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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前文+后续

南风一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护理师推门进来给两人做保养。林穗是这里的白金会员,分别给自己和秦瑶安排了全身项目。黑锅她们背了,该享受的她们也不能落下。先让自己爽了,再和女主去干!做完了全身项目,秦瑶和林穗又去做头发。秦瑶扯着自己俗气的黄毛,跟林穗吐槽:“为了迎合女主,女配就得长得一脸骚样,顶着夜店风的黄毛。”林穗抓了把瓜子磕,“你好歹是女二呢!我最多算绿茶女三吧!毫无脑子,纯虐。”说到这个,秦瑶想起什么说道:“你把霍霆燎的孩子打了,这么深的仇,能把他哄好么?”林穗也不放过她,“我还能再生,荣靳宗的腿还能站起来么?”秦瑶一时语塞:......“就算他一辈子站不起来,我也要他。”说完还不忘加一句:“在轮椅上更刺激!”林穗翻白眼,好奇起来,伸着脑袋凑近了问:“你是怎么...

主角:秦瑶荣靳宗   更新:2024-12-15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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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瑶荣靳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南风一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理师推门进来给两人做保养。林穗是这里的白金会员,分别给自己和秦瑶安排了全身项目。黑锅她们背了,该享受的她们也不能落下。先让自己爽了,再和女主去干!做完了全身项目,秦瑶和林穗又去做头发。秦瑶扯着自己俗气的黄毛,跟林穗吐槽:“为了迎合女主,女配就得长得一脸骚样,顶着夜店风的黄毛。”林穗抓了把瓜子磕,“你好歹是女二呢!我最多算绿茶女三吧!毫无脑子,纯虐。”说到这个,秦瑶想起什么说道:“你把霍霆燎的孩子打了,这么深的仇,能把他哄好么?”林穗也不放过她,“我还能再生,荣靳宗的腿还能站起来么?”秦瑶一时语塞:......“就算他一辈子站不起来,我也要他。”说完还不忘加一句:“在轮椅上更刺激!”林穗翻白眼,好奇起来,伸着脑袋凑近了问:“你是怎么...

《穿越后,霸总还是自己撩的香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护理师推门进来给两人做保养。

林穗是这里的白金会员,分别给自己和秦瑶安排了全身项目。

黑锅她们背了,该享受的她们也不能落下。

先让自己爽了,再和女主去干!

做完了全身项目,秦瑶和林穗又去做头发。

秦瑶扯着自己俗气的黄毛,跟林穗吐槽:“为了迎合女主,女配就得长得一脸骚样,顶着夜店风的黄毛。”

林穗抓了把瓜子磕,“你好歹是女二呢!我最多算绿茶女三吧!毫无脑子,纯虐。”

说到这个,秦瑶想起什么说道:“你把霍霆燎的孩子打了,这么深的仇,能把他哄好么?”

林穗也不放过她,“我还能再生,荣靳宗的腿还能站起来么?”

秦瑶一时语塞:......

“就算他一辈子站不起来,我也要他。”说完还不忘加一句:“在轮椅上更刺激!”

林穗翻白眼,好奇起来,伸着脑袋凑近了问:“你是怎么把荣靳宗的腿给弄残的啊?”

两人当时收到的是自己角色的内容,很多铺垫剧情都记得不太清楚。

秦瑶挠了挠脑袋回忆了下,“好像是在荣泊羡的生日宴会上,我准备和荣泊羡表明心意的,结果他先宣布了林诗诗是他的女朋友。

我又气又伤心,给自己猛灌酒。

醉了后闹着让荣泊羡送我回家,最后却是荣靳宗送的我。

喝多的我把荣靳宗当成荣泊羡了,扑上去抱着就亲,结果就迎面撞上了拉着钢卷的大货车。”

“事后看车载记录仪大家才知道是我干扰了荣靳宗驾驶,他断了腿,荣家要我嫁荣靳宗,我家理亏,就逼我嫁了。”

嗑着瓜子的林穗听的津津有味,唏嘘道:“也是够狗血的。”

秦瑶也抓了把瓜子,瞥眼过来,“你呢?你那白月光是咋死的?”

“裴梴是搞科研的,在一次和霍霆燎公司的合作项目里,不小心被辐射穿透了身体。

身体脏器快速衰败坏死,回天无术。

我从(gao zhong)就暗恋裴梴,就在准备告白之际霍霆燎突然杀出来跟我说家里长辈订了娃娃亲。

硬生生的断了我跟裴梴的姻缘,我就这么恨上了呗!”

“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更拉仇恨的?”

两人懒得区分身份,直接用自己代替叙述。

但一脸八卦的模样说自己怎么怎么样的时候,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头皮保养做完,造型师过来给两人处理头发。

秦瑶指着自己的黄毛说:“给我染黑,太拉低姐的气质了。”

林穗摸了把整齐厚重的发尾,“给我修点层次吧!不要这老土的好嫁风了。”

两人做到一半的时候,助理跑过来和秦瑶的造型师说,“艾瑞老师,林小姐来了,她点名要你过去给她做头发。”

听到林字,秦瑶的耳朵不自主地动了动。

林穗的注意力全都在骚扰霍霆燎这件事上,

一整个下午霍霆燎都没有搭理她,也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她不遗余力的开始轰炸。

「老公,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呀?」

「老公我在和小姐妹做头发。」

「老公你通过一下呗!我那个秘密还没告诉你呢!」

「老公今晚几点回家?」

「老公,你知道 大蒜 中蒜 小蒜谁最会谈恋爱吗?」

被骚扰的时候,霍霆燎正在办公室开着国际视频会议。

一条条提示音频繁的响起让他有些分神。

没人敢这么连续的发消息轰炸他。

所以他知道发消息轰炸他的是谁。

他让视频里的人继续汇报,自己的手伸出屏幕外拿来手机点开看消息。

看到最后一条他蹙了蹙眉。

这么无聊的小把戏,当他三岁小孩么。

重新把手机扔回去。

注意力再次回归会议。

林穗加不上霍霆燎,想着晚上等他回来的。

她就不信他不睡觉。

突然秦瑶拔高的音量把她给拉回了神。

秦瑶面露不满地说:“艾瑞对我的服务还没有结束,不可以离开,我们同样都是vip客户好吗?”

叫艾瑞的造型师对秦瑶面生,试图商量,“姐,那是我手上的一位老客户,我去跟她打声招呼就回来。”

助理也加了一句:“林小姐说,您二位的费用可以算在她账上。”

秦瑶态度强硬,“她是王母娘娘也不行!先来后到不懂么?”

林穗口气也财大气粗,“你告诉她,我们也可以替她付钱,让她等着。”

在这种高级会员制的沙龙会所,随便消费一次都是几十万。

艾瑞对助理挥了挥手,助理一鼻子灰地走了。

林穗递一个眼神给秦瑶,秦瑶秒懂。

两人面无异色,心里的小人躺在钱堆上尖叫。

以前竟是演戏装手阔的富婆,现在终于可以来真的了。

这种比豪的手段虽然俗,但果然很爽。

两人还没爽多久,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们背后叫了一声“嫂子?”

秦瑶包着头发正在加热,闻声转头向后看。

顿时,脸上的笑意没了,微不可闻的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女主林诗诗!

林穗也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林诗诗。

女主这就水灵灵的出场了吗?

林诗诗长发披肩,笑容温婉,眼神清澈而坚定。

她一出来,好像整个空间都亮了。

果然女主就是和她们炮灰待遇不一样!

“早知道是嫂子你在做头发,我就不让人过来说了。”林诗诗淡淡微笑着说,“主要今晚要和泊羡回荣宅吃饭,所以才有点急,嫂子你慢慢做,我下次再来好了。”

秦瑶扯着嘴皮笑了笑,“那你慢走。”

心里默念:赶紧走,赶紧走,吓死老娘了。

林诗诗对着林穗点点头,“林太太,我先走了。”

林穗也假笑了一下,目送着林诗诗离开。

“女主地出场方式要不要这么吓人?,搞得我有点措手不及。”秦瑶抚了抚手上立起的汗毛。

林穗沉了口气,“我也有点心慌,这是遇到天敌的本能反应吗?”

秦瑶天真地提出一个疑问:“只要我不纠缠男主,你不怀疑霍霆燎和女主,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平共处?”

林穗给了她一个可能吗的表情。

她们身为配角,可不是来打酱油享福的。


秦瑶装模做样地问保姆,“先生回来了?”

负责打理别墅的李嫂忙交代,“先生早您半个小时回来的,哄小少爷睡着就回房了。”

秦瑶记得,原主在这个家算是横行霸道的,荣靳宗自从新婚夜被臭骂一顿后,就常年居住国外,一年只在入冬才回来,过完年就走。

两人聚少离多,想攒都攒不出多少感情。

这次才入秋就突然回来了,还是大半夜,就为了逮她出轨呢吧?

不对,是逮原主。

穿着定制的真丝拖鞋上了二楼,秦瑶看了眼荣靳宗的房间,房门紧闭。

想着自己那必死结局,心一横,硬着头皮进了荣靳宗的房间。

烂事不过夜,不然这觉她自己也睡不安心。

穿个这么稀巴烂的角色,她还没享受两天富婆生活,就当了替死鬼,多冤!

秦瑶压下门把手,发现竟然没反锁?

她心里一阵狂喜,推开门,偷偷摸摸的先把脑袋伸了进去,活像个王八贼。

房间是套房结构,卧室只留了夜灯,浴室亮着光。

秦瑶猜到,荣靳宗在洗澡。

一个腿脚不便的男人在洗澡,那岂不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这时候她进去认错道歉,他也没办法把她怎么样吧?

秦瑶有时候真的佩服自己。

虽然不够聪明,但是够卑鄙呀!

卑鄙往往能让她出奇制胜。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浴室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

不会晕倒了吧?

秦瑶乱想,荣靳宗常年坐轮椅,身体应该很虚弱,洗澡时间过长,就会低血糖。

他还不要人帮忙,这样真的很危险。

低血糖可不是开玩笑的。

身体像断电一样,“砰”的一声倒地上,鼻梁骨都能砸断。

她心急地拉开浴室门。

入目就看见椭圆形的白瓷浴池里,躺着一个健硕诱人的男性肉体。

秦瑶看愣了。

没有她想象中的干煸柴四季豆。

相反,贵贵老公的身材很好。

肌肉大小匀称,饱满,皮肤偏白,被水沾湿的头发垂落在脑门,整个人干净的像个瓷器雕塑。

“老公~”

秦瑶压着嗓子轻唤了声。

浴缸里的男人没反应。

不会真泡晕了吧?

她大着胆子往里走,来到浴池边蹲下,盯着贵贵老公的脸发花痴。

难以相信。

这个性张力爆棚的男人居然是她的老公耶!

原主真是吃屎命啊!

伸出一根手指探到了荣靳宗的鼻子底下。

微微温热的气流从指尖皮肤滑过。

秦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只睡着了啊!

刚松懈,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就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眸中一片冰寒,哪有半点睡意。

吓的秦瑶“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口不择言道:“老公你没死,呃不对,老公你没睡着啊!”

荣靳宗浓眉蹙起,眼神十分不悦,“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出去?

当然不可能出去。

秦瑶间歇性耳聋,语气关心道,“老公我是来跟你解释加道歉的。”

“我不需要解释,”荣靳宗不动声色地坐正了身体,水面上漂浮的泡沫快要消散完了,他冷声赶人,“我知道你恨我没死在那场车祸里,既然你依旧这么痛苦,明天我就让助理把离婚协议给你。”

秦瑶吓的像得了帕金森一样连忙摆手。

“不不不,老公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来道歉的,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猪油吃多了脑子糊住了,你信我。”

她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好,改坐着为跪着,“老公,我一点都不痛苦,睡不到你这样的男人我才痛苦!”

......一群乌鸦飞过

前一秒还紧迫的气氛突然静默了下来。

秦瑶尬住,垂眸,暗自咬唇:该死!怎么把真心话给说了出来。

这特么幸亏穿的是狗血霸总文啊!

穿个宫廷剧,一张嘴就得满门抄斩呐!

拒人千里的荣靳宗目光里多了一丝打量和猜疑,“不管你想做什么,现在请你先出去!余下的事,明天再说。”

“老公我们今天说完吧!明天就不要说了。”秦瑶扒在浴池边,赖着不走。

赤身裸体的荣靳宗额头已经开始冒青筋。

“......你-出-去!”

“我不出去,我先道歉,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对,老公你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不好?你看我表现嘛!”

秦瑶一脸殷勤,画着妆的桃花眼再怎么展示诚意都带着几分媚情。

让人不敢相信。

忍耐到极限的荣靳宗几乎咬牙切齿:“......你现在出去!”

长这么大,还没什么事能把他给逼红温了。

哪怕断腿。

但再次和秦瑶在如此私密的环境下暧昧相见。

荣靳宗有一种灵魂被刮了一层皮的痛感。

此秦瑶非彼秦瑶,本来就是趁你病改她命的,不逼个免死金牌出来,哪肯轻易走人。

“老公,我们是夫妻,你这么见外干什么?”

秦瑶说着还上手了,“你一个人不方便,我扶你出来。”

荣靳宗被摸到胳膊,迅速往后退。

“不用,我自己可以!”

秦瑶紧追不舍,半个身子探进了浴池,“哎呀,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说了不用,你给我滚出去.....”

拉扯间,池子里的水晃荡的厉害。

零星的两块泡沫也被冲散,飘到了四面八方的角落。

秦瑶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视力好。

看见荣靳宗常年冰霜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她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OMG!瞳孔地震!

荣靳宗真的怒了,一捧水挥在了秦瑶的脸上。

秦瑶本能地闭眼。

“哗啦~”头、脸、胸前湿了一片。

再睁眼,依旧坐在浴池里的荣靳宗腰上已经围了块浴巾。

脸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仿佛要杀人。

秦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举手发誓,“老公你放心,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一团水草。”

荣靳宗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要不是半夜估计当场就想拉着人去民政局签字离婚。

静沉默片刻,男人恢复了冷静,“你要是再不走,明天给你的就是离婚证。”

秦瑶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嗅到了台阶的味道,也赶忙见好就收。

“好,那老公我先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不放心的回头。

“老公,明天不要给我什么离婚协议哈!我不会要的。”


“不要!我不想死!”

秦瑶被噩梦吓醒。

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梦里她简直浪荡的不堪入目。

混沌的脑袋疼得要裂开,她蹙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哗啦啦~~”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下一秒,水声停了。

秦瑶来不及细想,目光看向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门。

“唰!”

浴室门被人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

秦瑶一脸懵逼:这人谁?

不对啊!

她怎么会突然跑来和一个陌生男人开房?

况且这树杆子成精的身材也不符合她的口味。

“酒醒了?要不要也去洗洗?”

男人边擦头发,边朝秦瑶走了过来。

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勾动人心,仿佛动作再大点就会彻底掉到地上。

心机绿茶。

这是秦瑶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男人走到秦瑶面前想挑起她的下巴。

被她闪身躲开,满脸戒备。

男人愣在原地,眼神中露出不解,“怎么了?害羞?还是欲擒故纵?”

秦瑶翻白眼开怼:“欲你个大头鬼!是你这甘蔗身材激不起姐姐的性趣!”

说完,秦瑶就想走人。

她记得自己是和林穗在参加投资方的酒会。

当时收到经纪人发给她们的小说剧本后,因为两人演的角色不仅和自己同名同姓,还下场凄惨,气的她俩光顾着骂骂咧咧,结果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难不成,晕过去后被公司送人情了?

这杆子精是哪个投资二代?

刚走到套房外的客厅。

手臂就被追上来的杆子精扯住。

“你要去哪?不是你缠着我来开房的?澡都洗完了,你想走?”

到嘴的肉想溜,男人隐忍着恼怒。

秦瑶更是满肚子火,想扯回自己的手臂,对方却不容退缩,抓地越紧。

“你放开!”

秦瑶冷脸挣扎想脱身。

哪料男人突然变的急色起来,伸手箍着她的腰就想往沙发上压。

爹的!还想强上!

秦瑶也怒了。

顺手在茶几上摸了个东西就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啊!”

男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砰!!”

身后同时传来巨响。

吓的秦瑶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这才看清拿的是个金属制的花瓶。

她反应过来转身看向身后,酒店房门被暴力踹开。

两个穿西装保镖模样的人踹完门,各自退开,对着中间一个坐在轮椅上气质矜贵的男人微微低首。

此时的秦瑶更懵逼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自己还在地球吗?

灼烈的视线刺在她脸上,她莫名有些心慌地看向轮椅上的男人。

瞬间,脑子里过山车一般闪过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信息涌入的汹涌急切,根本来不及思考。

但秦瑶意识到,门口那个性张力爆棚的瘸子好像是她的老公!!

此刻的局面对自己很不利,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如果不力挽狂澜一下,结局就会如噩梦里的一样凄惨!

她迅速做出反应,手指一把掐在大腿肉上,疼的脸变了色,接着就猛的一头扑进了轮椅男的怀里。

再抬头,好看的桃花眼已经湿红了眼眶,“老公,你来的真及时,这畜生想占我便宜,被我砸晕了。”

荣靳宗:......

强调行为,歪曲事实,表明态度。

拙劣的演技也是演技,能救狗命就行。

秦瑶大概确定,眼前这个一脸阴郁双腿残疾的男人是她那结婚五年的亲老公。

也是荣家的大少爷—荣靳宗。

荣靳宗的五官线条凌厉硬挺,眉眼深邃,眸光神色即使淡漠也极具攻击性。

对秦瑶的主动投怀送抱没有一丝反应。

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秦瑶,操控电动轮椅转身离开时,冷漠的丢下两个字,“回家。”

秦瑶跌坐在地上,酒醒了。

脑子里多出来的新的记忆和画面也更清晰了。

她好像穿书了。

穿的就是那个已经选定她和林穗演配角的小说。

她是荡妇。

林穗是作精。

两人结局一个比一个凄惨。

而刚才正是原主忍不了五年的活寡婚姻,在会所喝多了,带了一个嘎嘎出来开房。

现在被荣靳宗抓奸现场。

秦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家夫那脸色就知道是风雨前的平静。

她回房间把自己的包拿上,不解气地踹了趴在地上的死鸭子两脚。

“狗东西!改天再算账!”

火急火燎的出了酒店,荣靳宗的车早就没了影,只留一辆保姆车等着她。

司机看到秦瑶忙解释说:“先生怕小少爷看不见他哭闹,先走了,我送太太回去。”

小少爷,应该是她和荣靳宗的孩子。

新婚夜原主喝多了辱骂荣靳宗是废物,扬言结婚了也不会守活寡,喜欢戴绿帽子,就给他戴一打。

荣靳宗怒气攻心,强迫了原主。

也就是这一晚,两人有了孩子。

但两人也就只有这一晚。

面对荣家司机,秦瑶从头尬到脚,恨不得把脸皮撕了。

陪老板来抓奸,这叫什么腌臜事。

事一件都没干,锅她背的死死的。

这人呀!一丢一个不吱声!

上了白色阿尔法保姆车,秦瑶忽然想到,她都穿了,那林穗大概率也来了吧?

这泼天的富贵,不能只给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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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国际机场vip休息室。

林穗惊颤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粉白的脸正向自己贴过来。

她反应快过意识,本能的甩手一巴掌扇在了那张庸俗的脸上。

接着一脸惊魂未定地缩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被打偏脑袋的何斯仁僵了几秒,眼神中有不可置信。

自己主动亲昵,她的反应居然是抗拒?

噩梦苏醒,林穗脑中的画面还清晰的历历在目。

自己变成了书中的林穗,眼盲心瞎,无脑作又疑心重,放着霍霆燎那么优越的男人不要,还骗了他九个亿带着小白脸私奔国外。

最后不仅被骗人骗钱,还落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林穗的目光聚焦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对,就是这张脸。

和原主的白月光有六分相似的脸。

让原主鬼迷心窍抛夫弃家的奔赴火海。

何斯仁被看的心虚。

但胜利已经临门一脚,他收敛着气息柔声问道:“穗穗,是我吓到你了么?我看登机的时间快到了,才想亲你一下,叫醒你的。”

林穗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和人,心里狂奔过一万只峨眉山疯猴。

她竟然穿成了书中不得好死的女配!


半天了,霍霆燎终于听到了一句能入耳的话。

喝完杯中酒的他,给了一个周易燃一个眼神。

周易燃笑的暧昧,“了解她喜欢什么姿势。”

霍霆燎沉着脸拿起酒瓶给他倒了个满杯。

“哎,你干嘛!”他不满的大叫。

放下酒瓶,霍霆燎低声无波无澜地说:“我把离婚协议给她了。”

周易燃怔愣一瞬,“你决定放手了?”

“决定放手。”

“你舍得?”

这一次,霍霆燎沉默良久。

周易燃一眼看透答案,“你不舍得。”

霍霆燎端起酒仰头一饮而尽,他太恨自己不能爽快地说出:自己舍得,到此为止,就这么断了。

他再也不要去纠缠一个叫林穗的女人了。

周易燃叹了口气,试探地问:“她和那个何斯仁真的有事啊?”

以前他也开玩笑骂过霍霆燎死心眼,死心眼的男人是遭了诅咒来还债的。

但霍霆燎的性格就是这样,爱上了,就是不死不休。

他对周易燃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林穗的行踪他很清楚。

他不会让林穗在还没有和他彻底断绝关系前,毁掉那个属于他的林穗。

林穗弄巧成拙,和霍霆燎爆发了一个小冲突,让两人的关系暂时陷入了僵局。

而秦瑶这边,当天晚上,她也没在饭桌上等到荣靳宗。

江茜被她吓跑了,恩恩也被接到老爷子那边去了。

李嫂问秦瑶晚餐想吃什么。

秦瑶中午吃撑了,什么也塞不下,兴致缺缺的对李嫂摆摆手,“没什么胃口,随便喝点爽口的汤就行。”

李嫂以为秦瑶是因为荣靳宗不在,才情绪低落的,转头就把消息发给了荣靳宗。

荣靳宗收到消息时刚精疲力尽地做完康复训练。

李嫂:「先生,你没回来吃晚饭,太太有点不开心。」

作为荣家的保姆,她还是很希望两夫妻能冰释前嫌关系升温的。

荣靳宗看完消息,又有新的消息进来。

他退出界面,点开新消息。

安瑾:「靳宗,每天有认真做康复训练吗?没有偷懒吧?」

骨节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连续点击,回复。

Z:「没有。」

安瑾:「笑脸」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回国,到时候我会严格的评估数据哦!」

Z:「可以。」

助理从外面走进来,“总裁,和康副总的饭局定在御膳楼,您现在可以准备出发了。”

“好。”

荣靳宗收起手机,操控轮椅去洗浴室。

喝完了李嫂煮的清热下火汤,秦瑶更撑了。

怕积食晚上睡不着觉,她披了件针织长外套,换了鞋,去院子里遛食。

来了好几天,她还没有仔细地观赏过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不过,大部分秦瑶都不认识,唯一不用猜的是,都比她金贵。

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幽香,秦瑶心情舒畅地深吸了一口。

哇~全是仙气。

“哼!”

昏暗的光影下,突兀地响起一声冷哼。

吓得秦瑶以为见鬼了。

一个转身看向身后。

荣玥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拎着个礼品袋。

秦瑶认识,是荣泊羡的妹妹。

两人十几岁的时候关系还不错,直到女主林诗诗出现.....

她当然也知道,她不是真的来送东西的。

荣玥开门见山,语气趾高气昂,“秦瑶,江茜是我师姐,特意请来给恩恩当老师的,你最好对她客气点。”

秦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所以你是替她来打抱不平的?”

原来江茜背后的关系是荣玥,难怪那么有底气。

荣玥眼神凶了凶,“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你给她的果汁里下药,是想荣家再闹出人命丑闻吗?”


秦瑶对着父母笑了笑,“爸妈,之前是我脑子不清醒,放着荣靳宗这个优质的男人不要,非死心眼地盯着荣泊羡,我现在想明白了。”

秦父秦母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夫妻两人很默契的一脸不相信。

秦瑶满脑袋黑线。

是她的语言太苍白没有说服力了吗?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相信她呢!

秦父满眼心疼,“瑶瑶,你真的能放下荣泊羡吗?”

他是过来人,俩人从小就玩在一起,勉强算是青梅竹马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下。

呜呜~女儿这是长大了,开始替父母担当了。

“是啊!瑶瑶,虽然妈妈也想你放下,但感情这种事还是得看你自己,荣靳宗他......”

秦母也欲言又止,荣靳宗的腿残了,两人这日子过的勉强,感情也增进不了多少。

哪个女人不想有更多的情感慰藉和爱呢!

秦父秦母偏爱的秦瑶都有些无奈了,她只能郑重其事的再三和他们确定,“爸妈,我真没骗你们,我就是突然清醒了,对荣泊羡祛魅了。

再说他喜欢的又不是我,我干嘛要放着对我好的不要,对他念念不忘。

仔细想,他根本比不上荣靳宗。”

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秦哲煞风景地插嘴,“妹妹,不会是荣靳宗手里抓着你的把柄,你才这么说的吧?”

他可没忘了当年她是怎么要死要活的。

秦瑶转头横了秦哲一眼。

秦父更是从床上跳起来要把他揍成二维码。

“你这个脓包,不盼你妹妹好!”

秦哲一个跳跃,旋转,闪避出老远。

“嘿嘿!我嘴贱,我嘴贱。”

秦瑶从包里拿出一张卡,交到他们手里,“爸妈,这是我结婚时,你们给我的一亿陪嫁,我一分没动,现在你们先拿去应急。”

“剩下的我再想办法解决。”

秦母没有推辞,虽然拿女儿嫁妆实在难看,但也比公司彻底没了好。

秦父躺在病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家门不幸啊!

当初他就应该把这个废物儿子给嫁出去联姻,还能产生点价值。

秦瑶从小就是孤儿,没有过和父母相处的经历,她纠结了下,一手抓着秦父,一手抓着秦母,心脏涨的满满的。

“爸妈,你们也别担心我,我不会和荣家要钱的,我会帮哥慢慢的把公司给重新经营起来。”

秦父感动的双眼一红,煽情的话说不出口。

缩在墙角的秦哲有些嫉妒地凑过去,“爸,妈,你们也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听妹妹话的。”

说完扯开秦瑶和秦母抓在一起的手,硬把自己加进去。

腆着脸道:“我们一家人不离不弃。”

秦父嫌弃地哼了一鼻子。

要不是他这儿子是个草包,他这一辈子还算挺圆满的。

一股异样的情绪在秦瑶的心里流转,她现在有父母有哥哥,也算是对自己不幸的人生一种补偿吧?

忽然间,她希望自己能够留的更久更久一点。

这里有她想要的一切,她真的太满意了。

秦瑶让父母在病房里先好好休息,自己和秦哲去一楼花园里找了个长椅坐下聊公司的事

一时买不到白煮蛋,买了个茶叶蛋套在塑料袋里给秦哲滚脸。

秦瑶一脸严肃地靠坐在椅子上, “让你找人查,你查到了多少?”

秦哲皱着眉说道:“陈随确实是个假名字,他的真名叫陈遂。”

秦瑶一双桃花眼怒瞪他,“秦哲,你跟我玩什么废话游戏呢?”

秦哲赶忙解释,“你误会了,同音不同字,一个是随便的随,一个是顺遂的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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