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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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宁熙上官清 更新:2024-12-16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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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终于只剩上官清一人,她缓步来到窗前,望着院子里方右靥匀酥,花须吐绣,排比红翠,心中凄凄,无限相思意,终是一场空。
大哥说过,燕王素来与父亲政见不合,立场相对,爹爹在朝堂上从不给燕王面子,燕王对爹爹也是毫不留情的讥讽,他选择国公府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到底谁是宋三小姐,又有什么干系?
更何况,真正的宋三小姐品貌上乘,温柔细致,善解人意,不失为良配。
道理都懂,心头的酸涩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早知如此绊人心,莫如当初不相识。
“小姐,您怎的哭了?”宝珠端着一碟白玉糕,讶然见到上官清脸上一行清泪。
上官清回过神,连忙拭去脸上的泪珠,扯谎道:“方才想起早逝的母亲,一时有些感伤。”
宝珠似信非信的点点头,夫人去世好多年,小姐甚至记不起夫人的模样,还会伤心的哭?
燕王退朝后,带着庆泽急急的往寿康宫赶,他已有许久不曾见过那个人,朝朝暮暮,思之心切,情难抑时,冲动的去过国公府两次,到底也没能见到她。
前段时日,他费尽唇舌终于说服太后放下对国公府与淑太妃的成见,赐国公府珍馐补品彰显他与太后的示好,她那般冰雪聪明,一定能领悟到他的心意。
庆泽瞧见自家主子喜不自胜的模样,也跟着高兴,他八岁就在燕王身边伺候,伴他读书写字,陪他习武练功,甚至战场厮杀命悬一线,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动情过。
“主子,宝珠那丫头说宋小姐的相貌承袭国公,可是国公那长相......”庆泽撇嘴,国公宋飞鹰虽身形高大,相貌粗犷实在谈不上好看,要说好看,除了王爷,当属上官首辅,其人眉深目阔,天庭饱满,气宇轩昂,宛如亘古未变的青石般沉稳坚毅。
想来上官首辅年轻时,必定是不输王爷的美男子,加之他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又出身江南上官世家,不知要倾倒多少高门贵女!
思及此,庆泽竟隐隐发觉宋小姐绰约身姿与上官首辅有几分相似,一样的长身玉立,一样的风流贵气,尤其那双动人又慧黠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燕王看庆泽一眼,嘴角微扬,宝珠还挺能往她家老爷脸上贴金,宋小姐大概长相随了母亲。
及至寿康宫门前,萧宁熙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对庆泽道:“本王今日穿官服会不会瞧上去过于刻板威严?”
庆泽伸手给自家主子整了整朝服,正经道:“王爷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萧宁熙哼一声,“近来你书看的多,马屁拍的更响,过会儿用饭之时,有眼力些,多照应宋小姐。”
“王爷放心,包在小的身上。”庆泽拍着胸脯保证,端茶倒水自不用提,记住宋小姐爱吃的菜颇为重要。
主仆二人一脚踏进寿康宫。
“王爷到!”宫人通传。
寿康宫小厅里,太后正与宋启莲闲话家常,听到燕王来了,太后起身,宋启莲搀扶着太后,移步走出小厅迎接燕王。
“儿臣见过母后。”萧宁熙跪地行礼。
太后忙搀扶起他,笑盈盈道:“今日怎的这般守规矩?快些起来吧。”
燕王起身时,宋启莲欠身向他施礼,“臣女宋启莲见过王爷。”
她抬头,他看向她,四目相对,一时竟都呆住。
少顷,宋启莲红了脸,低下头,不胜繁花娇羞。
燕王四肢发麻,如遭雷击,震惊的动弹不得,好大一会儿,他声音微颤道:“宋......三小姐?”"
想起与李红玉相识的那晚,明月清风,泛舟湖上,她擅琵琶,依着心境随心拨弄,忽传来一阵琴声相和,急缓相随,高低相称,一曲终了,两人同时掀开画舫的帘子,伯牙子期之遇。
李红玉从未问她出身,她亦不思量李红玉过往,古琴琵琶之交,足矣。
“宝珠,回府之后,收拾一些御寒衣物,跌打损伤的药材,红玉姐姐会用的上。”
宝珠点点头,又问:“那温夫人会怎么罚判?”
上官清想了想,温夫人虽因丧子之痛做出污蔑之举,但身为国公府姨娘,应该会从轻发落,“大约青灯古佛,面壁思过吧。”
宝珠“啊”了一声,真是便宜那个毒妇。
上官清手指轻点宝珠额头,“你呀,在京兆府,脖子伸的老长,可看出来什么名堂?”
宝珠嘿嘿一笑,“我可是看出来了,温夫人面目可憎,老鸨趋炎附势,张小蛮背德祸主,红玉姑娘真真可怜,周大人好大的嗓门。”
上官清低头一笑,“不得了,咱们宝珠连用三个成语,学问大有长进,可还有其他?”
宝珠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道:“还有,还有,燕王殿下长的真真好看!芝兰玉树,身姿挺拔,就是忒冷淡些。”
上官清微愣,随即笑道:“你最近话本子没少看,芝兰玉树都会用了,可造之才,若是以后首辅府落魄,还要靠你写话本子谋生。言归正传,明日一早你来听宣判,回府后详细与我说说。”
“宝珠记下了。”
次日一早,宝珠便去了京兆府,上官清在房中坐立难安,一颗心纠的七上八下,最怕李红玉被判流放,路途迢迢,国公府要对她下手,易如反掌。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宝珠回来。
“怎么样?”上官清紧紧盯着宝珠,像是在等自己的宣判。
“流放!”
上官清闭上眼睛,心坠谷底。
宝珠道:“今日国公本人亲自携温夫人前来,让王爷不要碍于身份,按律法宣判。”
最终,李红玉被判流放两千里,明日即行。
老鸨及众妓,还有张小蛮虽作伪证,但念在受人威胁,三年牢狱。
温夫人丧子令其心智蒙蔽,法华寺面壁思过两年,罚国公俸禄一年。
上官清听罢,暗自神伤,她救得了李红玉一时,救不了她一世,而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在遭受李红玉之痛,恶霸欺凌,丈夫殴打,逼良为娼……
若是大梁有律法能保护女子……她无声叹息,这念头未免太狂妄。
“小姐,周大人宣判完之后,燕王殿下又说了一番话,宝珠不明白。”
“他说什么?”
宝珠学着燕王的神态和语气道:“李红玉流放,恐途中有不测,被人劫走亦未可知,本王允许国公派人亲自押解,直至凉州,本王手书一封,李红玉可携带至凉州,交与刺史,听从安置。”
上官清眼睛一亮,“真的?他真这么说?”
宝珠点点头。
太好了,上官清微微放下心来,燕王这席话看似是怕李红玉逃走,实则在保护她。现在全京城都知道国公府亲自押解犯人,若是中途出了岔子,国公府轻则办事不利之罪,重则公报私仇之嫌,实乃一招反客为主的妙计。"
春意盎然的美景,令上官清忆起在江南台州老家的日子,江南季春天,莼叶细如弦。池边草作径,湖上叶如船。往年这个时候,祖母总是会命人做各种馅料的青团,红豆的、芝麻的、咸蛋黄的,又糯又香甜,怎么吃也吃不够。
其实她年幼丧母,已记不起母亲的长相,父亲又常年在京为官,一年回家两三次,但她从未觉得孤单,有大哥和宝珠的陪伴,祖父母和慧娘无微不至的疼爱,因着父亲的地位,族里的亲戚对她也是毕恭毕敬,还有师傅......
她莫名想回到细雨如织的江南,京城里扰人扰心的事繁多!
谭妙音和宋启莲不像上官清这般触景生情,两人玩的畅快,直到日头西斜,三人才迟迟而归。
说来也怪,来时路上晴天日好,返程突然狂风大作,天色阴沉,大雨将至。
马车飞驰,三人在马车内东摇西晃,上官清隐隐觉得不对劲儿,大风天马儿还跑的如此之快,不怕马车掀翻?
她抓紧门框稳住身形,打开车门,向马夫喊话,“师傅,驾车慢些。”
马夫不为所动,甚至猛挥马鞭,加快前进。
上官清疑心他没听见,大喊道:“师傅,慢些!”
这次马车果然渐渐慢下来,马夫缓缓转身,与她迎面相对。
上官清大骇,一屁股跌倒在马车内,门都来不及关,那马夫竟然是王应坤!
马车登时停下来。
谭妙音凑到门前,愕然看到是王应坤,吓得大叫,被男人迅速一掌劈晕。宋启莲紧紧捂着嘴,她不认识眼前男子,却明白来者不善。
上官清掐了下大腿,努力保持镇静,身后没有马车声,可见王应坤已将宝珠等人乘的马车甩掉,眼下三人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能先想办法稳住他,她奋力挤出泪珠,含怨带恨道:“王郎,你这是作何?”
王应坤看她一眼,忽然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阴笑道:“还能如何,自然是与清儿双宿双飞。”
上官清动弹不得,汗毛根根竖起,挤出一丝笑容回道:“那怎的不来府上提亲,我......我一直在等你。”
“哦?”王应坤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冰肌玉骨,温软丝滑,“那为何要将玉佩还我?你爹不同意?”
“我何时将玉佩还你了?明明一直放在我的卧房内。我爹确实不同意,但也拿我没办法。王郎你只管来提亲。”她极力稳住声音,藏在袖中的手却抖个不停,只觉王应坤抚摸她脸颊的手指根根如毒蛇吐信,寒透心扉。
王应坤注视上官清片刻,大笑,“既然你对我情深意切,那不如我们先作对快活夫妻。”说着,就欲将她扛在肩上抱下马车。
上官清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奋力挣扎,宋启莲也过来拽住她,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车后传来,上官清循声而望,心中大喜,竟是燕王及容彻。
王应坤显然也看到有人来,急忙封住两个女人的哑穴,推进马车,关上车门,驾车远离。
上官清挣扎着从马车内爬起来,掀开车帘,燕王二人恰巧疾驰而过,目不斜视,大约是天色不好只顾着赶路,眼见二人渐行渐远,她口不能言,急的脑门子全是汗。
一转头看见水壶,眼前一亮,连忙拿起来,泼醒谭妙音。
谭妙音刚睁开眼,上官清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拖起,指了指窗子,又指了指嘴。
此刻谭妙音也听到越来越远的马蹄声,奋力对着车窗外喊道:“救命啊!”
她一喊,马车立刻停下,王应坤气冲冲拉开门,倏然扼住她的喉咙,双眼发红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先收拾你。”双指一点封住她的哑穴。
上官清心凉半截,现在已完全听不到马蹄声,看来燕王二人并未听到呼救,许是风太大了。
三个女子一筹莫展,心如死灰,兀自绝望时,消失的马蹄声竟再次响起,由远及近。
上官清眼眸微动,重新燃起希望,倾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少顷,马车剧烈颠簸,似是有人跳到马车车顶,接着是打斗声,但很快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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