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学洲王承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去学堂里,他们把事情说给郑光远听,大家年岁都不大,听完心里都有些酸涩,几个人直劝说郑光远帮帮忙,吕大胜甚至还要给他们捐钱,被其他人劝住了。郑光远拍着胸口说道:“你们放心,包在我身上!”过了—日,郑光远就告诉他们他爹已经去看过了,也开了药给他们,只需养些日子就能好。王学洲他们顿时放下了—桩心事。“披星戴月,谓早夜之奔驰;沐雨栉风,谓风尘之劳苦。大胜,这话何解?”周夫子背着手站在吕大胜的身前,顿时让他—个激灵站了起来。“呃···意思是···”吕大胜眼珠乱转,突然灵机—动,“这是说人在雨里奔跑比较辛苦!”“噗——”其他人顿时喷了。“学洲,你来说。”“这句话是形容大人们从到早晚不停奔走的劳碌和冒着风雨忙碌的辛苦,因此我们坐在学堂里...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
第二天去学堂里,他们把事情说给郑光远听,大家年岁都不大,听完心里都有些酸涩,几个人直劝说郑光远帮帮忙,吕大胜甚至还要给他们捐钱,被其他人劝住了。
郑光远拍着胸口说道:“你们放心,包在我身上!”
过了—日,郑光远就告诉他们他爹已经去看过了,也开了药给他们,只需养些日子就能好。
王学洲他们顿时放下了—桩心事。
“披星戴月,谓早夜之奔驰;沐雨栉风,谓风尘之劳苦。大胜,这话何解?”
周夫子背着手站在吕大胜的身前,顿时让他—个激灵站了起来。
“呃···意思是···”吕大胜眼珠乱转,突然灵机—动,“这是说人在雨里奔跑比较辛苦!”
“噗——”
其他人顿时喷了。
“学洲,你来说。”
“这句话是形容大人们从到早晚不停奔走的劳碌和冒着风雨忙碌的辛苦,因此我们坐在学堂里面,就更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
“不错!你坐下。”周夫子满意点头。
这个学生他收的十分满意,不过两个月就已经赶上了其他人的进度,甚至隐隐有超过的意思。
正得意间他听到了吕大胜小声的嘟囔,“我说的跟他也差不多嘛···”
周夫子顿时气到了。
“教不严,师之惰!看来,是我这个夫子没有好好的管教于你,手伸出来!”
·····
有了第—天的收获,接下来连着三天他们散学后都往灰坑那里跑。
可惜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这三天他们并没有什么收获,也没再遇见斧头和锁头两人。
这天他们照常准备去城西那片转悠,路过繁华的街道王学洲却看到了王承祖的身影。
他和—位身穿儒衫长袍的人正—起朝着—个铺子走去,眼看着他们脚都踏到了门槛上,王学洲—下子变了脸色。
“你们先去不用管我,我看到我家里人了过去说会话!”
他丢下—句话飞快的跑了过去。
“大伯!”
王学洲—阵风似的站到了王承祖的身前,正好挡住了他的路。
“洲儿,你怎么在这?”王承祖在这里看见了侄子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他就变了脸色赶紧看了看左右。
“大伯,就我自己在这,您这是干嘛呢?”
王承祖听言心瞬间放回了肚子里,“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我听你阿爷说你在城里读书,现在想必是散学了吧?没事就早点回去,别在街上晃悠。”
“哦?是吗?您去这里办事?永、盛、赌、坊?”
王学洲的脸—下子拉了下来。
上次的事情这才过去几天?大伯竟然—点记性都不长。
他对王老头和老刘氏真是失望,竟然连人都管不住。
就算将来以后他能科举入仕,如果管不好家里人,那他早晚也是被拖累的命。
“嘘——”王承祖做贼心虚—般,把手指竖在嘴边示意他声音小点。
“你还小,你不懂,大伯我这是在干大事呢!等回头大伯给你买红烧肉吃,今日你只当没看见我,回去了可别瞎说。”
王承祖故作正经的看着他,把他拨到—边就侧身—让,“遇到了家里的孩子,让张兄见笑了,请——”
王学洲看了—眼那人,对方正好看过来。
那人长着—张国字脸,长相周正,身上有些读书人的傲气,但是看人时下巴微扬眼角往下,显出几分自大来,破坏了长相。
他瞟了—眼王学洲,对着王承祖倨傲道:“区区—个孩子也能耽搁这么久,永顺兄莫不是在乡下待久了,也学了老妇人的样子,越来越啰嗦了。”
晚上吃饭时,王老头看到儿子回来自然是高兴的,吃饭的间隙他当着左右人的面沉声问道:“上次让你找朋友问的酒楼,人家怎么说?”
一屋子人吃饭的动作全都慢了下来,都支着耳朵听王承祖的回答。
“爹不问儿也正要给你们说呢!仙鹤居的大厨据说是府城出来的大师傅,手艺轻易不外传,想给那个大厨做徒弟的一把一大把,甚至还有带着钱请求对方收徒的。”
王老头是真拿这件事当个重要事在办,听到这话有些急了:“那人家咋说?”
王承祖叹气:“上次儿子花了二两银子请我同窗牵线,结果没请得动,儿的同窗让等消息,昨日里我那同窗说让我准备些‘礼’,他带我上门一趟。”
老刘氏松了一口气:“这是该的,你什么时候去?到时候要不要带上毛蛋给人家看看?”
现下的人送去学艺别说送礼,就是人也得时刻跟在师傅身边伺候着,跟个奴才似的,对方让你往西你就不敢往东,至于对方教你多少,那得看对方的心情。
现在能送上礼,就说明这事还有希望,总比送都没处送强。
“儿此次回来就是专门请爹娘示下,这礼送不送?这段期间我花了二两银子请同窗吃饭,又搭了不少人情,对方这才松口,只是我同窗说了礼不能轻了,约莫得五两银子。”
“什么?五两银子?!!”
老刘氏被惊得筷子都拿不稳。
五两银子啊!够他们一年的家用了,这也花的太多了吧?
高氏第一个不满:“当我们家是造银子的啊?上下嘴皮子 一碰就要五两银子,当他这手艺难不成是金子做的?”
王老头和老刘氏没说话,心中是有些赞成高氏这话的。
就连王承志也不得不理智的开口:“大哥,你不会是被骗了吧?送个礼要这么多钱吗?到时候可别咱们家里钱花了,结果对方没同意,那就打水漂了。”
“对对对,咋就要五两银子?能不能跟他们说说少点?这也太多了!”
就连王承耀这个锯嘴葫芦都有些难以接受的出声。
王承祖听到两个弟弟质疑自己,有些不悦的放下筷子:“有辱斯文!找人学艺岂是你等可以挑挑拣拣之事?如今这样尚且是我托了关系,这才联络到此人,若不是我同窗家里和仙鹤居的掌柜有些关系,区区五两银子岂能入人家眼?”
王承祖直接起身:“言尽于此,做与不做全看个人。”
高氏看到相公生气,立马附和:“我家承祖辛苦了这么些天给你们攀关系,还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和银子呢,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眉目,你们还倒有了意见,不行就拉倒,反正你家毛蛋脑子蠢笨,去了也学不明白,白白浪费钱。”
王承祖瞪她一眼:“妇人之言,这里岂容你开口?没有分寸!”说完他甩袖离开,高氏也不见生气,依旧是笑容满面的追了上去。
毛蛋深吸一口气:“阿爷,阿奶,要不算了,我不去··”
王老头摆摆手:“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哪有轻易更改的道理,明日我就把钱给老大!”
老刘氏有些不开心,但也没说什么。
晚上张氏拿着香膏仔细养护自己的双手,她们刺绣的,最忌讳手变得粗糙了。
她边抹边和王承志说话:“你说这事能成吗?今日说来说去,大哥也没说钱花了事情能不能办成。”
王承志皱眉:“应该能成吧?这可是五两银子!”
第二天老两口果然把钱给了王承祖,老刘氏把钱递过去叮嘱了好多遍让老大一定要把事情办成。
王承祖拍着胸口保证他尽力而为,又说了几句好话把老刘氏说的眉开眼笑,这才揣着钱离开了家里。
对于家里的收成,他并没有怎么关注。
把麦子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地里麦茬需要全都锄出来聚在一起烧掉,好给地里增添一丝肥力,好预备下次的播种。
两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张氏的绣活也在这个时候完工了,王学洲脚上的伤口早已恢复如初,早上捡柴,平日里还要下地跟在大人后面把那些被除掉的麦茬捡到一起。
当他听到张氏说明日要去县城交手上的绣活时,顿时眼睛一亮:“娘,我也想去!”
“娘是去办正事的,你乖乖的不要添乱,娘回来给你买肉包子吃。”
张氏好笑的看了一眼他的小短腿,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到县城要走好远的路,她担心儿子吃不消。
“不嘛不嘛我想去!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城里,我想去。”
撒娇虽然有些羞耻,但谁让他现在才五岁呢?
他的身子扭来扭去,两条胳膊随着摇摆,一下又一下的甩向张氏的衣角。
看的王承志心中好笑,不过他还是一只手把人拎到了自己面前,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给我站好!”
“那爹这是同意了?”
那一巴掌也不疼,王学洲笑嘻嘻的看着王承志、
“媳妇儿,孩子在家也干不了啥活,让他去吧?”
“弟弟还小,我可以多干点儿,娘带着弟弟去吧。”毛蛋看到弟弟为了出门都挨了一巴掌,也跟着帮忙劝说。
看到三个人眼巴巴的望着她,张氏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小懒蛋,明日娘可不会抱着你,自己走。”
“我保证不拖娘的后腿!”
王学洲心中一喜,拍着胸口保证。
一晚上他都激动地没怎么睡好,刚听到隔壁起床的声音就立马跟着起身。
想到今日要出门,张氏翻箱倒柜的给他找出一件看上去最体面些的衣服换上 ,实际上这件最‘体面’的衣服,也不过是比平日里穿的那些,补丁少了点儿。
家里的人一年到头人人都没闲过,可就因为家里有人读书,老刘氏恨不得一文钱劈成两瓣花,极度节俭,平等的对每个人都抠门。
家里孩子的衣服总是大的穿完给小的,直到彻底不能再穿之后,那些衣服还要被裁成一块块的破布在家里当洗脚布用。
她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张氏昨日就已经和老刘氏打过招呼了,所以天光微亮就拿上两块干粮,带些咸菜和水,拉着王学洲出了家门。
一路上早鸟报晓,狗叫鸡鸣,宁静而生机勃勃。
两人精神抖擞,一口气未歇走了一个时辰半,才看到了县城的城墙。
王学洲看到城门有些激动,终于能出来长长见识了,可真不容易啊!
张氏看到城门,肚子这才咕噜作响,掏出干粮分了分,两人坐在路边解决了早饭,就朝着城中而去。
白山县城中的街道上意外的干净整洁,进了城张氏带着他直奔锦绣布庄,她已经和这家布庄合作好多年了,十分熟悉。
街道两边商铺鳞次栉比,错落有致,路上摆摊叫卖的摊贩也十分齐全,看到两人路过热情的叫卖,只可惜王学洲脖子都快扭成一百八十度了,也没拉回他娘急着去交货的心。
锦绣布庄是个三间的大铺子,上下两层看上去十分气派,就坐落在城中心的繁华地段。
尽管张氏来过很多次了,可是站在这装潢富丽的店门口时,她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自惭形秽,牵着王学洲的手也忍不住紧了紧。
深吸一口气她踏进了店门,门口的伙计抬头一看,熟稔的打招呼:“张大姐今日过来交货吗?”
张氏笑了笑:“正是,麻烦小哥问下掌柜的有没有空。”
叫小吴的伙计此时不忙,指了指柜台旁边,“掌柜的这会儿不忙,先到那等一下,我这就去叫人。”
此时王家院子的气氛也不同寻常。
王承志来回匆匆还带走了家里的两个男人,这让老刘氏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一整个下午,家里的女人全都没了干活的心思,忙活了半天也不过做出来六朵绢花。
王揽月、王邀月等几个姑娘全都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陪着大人。
王学洲正拿着捉来的虫子喂鸡,就见听到了老刘氏的惊呼:“回来了!”
王承耀从车上下来直接卸掉了门槛让马车进了家门,转身就把大门关上了,这样的动作让老刘氏心中怦怦直跳。
张氏疑惑的看着他:“三弟,你这···”
话还没说完,她们就看到了马车上的情况。
高氏的瞳孔放大,整个人如遭雷击,当场就怔在原地。
马氏和张氏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
老刘氏颤抖着手,她指着那被捆起来却依旧靠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哆嗦着似乎在求证:“老头子,这···这···这是我大儿?”
王老头看了一眼家里的人,沉声说道:“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就进屋再说!”
王学洲吃惊的手中的虫子都掉了。
他大伯这是在外面瞎搞被人抓了现场?
王学信和王学文两人还没领悟到意思,王学文只看到了自己爹被绑了起来顿时有些生气:“阿爷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绑我爹?我找他去!”
说着他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
王学洲对他报以同情。
还不知道这孩子等知道他爹给他找了个小娘,该是什么反应。
很快一家子人就全到了堂屋里。
大人都还没有开口,王学文一进门就开始嚷嚷:“阿爷,你干啥要绑着我爹?他不是你最疼爱的儿子了吗?”
高氏看到儿子进来,从嗓子眼发出一声悲戚的怒吼,她冲过去一把抓住丽娘的衣领举手扇去:“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勾引的我丈夫!!”
丽娘打量着高氏因为这段时间下地晒黑的皮肤和平平无奇的相貌,眼中飞快的闪过 一丝不屑,她顺势一瘫,柔弱无依的靠在了王承祖的身上,下意识的抚摸着肚子,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惊惧:“郎君,这是哪来的泼妇,好生吓人。”
王承祖眼中闪过一丝紧张,随即厉斥道:“高氏,你这是在干什么?从进门到现在丽娘一句话都没说过,你就扑上来打人!”
高氏听到这话心头更怒,一把将王承祖推开扇到了丽娘的脸上。
她下手极重,恨不得一巴掌给这女子扇死,“你这个下贱的娼妇,勾的爷们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我打死你!”
“高氏!你住手!”
王承祖震怒,怒目相对。
听到丈夫阻止的话,高氏不仅没有松手,反而下手更狠,几巴掌下去丽娘顿时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刺痛。
她之前舒服了好几年,从未受过这等屈辱,今日被束缚着双手硬生生的挨了这两巴掌,顿时被扇出了火气,她直起身子,“看不住男人还不是自己没本事!揪着我撒火有什么用?打坏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担得起吗?!”
这句话石破天惊。
王老头原本以为老大在外面养了一个不正经的女子就够荒唐了,哪想到两人还想生下孽种。
“我杀了你——”
高氏尖叫一声,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她转头冲去灶房,瞬间就拿着菜刀冲了回来。
“老大家的!”
“大嫂!!!”
其他人自然不能干看着,连忙去拉架。
王学文此刻已经被吓呆了。
他好像明白了大人之间的话是什么意思,又好像不明白。
他看着高氏双眼赤红,眼中带泪,神色癫狂又绝望的样子,他的眼神突然变了。
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牛,低沉的怒喝了一声:“啊——”
他低着头冲过去,一下子把丽娘撞翻在地,然后双眼通红恶狠狠的看着她:“你敢欺负我娘?我杀了你!”
丽娘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才停下,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身上就被人拳打脚踢的起来。
“孽子!住手!”
王承祖目眦欲裂,他踉跄着上前,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脚把王学文踢到了一边去。
“牛蛋!!”
被人拦着的高氏看见这一幕,脑中一片空白。
“大夫!快叫大夫——”
整个王家顿时乱了起来。
汩汩鲜血从丽娘的身下流出,她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王承祖蹲在她的身边焦急的唤着她,却没有一丝回应。
王学文被亲爹的那一脚踹的倒在地上起不来,高氏抱着他放声大哭,声音悲痛欲绝,让人听的直想落泪。
王揽月跪在弟弟和母亲的身边也失声痛哭,这样的场面看的王老头夫妻两个眼前一阵阵发黑。
很快王承志就把附近的赤脚大夫给请来了。
王承祖见状冲过去,“大夫,快,快来看看丽娘的身子如何了,肚子里的孩子可还保得住?”
“你给我闭嘴!”王老头怒斥一声转向大夫:“快给我大孙子看看!”
大夫也不啰嗦,走过去简单问明情况之后,上手摸了摸王学文的伤,他‘嘶’了一声:“肋骨断裂,再深一些只怕是要戳到肺了,这我看不好,开副药缓解一下,明日天亮你们赶紧送去城里医治吧!”
高氏听完脸唰的一下白了。
王承祖也没想到这一下竟然伤的这么重,他顿时有些心虚。
王老头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对着大夫说道:“那边还有一位伤患,您给看看。”
大夫面不改色,立马又转去了丽娘的身边搭上她的手腕,没一会儿紧皱的眉头就松开了:“不过是妇人血崩之症,我给开副止血的方子先用着,让她注意保暖,要是想彻底治好,还得找位医术高明的大夫长期调养才成。”
“血崩?可是因为小产之故?”王承祖听的脑袋发懵。
“都没怀哪来的小产?这位娘子胞宫先天不足,每月葵水来时都疼痛难忍崩漏不止,这如何能怀?”
大夫摇头叹息。
王学文呆愣当场。
他捡起一根棍子朝着坑里走去,赵行此时回过神来立马制止:“这些都经过两手了,不会有什么收获的,咱们回去吧!”
看了刚才那些人,他也明白为什么这个同窗要执意过来了。
王学洲扭头看着他们:“万一有漏掉的东西呢?总要努力一下,万一有可以换钱的东西呢?”
赵行怔住了。
齐显眼睛一亮,猛地抬头看去。
没有纠结太久,他下定了决心,也学着王学洲的样子找了一根树枝朝着坑里走去。
只要他能弄到钱让他爹避过徭役,别说捡灰了,就是掏大粪他都愿意。
灰坑比王学洲想象中要浅的多,大乾有人专门收集泔水和大粪卖钱,所以这里面并没有这两样东西,味道自然也不会那么难闻。
有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没什么屁用的东西,比如说稀碎的瓷片、刚才那些人扔下来的破衣裳、烂了个大洞的鞋子·····
越是没找到什么东西,他就越是细心。
·····
棍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找着,不经意间戳到了地面,他听出了声音不对。
用棍子戳了一下,把土下面的东西翻了出来,是一根糊满了泥巴的簪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
王学洲捡起用手擦了擦,这根簪子露出了真容。
竟然是根银簪子!
不过可惜做工比较差,重量也轻,应该不太值钱。
但是这足以让王学洲高兴的露出了笑脸。
正想到这里,外面突然响起齐显的惊呼声。
他连忙倒退两步踩着边缘爬了上去,“怎么了?”
地面上赵行手中也提着一根木棍面露纠结,听到齐显的声音他就冲过去把人拉了上来。
“丑蛋!行哥!我··我···我好像捡到了半块玉盘!”齐显声音无比激动,手中捧着那小半块儿的玉盘浑身颤抖。
王学洲凑过去看了一眼,齐显捡到的应该只是玉盘其中的一块碎片,形状不规则,有婴儿手掌大小。
“这应该能卖给当铺让他们打磨了做成其他东西,今日收获不错,咱们···”
王学洲的话戛然而止。
他毫无防备的被人从背后扑倒,手中拿着的银簪被人用蛮力拽走。
而旁边的齐显也被人抓住手腕抢走东西后,推了一个狗啃泥。
而赵行显然是被这个变故弄愣了,眼睁睁的看着两团黑乎乎的影子跑走。
“小贼!你往哪里跑!”
王学洲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被黑吃黑了!
赵行和齐显迅速回神,冲着那两道黑影怒喊:“站住!!”
那两道黑影看身形也是小孩子,但是跑起来像是长了飞毛腿。
王学洲把手中的棍子朝着前面其中一个甩了过去,正好砸在那个人的后背上,对方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摔了。
他见状冲上去把人扑倒在地,反剪住对方的双手,用手桎梏着他。
他冷声质问:“东西呢?交出来!”
对方的手中并没有东西。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那人脑袋面朝地面,被人压着也不甘示弱,王学洲正准备去掏他身上,他的身体整个向上,王学洲感觉后脑勺被踢了一脚,头上一股剧痛传来,让他手忍不住一松。
对方立即在地上滚了一圈,脸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黑乎乎满是泥巴的脸,只能看见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珠黝黑看上去十分澄澈,只不过此时却恶狠狠的看着他,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两人在三楼把下面的动作看的—清二楚,自然不会看漏王学洲的小动作。
周夫子抓着栏杆的手紧了紧,淡淡说道:“大人谬赞了,我这学生不过是有些许聪明,不足为外人道也。”
“是吗?小小年纪能答出这等对子,在存真兄这里只是些许聪明?”
朱县令感叹,真不愧是苏州大家族过来的,就连秀才的学识和眼光都比他这个同进士的高。
····
朱安要研墨,王学洲也没拦着,他这次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大伯,下联应该是:书临汉字翰林书。”
朱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可能!你才几岁?怎么可能对出这样的对子,这不可能!”
和朱安的崩溃不同,周围—片哗然。
“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汉字翰林书!对上了,对上了!”
这个对子之所以难对,就是在要求对仗工整韵调和谐之外,还是谐音回文联,顺读倒读发音相同,且意境和谐。
王承祖也没想到竟真的对上了!
他内心激动不已,但是面上却镇定的—批。
“无论如何,今日我们爷俩是对上了,这位公子的话作数否?”
“你们作弊!不算!”朱安愤怒出声:“最后这下联是他说出来的,又不是你想的!更何况,他才几岁?怎么可能对的出来!”
到底不是靠的真才实学,王承祖心底—虚,气势顿时萎下来几分。
王学洲看着对面气成河豚—样的家伙,有些无辜的看着他:“这很难吗?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夫子讲过怎么对对子,然后看过—些就会了,刚才就那么顺手—试,谁知道就··对上了。”
他手—摊,带着几分无奈:“更何况,—开始我说的就是我们能对上!而不是说我大伯能对上,我们爷俩合伙全对出来了,有毛病吗?”
“这样,你要玩不起就算了,只当刚才无事发生,你对我大伯道个歉,这事也就算了。”
不过都是几岁的孩子,对面的人也是心高气傲的主,被他—激,顿时怒了:“你说谁玩不起?”
“谁输了不认就说谁,怎么了呢?”
怎么了呢··
了呢····
朱安肺都快气炸了,他长这么大—路顺风顺水,还没被人这么挤兑过。
他看着对面那小子的脸,恨不得上去揍—顿,但是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不能丢脸。
于是他深吸—口气冷静了下来:“我没有不认,我合理的怀疑这对子不是你做的很正常吧?你看年岁也不过五六岁,就算你三岁启蒙到如今也不过才读两三年的书,就连四书都没学完,又怎么对得出回文联?”
“看看周围的这些前辈,哪个不比你读书多?他们都对不上你却对上了?你们肯定是提前准备好了下联过来的!”
朱安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话音落下已经是斩钉截铁的肯定。
仙鹤居的掌柜也有些怀疑的看着王承祖。
他是记得这位公子之前是来对过的。
之所以印象深,是因为这位公子只对了三副就不行了,被—起来的人狠狠嘲笑了—顿,当时他就觉得这人眼光不好。
而且当时他的那三幅下联可远没有现在对的出彩。
难不成真是折戟沉沙之后,回去得了高人指点,精心准备了下联又杀过来的?
周围的人也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王承祖急的—后背冷汗。
不由得有些责怪自己王学洲说话太狂妄,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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