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序林珍漓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11就是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珍漓被叫到养心殿之时,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的茫然。“那日你同贤妃说了什么?”林珍漓错愕地抬头,她看着顾淮序满脸的玩味之色,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奴婢……奴婢……也没说什么……”林珍漓悄悄瞟了一眼顾淮序的脸色,心中一紧,连忙什么都交代了:“贤妃娘娘以为奴婢心图不轨,所以惩戒了奴婢,奴婢便把在御前当差的缘由告诉了娘娘,别的就没有了。”顾淮序闻言,眼角一抬,他看着眼前女主乌黑的秀发,她梳的是双丫髻,两侧各用绢花银簪点缀,不施烟粉,已然是格外清新。“抬起头。”林珍漓缓缓抬头,一双桃花眼清亮明媚,犹如小鹿水汪汪的眼睛一般。顾淮序淡淡垂眸,漫不经心道:“你自己做的好事来收拾。”说完,他散漫地起身,只是审视般的瞥了林珍漓一眼,暗含...
《宫女奋斗日常:这个娘娘有点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珍漓被叫到养心殿之时,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的茫然。
“那日你同贤妃说了什么?”
林珍漓错愕地抬头,她看着顾淮序满脸的玩味之色,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
“奴婢……奴婢……也没说什么……”
林珍漓悄悄瞟了一眼顾淮序的脸色,心中一紧,连忙什么都交代了:“贤妃娘娘以为奴婢心图不轨,所以惩戒了奴婢,奴婢便把在御前当差的缘由告诉了娘娘,别的就没有了。”
顾淮序闻言,眼角一抬,他看着眼前女主乌黑的秀发,她梳的是双丫髻,两侧各用绢花银簪点缀,不施烟粉,已然是格外清新。
“抬起头。”
林珍漓缓缓抬头,一双桃花眼清亮明媚,犹如小鹿水汪汪的眼睛一般。
顾淮序淡淡垂眸,漫不经心道:“你自己做的好事来收拾。”
说完,他散漫地起身,只是审视般的瞥了林珍漓一眼,暗含微怒。
林珍漓只能连忙称是,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啊。
她只是为了自保,悄悄跟贤妃透露了皇上的喜好,谁知那些嫔妃见贤妃起了个头,各个都上赶着来养心殿“伺候”。
名为伺候,其实都盼着顾淮序晚上能来宠幸她们,有时顾淮序嫌烦不让人进来伺候笔墨。
她们便在侧殿等着顾淮序,毕竟只要能进了养心殿就离成功邀宠更近了一步。
林珍漓暗自腹诽,这皇帝怎么连这些细微小事都能知晓,难道是真长了天眼不成。
……
一连几日,顾淮序忙于接见金国使者都没有翻牌子。
林珍漓则在养心殿外将一众嫔妃“挡”了回去,虽然是有分寸的挡,今日说皇上忙于政事,明日说皇上的意思后妃不宜进御书房伺候,后日又说皇上正在接见大臣。
这么几日下来,顾淮序倒是挺满意如此安静的日子,林珍漓则是叫苦不迭,只怕是有不少嫔妃都记上她了。
……
傍晚时分,太后召了皇帝前去用膳。
顾淮序穿了一身常服前去,他轻抿了一口茶水,眉头微皱,只觉得自己的味蕾被林珍漓养刁了,竟连母后这的茶也喝不惯了。
太后年过四十,但保养的极好,看上去就跟三十出头的女子一样。
她穿着一袭紫金色长袍,外头披着一件狐皮大氅,虽说刚过了年入春了。
但太后早年间伤了身子,身子畏寒,最是怕冷,所以时刻都要拿着手炉披着大氅。
太后见顾淮序兴致不高,也蹙起了眉头,她拢了拢身上的大氅,轻声道:“皇帝忙于政务,可你这登基也快两年了,时常不是在养心殿批奏折,就是在御书房见大臣,万事昌平,皇帝也该考虑考虑繁衍子嗣,皇嗣可比眼下诸事还重要。”
顾淮序沉默了片刻,太后说的也是事实,他膝下无子,诸位大臣诟病良多。
只是……
他自二十岁开王府娶王妃,后又纳了侧妃、通房七八人,皆是子嗣艰难,若不是还有两个公主,他简直要怀疑是自己有问题了。
顾淮序正思索间,太后便招了招手,命人端了一壶酒来。
太后的眼眸深邃,浅笑着给顾淮序倒了一杯酒:“皇帝,选秀就在后日,充实后宫之余,也莫忘了旧人。”
顾淮序的眼眸微闪,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酒入喉咙,一片辛辣刺激之感袭上脑袋。
顾淮序怪异地看了太后一眼,便明白了过来,这是加了人参的鹿鞭酒。
“贤妃是除皇后以外身份最贵重的女子,也是你的表妹,如此,亲上加亲,前朝后宫相互瓜葛,密不可分,皇帝是明君,应当明白。”
顾淮序低头冷笑一声,掩去眼底一片阴霾之色,他朝太后拱了拱手,便起身道:“儿臣明白,母后还是好好关心自己的身子,避免操心太过,伤了身子。”
太后的眼眸微闪,她起身想送一送顾淮序,可顾淮序却加快了脚步,疾走了几步出去了。
太后身边的桂嬷嬷上前扶了她一把,桂嬷嬷见太后的神色不太好,也不免担忧了起来:“太后娘娘何必……唉,皇上如今是九五至尊,他平日又最烦后宫与前朝纠葛,避免外戚专权,太后娘娘这是在皇上心上插刀子呢。”
太后神色一凛,顾淮序自小不在她身边长大。
因为她入宫之时只是一个四品小官的女儿,怀了孕还只是贵人的位分,也不能把孩子放在身边养,只能含泪将顾淮序送到皇后身边教养。
后来,她母家嫡亲哥哥步步高升,直到坐到了丞相之位,连带着她也被皇上宠爱了几年,后又生下了小公主。
同年,皇后崩逝,顾淮序彼时十六岁,也就顺理成章的回到了太后的身边。
只是,顾淮序总是对她恭敬有加,却没有母子间的那种热络和熟稔。
虽然她知道顾淮序不满她提及宠幸贤妃一事,但为了贤妃能生下皇长子,她也不得不开这个口。
贤妃得的恩宠更多,生下孩子以后,地位就更稳固。
他们许家就再也不会任人欺凌,她也再不会任人摆布。
太后的神色微动,将目光落在身上的那件狐皮大氅,上好的琥珀霜狐。
太后轻笑,目光深沉:“世上唯这一件的狐皮,果然是不错,哀家也再不是被贵妃罚跪在雪夜里的小小贵人了。”
贤妃的脸色微变,她抚着肚子的手也用力了几分。
皇后也是微露诧异之色看向萧修容,萧修容则是低低一笑,没有说什么。
“这可太好了,贤妃又孕了,萧修容也有孕了,皇上大喜,臣妾恭喜皇上。”
皇后语毕,起身朝顾淮序福了一福,众嫔妃也起身随着皇后一同祝贺顾淮序。
顾淮序颔首,面上也带了几分喜色:“好,好,后宫子嗣不多,如今贤妃和修容都有孕了,当真是大喜。”
皇后莞尔一笑,眼波流转片刻后落在萧修容的脸上:“萧修容这位分虽是刚晋的,可着实也有些低了,如今萧修容有孕,皇上也该恩典恩典萧妹妹,再晋一位。”
顾淮序的唇角微滞,看向萧修容满脸期待的样子,沉沉道:“昨日晋位是贺朕万岁节而大封后宫,今日是萧若有喜,便封萧若为正三品昭媛。”
萧若正是萧昭媛的名字,她欣喜起身给皇上请安:“嫔妾多谢皇上。”
贤妃的气性大,表情都写在脸上,一脸的不服气。
“皇后娘娘这可就是厚此薄彼了,不能因萧昭媛是你的表妹你便如此偏爱她吧,臣妾怀孕之时可未见皇后娘娘有这等恩赏。”
贤妃有孕时并未得到晋封,她自然是对此感到不快了。
顾淮序的眉头轻皱,对此不置可否。
皇后悠悠开口道:“贤妃,你已在四妃之位,待到生下皇子再晋封也不迟,至于萧昭媛,本宫也是看在宫中子嗣艰难,萧昭媛的位分不高,本宫也是怕她孕中多思,便先把恩典给她了。”
顾淮序都未说什么,若是贤妃再说,便是对皇后不敬了,她只能讪讪止住了话,只是眼底的怒气渐深。
林珍漓做壁上观,心下暗赞,宫中的女人果然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主,除了高位的淑媛夫人,贤妃、嘉妃、萧昭媛,又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呢。
此后,只怕是更加风波不断。
请安散过后,顾淮序来了林珍漓的霁月殿。
叶采薇早听闻顾淮序要过来,便先离开了,林珍漓整理好思绪,起身接驾。
没一会,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便出现在宫门口。
顾淮序抬手示意她起身,林珍漓乖顺的起身迎了上去,娇俏的挽上顾淮序的手臂,她轻轻的,柔柔的,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嫔妾还以为皇上要忘了嫔妾呢。”
“小狐狸,朕怎舍得忘了你。”
林珍漓的指尖一紧,嘴唇一勾,清纯而又魅惑。
林珍漓面露失望之色:“嫔妾许久不见皇上,很……想念皇上。”
这话顾淮序听过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能像林珍漓一般轻柔妩媚,直勾的他心泛涟漪。
林珍漓少女一般撒娇的神情憨态可掬中又带着几分讨好之意,顾淮序觉得她如同自己御前的那一只白猫一般慵懒随性。
“朕只不过是几日没来罢了。”
闻言,林珍漓掰过顾淮序的身子,正色道:“是十九日零六个时辰……”
林珍漓满脸的委屈和小心翼翼,发觉自己竟抓着顾淮序的衣角不放,又连忙松开。
顾淮序顿觉有趣,握住了她的手,难得的放柔了声音安抚她:“朕这几日冷落你了,你委屈了。”
林珍漓的鼻子一酸,双眸又湿润又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淮序,仿佛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入她的眼中。
“嫔妾不委屈,但是……但是嫔妾思念皇上的紧,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同嫔妾一样……”
林珍漓冷冷的甩开袖子,看着小红因恐惧而涨红的脸和磕的头破血流的痕迹,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寒冷。
她抬头平视着顾淮序,眼中含泪,微微摇头:“皇上,贤妃她……您杀了她,如何彻查!”
顾淮序的眼神深邃,蕴含了无数复杂的情绪,随后淹入沉沉的目光之中。
皇后抿唇微笑,她抬了抬手:“快带出去,这宫女满嘴胡话,一会诬陷柔贵人,一会攀污贤妃,没有一句实话,祸乱宫闱,拖下去赐死。”
林珍漓的身子一晃,如同一只在秋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一般,无依无靠,打转几圈又落在地上。
叶采薇上前扶了一把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皇后娘娘提醒你了,你切莫要犯倔,反而惹得皇上不快。”
林珍漓在心底冷笑一声,再查下去就是祸乱宫闱了,顾淮序不能查,事情只得到此为止。
林珍漓的眉头轻蹙,眼眶中的晶莹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抬头,不想让眼泪落下。
“柔贵人,朕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今日之事,除朝云宫的人以外,不许再泄露半点。”
皇后起身朝顾淮序一福:“臣妾领命。”
顾淮序的眼中难免升起了几分不忍,他走上前去揽着林珍漓的肩膀,只感觉她比平日的身形更加单薄了。
她仿佛是可以被人随意摆弄的傀儡一般,毫无生气可言。
顾淮序有些不忍,带她回了霁月殿。
……
霁月殿的门一关上,林珍漓便径直朝着顾淮序跪了下来。
“嫔妾无德无福,自进宫以来,风波频起,实在不宜在皇上身边侍奉……”
顾淮序一愣,随后便在她光洁如羊脂玉一般的脸上试图寻找一丝裂缝,可她却是倔强地抬头,不卑不亢。
顾淮序感到心中一阵闷,又酸又涩,贤妃有孕,为了保全皇家颜面,也为了保全贤妃腹中的皇嗣,他不能彻查此事。
可林珍漓,她着实无辜,着实可怜。
因为他的一些怜爱与偏宠,她受了多少委屈,这一次,则是委屈大了。
殊不知,旁人对她的所有嫉恨与为难,在她的身上都转化为坚韧与不屈。
顾淮序欣赏她这个特性,如今看来,他应该不只是欣赏而已。
“起来。”
顾淮序朝她伸手,张开双臂,呈怀抱姿势朝向她。
林珍漓怔了一下,她仰头擦泪,只是思考片刻,她便如同一只小猫投入主人的怀抱中,又乖顺又可爱。
她的泪痕犹未干,也不敢擦在顾淮序的身上,只用力吸了吸鼻子。
“呜……皇上……呜呜呜……”
顾淮序的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背,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无以复加的心疼之色。
“朕在这,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顾淮序好生哄了她一番,她这才堪堪止住了泪水,她窝在顾淮序的怀里,抓着他的衣领啜泣。
“皇上,嫔妾真是害怕……”
顾淮序掩下眼中那一份复杂的情绪,只用力地抱着她,他将她又搂紧了几分,沉声道:“朕在这,不必怕。”
“李伟,赏柔贵人黄金千两,赐蜀锦五匹,夜明珠两颗,许柔贵人独居瑶华宫。”
瑶华宫是一等宫殿,向来是妃位以上的嫔妃才可居主殿,更别提是给她独居。
林珍漓一时愣住了,连眼泪都忘了擦,让它横挂在那。
顾淮序有些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别哭了,朕为你做主,许你独居,居主殿,以后你一个人住,没有人敢把手伸到你的宫里。”
漓江水的“浮”、“激”、“清”、“润”,正对应了她父亲希望她这一生,可浮可沉,可进可退,可清可润,饱含了她父亲对她深深的期望。
也正是因为父亲的偏宠,全家的女儿只有她一人行珍字,其余妹妹全部都行淇字,以示她是父亲最珍爱的女儿。
林珍漓的眉眼弯弯:“皇上说的果然不错!”
随后,林珍漓的眼神又是一暗:“父亲犯了大错,以命抵错,可母亲对我和弟弟的教育是极为看重的,弟弟向来刚正不阿,嫔妾如今在宫中,也很是惦念弟弟,只盼他上进读书,早日实现他的理想。”
闻言,顾淮序轻笑一声,将她鬓边的碎发绕到她的耳后:“你父亲一案,朕细看了卷宗,贪污受贿,收了不少银钱,可他也没有戕害百姓,官商勾结,却又能为百姓做慈善,你父亲到底是没有忍住金钱权利的诱惑,但到底没有祸乱朝纲。”
林珍漓的心一松,她知晓顾淮序是个明事理的人,如果他对她的宠爱足够,他一定会翻阅她父亲的卷宗。
其实她父亲是个很复杂的人,一方面他并不希望百姓流离失所,失了他做官的本心。
另一方面,他又极度渴望奢靡和权利的滋味。
林珍漓的眉头一松,讷讷道:“嫔妾以为……皇上会因此讨厌嫔妾。”
顾淮序有些好笑地盯了她一会:“朕不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
林珍漓甜甜一笑,随后壮起胆子道:“那嫔妾弟弟也是吗?”
顾淮序微愣:“自然是。”
“那便好,嫔妾弟弟正在准备明年科举,不过嫔妾可不会告诉皇上弟弟的名字,到时能不能在养心殿见着弟弟可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顾淮序被她逗的笑了起来,明明是在试探他对其弟弟的态度如何,却偏偏说的如此好听,仿佛她有一双可以洞察他心理的眼睛一样。
她说的话,做的事,总能让他开怀,一扫所有阴霾。
只这一点,就把她和后宫中的普通嫔妾划分开了。
顾淮序又将她搂紧了几分,刮了刮她的鼻尖:“朕看你不该叫漓,而该叫狸。”
林珍漓狐疑地看着他:“狸?”
“小狐狸。”
林珍漓有些恼色,假意推了推他:“皇上取笑嫔妾,嫔妾可不要理皇上了。”
顾淮序被她娇俏的神情勾的心痒痒的,他伸手摸了摸她如羊脂玉一般滑腻的脸颊,林珍漓的脸一红。
如此,两人徐徐说了许多话,便到了晚膳之时。
用过晚膳以后,林珍漓便坐在窗前继续绣给顾淮序做的里衣。
而顾淮序则坐在榻上看书,二人其乐融融。
林珍漓有时抬眼,看见顾淮序的眉眼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好像是一块润玉上那一点微微光泽,看上去清朗,却又坚韧无比。
她看着窗前二人交织的似乎要靠在一起的影子,有一瞬间的恍惚。
而后,她又飞快的低下头,将心底生出来的那一丝涩意压了下去。
新人进宫三日后便可以开始侍寝,可林珍漓把这头一日给占了,自有不少新人都恨得牙痒痒了。
林珍漓倒是还挺悠闲的,皇上明目张胆的偏宠她,谁敢明面上跟她过不去呢。
除了几个嫔妃偶尔阴阳怪气几句,都被她给挡了回去,要么就装作听不见。
第二日,顾淮序翻了叶采薇的牌子,众人都有些不解,叶采薇平日安静的很,不争不抢的,难不成是和林珍漓交好,皇上才在新人中第一个翻了她的牌子?
次日。
“哦?当真?”
铜镜中倒映着一张雍容华贵的脸,萧皇后鬓边簪插着一支金镶玉凤簪,头戴凤冠,冠上镶嵌的明珠熠熠生辉。
她檀唇点朱,轻笑一声,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高贵典雅之气。
锦绣上前帮她佩戴好玉带,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可不是,听闻皇上昨夜去贤月宫的脸色都不太好,贤妃娘娘责罚御前宫女一事大家都知道了,只是皇上不痛不痒的斥责了她几句,倒也没说什么。”
皇后瞟了她一眼,抚了抚鬓边的凤簪,她的眉头轻扬:“有没有什么,等会见了贤妃不就知道了。”
说罢,皇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轻嗤了一声:“毒辣,倒是符合她的性子。”
锦绣抿唇微笑:“皇后娘娘,各位娘娘都到了。”
皇后扬眉,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将手搭在锦绣的腕上,缓缓行至殿内。
宫中的嫔妃不多,贤妃坐在皇后下首,她的对面便是嘉妃,嘉妃身边的坐的是大公主生母,九嫔之首媛昭仪。
媛昭仪身边坐着的是萧充容,她是皇后的远房表妹,皇后当年进王府后久未有所出,便主动的给皇上纳妾,择了自家的远房表妹进来。
萧充容之下就是林嫔,她从前是皇上王府中的通房,未入宫前还是有几分恩宠的。
如今也是势微了,不过她出身不高,一进宫还能坐到嫔位的位置,也是难得了。
林嫔之下便是燕贵仪,她同林嫔一样,从前是皇上的通房。
皇后的目光徐徐扫过众人的面上,端的是一副端庄得体的笑容,她一展笑颜,客套了一句:“诸位妹妹来的好早。”
许贤妃不屑地转过头去,每每请安皇后总是托大拿乔,要她们喝上好几杯茶才肯出面,便是要她们等着这位金贵的皇后。
“贤妃,昨日没有睡好吗,怎么眼下乌青这样深。”
贤妃闻言,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眼睛,但下一刻就反应了过来,她出门前明明检查过妆容,无半点纰漏。
皇后又怎能看出她眼下的乌青深不深,不过是开了个口子等着笑话她呢。
萧充仪掩嘴偷笑,幽幽开口:“只怕是皇上昨夜一来一回,更是受累。”
许贤妃的脸上又青又白,神色十分难看。
昨夜皇上没有留宿于贤月宫,只是略坐坐就走了,贤妃才得了他的训斥,也不敢撒娇卖痴的留他下来。
萧充容这话岂不就是暗指许贤妃没能留住皇上,反而让皇上来回奔波。
“本宫与皇后说话,有你什么事,难不成你仗着是皇后娘娘的表妹,便可以随意插嘴了不成。”
萧充容一噎,但很快的扬起了唇:“贤妃姐姐这是何话,一家子姐妹说话逗趣,哪来这么多规矩呢。”
贤妃斜了她一眼,倒是难得的没有再呛她。
嘉妃轻笑一声:“贤妃姐姐也别吃心,不过说到这,臣妾倒是有些好奇,那宫女是如何得罪了贤妃姐姐,贤妃姐姐竟给她如此大的羞辱,丝毫不顾及她是御前的人。”
贤妃的指甲一紧,死死地抠着自己的掌心,她眉头一皱,轻哼一声:“皇上都还没说什么,各位姐妹就别瞎操这个心了。”
说完,贤妃起身朝着皇后一服,神色恹恹:“皇后娘娘,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皇后淡淡抬眸,面上依旧和顺大气:“回去吧。”
一场请安便这么不欢而散了,贤妃踢了一把路边的石子,神色厌恶又低落。
宫里果然是没有秘密,也怪她太过心急去惩治林珍漓,让她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被其他嫔妃嘲笑几句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皇上心里会怎么想她。
贤妃的脚步一顿,转身往御膳房的方向去了。
……
许贤妃打扮了一番,盈盈来到养心殿,她身后的翠红提着一个食盒,与她站立在养心殿门口。
“公公进去通报一声,本宫来给皇上送些茶点。”
李伟见许贤妃来了,忙朝她行了个礼,进去禀告皇上了。
一旁在廊下走着的林珍漓,见到许贤妃在那站着,心中一紧。
她想到自己已经得罪了许贤妃,还是不要在她面前露面的好,只要自己常在御前窝着,那她也就找不了自己麻烦。
林珍漓的脚步一顿,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回了屋。
反正贤妃要进养心殿,养心殿里有她伺候,林珍漓是不用过去了。
顾淮序刚批完奏折,听闻贤妃来了,他皱了皱眉头,想到今日林珍漓还未进来奉茶,便抬了抬手让贤妃进来了。
贤妃身姿窈窕,徐徐朝着他走来。
今日她妆扮素净,头上少了些钗环首饰,平日顾淮序最讨厌批阅奏折之时嫔妃叮叮当当的钗环碰撞的声音。
贤妃靠近了他几分,顾淮序难得的朝她展颜:“爱妃今日打扮的很是素雅。”
贤妃一怔,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她低着头给顾淮序斟茶,心中窃喜:“多谢皇上夸赞,臣妾想着皇上批阅奏折劳累,总是不喜旁人太过繁琐。”
顾淮序的眼锋划过她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贤妃讪讪一笑,她自入王府做侧妃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了。
可伴君如伴虎,有时她总觉得皇上看自己的眼神别有深意,仔细看去却又看不出什么来。
顾淮序到底是留了贤妃在前伺候,到了晚上,顺理成章的便去了贤月宫。
一众嫔妃对贤妃这样争宠的手段气的牙都要咬碎了,第二日各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养心殿“体贴”顾淮序。
顾淮序起初还对她们有个好脸,到后来,他烦不胜烦的拒绝了第三个嫔妃的到来。
他目光沉沉看向李伟:“把林珍漓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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