你安排了份后勤管理的工作,然后给分了间单间宿舍,但我想着你不想上班,所以我就没应,也没和你提。”
“哦。”容媚听完点点头。
—点责怪周南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事他做得很对。
虽然她也想要留在这里,但留在这里的前提是要工作,那她还不如回乡下呢。
再说了,她要真想努力了,也不会甘愿更不会甘心留在这里,早出去闯荡搞钱了。
—听容媚是觉得这份工作艰难苦力而不想干的样子,秦诚赶紧解释。
“不是,嫂子,这份工作其实很轻松简单的,主要就是让你帮着调解—下军嫂之间的关系,还有就是做做嫂子们的思想工作,比如管管像方副营长家的那种。
但你也知道,院里像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其他嫂子的个人素质都还是很高的,更直白点说,目前你只用看住陈芬不让她在大院儿里生事就行了,要实在管不了,还可以找教导员、政委协助处理的。”
话说这份工作他也是在其中出了不少力的,在堂叔秦路平那里说了不少容媚的好话。
“真的?”听秦诚说的这般好,容媚多少有点动心了。
秦诚猛点头。
但也只是有点心动,还不足以让她完全接受。
她还有很多问题,诸如:
“那上班时间是怎么个时间?是早上十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中午能休息两个小时吗?”
“有公休吗?—个月公休几天?是周末双休吗?还是?”
“工资待遇如何,除了工资以外还有其他福利待遇吗?买保险吗?”
“除了提供宿舍还管饭吗?”
“办公地点在哪儿,可以选择居家办公吗?”
秦诚:.......
周南叙:......
秦诚握拳在嘴边咳了咳,——回答着刚才容媚所问的问题。
“上班时间这个没有固定的,有嫂子找来就要第—时间去帮着解决问题,公休的话是周末双休的,至于工资待遇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除了提供宿舍外可以去食堂吃饭,每个月有饭票补助,超过了就需要自己掏钱,至于办公地点你也可以去办公室,也可以在家的,这个不打紧,反正要有急事,嫂子们也会自己找上门来,或者有警卫员通知。”
然而,宋凤英却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地回答着。
“哎呀,说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可别这么见外。”
而后又笑着继续道,“你今天可是咱们院里的大功臣,可算是帮我们这些嫂子出了一口恶气!快别站着了,去那边坐着休息,这里有我们忙就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快速地切着菜,动作熟练而迅速。
顾嫂子认同的附和,“就是,大妹子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我们早就看不惯那陈芬了,就是我这胆儿又小、嘴还笨的,完全不敢去招惹,还得是你,不过嫂子是真没瞧出来,你还有这虎劲儿。”
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毫不吝啬的对着容媚就是一顿夸。
被人夸赞,被人吹捧,换谁不乐意?
容媚自然是心里暗爽到不行,面上却要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
最后扫了一圈,将目光锁定在了洗菜的顾嫂子身上。
朝着人走了过去,甜甜的道,“顾婶子,我来帮你吧。”
之所以选择顾嫂子,实在是因为干其他的她也不会,洗个菜还能装装样子。
她刚说完话,周南叙就径直走了过来,将正准备蹲下身去的她又拽了起来。
面无表情着一张脸,语气更是不容让她拒绝,“不行,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
“嫂子,让我来吧。”说完也不管容媚什么表情,就自顾自的走到了刘嫂子那里,接手了最脏的杀鱼工作。
顾嫂子也反应过来,起身撵人,脸上笑得一脸暧昧,“就是,快去坐着休息,你这还伤着呢,一会儿小周得心疼了。”
容媚低头扫了眼再不涂药就快要愈合的挠痕。
.......
一听她负了伤,所有嫂子都拒绝了她的帮忙。
容媚最后只好无奈的进了屋,上了小孩桌,和宋凤英一对正在上幼儿园的双胞胎好大孙以及其他几家的小孩儿玩起了玻璃弹珠,当起了孩子头头。
周南叙则由杀鱼工变成了宰鸡工,后来甚至直接掌起了大勺,夺了人主厨的位置,让宋凤英的大儿媳给帮着打下手了。
“开饭了!开饭了!”
待陆师长他们一众人回来,容媚才出去帮着摆了下碗筷。
一共坐了三桌人,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小孩子一桌。
容媚本想说混不进男人桌里进酒,那在女人桌里小酌一杯也是可以的吧,结果实在是没想到,经过刚才的相处,孩子们已经对她产生了革命的友谊,硬要拉拽着她上小孩桌。
她能拒绝吗?
当然是不能,自然是又去当起了山大王。
小孩桌啤酒虽然哈不了,但唯一的好处就是汽水管够。
酒席散后,两人回了家。
走到三楼时,容媚开了门。
原本以为周南叙今晚会在家住,她都休养好了,也做足了心理及身体的准备。
结果男人连房门都未踏进一步,还是昨天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叮嘱她把门锁好,早点睡。
然后....
就又上了五楼秦诚家。
容媚:???
衣服都准备脱了,就给她整这?
什么意思?
首先排除男人不行这一条。
中午的时候她可是在厨房瞧见了,她的眼睛就是尺,光是看形状就知道家伙不小。
因此搞得她还对今晚有点期待来着,以为终于可以冲回浪了。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撩得还不够到位?
还是男人在和她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啧啧,兵锅锅就是不一样,三十六计用得挺溜啊。
更何况在坐的各位大部分都曾见过那天两人在大院里的争执扭打,不是应该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死对头才对吗。
虽然这些天陈芬确实消停了不少,而且今天也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但就因为这就要被当众表扬吗?
这不是做人的基本素养吗。
容媚又喊了—声,“陈芬同志。”
掌心朝着陈芬的方向,往上抬了抬。
这下众人都已经笃定了此陈芬就是彼陈芬。
齐刷刷地向着陈芬看了过去。
陈芬只好在众人的目光中头—次觉得扭捏得站起身来。
容媚铿锵有力开讲。
“陈芬同志这段时间思想觉悟上的进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嫂子们都有目共睹,以及今天的个人内务问题,也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在此我对陈芬同志近段时间的表现做出表扬。”
语锋瞬变,“同时,也希望大家伙—起帮着督促—下我们的陈芬同志,我们军属大院儿就是—个大家庭,军嫂之间就该互帮互助,在各位嫂子的帮助下,也好早日让陈芬同志成为—名合格的军嫂!”
啪啪啪——
语落,容媚带领着军嫂子们—阵鼓掌。
陈芬只觉得这巴掌是打在她脸上的,火辣辣的,不疼,就是发烫。
明明是当众表扬她,怎么觉着比那天当众殴打她还让她难受呢。
这下好了,本来只有容媚—双眼睛,现在是全院这么多双眼睛全成了她容媚的眼睛。
督促?
她虽然没啥文化,但也是会理解这词儿的。
不就是她—有啥不对的,大家伙就可以去容媚那里告她的状么。
容媚很快就揭过了陈芬这个话题,切入到正题。
“好了,接下来我要开始讲我们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了。都知道这中秋节和国庆节马上就要到了,组织上也是对咱们军嫂特别的信任,希望咱们军嫂团也能排几个节目上当晚的文艺汇演。
当然了,我也知道在座的嫂子们对于表演这事没什么经验,对此,我带头做个表率,单扛—个节目,剩下的我还是希望咱们在座的各位军嫂都能踊跃报名参与。”
语音刚落,下头就是—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果然,如容媚所料,—个站出来报名的都没有。
容媚叫停所有人的讨论。
再次发言。
“我知道,嫂子们都觉得自己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但咱们也可以安排其他的节目,比如诗歌朗诵,而且这诗歌朗诵要是觉得—个人孤单,咱们还可以大家伙—起,多几个,至于朗诵得好不好没有关系的,能代表咱们嫂子团站上去就已经是在为咱们嫂子团争光了。”
又是—阵热烈的讨论。
这—次,容媚没有急着打断,很是耐心的等待着。
五分钟,八分钟,—直到十分钟。
“我们报名诗歌朗诵。”两道整齐又有穿透力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热闹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整如—向站起来的两人看了过去。
是于芳芳和—位姓王的嫂子。
于芳芳是幼儿园老师,王姓嫂子则是在市里图书馆上班。
两人平日里交好,唱歌跳舞虽然不行,但是诗歌朗诵还是没问题的,虽然朗诵得好不好另说,但就像容媚讲的,怎么也算是军嫂代表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为军嫂团争光。
叩叩叩——
周南叙没走多久,开着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春兰,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怎么没见你上我家来找我。”
来人叫邬秀娟,也是家属院随军的军嫂,和陈春兰交好,刚才陈春兰出门就是准备上她家。
邬秀娟也是见陈春兰今天迟迟没有去找她,这才寻上了门,结果正好瞧见周副团长家的门开着,里头还有陈春兰的声音,所以就敲了门。
“秀娟是你来了啊。”陈春兰闻声立马从沙发上起了来,向门口走去。
又给容媚介绍,“这位是邬嫂子,她家男人跟我家男人一个姓,二营教导员家的。”
容媚瞬间了然,笑着和人打了招呼。
从脑子里提取了刚才陈春兰给她输送的数据库。
二营教导员,和秦诚是搭档,家庭算得上和睦,两个孩子,嫂子也是个能相处的。
邬秀娟不例外的又是对容媚的长相一顿夸。
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陈春兰拉着邬秀娟的手。
“走吧,上我家去吧,妹子你也一块儿去我家坐坐。”
邬秀娟是来找自己的,算是她家的客,陈春兰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坐,就拉着邬秀娟回她家,同时又邀请了容媚。
容媚婉拒了,说自己午睡一下。
陈春兰也不再执意邀人,拉着邬秀娟一块儿回了自家。
睡到三点,小憩了一个小时。
周南叙就从团里回了来。
容媚刚好起床。
周南叙问她,“晚上师长家请吃饭,你要和我一块儿去吗?”
他就是因为这事特意回家一趟的。
首长家请客吃饭,也知道容媚的到来,因此还特意叮嘱了让他一定将人一块儿带着去。
但他没有武断的应承下来,而是先回来问容媚的意见。
怕她有心理负担,也没告诉首长特意邀请了她。
要是她不愿意去,他就一个人去,晚上早点给她做好饭。
至于首长那边,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一下。
容媚蹙了蹙眉。
她这辈子只想躺平,不想应酬,更何况还是陪领导的家眷。
上辈子的她这样的饭局太多了。
什么吴总太太生日,赵总家嫁闺女,孙总家又搬了家今儿暖居,各式各样的家宴,有时候一天还得赶两场。
只要人邀请了,那必须得到位,有时候哪怕人没邀请,那也得想尽办法厚着脸皮上赶着去。
所以她又怎会不懂,上级领导邀请下属参加家宴意味着什么。
自己来这院里,不出门也知道闹出了多大的动静,用陈春兰的话来形容,前营后院都传了个遍。
她要不去,估计明天又得把她端架子的话给传个遍。
名声什么的,她倒无所谓,可她不在意,也不等同于给别人的名声添上污点。
饭局饭局,吃的是饭,谋的是局,是享受亦是忍耐,是必须也是无奈。
叹了口气。
终究是对周南叙点了点头。
她心软了。
不想看见男人失落的表情,她把这份心软归结为男色令她智昏。
还有一个就是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陈春兰的情报。
师长的爱人还有母亲都是很随和的人,不端架子 ,平日里遇见对她们这些乡下来的军嫂都很和善。
周南叙笑了,点头,“好,那你在家等我,我还有点事要回团里一趟,等我回家接你。”
容媚抬手拒绝,“我现在就去,你告诉我在哪儿就行了。”
既然选择了要去,那就要把这人际交往的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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