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安慰自己，“有时候，一个人能更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
静怡沉默了片刻，缓缓抬头，看向慕晴。那双眼睛深得像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湖泊，慕晴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也许吧。”静怡笑了笑，目光柔和了一些，“你总是能找到这些安慰自己的理由。”
慕晴怔住了。她意识到静怡的话并没有恶意，反而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温柔，但这份温柔让她更加无措。她低下头，不敢再去看静怡的眼睛，生怕自己的情感会在那片深邃中暴露无遗。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静怡突然问道，语气轻松，却透着一丝探究，“我总觉得，你不像是会待在这种地方的人。”
“我……这里让我觉得踏实。”慕晴回答得有些仓促，“而且，我喜欢书。”
静怡没有追问，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她微微一笑，又低头翻开了手中的书，阳光洒在她的发丝上，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慕晴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个画面，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那是欣赏，是向往，也是不可言喻的惆怅。
她知道，自己无法靠得更近。
那天晚上，书店打烊得有些晚，静怡却迟迟没有离开。她坐在书店的角落里，安静地翻着一本厚重的诗集，目光专注，神情平静。慕晴看了她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端来了一杯热茶，轻轻地放在了她面前。
“天冷了，喝点热的吧。”
静怡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
慕晴坐在她对面，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那是一双修长而纤细的手，指尖微微泛红，似乎冻得有些冷。她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