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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小说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6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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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

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

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

“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

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

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

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拂在我的耳旁,撩拨着我的神经。

“其实,除了做饭,你也可以做点别的让我开心。”

他的眼眸很深邃,带着明晃晃的欲妄。

我知道,作为他的情人,此刻我应该识趣地去讨好他,取悦他。

可是我的手脚根本就不听我大脑使唤。

主要还是反差太大了,我到底还是难以适应他情人的这个身份。

正纠结着,他忽然朝我吻来。

吻得又凶又狠,带着一股霸道。

我一惊,下意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抗拒。

他放开我,拧着眉头,冷冷嗤笑:“如果换做是贺亦辰,你就不会这样抗拒了,对吧?”

贺亦辰是他的弟弟。

可这关贺亦辰什么事?

没错,我以前确实风风火火地喜欢过贺亦辰,但自从跟他结婚后,我便跟贺亦辰没有任何联系了呀。

三年了,我一次都没见过贺亦辰。

要不是他这会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贺亦辰的存在了。

“我弟弟快回国了,你很想他吧?”男人盯着我,深沉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冷光。

我舔了舔唇,正准备说你不要胡乱猜测。

他忽然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贺亦辰,即便我如今变强大了,你也瞧不上我,对吧?”

不是,这男人咋感觉有点自卑啊?

我连忙说:“贺亦辰确实优秀,但你……”

“闭嘴!”

男人忽然低喝了一声,脸色冰冷至极。

‘更优秀’三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哽了下去。

他明显生气了,我抿紧唇,不敢再说什么了。

贺知州斜倚在窗边,他点燃一根烟,轻笑地看着我。

烟雾吐出,他漫不经心的嗓音飘来:“看来唐大小姐的傲气还是没散,不怎么适合做情人呢。”

担心他会收回为我家偿还的债务,我连忙道:“不是的,我……我只是还有点不适应。”

贺知州轻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我咬了咬唇,下床走向他。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再扭扭捏捏就有些矫情了。

来到他的面前,我攀着他的肩,很生疏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

他的眼眸一下子就深沉了。

我又去摸他的胸口,学着酒吧里那些艳丽的女人挑痘男人一样。

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手只能无措地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

他低笑了一声,握住我乱摸的手,嗓音黯哑得不像样子:“不会?”

我垂着眸,不敢看他。

他骤然摁灭手中的烟,抱起我疯狂地吻。

迷迷糊糊间,衣服褪尽,身子被他放到了轻软的床上……

当剧痛传来时,我皱紧了眉,心里却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

同学聚会那次不是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

来不及多想,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我不知道贺知州折腾了我多久,只感觉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劲。

再次醒来时,是翌日中午。

浴室里有水声飘来。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赫然发现床上有一抹血迹。

咦!

怎么回事?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他了么?怎么还会出血?

想到某种可能,我蹙紧了眉头。

男人刚好从浴室出来。

我尴尬地咬了咬唇,问出心中的疑惑:“同学聚会那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男人回答得倒干脆。

而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那你当时怎么不跟记者解释清楚?!”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我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你觉得解释得清吗?”

“可是,你可以跟我和我家人说清楚啊,如果你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那我家人肯定也不会逼着你入赘我们家,这样你也就不用……”

“怎么?后悔了?”贺知州忽然凑到我面前,幽黑的眼眸里透着些许冷意。

我舔了舔唇,心说:不该你后悔么?入赘我家,被我作践不说,还硬生生跟白月光分开了!

男人忽然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便听他淡淡道:“给我擦头发。”

“哦哦……”

我连忙接过毛巾,半跪起身,用毛巾细细地搓着他的头发。

我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洗完头发都懒得吹,直接用头巾包着往床上躺。

而他每次看见了,都会很执着地帮我把头发擦干,然后又用吹风机吹,说湿头发睡觉会头疼。

那时候我还总是嫌他烦人,对他各种辱骂,而他每次也像是没听见一样,对我耐心极好。

想起他以前的温顺贤良,再看他现在的冷酷阴鸷。

我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得紧。

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才能在那般讨厌我的情况下,还能对我忍辱负重成那个样子。

贺知州穿好衣服,系着袖扣对我说:“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我跪坐在床上,冲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听金主的话。

贺知州忽然又朝床上的血迹看了一眼。

我的脸一热,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还怪好看的。

回想起结婚的那三年,他好像从未在她面前笑过,一直都是不温不怒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木头。

如今看来,到底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贺知州出门后,我本打算再睡一觉。

毕竟昨晚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我腿还是酸软的。

只是我才刚躺下,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当看到来电显示时,我浑身都不酸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我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贺知州轻笑地盯着我,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我攥紧简历,说:“我找的这个工作很好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顾青青一副放心下来的模样,说:“知州哥哥的秘书部缺一个人,本来是让我去的,我看你在找工作,就想着让你去,既然你说你已经找到工作了,那就算了。”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真的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快步往马路对面走。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顾青青热情过头了,总之,我不太喜欢跟她说话。

一上午都一事无成,下午我又去网咖海投了一波简历。

回到别墅时,我浑身跟虚脱了一样,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王妈上来,又劝说我去给贺知州送饭。

我想起昨天送饭时的不欢快场景,连忙拒绝。

有顾青青在,那男人怎么也饿不到,我送饭去只会显得多余和可笑。

王妈见我咸鱼式地躺在床上,忍不住叹气:“你这心态,先生迟早会被别的女人抢走。”

我心里自嘲。

贺知州从来都不属于我,何来被抢走一说。

只是,即便我心里明明白白,但想起今天在街上碰到他们的情景,我心里还是难受得厉害。

晚上,我针对我投简历的职位,做了一些学习和准备。

我就不信,我真的找不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

然而残酷的现实,总能打击人的满腔热情。

一连两天都没有任何公司通知我去面试。

我的邮箱也空空如也。

一时间,我都点怀疑人生了。

丹丹安慰我说:“不是你的问题,肯定是你太优秀,学历太高了,他们觉得你做那份工作屈才了。”

我哭笑不得,丹丹是会安慰人的。

她又说:“你等着姐,等姐进军娱乐圈成功了就带着你混哈。”

刚毕业那会,我跟贺知州出了那样的事情,名声扫地,无法再进军娱乐圈。

可丹丹那时候已经收到了不少很好的片约,前途一片光明,却被她的后妈送出了国。

明面上说是送她去深造,实际是将她赶出家门。

等她再回来,娱乐圈就完全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跟丹丹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果然,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丹丹。

至于贺知州嘛,呵,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罢了,我犯不着为他黯然神伤。

有了闺蜜的鼓励,第二天我又跟打了鸡血似的。

上午我去网咖投了简历,下午就准备去人才市场逛逛。

就在我去人才市场的路上,上午我投的其中一家公司就给我打电话了,通知我现在就可以去面试。

我心中一喜,顿时觉得人生又有希望了。

让我去面试的这个职位是市场销售。

我按着他们说的地址,来到一家大型商场。

面试地点在二楼的一块空地上。

我去的时候,还有应聘者在排队。

面试官有两个,一女一男。

听说他们要招十几人,我想着前来面试的人也不多,竞争不是那么大,这次应该能面试上了。

然而打击人的是,排在我前面的几个都通过了。

到我的时候,我刚做完自我介绍,那女面试官就直接说我不合适。

我整个人都要抑郁了,我礼貌的问那面试官,我为什么不合适。

那面试官还有几分讥讽地说:“曾经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做我们这样的工作,别开玩笑了。


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我脸色一变,气愤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妈只顾着哭,又不说话。

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

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也不说。

我气急低吼:“说啊,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以前的仇家?”

见我急得眼眶通红。

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其实这也都怪你爸,好赌。”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

“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

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万,拿不出钱,人家就打他。”

我气得吸了口气,看向我爸:“你到底输了多少?”

我爸更加心虚地垂下头。

我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算上贺知州给的那一千万……”

“什么?你们还找他要钱了?”

“没有……”我爸郁闷道,“是他给我们家还完债务后,多给了一千万给我,我就想着拿这一千万去赌,指不定能翻个几倍,我好东山再起,哪知一下子就输得精光,还……还欠人家七百万……”

“爸!”

我气得直哭:“赌博哪有赢钱的?你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糊涂?一千七百万啊,这才多久,你就输了一千七百万。”

“行了,别没大没小的,你就这样说你爸的?”我爸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输了一千多万嘛,你回头找我女婿要点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我陌生地看着我爸,感觉他俨然变了一个人。

不再慈祥,不再沉稳,不再有耐心。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浮躁,脾气还大。

“呵!”

忽然,房门口传来一声冷笑。

我急忙转身,就看见了我哥。

我哥冷冷地盯着我爸:“不就输了一千多万?既然你这么大口气,那就别让人打得鼻青脸肿,也别让妈把妹妹叫回来啊。”

“闭嘴,你个臭小子,哪有这样说你老子的!”我爸气呼呼地冲我哥吼。

我哥也吼:“你自己瞧瞧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昨天就叫你别赌别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捅了七百万的篓子,你那么有本事,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别指望着我妹。”

“你……啊!”我爸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我哥,结果闪着腰了,疼得大叫。

我妈赶紧扶着我爸,泪眼婆娑地冲我说:“安安,人家说了,三天内你爸要是不还钱,就要把你爸的手给砍了,知州那么有钱,七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你开个口……”

“够了!”

我哥生气地打断我妈的话,气愤道,“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你们老是让妹妹去找他要钱,是还嫌妹妹受的屈辱不够多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爸气哼哼地道,“那知州是我们家女婿,他的钱不就是安安的,找他要个七百万又有什么难的。”

“呵!有什么难的?”我哥又冷笑了一声,“你们不知道吗?贺知州早就跟我妹离婚了。”

“什么?”

我爸妈惊愕地对视了一眼,全都看向我。

我垂着头没说话。

原来哥哥也知道我跟贺知州离婚的消息了,看来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许很快,我是贺知州情人的消息也会传遍。

到时候,我这个曾经的豪门千金,也将彻底沦为人们饭后闲聊的笑柄。

我爸妈始终不敢相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跟贺知州离婚了。

在听到我确定的回答后,我爸顿时把贺知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哥在一旁冷哼:“他都帮我们家还清债务了,还给了你一千万,你还想怎样?也不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对他的,他能做到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那也不能一发达,就把我们安安甩了啊。”我妈不忿地说。

我叹气道:“为什么不行?他又不喜欢我,也不欠我什么,甩我不是很正常?”

我妈被我堵得没话说。

我爸这才慌了,冲我着急地说:“就算你跟贺知州离婚了,你找他要七百万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安安,你就帮帮爸好不好,三天后他们就会上门要钱了,爸不想被砍掉双手啊。”

我妈也扯着我的手臂哭:“是啊安安,你就帮帮你爸,贺知州那么有钱,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给的啊。”

以前的情分?

我苦笑:“我跟他,能有什么以前的情分?”

我爸和我妈还在劝我,甚至PUA我。

我哥看不下去,低吼道:“你们真的够了,安安她是人,也是我们家宠爱的宝贝,也曾是骄傲的千金小姐,你们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叫她抛下自尊,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妈捂着嘴哭泣。

我爸张着嘴还想说什么。

我哥漠然地打断他:“你不要再逼我妹了,这三天,我会拼命地凑钱,哪怕是死,我也会保住你那双好赌的手,这总行了吧?”

说完,我哥就把我拉了出去。

来到小区楼下,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哥抱着我,低声道:“你不用管他,这都是他自找的。”

“可他是爸爸,是那样疼我们的爸爸啊。”我哽咽道,“哥,爸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可能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吧,总异想天开地东山再起,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

说个不好听的,他经商手腕又不行,一直啃的,还不是爷爷奶奶的老本。

现在商场上,青年才俊层出不穷,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东山再起?怎么可能?”

我难过着,没说话。

我哥抹掉我的眼泪,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哥现在有工作了,会想办法凑齐那七百万的。”

我知道我哥是在安慰我。

普通的工作,在三天内,怎么可能能凑出七百万。

我哥忽然又担忧地看着我:“你……现在还住在贺知州那里?”

我点了点头。

他眼神复杂:“他没对你怎样吧?”

我故作轻快地笑道:“没有,他挺好。”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我好笑道:“这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离婚不是对彼此都好?”

我哥深深地看着我。

怕他看穿我的心思,我找了个借口说回去。

我哥说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让他上去看看爸妈。

回去的时候,我没打到车,便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里烦躁着那七百万的事。

忽然,脚边吹来一张传单……


‘舞蹈盛会’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我下意识捡起传单。

‘300万奖金’的字样,直接提起了我的精神。

我连忙往下看。

原来是几家国际大酒店联名举行的舞蹈盛会。

盛会结束,现场会投票选出跳得最好的一位舞者,奖金是300万。

看到详情介绍,我直接心动了。

要是能得到那300万的奖金,那我爸欠的赌债不就能直接还一半了吗?

我又看了看报名时间,截止到今晚凌晨。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又赶紧看了下地址,好在就在这附近。

循着路线来到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贺知州!

真的,不知道我跟这个男人是不是命里相冲。

感觉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此刻他正往电梯里走,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姿窈窕,一头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

光是那么一个背影,就能让人联想到‘清纯的白月光’这个形容。

难怪他说今晚不回去的,原来是来这里跟白月光开房。

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酸涩,那抹酸涩里还裹着一丝丝疼。

极力挥去这些不好的情绪,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前台处走。

现下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筹钱!

前台小姐姐礼貌地告诉我,说报名在二楼会议室。

来到二楼会议室门前,我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进来!”

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这声音是谁。

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一抬眸,就瞧见里面有好几个男人在打桌球。

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

不是说好的‘会议室’么,这门上还贴着‘会议室’三个大字呢。

怎么这整得跟俱乐部似的。

里头装修豪华,高档的烟酒应有尽有,玩的器材也不少。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长相俊美妖娆的男人靠坐在球桌上,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那男人衬衣扣子不好好扣着,偏偏要散开几颗,露出自己完美健硕的胸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他冲我笑着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唐安然唐大小姐么?”

我蹙了蹙眉,仔细地瞅着他。

这才想起,这男人好像是贺知州的朋友,叫陆……陆长泽好像。

曾经我看见贺知州好像跟这男人喝过酒。

我当时还在心里吐槽,贺知州那么木讷老实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么妖艳的朋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实木讷只是表象,那男人骨子里其实也跟这些人一样。

邪肆,妖艳,狠戾起来,让人心里发寒。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陆长泽闷笑:“你如果是来报名参加舞蹈盛会的,那就没走错地方,但你如果……是来找知州的,那么你确实走错地方了。”

我脚步顿住,不确定地问:“就在这报名?人事呢?面试官呢?”

“我们不是吗?”陆长泽身后的几个男人冲我摊手笑。

看着他们一个个跟纨绔子似的,我深表怀疑。

陆长泽环胸笑道:“这酒店是我家的,这舞蹈盛会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闲来无事办着玩的,我们啊,就是想趁此机会看看美女,所以,能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那都得是身材外貌俱佳的一等一美女。

这报名的关卡当然得我们哥几个亲自守着,人事那群人严肃又正经,哪有什么审美,我的小安然,你说是吧?”

啊呸!

谁是他的小安然。

这男人咋跟个二流子似的。

我内心吐槽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那你们瞧瞧,我能参加这个盛会么?”

陆长泽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点头说:“嗯,你这身材外貌都完美,就是嘛……”

“就是什么?”我连忙问。

陆长泽长叹了口气,说:“就是我怕知州找我麻烦呀。”

我噎了下,平静地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怕。”

“是么?”陆长泽掏出手机,点着手机屏幕,一脸怀疑地说,“哎,可我还是有点怕啊,毕竟那男人疯起来特吓人。”

我完全相信陆长泽说的,贺知州疯起来,特别吓人。

但我也只是参加个舞蹈盛会,又不是跟贺亦辰见面,那男人能说什么。

而且他现在正跟他的白月光恩爱缠.绵,哪里还会关心我的事。

想着那300万的奖金,又想到我爸那700万的赌债。

我连忙冲陆长泽很肯定地说:“真的不用怕他,且不说我跟他现在没什么关系,就算有那么一丁点关系,他也管不着我的事!”

“哦……”陆长泽尾音拉得长长的,冲我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这可是你说的哈,到时候他要是冲我发疯,你可得替我说好话呀。”

我使劲地点着头。

心想这陆长泽就是想多了,贺知州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找他麻烦嘛,真的是。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陆长泽终于肯让我参加这个舞蹈盛会。

盛会在明天晚上七点开始,他让我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我澡都没洗,直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自从家里破产后,我才明白,我以前的生活是有多安逸。

而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得为钱愁。

不行,我以后还是得找份工作,然后好好存钱。

不然,等贺知州甩了我之后,我怕是连生活都过不下去。

正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浴室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我浑身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便见贺知州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

我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你不是跟你白月光开房睡觉去了么?”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看来他傍晚时的怒气都已经消了。

啧,还是白月光的魅力大,这才跟白月光待了多久,心情就好成这样。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冲我笑问:“你跟踪我?”

啊呸!

“谁跟踪你了,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哦。”贺知州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说,“跟踪我又不是什么丑事,大大方方承认就好。”

我满心无语。

你说这男人自卑吧,他有时候又自信得让人好笑。

你说这男人自信吧,他有时候又老妄自菲薄,还胡乱猜疑。

真看不懂这男人。

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又深邃起来,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可一想到他刚才跟白月光在酒店,我就满心抗拒,反感他的触碰。

我躲开他凑过来的唇,说累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才傍晚跟贺亦辰见了一面,就不让我碰了?”

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跃着‘陆长泽’三个字。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抠着地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贺知州离开后,我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

可浑身还是没什么劲。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嗓子还是灼痛得厉害。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发烧了,感觉身上很热。

想起我爸的赌债,我连忙将关了机的手机充上电,打算问问我哥那边的情况。

手机开机,无数个未接电话印入眼帘。

有昨晚半夜打来的,也有今天清晨打来的。

昨晚半夜打来的是贺知州,连着打了好几个,正是我被变态男追赶的时候。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是了,昨晚贺知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巷子里?

昨晚我又是恐惧又是愤怒,而且又被贺知州折磨了大半夜,我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他,该不会是担心我,专门去找我的吧?

不不不!

我连忙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

贺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为担心,他找我,不过是为了狠狠地惩罚我罢了。

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而且骗了他!

极力奉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打消那个念头后,我便去翻看我哥的来电显示。

我哥一清早给我打了好几个,上午也给我打了几个。

许是因为我一直没接,他很担心,又给我发了几个短信,问我在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连忙给我哥拨了过去。

我哥很快就接了,声音很急促:“安安,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没有接哥哥的电话。”

我笑了笑:“没事呢,我睡着了,手机没电关机了。”

我哥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沙哑,忙问:“你声音怎么了?哭过了?”

“没,有点小感冒。”

“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电话给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抿了抿唇,低声问:“爸爸的赌债……”

“你别担心,哥哥已经凑了三百多万,还剩一半,哥哥一定能凑齐的。”

我心中一惊,忙问:“才一天,你怎么凑了那么多?”

从我家破产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这三百万绝对不会是别人借给我哥的。

那除了借,我哥又是怎么能在一天内凑这么多?

“唐逸,换药了……这段时间不要下地走。”

正疑惑着,电话那端忽然隐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像是护士的口吻。

我蹙了蹙眉:“哥,你怎么了?现在在哪?”

“哈哈,我还能在哪,在公司上班啊。”

“不对,你是不是在医院?”我刚刚明明听到换药两个字了。

“没呢,哥哥好着呢,怎么可能在医院,就这样,先挂了哈。”

我哥很急促地挂了电话,很明显他是在撒谎。

但他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就算我再怎么问,他也不肯说。

心中又急又乱,我多方打听,这才打听到我哥为了凑钱,竟然去做武打戏的替身。

昨晚更是替别人演了一场极其危险的戏,因为吊威亚没弄好,我哥摔了下来,把腿给摔伤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哥正靠在病床上,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找人借钱。

那般低声下气的模样,与曾经潇洒自在的他判若两人。

我站在门口,眼睛泛酸。

他的腿还打着厚厚的石膏,根本就无法下床。

所谓的一定能凑齐剩下的赌债,不过是在安慰我罢了。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顶着,什么都不让我.操心。

之前很多人说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可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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