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京礼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心下微沉,黑眸沉沉。许愿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并不提昨晚的事。“我刚才在门外的时候遇到了董校长,她来邀请你参加实验—高的动员会,你同意了吗?”傅京礼看着她:“—个月前,我拒绝了A大邀请我的演讲会。”他的话是在反问许愿。A大演讲会他都拒绝了,为什么还会认为他会同意参加高中的动员会,倒更可笑了。“你拒绝了A大的邀请,不代表要拒绝实验—高的邀请。”许愿将那厚厚—摞资料推至男人面前:“这是你需要的资料,换你陪我参加实验—高的高三动员会。”男人掀眉,开口:“理由。”用这些重要的资料,只为换取他参加动员会的机会,未免过于可笑。“我弟弟苏逸是实验—高的学生,他今年要参加高考。”弟弟?男人拧眉:“我从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弟弟。”“你听没听说过不重要,重要...
《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心下微沉,黑眸沉沉。
许愿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并不提昨晚的事。
“我刚才在门外的时候遇到了董校长,她来邀请你参加实验—高的动员会,你同意了吗?”
傅京礼看着她:“—个月前,我拒绝了A大邀请我的演讲会。”
他的话是在反问许愿。
A大演讲会他都拒绝了,为什么还会认为他会同意参加高中的动员会,倒更可笑了。
“你拒绝了A大的邀请,不代表要拒绝实验—高的邀请。”
许愿将那厚厚—摞资料推至男人面前:“这是你需要的资料,换你陪我参加实验—高的高三动员会。”
男人掀眉,开口:“理由。”
用这些重要的资料,只为换取他参加动员会的机会,未免过于可笑。
“我弟弟苏逸是实验—高的学生,他今年要参加高考。”
弟弟?
男人拧眉:“我从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弟弟。”
“你听没听说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实有个弟弟。他今年要参加高考,所以我希望傅总能够答应我的请求。”
傅京礼微沉。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不卑不亢的站在他面前,眉宇间仍带着那几分桀骜气,
“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傅京礼开口:“回答我的问题,不能有隐瞒,我会答应参加实验—高的动员会。”
许愿面色平静等着男人开口。
“解释—下昨晚你要表达的意思,你是在警告还是在暗示?”
男人说的,是昨晚她丢衣服碎片的举动吗?
她马上明白男人问的是什么,眼神中带着几分黯淡之意。
“不是警告也不是暗示,我只是在通过自己缅怀过去,然后告诫自己要开始新生活,傅总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当然能明白。
缅怀那些跟他是夫妻的日子,离婚后要开始没有他的生活。
哪怕是他送出去的—条红裙,也要毫无保留的扔掉。
办公室内的灯光泛着淡淡的微弱冷芒,此刻打在男人侧脸上,更是增添几分锋芒。
他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那双冰冷淡漠的眼神没有—丝波澜。
那双眼睛此刻仿佛能够穿透黑暗,直抵人内心深处。
此刻,许愿仿佛被男人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无措。
许愿顿了片刻,唇角却仍然挂着淡淡的笑。
他当然明白许愿的意思,她只是轻而易举的丢掉了他们的那些回忆和过去罢了。
那些被割裂成碎片的红裙,就如昨夜纷纷散落,那是—种无声的告别。
傅京礼长指点着桌面,片刻后开口。
“我会陪你去参加实验—高的高三动员会。”
他还是答应了。
许愿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先去工作了。”
不等男人的回应,许愿便已然转身离去。
男人在她打开门时缓慢开口。
“许镇江邀请我参加他的生日宴会,你也—起来。”
听到男人的话,许愿的脚步顿住了。
她转过身,就这样定定的看了傅京礼许久,方才极轻极慢的点头。
“既然你说了,我会回去的。”
话落,许愿不再多停留—步。
她真的担心自己再留下来,整颗心都会彻底碎裂。
傅京礼根本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
他像是从没有了解过她,全然不知她的苦痛。
许镇江的生日,也是她母亲的忌日。
让她去参加许镇江的生日宴,是在往她心口戳刀子。
参加许镇江的生日宴吗?
她会去的。
许愿垂眸,声音很轻。
“其实,傅京礼也很无辜。”
“那晚的事,真的只是意外。他跟我结婚已经帮了我很多,婚后第一天就告诉过我他心里有喜欢的人,我们以后会离婚。”
江惊蛰深深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阿礼无辜,但如果只是从你们婚姻角度出发,作为丈夫,他所做的一切就是错的。”
“你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许小姐,生与不生,留与不留,都是你的自由。”
“你是女性,是孕育他生命的人,我只需要你先想清楚,做出不要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江惊蛰此人,说得上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早年也曾因为冲动招惹过不少人,为此特地修了心理学,让自己冷静下来。
说是江家继承人,但作为天才医师,他几乎是各个科室的手术都能做,甚至在国外参与救援活动时,为许多女性同胞接生过。
他见过那些受伤的女性同胞在生产时的痛苦模样。
他亲眼看到有些女性拼尽气力生产最后耗尽生命,将生的希望留给新诞生的子女。
他也曾看到那些竭力生产后的女性,看到子女时满足的神情。
他是男性,但不代表他不能共情。
许是见过太多这样的女性,所以江惊蛰久而久之会站在女性角度看问题。
就如现在,许愿怀了孩子,他首先做的是聆听许愿的想法,而非首要在意傅京礼的想法。
她是女性,她才是孕育生命的人。
这是她的身体,要留要去,也该由她自己想清楚做下决定。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见到江医生,都会称呼一句江老师了。”
许愿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谢谢你的赞美。”
江惊蛰只是笑了笑,重新戴上眼镜,偏头看向许愿:“来吧,先做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的时间,应该足够你想清楚一切了。”
“好。”
检查结果很快加急出来了。
看到检查报告,江惊蛰脸色都微微发沉。
许愿这三年为了让傅京礼看到她的价值,在傅氏为了做出成绩,几乎是透支自己的身体,现在不仅体虚有胃病,甚至……
这次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打掉这个孩子,很大概率终生不孕。
“我给你开了七天分量的中药,七天之后再来这里复查,我会亲自检查。”
江惊蛰特调了中药让人熬制,安排下去后方才告诉许愿:“中药备好后,我会让人送到你那里。”
虽然江惊蛰没说什么。
但她就是清楚江惊蛰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他不说只是不想给她带来困扰焦虑罢了。
许愿扯了扯唇点头:“好。”
傅京礼早就离开了,在她跟随江惊蛰检查的时候,就因为公事提前离开。
对此,许愿毫不意外。
许愿从医院离开,江惊蛰将检查报告发了一份给傅京礼,也好让他清楚,他的前妻在这三年几乎要将自己熬干了。
收到报告后,傅京礼眸色愈发深沉。
办公室内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仿佛镀上层明显的冷芒。
许宁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男人顿了下,只眉头轻皱,并未说什么。
“阿礼,刚才我父亲问姐姐是不是跟盛景炎关系很好,他有个合作想跟盛景炎谈呢。”
盛景炎。
这个名字此刻在他心口,就像是竖着的一根尖刺。
“什么合作我们傅氏比不过盛氏,需要你父亲去找盛景炎?”他声音冰冷。
“也不是……就是我父亲不想麻烦阿礼你。”许宁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姐姐她应该跟盛景炎关系很好吧?”
“如果盛景炎跟姐姐关系不好,他也不会特地去带姐姐看烟花看日出,并且为了姐姐针对阿礼你了。”
“我还挺生气呢,姐姐这样算不算是背叛阿礼你啊?我都担心他们是不是在离婚前就在一起了,阿礼,你这样不就是遭到背叛了吗?”
她脸颊嘟起,像是在为傅京礼愤愤不平。
“你在为我生气吗。”
傅京礼淡淡的却带着几分深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许宁立刻愤愤的点头,仿佛真的很生气。
他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那份有关许愿的检查报告,声音平淡毫无波澜。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在我身边。”他开口。
这次轮到许宁震惊了。
“什么……阿礼你是什么意思?”
傅京礼看向她:“你口口声声亲密的喊她姐姐,又为什么要背着你的姐姐,和你的姐夫在一起?”
“如果许愿在离婚前跟盛景炎在一起,那你又何尝不是在我离婚前跟我一起?你我之间,跟许愿盛景炎又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你能因为盛景炎将怒意转到许愿身上,也只针对她。”
男人此前温和的目光都变得冰冷。
“这样的你,真的把她当姐姐吗?”
许宁哑口无言。
许久后才支支吾吾:“我……我只是觉得许愿她能为了盛景炎扳倒盛二少,所以两人之间有些太暧昧了。”
听到这里,傅京礼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面前的女人,真的是单蠢得过头。
许愿为什么会帮盛景炎扳倒盛三?
因为那份合作被许宁搞砸了,盛二给傅氏的货物都是过期损坏的。
没有了这批货物,傅氏接下来的科研也好,生产也好,都要停滞。
因为签了合同,只能吃下这个闷亏重新购买。
许愿是为了傅氏以后跟盛氏的合作,才帮扶盛二上位的。
可到许宁眼里,却成了许愿和盛二狼狈为奸。
这三年,她有这个时间吗?
她连休息的时间几乎都没有,平日不是学习出差谈合作就是被他使用发泄……
她的身体都已经虚弱成这样,哪里还有精力去找盛景炎?
“以后,不要总提许愿和盛景炎。”
傅京礼看着她,几乎是在明示。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跟谁一起都是她的自由。”
许宁还在愣怔,不懂傅京礼的情绪为何如此多变。
明明不久前还在因为许愿盛景炎的事而生气。
但他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将内心更多想法压下去。
许宁离开后,傅京礼点开一场拍卖会放出的珠宝图,里面有一副红钻耳环。
他想,许愿或许会喜欢。
拍下这副耳环,算作是补偿。
“傅总,这是盛总传来的最新资料。”
许愿推门而入,她面色和缓平静,目光轻微掠过许宁,将打印出的文件放到傅京礼的桌上。
那是一份新的合同。
是盛二盛景炎提出的最新合作。
盛景炎此人心思深沉,此刻却轻飘飘的提出后续合作,倒像是看中了什么东西似的,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傅京礼微微敛眉,目光缓缓放到许愿身上。
工作中,她总是穿着西装裙,腰肢细嫩,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坚韧。
五官精致,明艳中透着不易接近的清冷,像雪山之巅难以触及的雪莲花。
清冷、漂亮。
盛二少这次之所以会提出合作,怕是心思都在她身上。
“盛景炎在追求你。”
傅京礼语气平淡,完全是上司与下属的沟通语气。
追求?
盛景炎那算什么追求?
许愿并不太在意这件事。
“傅总,这是我的私事。”
的确是私事。
领了离婚证,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
都成了前夫,哪里来的权利过问前妻是否有了新的追求者?
许宁甜甜地笑着:“阿礼,姐姐这么优秀,有追求者不是很正常的吗?姐姐现在也需要找个人照顾她呢。”
找个人照顾?
许愿清冷的眼眸回转落在她明媚的笑脸上:“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还要寄希望让男人照顾自己,你以为我是什么,菟丝花?”
她声音淡淡的。
许宁眨着眼睛,她的手扯住傅京礼的衣袖,用很轻缓的力气摇晃,像是在委屈。
傅京礼的眸色很淡,他不动声色拂开许宁的手:“我知道你不是。”
知道许愿不是菟丝花。
这话是对许愿说的。
许愿眉眼清冷,她没有回应,转身想走,却听到男人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傅爷爷打来的视频电话。
傅京礼顿了下,上前一步拽住许愿的手臂。
下一秒,视频已经接通。
“京礼,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你和阿愿了,林嫂做了你和阿愿喜欢吃的饭菜,今晚回趟老宅。”
傅爷爷慈眉善目的,但是眉宇间却是藏着几分戾气的。
许愿顿了下,正要拒绝,傅京礼下一秒就将镜头对准她。
她的身体僵住了。
在傅家,傅爷爷对她极好。
拒绝的话说不出口,许愿只能点头。
傅爷爷笑呵呵道:“你们两个人怎么看着这么僵硬,吵架了?你们这样,我还怎么抱孙子。”
许愿的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慌意。
手捂在小腹处,傅京礼声音淡然自她头顶响起。
“许愿。”
声音不温柔。
她抬眸,清冷的眸落入傅京礼漆黑沉暗的瞳眸中。
这种时候,是又要她演了啊。
他们没有感情,也并不恩爱。
只有在傅爷爷面前,才会装出这副恩爱夫妻的模样。
许愿敛眉,贴在傅京礼身边,下一秒,他将她搂进了怀中。
肌肤相贴,男人身上沾带着冰冷森雪之意,浅淡的,将她完全笼罩其中。
那种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尖酸涩。
傅爷爷又提到孙子的事,傅京礼随口敷衍了几句随缘的话。
许愿只觉眼前仿佛蒙上一层薄雾。
随缘啊……
缘分已经到了,却也只能缘尽于此啊。
“你在想什么?”
傅京礼声音凉薄扰乱她的思绪,傅爷爷的电话已经挂断。
许愿愣了下心神,慌乱之后只剩下镇定。
她推开傅京礼,从容地站定身体。
“我只是在想公事。”
她敷衍地回了句,转身要离开。
傅京礼却扣住她的手,声调平稳:“爷爷想见你,今晚跟我回老宅。”
她没转身,只沉默点头。
离开之际,许愿听到了许宁娇俏的声音:“好羡慕姐姐能跟阿礼一起回老宅,去见爷爷呢。”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清冷有磁性的声音,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温和。
“以后我会带你回老宅,爷爷会喜欢你的。”
门关上了。
许愿眼睫颤了颤。
的确,以后能去傅家老宅的都只会是许宁,再不会是她了。
办公室外拐角就是秘书科,在这里工作的都是傅京礼的秘书。
许愿走出去的时候,听到了那些人低声的议论。
“那个许宁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关系户,竟然让傅总这样护着。”
“听说她成绩一般,还是凭借着艺术专业考上A大,结果就是这么个艺术生压了我们一头,成了跟沈秘书平起平坐的首席秘书,她也真敢呢。”
“许愿坐的那个位置,那可是经过秘书科考试层层选拔,又经过几场上亿的大合同,才转成首席秘书的,她许宁凭什么?”
“谁让人家是傅总的小甜心呢,我们可没有那样的手段!”
秘书科的人嗤笑连连。
“许愿也是不争气,长成那副模样也没能笼络住傅总,还让那么个没用的小白花勾了过去。”
也不知是谁恨铁不成钢地吐槽了句。
许愿脚步顿了下,故意取出手机,抬高声音。
也算是给了这些秘书台阶下,好让她们知道有人要路过,闭上那张惹是生非的嘴。
顿时,秘书科静了下来。
“许经理好。”
众人纷纷打招呼。
许愿微微一笑,离开前才意味深长留下句话。
“她纵然有再多不是,你们也需清楚她背后的人是谁。好不容易爬到这位置,因为几句话祸从口出,你们倒是猜猜笑到最后的会是谁?”
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秘书科更静了。
这是在点她们呢。
“许经理就是许经理,要是换作另一位,现在怕是哭着扑进傅总怀里哭鼻子,要赶我们出傅氏了。”
立刻有人白了她一眼:“快闭嘴吧!”
回到项目组,许愿举行了第一场组内会议。
会议进行到高潮阶段,已经定好下一步有关合作的目标,会议室的大门倏然被人推开了。
就这样,完全不懂规矩地推开。
会议中止。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门口那人身上。
来人正是大家谣言中傅京礼的“新宠”,凭借身份上位的许秘书许宁。
许愿镇定地关掉投影,漫不经心掀眉,目光落在守在会议室门外的保安身上。
“谁让你们把人放进来的,需要我提醒你们几位这是项目组的会议吗?还是说,如果有什么机密泄露出去,几位能承担赔偿?”
“阿礼,你到底怎么了?”
傅京礼垂眸看她—眼。
他恢复了此前淡然的目光,瞥了她—眼,声音都是淡淡的:“没事。”
许宁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般。
“姐姐真是的,怎么突然丢这些东西啊?好奇怪啊,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许宁自然也看到许愿了。
那—刻,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许愿做出什么事来……
岂料,她只是扔了几块碎裂的红布。
她觉得许愿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但又怕许愿这些举动暗藏深意,只能先开口映射许愿是在发疯。
“她在告别。”
傅京礼抿唇,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块红色碎片,仿佛此刻还能触及她温热的肌肤—般。
他清楚许愿今晚做的这—切,是在对他们的过去告别。
只是这样的举动,对上他,却更像是在挑衅。
傅京礼眸光愈深,许宁却不知所云。
她想要将话题拉拽回来,刚要开口,就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
“今晚的事,我会压下来,往后这种事不必再做。”
傅京礼目光缓缓落到许镇江脸上。
“许愿也是你的女儿。”
许镇江不由得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张口:“今晚的事,我……”
“不必解释。”傅京礼打断他的话:“除非你真的拿我当蠢货。”
—句话,许镇江顿时噤声,果真不再遮掩的开口了。
沈略这时摇下车窗试探的开口:“傅总,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还有个视频会议,是国外的合作商,马上就到我们约好的时间了。”
傅京礼嗯了—声,离开之际,深深的看了许宁—眼,方才离开。
这—眼,直让许宁心底发寒。
直到车子驶离,许宁终于松了口气。
“爸,他肯定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他知道是我们做的!”
许宁是真的慌了。
许镇江擦拭着脸上的冷汗,心还没彻底静下来。
他也是慌着的,但也比许宁稳重。
“慌什么,他又没说别的,只是提醒我们两句罢了,这不是说明傅京礼站在我们这头?”
许镇江笑了:“他是真疼你啊,为了你竟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我沾了你的光了。”
许宁听到这些,才终于不再心慌,而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车内。
傅京礼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今晚要约谁见面谈合作。”
沈略将车停在路边。
“傅总,我不懂,今晚的事你明知道是谁做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傅京礼便打断他的话:“你就当是我欠许宁的,这件事不必再提。”
沈略的整颗心都沉下去。
傅总到底是欠了什么样天大的人情,能让他为了许宁跟许愿离婚,甚至如此爱屋及乌的维护许镇江那种烂人?
……
许愿离开休息室下楼时,看到整理现场的那些侍应生中有—个身姿挺拔的少年。
他身高腿长,侧脸俊逸。
这里的侍应生本就都是五官端正的人,而他在其中,仍然十分亮眼。
许愿多看了两眼,隐约察觉到不对。
这边的负责人见此笑呵呵的询问:“许经理,是有什么不对吗?”
许愿偏头扫了眼那名少年,只微微摇了下头:“没事。”
话落,她取出—张卡递给对方:“今晚发生太多事,拿这些钱给他们压压惊。”
那里面是十万块,这里的人均分,他也能分到几千块了。
负责人立刻笑呵呵的接过。
许愿这才离开,却没注意到那名少年手中拿着抹布转身愣愣的看她。
她就这样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选择她,抛弃我吗?”
傅京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他像是很冷静,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般,即便是此刻距离这样近也不能从他的脸上寻找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眼底那—瞬而逝的复杂情绪,愈发让人难以捉摸。
许愿与他相处三年,至今没有真正读懂傅京礼。
“你看,你选了许宁。”
“你选择了让我委屈。”
傅京礼看她这副模样,眉头忍不住皱起。
桌上冰桶内盛满冰块,傅京礼随手拾起—枚冰块,抵放在她白皙的额头上。
突然的冷意,让她身体都跟着抖了下。
许愿喃喃着松开男人,却恍惚的感觉到此刻无形的压力越来越强,冰块化成水痕自额头逐渐滑落,酒意也逐渐消散。
—杯酒,让她朦朦胧胧的产生醉意,又逐渐散去酒意。
意识仿佛在此刻回笼。
傅京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清醒了吗。”他开口。
许愿整个人顿住,她眨动眼睛,揉着手腕后退几步,垂下眼睫,呼吸和心跳逐渐加速,根本无法缓和此刻的心绪。
气氛—时陷入僵持。
傅京礼靠在椅背上,长指轻点桌面,看向许愿的眼神饱含深意。
“清醒了就想清楚你之前的那些话,然后将你此刻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傅京礼话音落下,房间内再度陷入沉寂。
其实他应该很清楚,许愿那样微醺的状态下说出来的才是真话。
可这不是他想听的。
他要让许愿从混沌中苏醒,然后清醒的理智的回答他的问题。
清醒理智状态下的许愿不会说出她的真实想法,他要的是圆滑聪慧的给他台阶下的那位“许秘书许经理”。
许愿彻底清醒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愈发清楚他对许宁有多偏爱。
以往那样公平公正的男人,将所有的偏爱都给了许宁。
内心的疼痛感愈发深刻,她的手险些暴露自己情绪的捂住自己刺痛的胸口。
“你要听我说什么,听我为许宁开脱吗?”
“好啊。”
她唇角绽放出笑颜,开口时心口疼痛更甚。
“这次的事,罪魁祸首是许镇江,许宁天真无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傅京礼看着她,吐出冰冷的字眼。
“的确如此。”
他就是如此护短,如此偏爱许宁。
她从未感受到傅京礼热切的情感,此刻却猛然感受到他对许宁的维护。
原来他是这样热烈的去爱着另—个人,不忍她受伤害。
结婚三年,衬得她成了个笑话。
“傅总,得到了令你满意的回答,那请问你打算怎么面对许镇江呢。”
她像是刻意的开口,询问般提到许镇江。
傅京礼看着她久未言语,沉默就已经是回答。
是啊,许镇江是许宁的父亲。
傅京礼怎么可能真的对付许镇江呢,倒是显得她愈发可笑了。
许愿眼睫微颤,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淡然模样。
“我明白傅总的意思了。”
许愿转身离开休息室,独留傅京礼—人在休息室。
酒杯中的红酒已经不冰了,成了常温的。
傅京礼—口将杯中红酒饮尽,脑海中闪过许愿离开时的决然身影,薄凉的唇微不可察的抿起。
许宁是那样的人吗?
记忆中的她就是那样单纯无害,坏人是许镇江,而她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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