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问道陈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出世,前女友你拿什么跟我斗徐问道陈夏离 全集》,由网络作家“耶路撒狗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打狗还得先看主人。“你们知道周怀川现在怎么样了吗?”徐问道忍不住开口询问。听到这个名字,苏如烟心中一紧,身体不自觉地靠向了车门,这个名字带给她的是无尽的恐惧和不安。徐岳华则笑着回答,语气中透着一丝轻松:“你别担心他,这两年扫黑除恶力度大,他吓得跑到了国外,估计是不会回来了。”徐问道心中既有遗憾也有释然。以他目前的实力,与周怀川抗衡无疑是自不量力。能够安心地在这里发展几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为什么周怀川会突然跑掉,这和他重生之前的经历似乎有些不同。莫非,是因为乔希怡的介入导致了事情的变化?他转头看向苏如烟,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如烟,那你怎么没出国呢?”苏如烟一愣,似乎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身体更加贴近了...
《大佬出世,前女友你拿什么跟我斗徐问道陈夏离 全集》精彩片段
毕竟打狗还得先看主人。
“你们知道周怀川现在怎么样了吗?”
徐问道忍不住开口询问。
听到这个名字,苏如烟心中一紧,身体不自觉地靠向了车门,这个名字带给她的是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徐岳华则笑着回答,语气中透着一丝轻松:
“你别担心他,这两年扫黑除恶力度大,他吓得跑到了国外,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徐问道心中既有遗憾也有释然。
以他目前的实力,与周怀川抗衡无疑是自不量力。
能够安心地在这里发展几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为什么周怀川会突然跑掉,这和他重生之前的经历似乎有些不同。莫非,是因为乔希怡的介入导致了事情的变化?
他转头看向苏如烟,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如烟,那你怎么没出国呢?”
苏如烟一愣,似乎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身体更加贴近了车门,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
“我?我为什么要出国?我在这里挺好的啊。”
徐问道笑了笑,没说话,但心中却已经明了。
也罢,先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潘金莲。
这辈子,自己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否则真对不起自己这十二年的监狱生活。
苏如烟心中有些慌张,周怀川抛下她自己出国跑了,她现在只能紧紧依靠徐问道。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有钱,但有钱就够了,管它原因是什么呢?
晚上,就把自己给他吧……凭自己的魅力,一定能让他服服帖帖,就像当年一样。
想到过去徐问道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模样,苏如烟又重拾了自信,挺直了饱满的胸膛。
就在这时,车子缓缓驶入了一片绿意盎然的别墅区,最终停在了一栋三层半的小楼前。
大门敞开着,里面热闹非凡,都是徐问道的亲戚、同事和同学。
他们听说徐问道今天出狱,特意赶来接风。
他们脸上挂着笑容,那笑容却如同面具一般,难以掩盖眼底闪烁的各自心思。
有的人眼神里透着好奇,特意来探一探徐问道是如何在牢狱中翻身。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徐问道是因为交通肇事进去,还以为是非法集资非法吸收公众存款之类的经济案子。
也有的人则藏着嫉妒,不甘心看着一个曾经落魄的人如今风光无限;
还有不少人则是赤裸裸的贪婪,想要从徐问道这里分一杯羹。
孙瀚等人也早已到场,正与众人热络地交谈。
徐问道一下车,就有人迫不及待地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中,还有人迅速端来了熊熊燃烧的火盆,示意他跨过,寓意着去除霉运,迎接新生。
踏入那宽敞的客厅,众人纷纷落座,徐岳华端坐主位,为众人烧水泡茶。
“哎哟,道哥儿这脸色,看着还胖了些呢!”
徐问道的二婶笑眯眯地说道,眼神里闪烁着惊讶与欣喜。
她原本以为,徐问道经过那段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出来后会变得萎靡不振,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
谁承想,人家在里头都能挣下一座豪华别墅,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也不知道能不能带一带自己的儿子,徐问道的堂弟,今年刚大学毕业,工作还没找着。
徐问道环视四周,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帘。
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有的已显老态龙钟,有的则依旧年轻活力。
刚回来的时候,扬言要找徐问道算账,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只是没几天,他们惊奇的发现,似乎整个大队的人都围着徐问道转。
一番打听之下,知道了张天盛的案子,他们几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不曾想到,只是打了徐问道一场,竟把自己的命给送掉。
再细问之下,得知徐问道不仅会算命,还通过电话指导外面的人赚得盆满钵满,每次通电话的时候,里面蹦出的又赚了几百万、又拉到几千万资金投入的字眼,让旁听者无比羡慕。
杨文龙他们心中懊悔,悔恨自己错过了与这位牛人相识的机会,若是当初好好待他,说不定今后出去能被提携一把,人生命运自此改变。
又过了一个月,张天盛的案子尘埃落定,他当年的杀人罪行证据确凿无误。
检察院迅速下发逮捕令,正式向他提起公诉,大概率是死刑没跑了。
而徐问道因检举有功,经过检察院的审批,法院依法作出了减刑裁定,减去他一年刑期。
拿着那份裁定书,徐问道心中感慨万千。
算一算,自己距离出狱的日子,竟然只剩下短短一年了。
此刻的心情,与重生前在监狱里的绝望截然不同。
虽然监狱并非文学作品中所描绘的那样危机四伏,但那种压抑的氛围和对未来的绝望,曾让他倍感沉重。
而现在刑期即将结束,不说自己还掌握着未来七年股市、币市的走势。
单单是这几年的布局与筹备,足以让他在出狱的时候获得一笔巨额财富。
至于具体数目,那就要看韩铁生和孙瀚的良心与野心了。
管事犯李敬山这段时间对徐问道佩服得五体投地。
回想起自己之前对他的那些劝诫,他不禁感到有些羞愧。
原来,徐问道一直在默默布局,下着一盘大棋,而自己却未曾察觉。
为了庆祝徐问道的减刑,李敬山特意从卫生员那里要来了几瓶藿香正气水,与可乐混合在一起,也算是带有酒精的饮品。
虽然这酒的味道与真正的酒相差甚远,但在监狱这个特殊的环境里,却显得尤为珍贵。
他们围坐在一起,举着这杯特殊的“酒”,对着真空包装的肉食,共同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毕竟李敬山刑期也只剩下两年多,他也希望和徐问道交好,出去后也算有个依靠。
随着岁末的脚步日益临近,监狱里的春节气氛也愈发浓厚。
与看守所相比,监狱的春节无疑更加热闹非凡。
这里汇聚了几百号人,其中不乏各行各业的能人异士。
为了迎接新春的到来,监区特意安排了擅长书法的服刑人员,他们挥毫泼墨,为各个监房书写春联。
大厅里也被布置得焕然一新,五彩斑斓的气球和彩带交织在一起,营造出浓厚的节日氛围。
春节期间,服刑人员们享受到了难得的长假,每天不用干活,睡到自然醒,可以到每个监房串门,闲聊下棋打牌。
而且这三天假期里,每餐都丰盛无比,七八个肉菜摆满餐桌。
对于平日里难得见到油水的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堂般的日子。
而除夕晚上,更是监狱里的重头戏。
全体服刑人员齐聚大厅,嗑着瓜子、吃着糖果、喝着可乐,共同观看春节联欢晚会。
这边刚闹起来,吴管教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他一进门,先瞅了瞅刘瑞,见他只是鼻子挂了点红,没别的大碍,心里这才稍稍放宽。
毕竟,要是他手底下的嫌疑犯有个三长两短,尤其是伤得能追究刑事责任那种,他可得受处分记大过。扣奖金不说,以后也别想着再往上升了。
然后,吴管教沉着脸,大喝一声:
“值日生呢?出来说说,到底特么的是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
杨大力赶紧站了出来,言简意赅地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报告干部,事情是这样的,刘瑞觉得王启明分给他的饭少了,就一气之下把饭盒拍在了王启明的脸上,然后王启明才动的手。”
监房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附和着,证实了杨大力的说法。
吴管教转头看向刘瑞,眉头紧皱,问道:
“是这样吗?”
刘瑞一边手忙脚乱地用卫生纸擦着鼻血,一边嘟囔着辩解:
“他明显就是故意针对我,故意不给我饭……”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吴管教就已经怒火中烧,顺势一脚踢了过去,骂道:
“特么的,浪费粮食还先动手,赶紧收拾一下东西,滚到其他监房去!”
在看守所里,有一条铁律:一旦打架,先动手的人必须被调到其他监房,否则两人有仇在身,容易出意外,鬼知道啥时候继续干上一架。
毕竟能进来的人,基本都不是善茬。
于是,吴管教把刘瑞带走后,不一会儿又拿着一副猴子拷走了进来。
他走到王启明面前,毫不客气地将他拷好,脸色阴沉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动手就是不对。先铐你一个礼拜,表现好的话,再提前给你解了。”
所谓猴子拷,就是那种手铐和脚铐连在一起,中间用一段铁链拴着的刑具。
被铐上之后,由于铁链不长,走路都得弯着腰,别提有多难受了。
当然,刘瑞也没逃过这一劫。
他被调到其他监房后,同样被戴上了猴子铐。
而且,到了新监房,他还得重新适应环境,从新口子做起,毕竟监房里的老口子多少都能享受一些特权,比如少做事或者不做事。
吴管教离去后,王启明慢悠悠地挪到徐问道身旁,一屁股坐下,脸上挂着一抹苦笑,感慨万分地说道:
“徐半仙啊,今天这罪,我可是替你受的。”
徐问道一听,眉头微皱,满脸疑惑:
“咋说?你们打架还能跟我扯上关系?”
王启明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解释道:
“你上午不是说刘瑞最近有血光之灾嘛,我琢磨着,要是不帮你给他弄点血出来,你这神算之名岂不是要落空了?”
徐问道闻言,顿时放声大笑,拍了拍王启明的肩膀:
“这都行,你小子真会玩。不过话说回来,我算得准不准?”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回想起上午的闹剧,与徐问道所言竟是分毫不差,不由得都笑起来,夸赞徐问道这神乎其神的算命本事。
午后,众人午睡醒来,正襟危坐,开始下午的例行活动。
没过多久,就听见吴管教的声音再次响起,敲了敲监房的门:
“徐问道,律师会见。”
众人心中一阵诧异,面面相觑,怎么上午刚来见过律师,下午又来了?
难道这案子有什么新的进展不成?
吴管教也忍不住吐槽道:
“你这点小案子还请了这么多律师,真是钱多没地方烧啊。”
徐问道心中却是暗自思量,大概是苏如烟得知了乔希怡过来的消息后,急于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才又派律师过来探听虚实。
只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内情,早上的谈话内容应该没有流传出去吧?
毕竟吴管教就算真被苏如烟收买,也没那个权限去私自调看监控,回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想到这一层,徐问道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他一边琢磨着,一边迈步走出监房,跟着吴管教去了会见室。
一进门,就见陈夏离坐在那里。
今天的陈夏离,身着一件紧身洁白衬衫,那曼妙的身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见徐问道走进来,身子微微前倾,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问道,这几天过得还好吧?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吗?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我会想尽办法帮你的。”
徐问道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女人怕是要跟自己玩美人计啊。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挺好的,就是日子有点单调。要是陈律师能常来看看我,每天欣赏欣赏你这大美女,也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陈夏离闻言,娇笑一声:
“我要是真天天来,那手头的案子可就得堆成山了。再说,要是让如烟知道了,还不得误会咱俩?到时候,我这清白你可得负责哦。”
徐问道心里暗叹,这女人真是个妖精,难怪当年自己被她耍得团团转。
“负责啊,就是不知道陈律师给不给我这个机会。”他故作轻松地说道。
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从陈夏离的眼底闪过,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言归正传,咱们还是聊聊案子吧。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我听吴管教说,你又请了一位律师?”
这么快就知道了?
徐问道心里一凛,看来只能是吴管教去通风报信了。
徐问道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嘴角轻扬:
“哦,那就是我一个老朋友,碰巧也是律师。听说我进来了,怕觉得无聊,就进来陪我聊聊天,没聊案子。”
“哟,看来你的人缘还挺不错嘛。”
陈夏离似笑非笑地推了推眼镜,那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
徐问道只是笑笑,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我跟周怀川那边已经商量好赔偿金额了。他一开始狮子大开口,要两百万,不过我帮忙砍到了八十万。现在如烟正在想办法筹钱,他们父母甚至打算把房子卖了来凑。所以,你别太着急,很快就能出去了。”
陈夏离一脸欣喜地说道。
所以在那之后,徐问道更加放亮自己的眼睛,不再随便给人留电话号码。
很快,这最后一年结束了。
离出狱还剩两周时,管教干部来通知徐问道去办公室签释放通知书。
徐问道进了办公室,核对了通知书上的细节,在下方签下名字和日期。
那一刻,他才恍然惊觉,自由真的已经触手可及。
十二年了,你知道我这十二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只是忽然间,他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这次出去,该不会又莫名其妙地“重生”吧?
签完通知书后两天,收教中心的干部又来找他,说是收到一个寄给他的包袱,是一些衣物,是一个叫韩铁生寄来的。
现在放在外面的办公室,得等出狱的时候,再给他。
干部满眼羡慕的说:
“徐问道,你这朋友够大气的啊,这些衣服鞋子一看就不便宜,全是大牌货,加起来少说也得万把块钱吧。”
徐问道笑了笑,他每个月几次电话,父亲都会告诉自己韩铁生和孙瀚的近况,以及帮他传递消息。
那两人在他的遥控指挥下,赚得盆满钵满。
2021年10月24号,徐问道刑满释放。
一大早干部就带他出狱处办理手续,然后将韩铁生寄来的包裹给他,拍拍他肩膀说:
“半仙,以后外面碰到了不要当做不认识呀。”
“哪能呢,以后还要王队长多多关照。”
徐问道熟练地脱下那身穿了多年的囚服,换上了韩铁生精心准备的新衣新鞋。
这牌子他确实陌生,毕竟与世隔绝太久,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已有些陌生。
他穿上新衣,站在镜子前,王队长在一旁啧啧称赞:
“问道啊,真是人靠衣装!穿上这身行头,你简直就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徐问道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与初入狱时相比,他的面容多了几分沧桑,但身形却更加健硕有力。
进来前的他,离开校园没多久,走的是奶油小生的飘逸路线。
而如今的他已接近而立之年,留着整齐的板寸头,肌肉线条分明,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关于发型,监狱里有严格的规定,必须理成光头。
但出狱前的一个月,徐问道得到了蓄发的特许。
他特意找了一个因殴打顾客而入狱的理发师,为自己理了个发型,虽然粗糙,但也算有模有样。
“走了,王队。”
徐问道朝他摆了摆手,朝前走去。
监区的大铁门缓缓升起,发出沉重的“吱嘎”声。
徐问道站在门边,心跳加速,手心微汗。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出铁门。
那一刻,他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自己真的会再次“重生”,回到那个被抓的噩梦时刻。
然而,当他踏出铁门,感受到外界那久违的阳光和空气时,他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一切如常,自己真的出来了,真的自由了。
他深吸一口带着微微凉意的清晨空气,朝监狱大门走去。
远远望去,监狱外的停车场宛如一场豪车盛宴。
五六辆名车熠熠生辉,其中两辆奔驰s350沉稳大气,一辆牧马人其粗犷不羁,而剩余的两辆玛莎拉蒂则流线型的车身在众车中独树一帜。
随着距离的拉近,一群人的身影逐渐清晰。
他们或站或坐坐在车头,眼神中都充满了期待与激动,看到徐问道走来,连忙都站了起来。
徐问道的眼眶微微湿润,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依然努力保持着笑容。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
徐问道的起诉书终于送达,罪名依然是交通肇事罪。
看守所里的其他人对此并不意外,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然而,对于徐问道来说,这却是一个让他如释重负的好消息。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用坐十年的牢了。
总算可以利用自己所掌握的未来信息,规划自己的出路,等待着重获自由的那一天,翻身崛起。
只是,还得熬两年多。
确切来说,是一年多一点的时间。
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掌握的几起警方尚未侦破的杀人案件线索,足以让他获得减刑,大概能减去30%左右的刑期。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三个多月已经悄然流逝,如今已是2020年的除夕夜。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看守所的伙食也比平时改善了不少。
最关键的是,这一天有额外的菜单可供加餐,里面鸡鸭鱼牛羊肉应有尽有,而且只要手头有钱,就可以不受限制地消费。
徐问道所在的监房里,不乏有钱人,如林春晖、陈维等,他们曾经都是大老板。
现在则纷纷慷慨解囊,出资购买各种美食,让监房里的年夜饭变得丰盛起来。
当然,他们也没有忘记那些没有余钱加餐的狱友,分拨了不少食物给他们。
虽然大家在外面的时候身份各不相同,但在这里长时间相处下来,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都会互相照应,共同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除夕夜里,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可乐,品尝着久违的牛羊肉,气氛热烈而欢乐。
然而,当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春节联欢晚会的熟悉旋律响起时,还是有人忍不住偷偷抹起了眼泪。
徐问道却早就习惯,反倒有些激动。
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而且他知道,按照自己的计划,再过一个春节,他就能重获自由,回到外面的世界了。
在里面过了十一个春节了,真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旁边的孙瀚目光紧盯着电视屏幕,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他连忙扯了扯徐问道的衣袖,急切地问道:
“半仙,这就是你之前提到的那场疫情吗?”
徐问道闻言抬头,视线落在了春晚正在播报的疫情信息上,画面中医生护士们正紧急奔赴鄂地,疫情形势严峻。
他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量:终究还是来了。
他深知,随着疫情的蔓延,看守所里也将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会见将被全面停止,伙食质量也会大幅下降。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电视将二十四小时开放,这是为了防止囚犯们因精神压力过大而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所以让他们尽量能够放松。
“你离出狱还有多久?”
徐问道转头问向孙瀚。
孙瀚的判决书早已下达,他对此心知肚明。
“还有两个礼拜。”
孙瀚回答道,那意味着他将在二月份重获自由。
徐问道闻言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盘算,一切都还来得及。
“比特币真的会先崩盘吗?”
孙瀚突然话锋一转,好奇地询问起徐问道。
在看守所里,他们无法接触到外界的最新消息。
而且这段时间新抓的嫌疑犯都会被关在监管医院进行隔离,不会直接被送进看守所。
徐问道沉吟片刻,随后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
“不仅仅是比特币,等假期结束后,你就能看到大A股连续几天指数接近于跌停的开盘,美股的情况也大同小异。”
春节假期期间,电视里日复一日地滚动播放着疫情的最新动态,各省的新增病例数触目惊心。
孙瀚看着荧幕上那些曾经繁华喧嚣、如今却空无一人的城市街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心中暗自焦急,自己的那些火锅店,在自己身陷囹圄的这段日子里,恐怕早已支撑不住,纷纷倒闭了。
然而,转念一想,他又感到一丝庆幸。
至少自己现在是在这里坐牢,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那样的困境。
而在里面,至少认识了徐问道,给了自己新的希望。
想到这里,他紧紧地握住了徐问道的手,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半仙,你之前说的那些都一一应验了,那么后面的事情,也一定会按照你说的那样发生吧?”
他所说的“后面的事情”,自然是指比特币即将暴涨到六万美金的那场盛宴。
徐问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怎么,你现在还不相信我?”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孙瀚连忙摆手否认,不过心里多少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自己十年来的心血如今毁于一旦,剩下的这条路若是走不通,那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这时,旁边的林春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好奇地凑了过来:
“小孙,你怎么会对半仙的话产生怀疑呢?”
孙瀚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
“半仙给了我一个能赚几千万的秘诀,我现在自然是既兴奋又紧张。”
“哦?什么秘诀?”
林春晖闻言,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
其他人也纷纷围拢过来,竖起了耳朵。
“买比特币。”
孙瀚简单明了地回答道。
陈维在一旁却疑惑的问:
“比特币?那不是庞氏骗局吗?”
林春晖也一脸困惑地追问:
“比特币我确实也听过。但它毕竟只是个虚拟的存在,去年它一度炒到十万一个,后来还不是崩盘了。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实际价值呢?”
徐问道轻轻摇头,解释道:
“比特币不仅仅是一种货币,它更像是一种信仰。只有这种去中心化的货币形式,才能真正确保公民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林春晖听得似懂非懂,但也没有再深究。
陈维则忍不住反驳道:
“在我看来,这种虚拟的东西最终都会化为泡影,跑路归零是迟早的事。”
徐问道笑了笑,反驳道:
“跑路?去中心化的东西怎么跑路?还有,考虑到你的刑期,聊这些确实没太大意义。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今后的改造吧。”
陈维被戳到痛处,嘟囔了一句:
“大过年的,别老提刑期。”
随后,他脸色一沉,默默地靠在墙角,眼神变得空洞。
十二年呀,自己今年才二十八岁,也就是说四十岁才能出去。
自己的青春就这么浪费掉了。
真是悔不该当初,好好日子不过,好好体面人不当,非要走捷径,以致沦落到这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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