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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附体?摸鱼小答应成皇后了皇甫晔夏鹿竹全局

灰啊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去的过程更是又累又饿,好在屋里有个馒头吊着她。终于到了,夏鹿竹坐着扇了扇风,这段路走得快,倒是有些热起来了。“佩春,快去烧些热水,饿死我了,我今天要吃腊梅茶配馒头。”佩春有些舍不得炭火的暖和,撇了撇嘴应了一声去烧水。佩兰在一旁将腊梅插起来,这清冷的小屋子倒是添了几分年味了。又取了一支,将腊梅花摘下来,装在空的茶壶里。随后取出早膳剩的馒头,用布包裹着,拿到炭火盆上方烤一烤。夏鹿竹瘫在床榻上,感受着饿的感觉,暗暗后悔昨天把晚膳给的糕点一下子全吃光了。随即掏出话本,继续看。佩兰做事利索,不一会茶也好了,馒头也热了。夏鹿竹狂啃两口,然后再喝一大口清香的腊梅茶。她又活过来了。馒头能有多大个,几下就没了,她咂了两下嘴。“佩兰,现在什么时辰了?...

主角:皇甫晔夏鹿竹   更新:2024-12-16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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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皇甫晔夏鹿竹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附体?摸鱼小答应成皇后了皇甫晔夏鹿竹全局》,由网络作家“灰啊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的过程更是又累又饿,好在屋里有个馒头吊着她。终于到了,夏鹿竹坐着扇了扇风,这段路走得快,倒是有些热起来了。“佩春,快去烧些热水,饿死我了,我今天要吃腊梅茶配馒头。”佩春有些舍不得炭火的暖和,撇了撇嘴应了一声去烧水。佩兰在一旁将腊梅插起来,这清冷的小屋子倒是添了几分年味了。又取了一支,将腊梅花摘下来,装在空的茶壶里。随后取出早膳剩的馒头,用布包裹着,拿到炭火盆上方烤一烤。夏鹿竹瘫在床榻上,感受着饿的感觉,暗暗后悔昨天把晚膳给的糕点一下子全吃光了。随即掏出话本,继续看。佩兰做事利索,不一会茶也好了,馒头也热了。夏鹿竹狂啃两口,然后再喝一大口清香的腊梅茶。她又活过来了。馒头能有多大个,几下就没了,她咂了两下嘴。“佩兰,现在什么时辰了?...

《锦鲤附体?摸鱼小答应成皇后了皇甫晔夏鹿竹全局》精彩片段


回去的过程更是又累又饿,好在屋里有个馒头吊着她。

终于到了,夏鹿竹坐着扇了扇风,这段路走得快,倒是有些热起来了。

“佩春,快去烧些热水,饿死我了,我今天要吃腊梅茶配馒头。”

佩春有些舍不得炭火的暖和,撇了撇嘴应了一声去烧水。

佩兰在一旁将腊梅插起来,这清冷的小屋子倒是添了几分年味了。

又取了一支,将腊梅花摘下来,装在空的茶壶里。

随后取出早膳剩的馒头,用布包裹着,拿到炭火盆上方烤一烤。

夏鹿竹瘫在床榻上,感受着饿的感觉,暗暗后悔昨天把晚膳给的糕点一下子全吃光了。

随即掏出话本,继续看。

佩兰做事利索,不一会茶也好了,馒头也热了。

夏鹿竹狂啃两口,然后再喝一大口清香的腊梅茶。

她又活过来了。

馒头能有多大个,几下就没了,她咂了两下嘴。

“佩兰,现在什么时辰了?”

佩兰想了想刚刚的钟声,回到:“已经过了未时好一会了。”

夏鹿竹掰着指头点了点,那应该最多三个小时就能吃上饭了。

今天应该能领到她分例里的半斤鸡肉,想到这里,一时嘴巴馋起来了。

这就是她的生活日常,吃饭、睡觉、看话本,今天算是个例外。

时间转眼一过,除夕了,今天的钟声都比别的日子更响亮,当然还是没能吵醒睡得很香的夏鹿竹。

一觉醒来,真是美好的一天。

夏鹿竹看着满桌异常丰盛的早膳,已经连吃了三天红枣莲子粥和梅花糕,好吃也腻了。

今天是八宝粥,两块青菜蛋饼,还加了一盅冬笋肉汤,还有依旧存在的白馒头。

我爱除夕!

夏鹿竹打开冬笋肉汤的盖子,肉香味扑面而来。

往日是想都不敢想,别看这几天吃的好,平常也就清粥小菜,还有馒头。

先盛一勺肉汤,吹一吹,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

好喝!

不咸不淡,味道刚刚好,虽然里面一点肉都没有,但是肉香味很浓。

御膳房里的师傅们可真会做饭。

夹一块鲜嫩的冬笋,十分脆滑爽口,再咬一口蛋饼,香,真香!

一年也就这时候能吃点蛋了,她也没想到蛋比肉还难吃到。

不过去年做的是小个的蛋卷,前年是葱香煎饼。

今年也忒小气嘞,去年的玉米排骨汤还有一块排骨,前年的黄豆猪脚汤还有一小块猪皮呢。

夏鹿竹感慨道,不过还是今年这个汤更合她口味,这个笋真的好嫩。

用完了膳,她无聊的翻着已经看完了的话本。

“佩兰,那个赵公公什么时候出宫啊?”

佩兰想了想,回道:“这几日怕是不成的,年后元宵前几日应该会出去采买。”

好吧,又没有新话本看了,有的熬了。

原本她看小说是一目十行的,现在硬是改掉了这个毛病,一行字恨不得看两遍!

作为一个后宫嫔妃,根本出不去,随身带来的几本早就在刚进宫没多久就看完了。

后来幸好内务府有位赵公公经常出宫办采买的事,他是个会赚钱的。

宫里的宫女想买什么胭脂啊首饰啊都可以找他,夏鹿竹知道了就让佩兰去问问能不能带话本。

那自然是可以的,所以呀,她每个月就十两银子俸禄,除了偶尔打赏下人,其他妃嫔升职她还得送点小礼,剩下的大半都去买话本了。

这三年了,也就攒了个八两银子,还得亏今年没什么妃嫔升职哦。

无事可做,夏鹿竹撑着脑袋开始幻想晚上的除夕宴会有何等佳肴了。

想想去年,她最喜欢那道水煮肉片,不过报菜名的太监好像喊的是什么“金风玉露”,她没文化,听不懂。

反正她只知道好吃,爱吃辣的她吃的嘎嘎香。

红油油的汤一上来就给她口水都勾出来了,肉片超级嫩,底下的芽菜十分爽口。

辣椒是真的辣,吃的她后面嘴巴都微微红肿,还被旁边的牛常在给笑话了。

还有那道四喜丸子,不愧是过年必备,每年都有。

不过确实做的好,肉质嫩,一点不带腥,肉沫里有点藕碎,更增添了口感,吃起来细腻筋道。

想着想着,夏鹿竹嘴里忍不住开始分泌口水,傻笑起来。

一旁给一篮子手绢绣点纹样的佩兰只觉得主子可爱地很。

而佩春这个翻白眼怪又翻了个白眼,纯纯觉得夏鹿竹傻了吧唧的。

一天天不想着怎么获宠,除了吃就是睡,看话本还发出嘿嘿的可怕声响。

没事时盯着一处傻乐呵,有时她都怀疑怕不是个傻的吧。

算她倒霉,跟了个这么个没前途的。

认命地扇风,添碳。

午后又看了看已经读过千百遍的话本,才把时间打发走。

晚宴比平日的晚膳晚了一个半时辰,还好今天馒头都没吃,能垫垫肚子。

夏鹿竹已经等不及了。

早早地准备梳妆,这时佩春倒是抢着干活了。

别看佩春整日爱偷懒,天天守着个炭盆烤火。

其实她也算多才多艺,会唱曲儿会梳妆,起初刚入宫,佩春为讨她欢心还日日唱曲儿给她听。

夏鹿竹欢喜的不得了,可惜佩春看透她后,气的不唱了,反正这主子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好处。

佩春一双巧手细细地讲夏鹿竹的头发梳顺,分成数缕,发丝在她手里听话的不得了。

一边编着发髻,佩春忍不住啰嗦起来。

“小主啊,您也别怪奴婢僭越,小主您生的好看,今日见到皇上,别光顾着吃啊,您往上头瞧一瞧,万一皇上瞧见您了,那以后您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第一年跟着去的是佩春,因为老是打扰夏鹿竹干饭,第二年她就不带她去了。

夏鹿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敷衍地嗯嗯嗯。

很快,佩春就梳好了,顶上小小的双环似兔耳,两边的发髻很好地修饰了脸型。

随着发饰的佩戴,活脱脱的仙女下凡了。

虽然平常不爱搞这些,但夏鹿竹也是个爱美的人,美滋滋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

一旁的佩兰瞧了,也忍不住夸赞:“小主,您可真好看。”

佩春听了得意,还得是她出手。

夏鹿竹也很满意,打开梳妆台上的小匣子,拿出了二两银子。

“除夕大吉!赏你们的。”

逢年过节,作为主子,怎么能不打赏自己的宫女,今年年初小太监跑了,这一年来也是辛苦她们了。

佩春率先接过银子,难得喜笑颜开。

二人谢恩,佩春还说了好一通吉利话,毕竟今年这赏钱可抵得上她一个月的俸禄了。

这一下,才是真的和和气气过大年啦!

夏鹿竹带着佩兰前去赴宴,佩春幽怨的看着她两走了。

又不带她!


大雪纷飞,皇城的红瓦被一层白色覆盖了大半。

卯时天色还很暗,报时的小太监率先敲响了钟鼓,太监早早地就将积雪扫了个干净。

一排排宫女太监,规规矩矩地低着头各办其事。

刚至辰时,皇帝的銮驾就去了早朝,后宫妃嫔也都早早地起身梳洗。

“小主,已经快巳时了,早膳佩春已经取来了,晚了就要凉了。”

佩兰轻拍着整个都埋在被窝里的自家主子——夏答应。

佩春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说着:“睡睡睡,谁有咱们夏小主能睡啊?”

佩兰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但佩春不服气。

她声音尖锐,刺地夏鹿竹起床气犯了,蹭地一下坐了起来,像午夜怨灵一般盯着佩春。

佩春咯噔一下,连忙跪下来打自己嘴。

“小主息怒,小主息怒。”

嘴上讨着饶,心里确是不平的很,怎么就跟了个这么懒又没前途的主子。

若不是她没有门路,不然早就像小李子那样去别处当差了。

夏鹿竹懒得计较,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从被窝里掏出话本。

嘟囔着:“昨天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好像是看到这了。”

穿越来这十八年了,即使没有手机,还是改不掉上辈子熬夜的坏习惯。

不过肚子确实有点饿,便对着佩兰说。

“好饿啊,佩兰,我要洗漱。”

佩兰高兴应了声,主子今日可算没有睡到日上三竿了。

随即赶紧端来茶水、面巾和水盆。

洗漱完,夏鹿竹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此时外头的雪早停了,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脸上,她微眯着的模样像一只慵懒的猫,睫毛很长,微微颤动的样子比蝴蝶还漂亮,白嫩的小脸刚刚褪去婴儿肥,如玉一般的肌肤,又透露出恰到好处的绯红。

对比三年前,主子出落得更水灵了,即使忠心如佩兰,也时常有些不解主子为什么不去争一争。

佩春轻哼一声,见夏鹿竹没搭理自己,自顾自地起来了,然后帮衬着佩兰布膳。

夏鹿竹看着和往常不一样的膳食,有些惊讶。

佩兰立即解惑道:“再有两日就是除夕了,太后赏了红枣莲子粥和梅花糕。”

没有手机就是不好啊,夏鹿竹对于时间感觉失去了确切的概念。

夏鹿竹是胎穿,上辈子作为一个社畜,十分敬业地牺牲在了岗位上,简单说就是加班猝死了。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攒够钱买房后窝在家里摆烂,没想到上辈子没机会,这辈子倒是实现了。

很幸运没穿成奴隶阶级,穿成个小县令女儿,每天吃喝玩乐,好不快乐,本来还在担心嫁人的事,没想到阴差阳错赶上选秀,还一不小心被选上了。

夏鹿竹也是看过很多宫斗大剧的,起初还很担心,没想到进了宫才发现,这才是养老好场所啊。

皇帝每个月来后宫少,她又不往上凑,至今她连天子面都没见过,还月月有钱拿,日日有饭吃,还有人伺候。

没有皇后,不需要每三日去请安,太后嫌烦,改成了每月初六请安即可。

天堂啊!

当然,宫斗还是很凶险的,三年前选了十三个人,已经死了两个了,流产也发生好几次了。

夏鹿竹回忆起来不禁感慨凶残啊,但这与她一个透明人小答应有什么关系呢?

感谢太后娘娘的管理,让底下人不怎么捧高踩低,让她还能顿顿吃饱。

阿门。

夏鹿竹颇有仪式感地双手合十,心里感谢了一波太后娘娘,然后开始炫饭。

这梅花糕是圆形的,中间是淡红色的花瓣状,好看极了。

“唔嗯嗯,这梅花糕真香啊,好吃好吃。”

今日难得起得早吃到热乎的了。

佩兰一边倒了茶水,一边叮嘱她慢些,噎着就不好了。

佩春翻了个大白眼,她这没上进心的主子,一看到吃的倒是两眼放光,但凡拿出点劲儿去争一争宠,也不至于只能吃点馒头糕点了。

在夏鹿竹打了个饱嗝后,这顿膳用完了。

佩兰将残羹收拾干净,找来手炉让夏鹿竹握着暖手。

夏鹿竹揣着暖炉,在屋子里走了走,消了消食,然后坐在了榻上。

佩春在给盆里添炭火,佩兰服侍在夏鹿竹一旁。

看着窗外,阳光正好,将枝头的雪晒化了,雪块随之落下。

“今日天气真好……”

夏鹿竹不禁感叹,佩兰闻言有些激动地紧了紧嗓子。

难道?

“嗯,适合睡觉。”

说着,又打起了哈欠,吃饱了又困了。

佩兰提起的心又放下了,欲哭无泪。

佩春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这个主子已经近一个月没迈出这个门了。

前些日子住在南阁的那位小主都吓得派人来问夏答应不会是……没了吧。

“小主,今日难得放晴,不如去御花园走一走?”佩兰提议。

说起这个,夏鹿竹想起进宫第一年,好奇御花园是什么样子,便没忍住去了,一路上遇到了什么嫔啊贵人啊。

她不知道行了多少礼,自此,她再也不想出门了,风景没怎么看,倒是把礼仪复习了个遍。

回忆完,夏鹿竹坚决摇摇头,不去!

佩兰跟了她三年,也能了解她是什么性子,想了想,又说道。

“听说梅园里的腊梅都开了,可香了,不如去折几支来放在屋里,而且那边地偏,除了赏梅的日子,主子们都不爱去的。”

闻言,夏鹿竹觉得不错,想想自己确实好久没出去了。

“好吧,折回来泡茶也不错。”

说着,忍不住咂吧咂吧嘴,刚刚的梅花糕味香甜而不腻,淡淡的梅香还残留在嘴边。

佩春主动请缨,留下来看门,虽然也没准备带她就是了。

佩兰刚拿起披风和伞,就发现自家主子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小主,慢些走,小心受凉。”

平日里门前的雪被她两人扫干净了,所以夏鹿竹还没注意原来外面这么厚的积雪呢。

一踩一个印,真好玩。

夏鹿竹一步一步跳着走,让那个脚印留下的更完整。

佩兰在后面看的只觉得自家主子还跟个小姑娘似的,童稚可爱。

“哟,这不是夏答应么?”

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抬眼一看来人,应该是匆匆回来的,头上还带有风雪。


夏鹿竹猛吸一口气,连忙低下头,屈膝行礼。

“见过牛常在,牛常在吉祥。”

牛常在扬着头,轻哼一声,算她有规矩。

“免礼吧,你这是打算去哪?若是想去御花园勾引皇上就别做梦了,小心吃了顿冷风,皇上影子都见不着,即使见到了,皇上也不会看上区区一个小县令出身的。”

夏鹿竹没回话,垂着头,似乎在憋着什么。

佩兰连忙答道:“回牛常在的话,小主打算去折些腊梅添点香气。”

牛常在闻言,又看着她不成器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刁难什么,加上手炉早就不热乎了,冷的紧,便哼了一声就回屋了。

等她不见了身影,夏鹿竹才抬起头了,嘴角是比AK还难压的。

她最大的缺点——笑点贼低。

牛常在,牛常在,哈哈哈哈哈。

不是说姓氏怎么了,主要是搭上这位份的名字,实在憋不住了。

总归住一个宫的,后阁就是个四合院似的,一年她出几次门,就能遇到她几次。

每次行礼,她真的是把两辈子伤心事都想了个遍。

“噗,哈哈哈。”

佩兰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小主每次碰见牛常在都想笑。

又怕牛常在没走远,赶忙让小主小声点。

夏鹿竹嘴角带着笑意,心情一下子快乐了,走在宫道上都轻快了……个屁。

怎么这么远!

夏鹿竹捏捏有些酸的腿,嘴里不断询问佩兰还有多久。

二人小声说着话,在这寂静的宫道中显得很突兀,路过的小太监小宫女虽然不认识这位主子,但看到衣服品制,还是会行礼。

突然前面来了仪仗,来后浩浩荡荡数十人。

在佩兰提醒下,夏鹿竹赶紧靠边蹲下行礼。

待仪仗走远后,夏鹿竹感慨:“真好啊。”

佩兰及时道:“是淑妃娘娘。”

夏鹿竹连忙多看了几眼,这可是目前宫斗的赢家啊,贤妃已经失宠,静妃老边缘人了。

皇帝一个月总共来后宫三四次,至少两回都是去承乾宫。

虽然羡慕人家有轿子坐,但也就想想,她这点智商可不敢往上凑,这不,就连淑妃都没保住自己孩子。

好像就是贤妃干的,但她也因此失了恩宠。

夏鹿竹摸了摸下巴。

以她多年的看剧经验哈,总感觉应该不是贤妃,似乎闻到了瓜田的味道呢。

“小主,小主,我们快走吧。”

佩兰见自家小主怎么愣在那了,轻声唤道。

夏鹿竹反应过来,背后的真相可不是她一个小答应能看到的。

脑补太多,还是快去采了腊梅花回去吧。

真是信了佩兰的鬼话,大冬天跑出来采花,她紧了紧手里的暖炉,叹气。

终于走到了梅园,那浓郁的腊梅花香不断涌入鼻腔。

夏鹿竹这下终于活过来了,好香啊。

黄色的花朵不大,但这一整片看起来还是尤为壮观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虽说有赏梅日,但那是太后皇帝高位妃嫔的日子,与她这种小人物可没什么关系。

先前早早地就向梅园的宫女借了剪子,那宫女有些诧异怎么还有主子亲自来折梅的。

这儿地偏,一般哪个宫里想要折点梅花,若是得宠的,来知会一声,梅园的奴才都会折好送过去的,即便不得皇恩的,派自己的奴才过来折便是了,亲自来的倒是头一回见。

那宫女多看了这位夏答应几眼,见此女模样不凡,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位主子。

“小主,剪子伤手,还是奴婢来吧!”

佩兰担心地看着拿着剪子的小主。

夏鹿竹摇摇头,眼睛细细挑选哪一枝腊梅开的好。

“不要,我这好不容易走过来,不亲自折,岂不白走一趟。”

说罢,踮起脚,一手捏着早就看中的一只,另一只手拿着剪子咔嚓一下。

哦,没剪断,有点小尴尬。

“这剪子真不好使。”

说罢,夏鹿竹将剪子递给佩兰,直接上手。

舒服了,听着清脆的折断声,她满意地看着手中这一支腊梅。

这可吓得佩兰连忙放下剪子,掏出手帕,摊开夏鹿竹的手,仔细擦拭。

“哎呀,小主,小心手被伤着了。”

夏鹿竹笑嘻嘻:“没事,我力气大。”

佩兰心疼坏了,连忙求道:“小主,还是奴婢来吧,您就等着吧,奴婢一定给您折最香最好看的,好不好?”

夏鹿竹看着她亮亮的眼睛,点点头。

“那你也小心些,这剪子不太好使。”

佩兰这下放心了,立马去仔细折梅了。

夏鹿竹扫了扫旁边石头上的雪,就地坐了下来,才发现刚刚折的时候太用力了,有两朵腊梅掉在了地上。

把手炉放在一边,捡起了两朵腊梅,放在手心,仔细闻了闻。

嗷呜。

张口吃掉,慢慢咀嚼。

过了一会,夏鹿竹吞了下去,并作了点评:“好吃。”

刚刚没说,其实她饿了,该把早上剩的馒头带过来的。

皇宫里生活是不错,就是只吃两顿,让她受不了。

早上九点的样子早膳,下午四点晚膳,晚上八点半就宵禁。

夏鹿竹不习惯古代的时辰,也记不明白,就这几个点都是她换算了半天才搞出来的。

她拿起手里那支腊梅,对着阳光,抬着眼,有点琥珀色的眸子在此时十分耀眼。

过了一会,低头用指尖细细地拂过腊梅花的轮廓。

眼里用情至深,仿佛下一刻就要吟诗一首。

“好饿啊——”

夏鹿竹猛的仰天长啸,似乎惊到了枝丫上的落雪,唰唰地抖掉了。

不远的佩兰听到了,赶忙过来。

“小主饿了?正好奴婢折的差不多了。”

夏鹿竹满意地看着佩兰怀里的一束腊梅,点点头。

“那我们快回去吧,幸好早膳还留了个馒头。”

话了,起身拍了拍屁股,捡起身旁的手炉,随后二人还了剪子,便匆匆回宫了。

殊不知梅园深处还有一抹黄色。

“这是哪个宫的?”

年轻的天子捻了捻手里的一朵腊梅,挑了挑眉,问道。

一旁的高总管脑子飞速运转,看穿着打扮,位份不高,不是常在就是答应。

赵常在,李常在肯定不是,牛常在、吴答应他记得模样,应该也不是。

高总管想了半天,这大冷天,额头愣是滴了汗。

还有谁?还有谁?

忽然灵光一现,高总管谨慎道:“应当是甘泉宫,夏答应。”

皇帝轻声嗯了一声。

他记得,这还是他当年亲自点进宫的。

不过是阴差阳错,当时和太后有些矛盾,便在家世低的里面随便点了个顺眼的。

这三年,他倒是再没见过她,真是过于安分了。

随后尝了尝这“好吃”的腊梅,一时让一旁的高总管急得团团转。

皇帝面无表情的吐了出来,真难吃。

果真是饿傻了,难道御膳房还亏待了她不成,饿到要来吃花。


御花园中,面容严肃的付嬷嬷领着十八名秀女前去画馆,秀女们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宫里的一切都好奇着呢。

站在第一排的是个爱笑的少女,天真烂漫地开口问嬷嬷:“刚刚那凉亭里的是宫里的娘娘嘛?”

付嬷嬷瞥了她一眼,道:“那是两位小主。”

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位个子高挑的姑娘,她微微一笑,打趣道:“锦绣你呀,上课时又走神了吧。”

闻言,陆锦绣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回忆起夏鹿竹的模样,不禁感叹道:“叶姐姐你注意到没有,那位穿青色衣服的长得真好看,一定很受宠吧!“

付嬷嬷手中戒尺“啪”地一声敲在陆锦绣手臂上,斥责道:“这几日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不可妄议小主。”

陆锦绣疼地眼泪汪汪,有些不服气的委屈,一旁的叶惜云拉了拉她的袖子,陆锦绣这才冷静下来。

这已经不是她的现代了,但她不能理解,凭什么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都要被打,什么小主娘娘,她肯定是女主角,等她以后被皇上宠爱的时候,她一定要教大家人人平等才对!

叶惜云,不对,她其实叫叶汐云,她看着这个同为穿越而来的陆锦绣,不禁暗骂她蠢,不过正好可以好好利用一番,想到此,她又挂起恰到好处的微笑,安慰着陆锦绣。

这番对话之后,十八位秀女安静多了,付嬷嬷满意地带着众人继续往前走,皇城里合该是安静的,聒噪之人自当惩戒。

而队伍中一位秀女柳妙仪,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刚刚那两个人她印象不深,仔细回想半天,才想起应当是牛常在和夏答应,上一世这二人她也就在宴会上见过,皇帝根本见都没见过她们,不足为惧。

想着想着,柳妙仪眼中充满了恨意。

淑妃,这一次她一定会将所有的痛苦加倍奉还。

“妙仪,你怎么愣神呢。”一旁的宋盈关心道,她们二人入宫前便是闺中密友,入宫后自然相互扶持。

柳妙仪回过神来,道:“没事,就是在想刚刚嬷嬷讲的规矩。”随即掩去神色,她一向是个谨慎的人,不能在此刻让人察觉不对。

看向面前还十分生动活泼的宋盈,柳妙仪心下复杂万分。

很快,画馆便到了,付嬷嬷领着人进去,里头九位画师候着的。

陆锦绣悄悄和叶惜云咬着耳朵:“叶姐姐,他好帅啊!”

叶惜云闻言也笑了,点点头赞同道,只是这帅哥画师怎么一直盯着她,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叶见川执起笔,道:“陆秀女请坐。”

陆锦绣有些花痴起来,连忙应声坐在了椅子上,如小学生般板正地坐着,两手放在膝盖上。

叶见川微微一笑:“陆秀女可以放松些。”

说罢,便开始作画了,陆锦绣不好意思笑了笑,摆了个满意的姿势便不动了。

作画很快,叶见川放下笔,然后说着:“好了。”

陆锦绣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随后换叶惜云坐下了,叶见川执笔的手微微一愣,随后闷声作画。

叶惜云颇有些疑惑:“画师,你不看我,怎么画?”

叶见川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作画。

一旁陆锦绣悄悄去瞄那幅画,然后笑嘻嘻说着:“画师真厉害,看一眼就能画出叶姐姐的美貌。“

叶惜云闻言,倒是放心了些,至少这画师没有乱画,她还以为是宫中娘娘授意刻意丑化她。


在御花园里碰运气的妃嫔那么多,凭什么就柳妙仪这么运气好?

更令人惊讶的是,皇帝竟然连着三日召寝柳美人,并且晋封她为才人。

这下三妃也有些坐不住了,好在皇帝后面又去了淑妃那,不然淑妃可真的要忍不住杀了柳美人。

牛常在心里都快怄死了,来夏鹿竹这里抱怨。

夏鹿竹撑着头聆听着,也不嫌烦。

稍微冷静些后,牛常在说着:“怎么那柳才人就运气那般好,我三年日日往御花园跑,就从来没见着皇上过!”

接着又愤愤道:“她是有何手段,勾的皇上三天都召她,还升了才人。”

随后发现夏鹿竹一点反应也没有,有些不解:“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夏鹿竹摇摇头:“她能得宠是她的本事,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牛常在闻言点点头,也想通了:“也是。”

这天晚上,皇帝又召寝了柳才人,又是连着两日,后面不知怎么的许久不进后宫。

再进后宫时召的是宋贵人,随后又开始盛宠柳才人

宋贵人又与柳才人交好,这确实过于戏剧性了。

夏鹿竹思维又开始发散起来,这世界不会是一个巨大的西红柿小说吧。

之后柳才人便近乎独宠了半个月,皇帝从来没这么频繁来过后宫。

淑妃一点都坐不住来,贤妃竟然还一声不闹,静妃倒还是老样子。

“柳才人呢?”淑妃冷笑,看着面前跪着的小宫女,质问道。

蓉儿请罪道:“咸福宫的人说,柳才人、陆婉仪和叶才人去了百花园。”

已经开春,百花园的花儿自然是慢慢开始绽放,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淑妃拨弄两下屋内的盆景,说着:“本宫倒是要瞧瞧,是什么样的野花,勾引皇上。”

百花园内,陆婉仪步伐轻快,与走起来婉约婀娜的柳才人形成鲜明对比。

“哇,好美啊,上回来都还没开呢。”陆婉仪忍不住张开手转两圈,一边笑着说。

叶才人借着手帕抿唇一笑,好似包容的温柔姐姐。

柳才人素手轻轻拂过芍药的花苞,意味不明说着:“满园春色,这芍药也要开了。”

陆婉仪闻言,有些好奇:“芍药?是不是也是牡丹花呀?”

御花园里是没有牡丹花的,太后宫里倒是有。

陆婉仪在现代倒是见过,但她不怎么关注花卉,印象不算很深,对于牡丹和芍药也不是很能分得清。

柳才人还没说话,一声高傲的话传来。

“本宫许久没来这御花园,竟不知竟然有如此无知之人。”

闻言,三人连忙转身行大礼:“嫔妾给淑妃娘娘请安,淑妃娘娘金安。”

柳才人垂下眼眸,心道终于来了。

“淑妃娘娘博学多识,陆姐姐纯真烂漫,一时无心,还妄淑妃娘娘恕罪。”

她开口道,叶才人听了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而陆婉仪还没意识到什么,只觉得自己腿都蹲麻了。

淑妃拨两下护甲,走到柳才人面前,尖锐的护甲划过柳才人的面颊,最后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左右转两下,淑妃轻蔑地开口道:“本宫还道是怎么样的花容月貌,不过如此,芍药嫣敢与牡丹争辉。”

又瞥了一眼一旁的芍药花苞,手猛的将柳才人的脸甩开。

“嫔、嫔妾知错……”柳才人委屈地眼中似有盈盈春水,故作怯懦道。

淑妃看地恶心,接过一旁凝霜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柳氏以上犯下,就在这好好得跪两个时辰反省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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