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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易得终觉浅完结版周雨舒龚云枭

夏雷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后一次周雨舒没站稳,和来人一起跌坐在地上。身上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方向,抱紧了她。他身上滚烫,可她身上却冰冰凉凉,他对这感觉爱不释手。男人身上的酒味很重,周雨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云枭?”周雨舒柔声喊道,龚云枭闷声“嗯”了声,把脸埋在她的颈间。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引起她后背的战栗。她试着推开他,可奈何身体力量悬殊的太大,她根本推不动。“云枭,你喝酒了?”她询问道,问题没得到回答。唇却先一步被一个温热的唇堵住。黑夜里,她抿唇,秀气的眉微蹙,可却始终一声不吭。迷蒙之间,她似乎听到了龚云枭的说话声。可来不及思考说的是什么,她就昏了过去。直到后来才回想起来,他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

主角:周雨舒龚云枭   更新:2024-12-16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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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雨舒龚云枭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而易得终觉浅完结版周雨舒龚云枭》,由网络作家“夏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一次周雨舒没站稳,和来人一起跌坐在地上。身上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方向,抱紧了她。他身上滚烫,可她身上却冰冰凉凉,他对这感觉爱不释手。男人身上的酒味很重,周雨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云枭?”周雨舒柔声喊道,龚云枭闷声“嗯”了声,把脸埋在她的颈间。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引起她后背的战栗。她试着推开他,可奈何身体力量悬殊的太大,她根本推不动。“云枭,你喝酒了?”她询问道,问题没得到回答。唇却先一步被一个温热的唇堵住。黑夜里,她抿唇,秀气的眉微蹙,可却始终一声不吭。迷蒙之间,她似乎听到了龚云枭的说话声。可来不及思考说的是什么,她就昏了过去。直到后来才回想起来,他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

《爱而易得终觉浅完结版周雨舒龚云枭》精彩片段

最后一次
周雨舒没站稳,和来人一起跌坐在地上。
身上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方向,抱紧了她。
他身上滚烫,可她身上却冰冰凉凉,他对这感觉爱不释手。
男人身上的酒味很重,周雨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样。
“云枭?”周雨舒柔声喊道,龚云枭闷声“嗯”了声,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引起她后背的战栗。
她试着推开他,可奈何身体力量悬殊的太大,她根本推不动。
“云枭,你喝酒了?”她询问道,问题没得到回答。
唇却先一步被一个温热的唇堵住。
黑夜里,她抿唇,秀气的眉微蹙,可却始终一声不吭。
迷蒙之间,她似乎听到了龚云枭的说话声。
可来不及思考说的是什么,她就昏了过去。
直到后来才回想起来,他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周雨舒,为什么生病要死的人不是你......”
他说的太过于云淡风轻,像是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可回想起来,周雨舒这才觉得浑身冰凉。
......
周雨舒要比他醒的早,浑身酸痛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终究还是忍不下心去喊醒他。
她蹑手蹑脚的去洗了个澡,直到身上干干净净的这才回了卧室里。
“宿醉的话,早上应该会醒的很晚。”周雨舒思考了一瞬,看了一眼四周。
“要是他知道了他昨晚喝醉了,和我睡了,一定会很生气吧。”周雨舒无奈的苦笑道,转身暗自离开了卧室。
毕竟她是听到过他亲口说的嫌她脏。
日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暖洋洋的阳光让他觉得有些燥热。
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伸出手臂搭在额头上,遮去了一点阳光,这才感觉好多了。
可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宿醉之后头痛不已,他坐起身晃了晃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喝完酒之后的记忆混乱不堪,龚云枭试着抓住些关键性的记忆片段,可却一场空。
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这才发现不对劲。
他是在周雨舒的卧室里,而不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剑眉紧皱,他下意识看向身边。
看到空荡荡的位置上,他紧蹙的眉渐渐松开,但是心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忽略烦躁。
龚云枭捏着眉心,试着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可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该死,我昨晚都干了些什么!怎么跑到她卧室里了。”
龚云枭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刚出门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香味。
他挑了挑眉,看向楼下。
厨房里站着一个女人,她随意的把头发扎了起来,在厨房里忙前忙后。
“周雨舒?你在做什么......”他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周雨舒听到他的声音,扬着笑容转过头。
“你醒了?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想扶你一把的时候,你吐了我一身。”
“我怕你不舒服......就帮你把衣服脱了。”
怕他再询问细节,她又继续说:“我煮了点粥,你过来喝点吧。”
“衣服也洗好晾在外面了。”
“不需要。”他冷声打断她。
周雨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问:“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了,童沐还在医院,我去陪她。”
他看到她眼底的光瞬间暗了下了,微微蹙眉,不自觉的又改了口:“粥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周雨舒倏而笑了,她点了点头,细心将保温模式打开。
放在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她看了眼信息,心中的感情复杂万千。
是医院发给她的消息,上面显示她和童沐的心脏匹配。
意味着她可以把心脏移植给童沐。
这是她最后能送给龚云枭的东西。
也是她最后一次送给他的礼物。
这一次之后,她再想有机会送他东西,也没有了。
上楼前,周雨舒背对着龚云枭说:“云枭,过段时间,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算是提前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让他听清。
本来打算到他生日那天再告诉他的。
可眼下......
只怕今天再不说出来,以后就没机会了。

周家出事
白倚兰的电话是在龚云枭上楼不久才响起来的。
周雨舒捡起被撕成碎片的离婚协议书,转身接通了电话。
“妈......”
“雨舒啊,怎么办怎么办啊......”电话那头,是母亲声嘶力竭的哭腔。
“你爸爸......你爸爸他病情加重了。”
咚——
手机从手上滑落,周雨舒突然觉得世界一片寂静。
电话里刺耳的哭腔她听不清了,只知道急忙赶到医院。
赶到医院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白倚兰。
她哭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可周雨舒只觉得心寒。
假......假的要死。
要不是她亲眼看见那些事,她估计现在还觉得母亲是真的爱着父亲的。
“雨舒、雨舒!你来了。”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快!快给云枭打电话,爸爸现在要手术,要一大笔费用......”
周雨舒拨开了捏着她手臂的双手,低垂着眼眸道:“要不到的......”
他恨不得她死,怎么可能会给她钱。
“周雨舒!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爸死吗?你还是不是个人!”白倚兰一边哭一边用力的锤着她,像是恨铁不成钢。
“妈!”周雨舒忍无可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嘶哑,“我会想办法的......爸不会出事的。”
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出掉公司。
这是现在唯一一个办法,唯一她能拿的出手的办法。
白倚兰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几近癫狂,“你能有什么办法啊!你就是想看着他死!”
“周雨舒,你真的太让我寒心了!”
她被打的偏过了头,白嫩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巴掌印。
这巴掌打的白倚兰心底这才有些解气,她不再看周雨舒。
继续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哭。
周雨舒死死的咬住唇,直到嘴里弥漫开铁锈味这才松开。
不再看发疯的母亲,周雨舒快步离开的病房。
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止疼药,她迅速的吃了一片,倚靠着墙独自发呆。
这两天内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犹如一个又一个的石子。
在她心里溅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她没注意到,在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
女人抱着双臂,一脸玩味的向她走了过来。
“周雨舒?好久不见啊。”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思绪被拉回,她转头看向那女人。
她脸色苍白,一双杏眼带着讥讽的笑意,容颜精致而秀丽。
童沐......
她是龚云枭现在深爱的人。
周雨舒不语,将止痛药放回口袋里,转开了视线,扭头就走。
童沐不怒反笑,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淡淡开口。
“听说你父亲要不行了?”
她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又去玩弄自己的发丝,“没想到堂堂周家大小姐也会落得今天的如此下场。”
“你说够了吗?”周雨舒转身,冷冷的看着她。
“当然没有!”童沐突然大声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对什么事都像是看不起的人,我真的讨厌死你了。”
“凭什么,同样为人,你就要比我高一等!”
她眼神得意,语气不由得上扬,“不过现在,看你这幅可怜模样,我倒是开心了不少呢。”
她手指蓦地缩紧,“闭嘴!”
“我就不!周雨舒你看看你现在,云枭不爱你,你妈也不爱你,连你爱的父亲也马上就要没了,你拿什么跟我比?”
她走向周雨舒,指尖慢慢划过她的脸颊,吐气如兰,“你知道吗,其实云枭根本没有出差,那段时间他可是每天晚上都会来医院彻夜陪我呢。”
“还有,周家......可是很快就要完了哦。”
“童沐,你什么意思!”周雨舒被她的话激怒,一把拂开她的手,视线死死的盯着她。
“什么叫周家马上就要完了,你给我说清楚!”

被误会了
龚云枭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神色晦暗难辨。
周雨舒如被海水拍打在岸边的鱼,心忽上忽下,飘忽不定。
许久,龚云枭才有了反应,他将纸轻飘飘的扔在了她的面前。
“周雨舒,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这又是你编造的东西吧,真没想到。”唇角勾出讥讽的意味。
“难道你觉得我看不出来这是你伪造出来的吗?”
他附身,双臂撑在床上。
周雨舒被他看到的心里有些发怵,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些。
“云枭,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吗?”龚云枭冷笑,“当初欺骗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癌症?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得这样的病!
骗子!
他看着周雨舒的眼睛,眼底一片薄凉。
看着他的神色,周雨舒就知道,自己这是被她误会了。
她张口,想替自己解释。
却在下一秒被他用话语泼了一盆冷水,甚至连心都凉了个透彻。
“周大小姐,我看你是嫉妒童沐吧?就因为童沐生病了,所以你也要模仿她,来博取同情?”
“嗤,你可真是让我恶心。”龚云枭扯唇,狠狠推了她一把。
周雨舒跌倒,头撞到床头,传来一阵钝痛。
龚云枭仿佛没看见,走了,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心脏传来的酸涩痛意和腹部传来的绞痛感让周雨舒辗转难眠。
摸出包里的止痛药,她胡乱吞了两颗,这才好受点。
检查报告被扔在了旁边,周雨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苦涩的笑着哭了起来。
......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周雨舒忍着痛下楼。
别墅里没有龚云枭的影子,一时显得冷冷清清的。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周雨舒握了握拳,不用想都知道会是谁在这个点联系她。
她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咬了咬牙接了起来。
“周雨舒!你到底还准备救不救你爸爸,你......你!”
白倚兰刺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她耳膜震得发蒙,将手机离得远了些。
“妈......我都说了我会想办法的!您别一直逼着我好吗!”
她咬唇,苍白的唇瓣被她咬的发红。
“什么叫我逼着你!他是你亲爸啊,难道你真的狠心不管吗?”白倚兰急了,声音更加尖锐。
“那你跟龚云枭要不到钱,你、你去向秦岩借钱啊!”像是抓住了稻草一般,她徒然激动了起来。
从她口里听到秦岩的名字,周雨舒眉头死死地拧起。
秦岩,又是秦岩。
昨天龚云枭误会了她,现在的白倚兰也误会了她和秦岩。
白倚兰是知道她根本不爱秦岩的,可现在却让她去求一个打破了她所有生活轨迹的人。
这真的是可笑至极。
想到秦岩之前跟她说的东西,周雨舒勾了勾唇。
决定不再忍着白倚兰的胡闹了。
她眼神看向地面,不带焦距:“妈,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您很爱父亲呢?”
眼角有湿润的迹象,她先一步抹去,不想再让自己为这些事情落泪。
“连我以前都被您骗了呢?”
白倚兰呼吸一顿,心头涌上寒意。
“你说什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周雨舒浅浅笑了下,向电话里的白倚兰说道。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陈桐生。”
名字刚说出来没几秒,那边就迅速挂断了电话,煞有落荒而逃的感觉。

目睹了全程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周雨舒心底突然对自己感到有些可悲。
其实她一直觉得很好的母亲,从来都是在披着虚伪的面貌。
她说的名字是白倚兰在外面的包养的小白脸。
那年秦岩找上她,告诉了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说,白倚兰有了外遇,周雨舒一开始不信,直到他把证据都摆在她面前。
她这才真的相信,那样不堪的人就是她的母亲。
倘若她不答应,秦岩就会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她也只好答应。
而现在,这件事情却成为了她来堵住白倚兰嘴的好办法。
......
她打车去了医院,想趁着白倚兰不在的时候再去看眼父亲。
她没进去,只敢隔着玻璃仔细的看着。
“爸......对不起。”周雨舒抽泣着。
白嫩的指尖一遍又一遍抚过玻璃,仿佛这样她就能触摸到病床上的人。
殊不知,她的所作所为都被一个人目睹到了。
秦岩捏着果篮的手指尖发白。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他不愿露面,本来打算趁人不在把东西放在这表示自己的心意。
但现在看起来,他还是不出面比较好。
周雨舒在医院呆了好一会,才动身离开。
当在楼下看到那熟悉的病号服和熟悉的两人,脚步顿住。
“真的是,怎么这么巧......”
远处,龚云枭扶着童沐,从检测室出来。
男人头发像是没有来得及打理,看起来有些凌乱。
黑色西装,好像因为太过着急,连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好。
这些都不足以击垮周雨舒,击垮她的是——
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龚云枭那双向来冷漠不带一点感情的眼眸,此时却布满了担忧——对别的女人的担忧。
周雨舒捂着唇极力忍住,不想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
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指缝间滑落。
是因为童沐的病情,所以才那么担心的吗?
“我好羡慕,你那么爱她。”
周雨舒轻声低喃。
正是因为他们相爱过,所以她才很清楚龚云枭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她不嫉妒童沐,毕竟曾经被爱过,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更不舍得龚云枭这么难过,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最后一次了,我就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希望,等我离开后,你能和童沐好好的,也不要再像这样恨我了。
......
医院。
“我会尽快找到心源的,你不要担心。”龚云枭看着怀里哭哭啼啼一直不停的童沐,出言安慰。
三年前他出事,童沐不顾一切救了他。
可女儿身体落下的病根,迟迟不见好起来,即使吃药也没有好起来的迹象。
更坏的消息却在一年前传来,因为过度吃药。
她本来就不好的心脏,变的更糟糕,必须要做心脏移植手术才能好起来。
可是心源那有那么好找。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知道的,心源是很难找的到的。”童沐眼眶红红的看向男人,字字哀伤。
“云枭,你说,我是不是活不久了啊。”
话落,她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龚云枭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暗下,“放心,有我,你绝对不会有事。”
安慰了完童沐,龚云枭心里烦躁的难受。
深夜。
半梦半醒之间,周雨舒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
她紧张的坐了起身,想要打开卧室门看看是不是龚云枭回来了。
门刚一开,便被男人扑了个满怀。

没有机会了
月色透过窗户倾洒在偌大的床上,皎洁的月色衬得女人脸色越发苍白。
腹中突如其来的绞痛感让周雨舒从睡梦中惊醒,她缓缓睁开眼,死死的摁住了腹部,好似这样就能让疼痛舒缓点。
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她忍着痛下了楼。
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懊恼,“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周雨舒伸手捋了捋微乱的发丝,整理好自己的形象。
她眼神不自觉的落向门口,眼底隐隐约约带着些许期待。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门外响起动静。
是龚云枭回来了。
一瞬间连疼痛都被欣喜盖住,她扬起明媚的笑容,“云枭,你回来......”
可男人的脚步丝毫没有停止,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直直的往客厅走。
冷漠的神色让周雨舒心底发凉。
龚云枭怎么会知道,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明明对他这样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可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你吃饭了吗?我做好了饭,要一起吃吗?”
她忍着剧痛,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几乎乞求的对龚云枭说话。
高大的男人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她。
冷峻的脸庞不带一丝神情,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冷漠如冰。
可周雨舒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脸上的笑容更深。
龚云枭冷笑,脸上的戾气更甚,讥讽道:“不要再假惺惺的装出一副贤良妻子的模样了,周大小姐。”
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周雨舒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龚云枭冷冷的看了眼餐桌上精心准备的饭菜,毫无表情瞥了她一眼。
“怎么,你以为我会和你一起坐下来吃饭?”
龚云枭迈步走向她,低头看着她,忽的残忍一笑,抬手抚上她的脸庞。
一字一顿道,“痴心妄想。”
说罢就松开了手,不再看她,大步回到了卧室,任留周雨舒一个人在原地。
周雨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
她捂住唇,无声的哭泣。
没有龚云枭在面前,她再也忍受不住那强烈的疼痛,豆大的冷汗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到底是心理上的疼痛还是身体上的疼痛更甚。
她跌坐在地上,用尽了全部力气打通了急救电话。
书房里的龚云枭听到声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处理公务的手微微一顿。
“这女人,又是在玩什么把戏,还嫌惹出来的事情不够多?”
之前是半夜装肚子疼,现在直接叫救护车。
无非就是引起他的关注,好让她放过周家。
龚云枭嗤笑了声,纹丝不动继续看书,眼中的厌恶更深几分。
那些小把戏他看够了。
她越是这样,他越不想让她好过。
心中的怒火翻涌,龚云枭眸色阴冷。
咔嚓——
捏断的笔在桌子上滚了个圈,砸落到地上。
“背叛我,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当真以为我没脾气!”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收到了消息提醒。
看到来电的人,龚云枭眉目收敛起怒意,修长的指尖划开了手机。
童沐:云枭,你明天有时间吗?可以来看看我吗?
童沐:我......我有点想你。
......
医院。
周雨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睁眼便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和熟悉的点滴,她看着天花板自嘲的笑了笑。
就这样睁着眼一直看着天花板直到眼睛酸涩,泛起生理性泪水,这才叹着气闭上了眼睛。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她莫名的,从心里扬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医生过来把检查报告送给她的时候。
那种不好的预感才真正的得到实现。
那份才出来的检查报告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胃癌晚期。
在她爱着龚云枭的第十年,她得了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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