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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总裁超会撩,小夫人她又害羞了全局

菠萝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实在是找不到了。”程回摸了摸鼻子,讪讪说道,“小惜,要不你再去看看?”“好。”梁惜来到装有密码锁的房门前,大致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线索,便往其他地方看了看。往里走去,除了一排排的酒架外,只剩下两侧墙边的空酒桶。只不过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倒是有些不同,这里零零散散倒着几个酒桶,其中一个酒桶上放着一支落了灰的蜡烛和一本破旧的书。书上有几个手指印,想来应该是程回他们已经看过。这书出现在酒窖里,怎么看都有些奇怪。梁惜拿起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正准备打开,身后忽然传来裴宿的声音,“早餐味道怎么样?”“还不错。”梁惜扭头看他一眼,口吻中带着淡淡的疏离,“前辈辛苦了。”裴宿微微皱眉,“客气了。”他朝梁惜走近,低眸看着她翻阅书籍,似是随口问,“小...

主角:梁惜宋鹤卿   更新:2024-12-16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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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惜宋鹤卿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总裁超会撩,小夫人她又害羞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菠萝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实在是找不到了。”程回摸了摸鼻子,讪讪说道,“小惜,要不你再去看看?”“好。”梁惜来到装有密码锁的房门前,大致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线索,便往其他地方看了看。往里走去,除了一排排的酒架外,只剩下两侧墙边的空酒桶。只不过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倒是有些不同,这里零零散散倒着几个酒桶,其中一个酒桶上放着一支落了灰的蜡烛和一本破旧的书。书上有几个手指印,想来应该是程回他们已经看过。这书出现在酒窖里,怎么看都有些奇怪。梁惜拿起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正准备打开,身后忽然传来裴宿的声音,“早餐味道怎么样?”“还不错。”梁惜扭头看他一眼,口吻中带着淡淡的疏离,“前辈辛苦了。”裴宿微微皱眉,“客气了。”他朝梁惜走近,低眸看着她翻阅书籍,似是随口问,“小...

《禁欲总裁超会撩,小夫人她又害羞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们实在是找不到了。”程回摸了摸鼻子,讪讪说道,“小惜,要不你再去看看?”

“好。”

梁惜来到装有密码锁的房门前,大致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线索,便往其他地方看了看。

往里走去,除了一排排的酒架外,只剩下两侧墙边的空酒桶。

只不过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倒是有些不同,这里零零散散倒着几个酒桶,其中一个酒桶上放着一支落了灰的蜡烛和一本破旧的书。

书上有几个手指印,想来应该是程回他们已经看过。

这书出现在酒窖里,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梁惜拿起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正准备打开,身后忽然传来裴宿的声音,“早餐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梁惜扭头看他一眼,口吻中带着淡淡的疏离,“前辈辛苦了。”

裴宿微微皱眉,“客气了。”

他朝梁惜走近,低眸看着她翻阅书籍,似是随口问,“小黎和尤婉没跟你一起下来啊?”

“没,小黎在陪尤前辈吃饭。”梁惜头也不抬的回道

裴宿“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好一会儿。

梁惜合上手里的书,若有所思的盯着缺了半页的书封。

书封上还剩下两个看不真切的字。

晚间—

结合书里牛鬼神蛇的内容,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本晚间怪谈。

那这本书和密码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时。

程回从门口朝里面走来,远远看到梁惜拿着这本书发呆,他便喊道,“小惜,安澜跟我说这本书缺了一页,是第九页。”

“我们俩还把第九排的酒架找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线索。”

闻言。

梁惜把书翻开,只见第八页上有一个大红色的X。

而第十页上则写了这么几段话—

「我好像生病了,我感觉他好像就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他在我耳边笑,在我耳边哭,他说要带我走。」

「我不想走,所以把我自己藏了起来,我藏到一个又黑又窄的小盒子里,我藏到一个腥臭狭小的洞里,可他还是找到了我。」

「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只能把自己永远藏在那个黑盒子里,太好了,这一次他找不到我了。」

嗯,这段话有点那味了!

比那些纸娃娃和假肢好多了。

她在看的同时,裴宿也在看,对于这几段话,裴宿心里隐隐有了想法。

他反复呢喃着最后一段话,若有所思的说,“这个故事应该是找到线索的关键了,假设这个‘我’代表密码,那黑盒子又是什么?”

“酒窖里除了酒瓶就是酒桶,没有盒子一类的东西。”

梁惜将书放回原处,“黑盒子代表棺材,密码应该藏在地下室那副棺材里。”

“先擦擦手吧。”裴宿面带诧异的将纸巾递给她

梁惜接过纸巾,“谢了,我过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裴宿跟了上去

正好走到两人身边的程回也随之而去。



地下室。

三人围站在棺材旁。

梁惜敲了敲棺材盖,挽起袖子,温声说道,“程哥,裴前辈,帮忙推一下。”

“好。”

两人应了声,合力将棺材盖推开。

梁惜把躺在里面的假娃娃一把捞起,掀开它的假发,看向耳后。

赫然,假白的塑料皮肤上有四个黑色数字—

0939

密码找到了!

梁惜将假娃娃重新塞回去,三人返回酒窖,程回径直走向密码锁,输入数字。

只听“滴”的一声。

程回心中一喜,大喊,“门开了”

“哦,下一面是哪?”梁惜神色淡淡,毫无喜悦可言。

要是今天能把剩下的六关走完,她估计还能笑一笑。


与此同时。

大敞开的正厅门内涌出了一群人,为首的女人一袭红裙,波浪红唇,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丝丝娇羞之意。

只是这面容...却跟梁惜有着六分相像。

“木晴,你什么时候跟宋先生有关系了?这等喜事,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说?”尹涵望着宋鹤卿所在的方向,随后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梁木晴,眼底是让人心骇的嫉妒。

裴奕叶附和道,“是啊是啊,木晴你可真不够意思,难不成你是想等和宋先生结婚的时候再告诉我们?”

梁木晴佯装恼怒的轻轻拍了下她手臂,“哎呀,叶叶你别胡说。”

说着,她一脸娇羞的看了眼宋鹤卿,欲言又止的低下头,显然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说实话,梁木晴是做梦也梦不到宋鹤卿今天回来,刚刚在厅里听到管家禀告,她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锦城的权贵人家有一个不成流的事儿,家中办宴时都会给宋鹤卿送去请柬,不管他来不来,反正这请柬是必须要送。

锦城宋家在焱国是一家独大,他们不沾政,沾的都是一些旁人不敢碰的事,因此也成了焱国大大小小的豪门世家忌惮和攀附的对象。

请柬送出去,博的就是个概率。

宋先生不来也罢,来了那可就是一个家族一跃万里的前景。

“晴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跟奶奶一起去请宋先生进来?”一道苍老饱含慈爱的声音响起,人群后,梁老太太穿着一袭暗红色新式唐装,手握鸡翅拐杖。

听到声音,梁木晴连忙跑过去搀扶着她,红着脸颊,低声喊了句奶奶。

梁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嗯”了一声,视线看向宋鹤卿所在的方向,眸底划过一道精光。

看来真是那晦气的死丫头挡住了梁家的气运,这人刚死,家里就迎来了一尊大佛,早知道这样,她就该让那死丫头小时候随她哥哥一起去了。

彼时。

宋鹤卿绕到另一边,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亲自打开后车门,动作优雅的朝里面伸出手掌。

见此一幕,场内顿时炸开了锅。

“天!宋先生这是带人一起来了?不会是宋老太太吧?”

“不可能!宋老太太都多少年没有露面了,这应该是宋先生的女伴!”

“别开玩笑了你,宋先生身边什么时候有过女人,我觉得这应该是宋老太太。这梁家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梁大小姐过个生日,竟然让两尊大佛亲驾。”

“诶,你们说会不会是宋先生对梁大小姐有意思,所以趁着今天的机会带着梁老太太一起来了。”

“开什么玩笑,你这话更没谱,先不说宋先生不沾女色。咱就是说,梁家二小姐才是绝世美人好不好?有二小姐在宋先生怎么可能会看上大小姐。”

“说的也是,不过今天怎么没看见梁二小姐露面?”

“谁知道呢,我靠,快看,人...人出来了!”

随着声音而落,众人噤住了声,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聚集在了男人身旁那道曼妙窈窕的身姿上。

入目。

女人一身黑色绣兰旗袍,腰不盈一握,体态婀娜。一头乌发散在脑后,右侧发间戴着一个竹叶夹,一张媚如三月桃花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笑意,潋滟星眸映着眉间朱砂盈盈生姿,冷中含妖,简直美的勾魂摄魄。

梁惜两条如玉藕般的手臂自然挽住宋鹤卿,半个身子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轻飘飘的视线一一扫视着众人,在触及到正前方呆愣的祖孙二人时,瞳孔骤然紧缩。

一段段记忆像是清泉涌进干涸的池塘,将脑海的那一片空白填补的严丝合缝。

梁惜不动声色的压下内心莫名升起的噪郁,整理着记忆,忽听宋鹤卿清哑淡漠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她们看见你好像很惊讶。”

梁惜收回目光,将散落的发丝撩至耳后,举止间尽是万种风情,“谁知道呢,估计是我今天美的惊人,让他们看呆了吧。”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走。

梁惜没注意宋鹤卿的反应,微微侧过身,面对着呆若木鸡的梁国,眉眼弯弯的朝他挥了挥手,“大伯,晚上好啊。几天不见,你丑的更令人作呕了呢。”

“梁,惜,你你你...你怎么...”梁国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神情,一边向后退着,一边颤抖着声音说,“你不是梁惜!你肯定...肯定不是梁惜!”

“你明明就已经...”

话未说完,就被梁老太太出声打断,“国儿!你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样子!怎可在宋先生面前失了仪态!”

言罢。

梁老太太眼神冷冽的瞥了眼梁惜,继而走到宋鹤卿面前,弯腰向侧前方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宋先生,国儿的失态请您见谅,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还请您入内。”

这最后五个字说的极为巧妙,显然您只代表了宋鹤卿一人。

然而。

宋鹤卿却像是没听到般,并未理会她。而是伸手揽住了身侧娇人盈盈一握的细腰,垂着幽邃的眼眸,轻声问她,“可要进去?”

“今天可是姐姐的生日宴,人家自然是想进去,可是我看奶奶和大伯好像不欢迎我呢。”梁惜靠在他怀中,微微仰着头,水润如星河般的眸子亮晶晶的,低柔的嗓音含着不自知的娇柔可怜,“宋先生,你还是带我回去吧,参加不了姐姐的生日宴没关系,我只要奶奶和家人开心就好。”

“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奶奶说我是个野种,是我侮辱了梁家的血脉,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可是我也只是...太想姐姐了而已。”

接着,她红着眼眶,抬高语调同梁老太太说道,“奶奶,没经过您同意就擅自回家,是我的错。等宴会办完了,我一定立刻来家里领罚。”

“就是...就是您能不能换个惩罚,前两天您抽我鞭子的伤口还没下去,我怕拍戏...”

梁老太太听着她的话和场内众人的唏嘘声,脸色愈发沉郁,终是再也忍无可忍的呵斥道,“够了!住口!简直是胡言乱语!”


听到声音。

梁惜站起来,手掌轻轻拍了拍多肉的脑袋,眉眼弯弯的说道,“多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宋鹤卿。”

“宋先生,你..你好。”多肉回过神来,脸上是掩不住的惊艳

随后,她站起身,对着宋鹤卿深深鞠了一躬,发自肺腑的感谢道,“宋先生,谢谢您救了我们家惜惜。以后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义不容辞的帮您!”

这话说得实在是没底气了点。

可不管怎么说,人家救了惜惜,她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

宋鹤卿微微颔首,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多肉的话。

丁管家怕多肉误会,连忙走到她身边,低声说了句,“小姐,我们家先生就这个性格,您别介意。”

“不会不会。”多肉笑眯眯的摆摆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正在跟宋鹤卿说话的梁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惜惜看宋先生的眼神有点...不太正常!

吃过晚饭。

梁惜也不再抱着电视看了,兴致勃勃的拉着多肉去了自己房间。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床上,多肉盘着腿,双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张绝艳的小脸,“惜惜,几天不见,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啧,咱俩见面都两个小时了,你才发现。”梁惜姿态慵懒的靠在床头,眉眼盈盈,自成一副媚态,她轻笑了声,接着说,“我确实不是以前的梁惜了,我现在是九嶷族少主,梁惜殿下。”

多肉,“......”这扑面而来的中二气息!

她倾身靠近,一脸担忧的探了探梁惜的额头,“温度正常呀,惜惜,你确定你单单是失忆了?不是脑子坏了?”

“你还九嶷族少主呢,你咋不说自己是钮钴禄惜呢!”

梁惜疑惑的歪歪头,喃喃道,“钮钴禄惜?这个称号好奇怪,我还是喜欢我九嶷族殿下的称号。”

......

“行行行,殿下你说啥就是啥!”多肉舔了舔唇,往她身边凑了凑,神秘兮兮的说,“殿下,小的问你个问题呗。”

梁惜点了点头,“你说。”

“就那位人间绝色宋先生,惜惜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想法啊?我看今晚宋先生一出现,你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真是一点都不带掩饰啊!”多肉笑嘻嘻的摩挲着下巴,一副我看透了你的神情。

梁惜挑了挑眉,唇角笑意加深,语调懒洋洋的说,“嗯,我是对他有想法。”

饶是心中已经明了,多肉还是难免惊讶,看着眼前卓约多姿的人儿,多肉不禁感叹。想不到有一天她也能看见铁树开花,看来不久之后,她就能听到乌鸦说情话了。

多肉丝毫不担心梁惜会单相思,或是以后会被情所困。她比谁都了解,梁惜的内心有多清醒。

况且退一步说,她觉得宋先生对惜惜应该也有点意思。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两人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了解过娱乐圈的事,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

*

梁家举办的宴会在六月十五的晚上。

这晚月挂枝头,点点繁星连在一起仿若为夜空织就了一张银被,夜色美的不像话。

去往梁家的路上,梁惜才从宋鹤卿口中得知梁家今日的晚宴是为梁家大小姐举办的生日宴。

车厢内安静的针落的可闻。

梁惜懒洋洋的斜靠着椅背,指间轻抚着腕上的翠玉镯,美目看向窗外,唇瓣噙着一抹散漫的笑。

啧,多有意思啊。

她这个梁家二小姐死的悄无声息也就算了,这头七还没过呢。家里就大张旗张灯结彩的为梁家大小姐办生日宴,这梁老太太是真不做个人啊。

收回目光,梁惜换了个姿势,她手肘抵在窗沿,侧目看向身旁闭目养神的俊美男人。

唔,小佛子这个人是真的越看越让她喜欢。

宋鹤卿一袭黑色西装,清冷矜贵。梁惜的目光落在他清隽俊美的脸庞上,看了好一会儿,视线缓缓下从他凸起的性感喉结一路下移,最终定在他的大腿上。

梁惜看的不是他的腿,而是腿上那只异常好看的手。

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微微屈着,指骨在冷白宛如羊脂玉般的手背上浅浅凸出,真是好看的不像话。

梁惜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看向他骨感的手腕,然而,却没看到那串熟悉的佛珠。

想了想,她好奇的问,“宋鹤卿,你今天没戴佛珠吗?”

“戴了。”宋鹤卿掀起眼睑,长指将掩在袖口下的佛珠拨到腕间。

梁惜看了看自己腕间的帝王绿玉镯,把手臂靠过去跟他的佛珠做了个对比,“宋鹤卿,我这个镯子比你的佛珠颜色要深诶,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我喜欢你佛珠那个颜色。”

“你能不能给我买几只你那样的玉镯子,花多少钱都先记账上!”

宋鹤卿扫了眼她纤细的手腕,漆黑如墨的瞳中闪过一道浅淡近无的笑意,低低应声,“好。”

闻声。

正在开车的成右抽了抽嘴角,他是该说梁小姐不知者无罪,还是该说先生是只老狐狸呢!

先生这串佛珠可是由质地完美的龙石种所制,当今世上,龙石种十分罕见,可想而知,这玉镯子会是怎么个天价!

帮女人买镯子这种事,他们家先生以前绝对不会做,但现在嘛...

看来是居心不良了。

想着。

已经到了梁家会客大厅前,成右停下车子,“先生,梁小姐,我们到了。”

随后,他下车在一众震惊的目光下打开后车门,恭敬道,“先生,请。”

喧闹的宴会场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一起。

纤尘不染的皮鞋踩在地上,毫无褶皱的西装裤裹着男人修长的双腿,紧接着,锦城权贵人士几乎人尽皆知的俊美脸庞出现在众人眼中。

宋鹤卿不疾不徐的从车上下来,无温的眸冷冷淡淡扫向跑至车边的中年秃顶男人。

见他看自己,梁国很是惊恐的打了个寒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笑容极其谄媚的往前迈了一步,弯下腰,姿态极其卑微的说,“宋,宋先生,您今天能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宴,我们梁家真是蓬荜生辉!”

“里面请!里面请!”


梁惜,“……”

行!债主为大!

穿上浴袍,她急不可耐的想要去干饭,奈何刚迈开脚,就被宋鹤卿拽住了手腕。

梁惜眉心一跳,气呼呼的扭过头,“宋鹤卿!你不要得寸鸡翅!不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瞧瞧她都饿成什么样子了!这厮怎么还好意思拦着她!

宋鹤卿低眸看着她,清隽的眉目渐渐变得柔和,终是忍不住弯了弯唇,“鸡翅有很多,你先穿鞋。”

“宋鹤卿,你是不是在笑话我?”梁惜眯了眯美眸,神情看起来有些危险

“没有。”他轻笑着,将黏在她眼角的发丝拂去。腕上冰冰凉凉的翠玉珠短暂的碰了下她肌肤。

梁惜看呆了。

眼前的小佛子是她见过最俊俏的男人了,比她那个被人称为第一美男的死对头楼苍之还俊俏。

仙资神颜,人间绝色用来形容小佛子也不为过。

不笑的时候就已经够诱人了,现在笑起来真是能勾了她的魂。

猛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梁惜轻咳了一下,往身旁偷瞄一眼,假装淡定的问,“我鞋呢!”

“在你脚边。”

梁惜,“……”

“哦。”

她梁惜从来就没有这么丢人过!

刚下楼梯,梁惜就闻到了属于饭菜的香味,这下不用人指引,她自己闻着香味就跑去了餐厅。

宋鹤卿止住了脚步,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等候的成右身上。

成右心神领会,走到他身侧,双手递上文件袋,低声禀告道,“先生,您要的东西。”

梁家二小姐的资料,成右昨晚加班查了个清清楚楚。

刚刚收到先生的消息,他便快马加鞭的拿了过来。

宋鹤卿接过文件袋,绕开绳线,将纸张拿出来扫了一眼,目光在照片上多停了两秒。

照片上的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神韵是天差地别。

照片上的梁惜眉眼间充满了怯懦与自卑,他身边这位眉宇间却有着浑然天成的上位者的孤傲与风情。

将纸张放回袋子里,宋鹤卿淡淡问道,“派人去鹿门山查了吗?”

成右:“回先生,已经派人过去了。昨晚梁家派去抛尸的人,我已经让成上去找了。”

“为了了解事实,我还把梁二小姐的经纪人给带过来了。”

宋鹤卿微微颔首,“嗯,人先别放。”

*

餐厅里,梁惜啃鸡腿,看见他来,亮晶晶的眼睛就黏在了他身上。

啧,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莫过于美男在侧,美食在手。

宋鹤卿坐在主位,将文件袋放在她手边,温声道,“你要的资料。”

“这么快?小佛子你办事效率可以呀!”梁惜放下手里的骨头,用湿巾擦了擦手。

拿出资料,看到纸张上文字,她愣了一瞬。

这里的文字,竟然跟她们那个世界的文字相差无几。

真是个大惊喜!

一目十行的看完资料,梁惜的心情从一开始的平淡变得有些复杂。

饶是根据梦境她心中早已有所猜想,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如此悲惨。

四岁父母双亡,六岁失去亲哥哥,失去父母后,爷爷奶奶忽然就对她嫉恶如仇,出口就是谩骂,出手就是殴打,大伯好色,二伯好赌,家中女眷善妒。

梁惜有着一副倾国容貌,父母又留给她一大笔遗产,她就像是一个小鸡仔掉进了蛇群里。

被这个咬一口,被那个咬一口,最后连落在地上的血都不剩。

资料上写。

小梁惜十岁那年,数九寒冬天,因为梁老太太看见她和梁大伯说话,就把她丢进了家中池塘。

美名其曰:脏身子贱骨子得好好洗一洗。

小梁惜十二岁那年,梁二伯因为赌博输了一大笔巨资,不敢跟家里说,在把她手里的遗产骗干净之后,又把她送进了娱乐圈。

美名其曰:狐媚子脸来钱快。



除了这些,小梁惜被虐待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看来,昨晚梦里的场景是真的了。

想着,身旁男人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梁惜,饭菜要凉了。”

梁惜收回思绪,将资料放在一旁,淡淡应了一声,“哦,知道了。”

餐厅里蓦地陷入安静。

过了片刻,梁惜再度放下碗筷,突兀的问,“宋鹤卿,你是不是很厉害啊?”

听到她的问询,宋鹤卿指尖一顿,抬起眸子,淡漠的视线落在她娇媚的小脸上。

片刻,他墨黑的眼瞳浅浅眯起,出人意料的笑了声,“不厉害,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

“不可能,你肯定在骗我。家里的人明明都很怕你!”

闻言。

宋鹤卿挑了挑眉,神色淡然道,“那是因为他们为我工作,我给他们钱。”

“在这个世界,没有钱,寸步难行。”

梁惜,“……”那要这么说的话,像她这种穷到,贼入户,泣离的人,岂不是得紧紧黏在他身边,这样才能迈开脚步走走路!

得,小佛子提醒了她!她一定好好抱大腿!

不过吧…

小佛子一直都是一副淡漠至极,无悲无喜的神情,真就跟那云端上的佛陀似的。

梁惜一看他就心痒痒,就想着看他脸上有些别的情绪。

说白了,她就是喜欢调戏他,看来以后她得尽可能的收敛一下。

要是把财神爷惹急了,她没饭吃!

当然了,要是能把财神爷紧紧搂在怀里就更好了!

彼时。

宋鹤卿静静看着她不断变幻的神情,根根如玉的长指把玩着佛珠,颠倒众生的脸颊噙着一抹微不可查的浅笑,温声提醒她,“在发呆,你的饭菜就真要凉了。”

“哦对!”梁惜敛了敛心神,深深看他一眼,再度埋头大快朵颐。

怎么把会走路的财神爷搂在怀里,这件事…

挑战性挺大。

**

填饱了肚子,梁惜在丁管家的指引下,开始从电视上恶补知识。

她虽然不是过目不忘,但记忆力也算不错。

看到大半夜,她就已经将这个世界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宋鹤卿不在家,在她填饱肚子后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梁惜想侧面了解一下宋鹤卿,但丁管家对他闭口不言,没办法,无聊的她只能回房睡觉去。

翌日。

梁惜等了宋鹤卿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听丁管家说他回来了。

人还没进来,她就迫不及待的出去迎接了。

正厅外,黑色的迈巴赫停下。

成右从车上下来,打开后车门。

男人不疾不徐的从车上下来,挺拔颀长的身型伫立在车旁,深邃的墨瞳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梁惜。

她今天穿了件黛青色无袖绣云旗袍,长发用一根木簪盘在脑后,俏媚张扬的小脸完完整整露了出来。

香肩玉骨,神韵娇媚,明艳不可方物。

“宋鹤卿,我都等你一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呀。”梁惜走到他面前抓住他衣袖,笑盈盈的问,“你吃饭了没?”

“还没。”宋鹤卿撇去心底的陌生情绪,低眸看她一眼,习惯性的抚了抚腕间的佛珠,“有事找我?”

“嗯嗯!”

梁惜舔了舔唇,小声说,“我想赚钱,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我的经纪人嘛?”

“还有,我明天想去梁家,你能不能让人带我去?”

闻言。

宋鹤卿看向成右,淡淡道,“去把人带过来。”

接着,他抓住腕间那只不安分的手,沉声道,“经纪人就在家里,明天不用去,梁家后天办了个宴会,我带你去。”


“好!我知道了先生!”丁伯收回手机,不再耽搁时间,一路小跑着回房间找自己写着秋苓联系方式的小本本去了。

不过临走时,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宋鹤卿一眼。

哼!看吧!他就说先生有点闷骚!

明明自己也想帮梁小姐,他偏不说出来,非要借用他的名义去帮忙。

他是不太理解先生的想法。

再说州城。

公交车开了将近半小时才停了下来,工作人员通过车内的喇叭说道,“各位,我们现在已经到目的地了,大家可以摘下眼罩了。”

“不过,在大家下车之前,还请你们把手机放到第一个座位上的箱子里。”

闻言,众人纷纷摘下眼罩。

裴宿起身伸了个懒腰,将手机放进箱子里,第一个下了车。

任安澜和程回紧随其后,尤婉更是看都不看一眼梁惜,跟着下了车。

谢黎生想要跟梁惜一起走,扭头看了眼,却发现她还一动不动的靠在那里。

…好像是真睡着了!

少年无奈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手臂,低声道,“姐姐,醒醒,我们到地方了。”

梁惜动了动身子,摘下眼罩,星眸里还有未褪的迷蒙,“这么快就到了?”

“不快了,都半小时了。”谢黎生将手机上交,同她说,“姐姐,手机要上交。”

“哦。”梁惜走过去把手机放进盒子里,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姐姐,你心真大,咱们这是在直播,你竟然都能睡得着。”这会儿距离摄像师有点远,两人也没带收声器,谢黎生这才敢说她

梁惜耸耸肩,“主要是昨晚打游戏睡太晚了。”

昨天凌晨她起来喝水,碰巧收到了消消乐精力已满的消息,然后就一个没忍住玩了仨小时。

谢黎生,“……”

“姐姐你的心是真大!”

别的艺人上镜前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美容,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姐姐倒好,她还熬夜打游戏。

两人说话时,工作人员将收声器发了下来,梁惜把它随意夹在衣领上,抬头看了看面前这座破旧的白色城堡。

外墙经过年月和风吹雨打的侵蚀,有的地方墙皮已经脱落,有的地方裂成了蜘蛛网,屋檐上的红砖碎裂的参差不齐。

她正前方是一扇布满划痕的黑色大门,门把手上系了一个已经褪色发白的红色蝴蝶结。

转身再看,入目是杂草横生的草地和布满青苔的破旧喷泉。正对着喷泉的道路两旁立着几棵粗壮的蓬莱松。

黑色的阑珊大门…

哦不,看错了,是半扇门摇摇欲坠!

这地方真是荒凉又凄清。

妥妥的鬼屋既视感。

当然,不仅梁惜在观察这里,其他人也都在观察。

程回难得主动开口说话,“这应该不是节目组搭建的场景吧?”

“肯定不是啊,为了录综艺搭建这么大的城堡不划算。”任安澜说,“这应该是他们租的房子,房子里面的场景估计就是搭建的了。”

突然,工作人员手里的喇叭又传出声音。

“欢迎各位来到我们的无尽逃脱第一站,血色古宅。”

“接下来的一周大家要在这里度过,相信大家对这里一定很期待。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玩过密室大逃脱。”

“如果玩过的话,可能这里会对您带来不一样的体验哦,没有玩过的话,那我就要恭喜您了,第一次就玩的这么刺激,这可真是件大喜事呢~”

“好了,废话不多说,还请各位走进城堡里,探索新惊喜吧~”

众人,“……”怎么喇叭里传出的声音有点欠欠的。

想揍一顿的感觉!

“走了,进屋找惊喜了。”裴宿一只手放在裤子口袋,懒洋洋的走上了台阶。

梁惜打了个哈欠,“走吧,小黎。”

谢黎生愣了一下,扬起唇,“哦好。”

系着蝴蝶结的门把手被拧开,一股凉风随着开门的吱呀声扑面而来。

紧接着,眼前出现的是一间让人感到沉闷的暗红色客厅。

客厅内家具齐全整洁,电视播放着黑白画面,茶几上的香炉飘出缕缕白烟。

一切显得那么诡异。

“这墙的颜色真让人觉得不舒服。”程回捏了捏领口,声音有些闷,“这房子的主人怎么想的,竟然把墙刷成暗红色。”

“不是暗红色,是浅红色。”裴宿走到窗边,将蓝色的窗帘拉开,接着关掉灯,暗红色的屋子亮了一个度。

他看了眼程回,问,“这样觉得好点没?”

“好多了。”程回诚挚的道了声谢,默默往窗边靠了靠。

几人往客厅里走去,梁惜径直走向沙发坐了下来。

尤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点着通往其他地方的三扇房门说,“我们第一步肯定要把这三扇门给打开,要不然今天不但没饭吃,没准还得睡在客厅里。”

“这样,我们先把客厅里的东西都翻一翻,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我觉得线索应该在盒子或者比较隐蔽的地方,大家都找仔细点。”

“婉婉姐你真聪明!”任安澜丝毫不放过拍她马屁的机会,“婉婉姐,那你就把明面上的东西看看,我们来找其他的地方。”

“行。”尤婉看了看梁惜,眸光闪了闪,面带微笑的温柔提醒道,“惜惜,别坐着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线索找钥匙。”

“你是不是没玩过密室逃脱呀?那你来跟着我,我带着你。”

梁惜,“……”

这人有病!不装可能会死!

“算了吧,尤前辈太聪明,我配不上。”梁惜从沙发上站起来,无视尤婉那张假笑的脸,越过她走到谢黎生身边。

谢黎生弯着腰,指尖拂着门锁上的藤蔓图案,看她来,若有所思的说道,“姐姐,你觉得这个藤蔓会不会代表了什么?”

“不知道啊,我不懂,这得问尤前辈。”梁惜靠在墙上,看着尤婉的背影,笑眯眯的说,“尤前辈,这是你的特长啊,你来说。”

尤婉眯了眯眼睛,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很是认真的看了看,说,“这就是门锁上的印花,没什么特别的,你们两个再看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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