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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阿难周锦之写的小说黄泉路长情意短

唱歌的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寻找你母亲的法子,他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是你母亲并非凡人,这会儿已然回到了本处,故此便疯疯癫癫的说要去找她。”“我们无论如何阻止,终究也是无用,哎……造孽啊……”听着现在的英国公她的小叔叔所言,谢阿难面色并未有半分动容。她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也能发现母亲不是凡人的这件事,可又能如何呢?异界相隔,相见虽难。但人心相隔,才是无法相见的根本原因啊。他不懂,周锦之也不懂。因为,他们都是无情人。“你后悔过,背叛我娘么?”谢阿难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话,但对方只是动作凝滞了一瞬,很快又继续忙碌。他听到了,装作没听到。一如曾经,心中知晓真相,装作什么都不知,逼走了她的母亲,也将自己的一切逼走。不再多看他一眼,谢...

主角:谢阿难周锦之   更新:2024-12-15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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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阿难周锦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谢阿难周锦之写的小说黄泉路长情意短》,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寻找你母亲的法子,他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是你母亲并非凡人,这会儿已然回到了本处,故此便疯疯癫癫的说要去找她。”“我们无论如何阻止,终究也是无用,哎……造孽啊……”听着现在的英国公她的小叔叔所言,谢阿难面色并未有半分动容。她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也能发现母亲不是凡人的这件事,可又能如何呢?异界相隔,相见虽难。但人心相隔,才是无法相见的根本原因啊。他不懂,周锦之也不懂。因为,他们都是无情人。“你后悔过,背叛我娘么?”谢阿难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话,但对方只是动作凝滞了一瞬,很快又继续忙碌。他听到了,装作没听到。一如曾经,心中知晓真相,装作什么都不知,逼走了她的母亲,也将自己的一切逼走。不再多看他一眼,谢...

《谢阿难周锦之写的小说黄泉路长情意短》精彩片段

“你父亲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寻找你母亲的法子,他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是你母亲并非凡人,这会儿已然回到了本处,故此便疯疯癫癫的说要去找她。”

“我们无论如何阻止,终究也是无用,哎……造孽啊……”听着现在的英国公她的小叔叔所言,谢阿难面色并未有半分动容。

她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也能发现母亲不是凡人的这件事,可又能如何呢?

异界相隔,相见虽难。

但人心相隔,才是无法相见的根本原因啊。

他不懂,周锦之也不懂。

因为,他们都是无情人。

“你后悔过,背叛我娘么?”

谢阿难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话,但对方只是动作凝滞了一瞬,很快又继续忙碌。

他听到了,装作没听到。

一如曾经,心中知晓真相,装作什么都不知,逼走了她的母亲,也将自己的一切逼走。

不再多看他一眼,谢阿难转身走了。

未曾想,一出门便看见等在外面的周锦之。

一见到她,他连忙焦急上前牵着她的手关切问:“阿难,你为何不吭一声便走了?

你若真想来看他,我陪你便是,你伤还未好利索自己出来多危险啊。”

谢阿难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无事,只是突然想到了娘亲,想来瞧瞧那个背叛她的人最后是个什么下场,心里也好有个底。”

听到这话,周锦之一愣,握着她的手一紧却又很快强笑道:“看完了我们便回家吧,你的药还未服下,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不吃了。”

谢阿难点点头,临上马车之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侧首道:“明日,我想去我娘的衣冠冢上柱香。”

“好,我陪你一起。”

最后的这一日,谢阿难早早的便起了床,命丫鬟为自己梳了一个未出阁之时的发髻后,起身走了出去。

她原以为,周锦之今日是不会来了,未曾想他还真的到了,而且还准备好了一切东西。

见到她这装扮,他一怔,惊愕问:“阿难,你,你怎的梳了这个发髻?”

“没什么,只是觉得娘亲应该比较想见我这个样子,便梳了,时候不早了,走吧。”

说罢,不去理会他面色的凝重和慌张,谢阿难掀开车帘走了进去,却不想,刚坐下,一个小厮突然来拦住了周锦之。

“侯爷,侍郎大人已然等在了西郊别院,您看您何时去?”

周锦之喉结滚动,下意识看了眼马车。

谢阿难坐在车内静静等着,在心脏跳动了五下后,他终是开了口。

“阿难,侍郎大人有事找我,我也不好让他久等,你先去,我尽量快些去寻你,可好?”

“不必了,你尽兴便好。”

周锦之没有多想,因为他认为她永远是大度温柔的,是不会多加猜疑,便匆匆忙忙的同小厮离开。

掀开车帘静静瞧着那个远去的背影,谢阿难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锦之,究竟是侍寝还是侍郎呢?”

“谎言多了,你自己也应该信了吧。”

“不过从今而后,你便不必再说谎了。”


皇帝很快到来,一番献礼后便到了表演。

当悠扬的乐曲响起,楚玉娘身披舞衣,轻盈地步入排满了两侧火苗的舞池。

水袖飞扬,令她婉如精灵般跃动,众人皆沉醉在她优美的舞姿之内,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水袖已经甩到了那火苗之内。

“啊!

着火了!”

“护驾!

快护驾!”

杂乱声和拥挤中,谢阿难身体踉跄着倒在了地上,下一瞬,便见楚玉娘拖着带火的水袖向她奔来。

炙热的火苗狠狠砸在她的胳膊上,痛的她脸色瞬间惨白,她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

下一瞬,周锦之飞奔而来将谢阿难抱在怀里后,抬脚便将楚玉娘踢了出去。

“阿难,你怎样?

伤到哪里了?

快告诉我……”他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一双眼都泛了红,抱着她的手刚收紧,却在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时吓得手一抖,连忙看向她的胳膊。

瞧着那被火烧得狰狞的伤口,他的泪瞬间流了下来,一时间那双手甚至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谢阿难意识渐渐模糊,昏迷之前,她最后看见的便是浑身湿透的楚玉娘,眼中含泪,满脸愤恨的看着她。

当真是,可笑极了。

再次醒来,谢阿难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丫鬟一见她醒了,忙欣喜的上前询问。

“夫人,您可算醒了,您不知侯爷抱着您回来时可是将我们都吓坏了,那模样真是太可怕了。”

“侯爷甚至都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呢。”

谢阿难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她艰难的想要起身,却不小心扯动了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冷汗也随之流了下来。

“阿难!

你别动!”

周锦之推门焦急闯了进来,小心的将她搀扶起来,那仔细的模样当真是在护一件心尖上的珍宝一般。

“阿难,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

“我无碍的,你放开我吧。”

冷淡的语气让周锦之动作一僵,惊愕的抬眸看向她,但见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子,心中便只以为是她伤口又疼了,刚准备询问,小厮焦急跑了进来。

“侯爷,书房有客的在等。”

周锦之一愣,眼中闪过几分慌张,犹豫片刻后笑道:“阿难,你刚醒再好好休息休息,有人来寻想必是公事,我去去就来。”

“嗯,去吧。”

见她答应,周锦之转身迫不及待的便走了出去。

谢阿难眸色微沉,轻声吩咐丫鬟:“你们去院子外面守着吧,我累了,想休息。”

待到丫鬟都走了出去,她起身强忍着胳膊上的痛轻轻走了出去。

她静静地避开众人去了书房,刚靠近门口,一阵嘤咛的哭声便传了出来。

透过微敞开的房门,谢阿难看见了楚玉娘。

她正坐在小榻上哭泣,嘤咛哭泣的模样瞧着让人着实心疼。

就比如周锦之。

他用力将人搂在怀里,无奈的问:“都和你说过,你不过是我暖床的玩意儿,阿难才是我的妻,你又如何攀比的了?”

“奴家知晓比不得夫人,可……可您也不能在生死之时弃我不顾啊!

那般多的人,您就这般将奴家踢出去,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呀!”


“罢了罢了,您既厌恶奴家,奴家这就,就回教坊司罢了!”

闻言,周锦之眉头一簇,不悦的用力拧了她的屁股一下:“你敢回去试试!”

楚玉娘扑进他的怀里,泪眼朦胧的哽咽。

看她这样,周锦之无奈叹了口气,安抚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尽管和我说,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楚玉娘抽噎着:“那……我要你这两天陪我去西郊别院。”

“我还要把那里再改一改,改成我想要的地方。”

“如何?”

周锦之一听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手用力掐了她的屁股一下。

“你啊,我看你就是自己想玩儿了是吧?”

“这个小骚货,还说离开,我看离开了我谁能陪你去玩儿那些好东西。”

楚玉娘撒娇的锤了锤他的胸口:“谁要去了,你就说,答不答应嘛。”

“再等两日,那儿重新布置不也得需要时间,再说了,若是被阿难发现端倪,我可饶不了你。”

“来,今天先让爷安慰安慰你。”

很快,书房内的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不用想便也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谢阿难双手用力掐着掌心,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白的透明。

有那么一瞬的冲动,她很想推开门质问周锦之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甚至她很想看看,在所有谎言都被撞破后,周锦之还会如何狡辩!

可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总归也要离开,还剩两日,最后这两日她不想再生出什么变化,更不想再令自己烦心。

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开,可眼角的泪和痛依旧没能忍住,一点一滴的流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日,周锦之一直陪伴在她的身侧,无微不至的照顾,可谢阿难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没有半分喜悦,也并不多话。

若换做往常,他定会不断追问,然后想尽办法的哄她开心。

可如今,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西郊别院。

谢阿难知道那个地方,第一次她发现他背叛也是在那里。

那一日,她发现了他身上异样的胭脂香,心中生出怀疑可又不敢承认。

后来,看着他神神秘秘的出门,她便起了疑心,悄悄带着贴身丫鬟跟了上去。

却不想,在西郊别院的门口让她亲眼看见,周锦之被楚玉娘拉进门内,深吻缠绵,两人甚至难舍难分到一直关门都未曾分开。

待到他们走后,她偷偷走了进去。

屋内的异样味道让她几欲作呕,那满屋子的奇怪玩意儿和凌乱的床榻预示着刚刚那两人玩儿的有多刺激,多恶心!

那一刻,她的心痛成了筛子,然后决定了离开。

不过好在,明日时间就到了。

但今日,她还想去看最后一个人。

她的父亲,谢天成。

她父亲曾为英国公世子,样貌英俊,家世显赫,是多少京中女子的倾慕对象。

可如今,这个男人才不惑之年,却依然华发丛生,苍老邋遢。

他低头在捣鼓着一堆奇怪的瓶瓶罐罐,便是见到她进来也未曾有过半点动容。

昏暗的屋内,仿佛只有手中那些物件儿才是他所在意的,剩下的于他而言早已无关。


曾经她父亲也曾这般深情许诺过终身不弃,此生不负,却在她五岁那年,周父为了一个外面的舞姬亲手打了她母亲,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母亲彻底心死,消失在了这世界。

如今,周锦之也在婚后五年,负了她,瞒着她同一个舞姬搞到了一起。

一模一样的命运,二十多年后再次重来。

而这一次,谢阿难做出了同母亲一般的选择。

目光幽幽的看着那的朵寒冷的三生花,脑中蓦然想到了母亲临走前拉着她所说的。

“阿难,娘亲并非这人世的凡人,而是阴司的孟婆,只因贪恋人世情爱才留在这里多年。

而今,你父亲辜负了我,所以我要走了,走之前娘将这镯子送给你,若你觉得不开心便用它叫来无常带你回归地府,娘在黄泉路上等你。”

回归地府么?

谢阿难嘴角勾出自嘲的笑,她曾以为永远不会有这一日的,未曾想这脸打的还真是快。

不过好在,还有十日。

十日后,她就能离开这个人世了。

许久未曾等到她的回答,周锦之心里莫名更慌了,连忙将人推到眼前,迫使她同自己对视。

“阿难,你别生气好不好?

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发誓!”

他真的很爱她,哪怕她有一丝不开心他都能心疼很久。

所以那日在发现他竟然和一个舞姬搞在一起时,谢阿难才想不明白,他明明知道自己最恨欺骗和舞姬,为何又会明知故犯?

想到还剩十日便要离开,在此之前她并不想生事,便压下了心里的烦躁和痛意,尽量温和道:“我未曾生气,不过是看见那花有感而发罢了。”

“原来如此,你也知道的对这些花花草草我其实并不太了解,只是因你镯子上有这花,我才……阿难,你的镯子呢?”

谢阿难倒是未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发现,不过细想想倒也难怪,毕竟周锦之知道这镯子的来历,更知道她有多在意镯子,宝贝的从不离身,此时突然不见了会好奇也难怪。

谢阿难神色微滞:“坏了,拿去沁宝斋去修了。”

见她神色难过,周锦之只以为她是因这镯子的事情,叹息安慰道:“无碍,沁宝斋的师傅手艺不错,想是很快便能修好了。

阿难,你也莫要难过了。

你娘亲也定然会回来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她但是一直没有消息,但你放心,我不会放弃会一直找下去的。”

“算了,不用了……”反正很快,也要和娘亲团聚了。

周锦之听她这么说,只以为她是又难过了,无奈叹了口气后便转移话题道:“明日安王妃办了个宴会,托安王询问到了我这里。

我知晓往日你最不喜去这种宴会,若你不想去,那便不去了。”

安王妃年岁稍长谢阿难一些,是她的堂姊,当年她娘亲失踪,父亲疯魔,最痛苦难熬的那段日子便是安王妃陪着她度过的。

这些年,她对她真的很好,所以走之前,谢阿难也想最后再去见见她,也算是告别吧。

思及此,她抽回手应道:“正巧我也很久没见玖月阿姊了,明日我去。”


“天哪,永平侯简直太深情了,何时我也能找到如此男人做夫君,便是短寿也值得了。”

“侯夫人真是好运,能得此郎君也不知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这般幸福。”

幸福么?

谢阿难自己也是不能否认的,这些年她的确曾很幸福,他对她很好。

但可惜这份好终究还是掺杂了别的,若换旁人或许并不觉得如何,毕竟三妻四妾实属平常。

其实她也并非善妒之人,若周锦之真的心悦哪个良家子,抬进门倒也并非不可。

但那是个舞姬,是她最恨的人,周锦之明明知晓却依旧要这般做,那点幸福便也跟着挥散殆尽。

得得失失终不醒,唯有杯酒最知心。

心内郁结,杯中玉露便一次次的灌入腹中,待到后来耳畔的议论和眼前那些艳羡皆化为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颠簸令她胃里一阵翻涌,额角微痛,模糊的意识渐渐清明,阵阵喘息也随之响起。

“侯爷,轻……轻点儿……奴家疼……”宽敞的马车内,两道交叠的身影正卖力的运动着。

周锦之疯狂的挺动着腰身,眼眶泛红,修长的手指掐着楚玉娘纤细修长的脖颈,放肆的低笑。

“现在知道疼了?

刚刚趁我醉酒来勾引我时怎的就没想到这会儿会疼,嗯?”

“那奴家也没想到侯爷在马车内也会这般厉害,啊……”妖媚的喊声刚出就立刻被周锦之捂住,身上动作停顿,他下意识看向谢阿难的侧颜,见她依旧双眸紧闭,他狠狠地松了口气。

身子一用力,发了狠似的低声警告:“小声着点儿,若惊扰了夫人,让她发现什么,本侯让你生不如死!”

警告声落,低低的啜泣声传来。

“侯爷既担忧夫人发现,为何还要在这马车内这样卖力的弄奴家?

奴家自知身份卑贱,比不得夫人高贵,可奴家也只是太喜欢侯爷了,不然,奴家在王府多好?

何必在这儿受这委屈?”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周锦之动作一顿,无奈的附身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不过说了你两句,何必哭成这般?

夫人是本侯此生挚爱,而你不过是个暖床的,千万莫要想比,本侯只喜欢进退有度的女子,可懂?”

“是是是,奴家知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日后奴家只管好好伺候侯爷,肯定让侯爷满意。”

“哦?

那你打算如何伺候本侯?”

“当然是……这样……”暧昧的喘息再起,压抑的声音传入谢阿难的耳中,可她却并没有叱骂他们,也未曾睁开眼惊扰他们,只静静地听着。

阵阵声音如刀子一般狠狠扎进她的心里,来回搅动,鲜血淋漓却还不够还要让她千疮百孔,烂成一片。

虽说早已知晓他们之间那点事情,可当她真的就近听到这不堪的声音,她还是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她疼的死死咬着下唇,口中的腥甜混着呜咽生生咽了下去,可眼角的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尖锐的指甲刺穿掌心,鲜血流了出来,可她依旧还在用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堪堪压下心中蚀骨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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