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先婚后爱】嫁给鳏夫她幸福了 番外

【先婚后爱】嫁给鳏夫她幸福了 番外

许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嫂子可是在坐月子?我是胭脂。”胭脂抱着二娃推开房门,见一个头上缠着蓝布的女子正要下床。“嫂子,你可别下来,地上凉,这坐月子,可别着了寒气。”韩大娃和韩明的妻子熟,这会已经跑到韩明妻子的身边。“苏婶子,弟弟,要看弟弟。”二娃也瞪着腿要下去,没了娘的大娃二娃,很宝贝自己的小弟。“好,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胭脂妹子快坐。”“嫂子,我就不坐了,我是来抱三娃回去的,我今早住进韩家了,以后我就是这几个孩子的娘。”“那可太好了,有了你在家照顾这几个孩子,鹤鸣啊,也不用担心这几个孩子了,就是你把三娃抱回去了,他吃奶可该怎么办?”孩子还小,还没出月子,米汤都是不能吃的的,宋胭脂她认识,是村里有名的能干姑娘,只是再能干,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大娃二...

主角:宋胭脂韩鹤鸣   更新:2024-12-18 13:5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胭脂韩鹤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嫁给鳏夫她幸福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许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嫂子可是在坐月子?我是胭脂。”胭脂抱着二娃推开房门,见一个头上缠着蓝布的女子正要下床。“嫂子,你可别下来,地上凉,这坐月子,可别着了寒气。”韩大娃和韩明的妻子熟,这会已经跑到韩明妻子的身边。“苏婶子,弟弟,要看弟弟。”二娃也瞪着腿要下去,没了娘的大娃二娃,很宝贝自己的小弟。“好,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胭脂妹子快坐。”“嫂子,我就不坐了,我是来抱三娃回去的,我今早住进韩家了,以后我就是这几个孩子的娘。”“那可太好了,有了你在家照顾这几个孩子,鹤鸣啊,也不用担心这几个孩子了,就是你把三娃抱回去了,他吃奶可该怎么办?”孩子还小,还没出月子,米汤都是不能吃的的,宋胭脂她认识,是村里有名的能干姑娘,只是再能干,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大娃二...

《【先婚后爱】嫁给鳏夫她幸福了 番外》精彩片段


“嫂子可是在坐月子?我是胭脂。”

胭脂抱着二娃推开房门,见一个头上缠着蓝布的女子正要下床。

“嫂子,你可别下来,地上凉,这坐月子,可别着了寒气。”

韩大娃和韩明的妻子熟,这会已经跑到韩明妻子的身边。

“苏婶子,弟弟,要看弟弟。”

二娃也瞪着腿要下去,没了娘的大娃二娃,很宝贝自己的小弟。

“好,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胭脂妹子快坐。”

“嫂子,我就不坐了,我是来抱三娃回去的,我今早住进韩家了,以后我就是这几个孩子的娘。”

“那可太好了,有了你在家照顾这几个孩子,鹤鸣啊,也不用担心这几个孩子了,就是你把三娃抱回去了,他吃奶可该怎么办?”

孩子还小,还没出月子,米汤都是不能吃的的,宋胭脂她认识,是村里有名的能干姑娘,只是再能干,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大娃二娃都好照顾,这三娃可是不好照顾的。

“我喂他吃羊奶,两个孩子日渐大了,嫂子的奶想必是不够吃的,这些日子麻烦嫂子了。”

苏氏的奶是不够吃,还好她怀的是姑娘,吃的少,韩鹤鸣又送了半头猪来,韩明日日给他煮猪骨头汤,给她吃肉,奶水这才勉强够两个孩子喝。

“ 羊奶还能给孩子喝?”

苏氏没听过这个说法,倒是很是好奇。

“能喝,小羊能喝,人咋就不能喝了?只要把羊羔煮沸,再放温给孩子喝,营养是一样的。

咱们镇上大户,不还来咱们村买过母羊吗?就是买回去,给他家少爷喝的。”

三娃才是个十多天的孩子,穿了一个红肚兜,睡在苏氏的床上,宋胭脂来的时候,就怕孩子热,拿了一把油纸伞来的。

孩子头上还没几根头发,她拿了一块布盖在地子身上,打开油纸伞,才带着大娃和二娃回去。

苏氏见她照顾孩子心细,脸上满是笑意。

“大娃,二娃,你们中午想吃什么?”

“大米饭”

“番茄炒鸡蛋”

宋胭脂早上做的番茄炒鸡蛋,酸甜可口,两个孩子没吃够。

宋胭脂有些意外,大娃会为了一口吃的,主动和他说话。

“那你们去摘番茄,捡鸡蛋可好?”

“我去”

大娃听到有好吃的,也不和宋胭脂别劲了,跑去灶房拿了一个竹子编的菜筐,向菜园子跑去。

宋胭脂把三娃放在堂屋里的凉床上,凉床也是竹子编的,刚出生的孩子皮肤娇嫩,宋胭脂先在凉床上铺了一层薄被,才把孩子放了上去。

“二娃,我去做饭,你照顾弟弟好不好?”

她说着,拿出一块酥糖递给二娃,这酥糖还是上午去镇上时,她给孩子们买的零嘴。

二娃想和哥哥去摘菜,宋胭脂给他一块糖,他觉得糖好吃,为了糖,也不愿意去摘菜了。

宋胭脂安顿好两个小的,不放心大娃,便向后菜园里去去。

大热天的,五岁的孩子,正撅着小屁孩摘番茄,她心疼孩子热,自己去到了菜园子里。

“你去堂屋照顾弟弟,我来摘菜吧,堂屋方桌上有酥糖,我刚给弟弟了一个,你也去拿一个吃。”

韩鹤鸣家的菜园,以前可能是他媳妇在打理,从他媳妇去世后,这个菜园可能就没人管理了,里面的番茄很多都熟透裂开了。

那有那豆角架上的长豆角,有许多已经长得发白发黄,长老了。

还有那辣椒,也是红了不少,还有那水灵灵的青黄瓜,很多已经长成黄色的老黄瓜了。


“二亩地的红薯都给你挖没了?”

老村长大声问道,顿时脸上就有几分怒气。

“嗯,我想着咱们村也没有那鸡鸣狗盗的人,便想着让九爷帮我打听打听,是我得罪了什么人才这样对我,还是家里人实在揭不开锅了,才把我的红薯都挖了。

这不管怎样,挖红薯都得和我说一声才是啊,我就算得罪了人,也能心里明明白白不是,这样不吭声,就把我地里的红薯给挖完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了?”

韩鹤敏话已说完,老村长心里就有了人选,除了韩家老宅的人,韩鹤敏那个爹和他的后娘,还有谁敢挖韩鹤鸣家的红薯?

“鹤鸣,你先回去,我打听到是谁挖了你家红薯再去找你,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咱们村可没这样偷鸡摸狗的人。”

韩鹤鸣回到家时,见到前院没人,听到后菜院有响动,他来到后菜院就见到宋胭脂在挖地。

“我来挖吧。”

他接过宋胭脂手里的铁揪。

“怎么样?可打听到谁家把咱家的红薯给挖走了。”

韩鹤鸣的脸上有些涩然,他实在没脸,和宋胭脂说是他亲爹干的事。

见到韩鹤鸣的模样,宋胭脂心里就明了了,怕又是韩家老宅干出来的事。

“你准备怎么办?”

自己亲爹挖了自己儿子地里的红薯,这事可大可小,就看韩鹤鸣怎么处理了。

“我去找了村长,他肯定会给咱家一个交待的,就算村长不管,我也会让他们怎么吃进去的,再怎么给我吐出来。”

韩鹤敏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就算是他亲爹,那也不行。

宋胭脂在心里叹气,这韩家老宅的人真是没完没了了,这次就是韩鹤鸣不处理,他也要想办法把韩家老宅的人打痛才行,免得他们隔三差五的就找点事情出来膈应人。

到了晚上,宋胭脂和韩鹤鸣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吃饭呢,老村长过来了。

“鹤鸣啊,你地里红薯是你爹刨的,你看这事怎么办才好?”

老子挖了儿子地里的东西,望小了说,这就是家事。往大了说,老子和儿子已经分家了,老子不经儿子同意,挖了人家地里的红薯,那就是偷窃。

“我爹是怎么说的?”

“我还没去找他呢,打听清楚了,就来问问你,想怎么处理这事?”

老村长抽了一口旱烟,说起这事,他就觉得韩多田不地道,话又说回来了,韩多田这辈子就没地道过,村子里的人提起他家,谁不说道两句。

“他是我亲爹,按理说红薯挖了就挖了,只是九爷,我家也有这一大家子呢,都指着那二亩地过活。”

他虽打猎能卖钱,可村子里的人都是农民,农民种地为生,哪里舍得拿银钱去买高价粮,除非是天灾人祸年,家里实在没粮食了才舍得买粮。

老村长是个老农民,也没觉得韩鹤鸣说的话,有什么毛病。

跟着韩鹤鸣的话,他就点了点头。

“那这样,你和我一起去问问你爹,他为何干这样的事情,咱们与他说道说道。”

老村长把长杆烟锅在地上磕了磕,站起身来,韩鹤鸣跟着他站起身来,两个人一起向村里走去,去向韩家老家的人讨个说法。

两个人到韩家老宅的时候,韩多田带着两个孙子,坐在院门口是烤红薯呢。

一年也就春收秋收的时候,舍得这么吃两顿,平时是舍不得这么吃的。


“好”

三个孩子在家,宋胭脂不放心,拿了一个大木盆放在了菜园子旁边的树荫下,在木盆里铺上她刚缝好的小铺垫,把三娃放在里面。

又在韩鹤鸣的房间,拿出一块旧布,铺在了木盆旁边,给两个孩子,一人拿了一块炸酥糕,让大娃和二娃坐在布上面玩。

五点的太阳,依然毒辣,要是以前的宋胭脂肯定是做不了农活,这具原身体,却是习惯了在烈日下干农活的。

宋胭脂拿了两个大背篓,黄瓜辣椒豆角番茄茄子葫芦丝瓜,她把成熟的,不能再长的菜都摘了下来。

两背蒌都没装下,她又拿了一个背蒌,又装了半背蒌,才把所有菜都拿回去。

“这么多菜吃不完。”

大娃看到宋胭脂把他娘种的菜都摘了,有些不满。

“吃不完就晒干,腌咸菜,这些菜要是不摘回去,都要长老的,菜长老了,就不能吃了。”

宋胭脂笑着解释道,那娃子才没有说话。

采摘回家,今个是来不及腌菜和晒菜了,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也腌晒不了菜,宋胭脂准备明日一大早起来再弄。

说好了给孩子们晚上做饺子吃,他拿出白面又在里边掺了一点豆面,和起了面来,也不知韩鹤鸣晚上会不会回来?

他和的面多,准备吃不完了,就把饺子放在冷水里冰镇着,等韩鹤鸣回来了再吃。

面和好放在一旁醒着,他准备起了饺子馅,家里长豆角多,他选了一部分嫩的长豆角,焯水剁碎,和猪肉馅一起,做豆角猪肉水饺。

“不吃猪肉。”

韩鹤鸣是个猎户,韩家常年不缺肉,陈氏死后,韩鹤鸣一日三顿的给孩子们做肉汤,他做的饭又不好吃,一连吃了十多日,把大娃都给吃伤着了。

他在照看弟弟,见到宋胭脂从井水里拿出一块猪肉起来,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中午做的肉末豆角好不好吃?”

韩大娃不爱吃肉,宋胭脂中午做肉末豆角时,把肉末在锅中煸炒出了油,又带点微焦,才下的豆角,一盘菜炒出来别提多香了。

当时大娃就朝自己碗里挖了一勺。

“好吃。”

这和肉末豆角一样的,我呢,只是把它包进面皮里,做出来是一样香的。

“没骗人?”

“我可骗过你?”

天色暗下来,韩鹤鸣也没有回来,宋胭脂怕孩子们饿,也没等韩鹤鸣,只给他留了一部分水饺,放到井水里,把另外的水饺煮了,她和孩子们吃了。

“后娘,扁食好吃,明天还要吃。”

吃完晚饭,两个小孩揉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味刚刚吃到的美味。

红涯村的人,面海临山,这里许多地下都有石子,种不了粮食,这里人多地少,生活在这里的人,温饱都艰苦,更别说做美食了。

陈氏以前做饭也不好吃,不能说不好吃,只能说,一个土生土长在这里的姑娘,根本没有吃过美食,也不知道如何做美食。

宋胭脂这才来了一天,就让两个小家伙吃出了滋味来。

“你们俩个听话,我就给你们做好吃的,你们听不听话?”

“我们听话。”

两个小家伙这会是半分别扭都没有了。

韩家老宅,此时正热闹的很。

“什么?你说韩鹤鸣又娶了新媳妇?”

李玉芝把手里的筷子,啪地拍在吃饭的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吃饭就吃饭,说话就说话,你摔什么筷子?”

韩多田淡淡地看了李玉芝一眼,今个村子里的劳动力都去山上围逮野猪,韩多田读过几年书,自认为是斯文人。


“二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小姑娘听到宋胭脂的话,停下怒气冲冲向外走的脚步,怒瞪宋胭脂。

就这样,也没舍得把那个兔子挎包拿下来。

“不是我在抢,实在是这只小兔子挎包制作!不易,这兔毛可是完整的野兔毛,野兔不好抓,抓到后还要剥皮制皮,很是难弄。

再说这手工,你看这针脚细密平整均匀,费时费力费眼的,你可别看这只兔子包小巧,可是废了我不少时间才做成的。

又一说,姑娘你买了我这小兔子挎包,我保证是红月国独一份,你要背着,那多有面子不是。”

宋胭脂舌灿莲花,说得小姑娘频频点头。

“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太贵了,不值二百两银子。”

“既然姑娘觉得贵,那只能与这么可爱的小兔子包包无缘了,咱家还有别的包包,便宜贵的都有,姑娘可以再看看。”

宋胭脂说着,又从背蒌里拿出几个包来,好看是好看,可小姑娘一眼相中的是小兔包,对别的包就有些兴趣缺缺。

“家妹喜爱这兔子包,不止一百八十两,姑娘可肯卖?”

站在小姑娘身后的少年,见妹妹选来选去,还是喜欢小兔包,这才开口说了话,他和妹妹来外家玩,身上只带了千八两的银子,妹妹这才舍不得的。

“既然公子开了口,我也不能拂了公子的面子,咱们一人各退一步,一百九十两,我就买了。”

十两银子,少年也懒得与宋胭脂争,他从袖中掏出二百两银票递给宋胭脂,宋胭脂又找了他十两银子。

看到少男少女走远,布庄老板才说话。

“胭脂妹妹可真是一副好口才。”

刚刚那小兔子包,放在红石镇,怎么着也卖不了一百九十两,能卖九十两,就是高价了。

宋胭脂硬生生把一个兔子挎包卖出天价来,这怎不叫人咋舌。

“老板你可别挤兑我啊,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只兔子包是非常难做的,还有这个熊猫包包,低于二百两,是不能卖的。”

布庄老板则还以为宋胭脂在坑怨大头呢,没想到,包包真的这么贵,她拿在手里都开始小心翼的。

“妹子啊,你这包定这么贵,在咱们这红石镇可卖不出去的。”

布庄老板好心提醒。

“老板姐姐不是常去县城吗?只要你在县城能卖出去,咱们四六分如何?”

“成交。”

宋胭脂在布庄买了许多的布和棉花,才走出布庄,刚刚她把卖小兔包的三成银子给布庄老板,布庄老板说什么都不要。

她就准备拿着二百两银票,去皮货商行看看。

红月镇上的皮货商行,只在每年的八月到第二年的五月,宋胭脂把布匹和棉花,放在牛车上,向皮货商行去了。

宋胭脂走进皮货商行,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与他打招呼。

“小娘子过来了,看看想买些什么?”

宋胭脂却被店铺里的少男少女吸引了。

“好巧。”

少男少女也看到了她,小姑娘向她这个方向冲过来。

“你可是来买皮子的?可是用来做包的?你可和我说,小兔包是野生毛。”

小姑娘一连串像机关枪般的质问,宋胭脂都是含笑听着的,等小姑娘说完话,她才回答。

“姑娘买的小兔子挎包,我保证他用的麻水也是那白兔毛,我来皮货商行,是想买些皮子做冬日的衣裳。

再一说了,皮货商行里的皮子,不是也是猎户打来卖给他们的吗?怎么能说不是野生的呢?”


“什么你你你,那是你娘,这么大了还不知礼数。”

韩鹤鸣不给韩多田饭吃,让韩多田心里很不爽,要这个小崽子有什么用,连他家的一碗米饭都吃不上。

“你别说话。”李玉芝拍了韩多田一下,韩多田就像那个被老师管教的小学生,乖巧坐着,不敢乱言。

韩鹤鸣看得心里憋了一股子气,当年也是这样把他赶出去的吧。

“鹤鸣啊,我和你爹来也不为别的事,就是想和你说,把这宋胭脂送回去吧,咱们回村,那家嫁女娶媳,用得着二十两银子?

你整日上山打猎,那多辛苦多危险,要卖多少猎物,才能有二十两银子?

你要是怕把宋胭脂送回去了,没人照顾孩子,就把大娃和二娃送到老宅去我和你二弟妹给你照顾。”

李玉芝一脸的情真意切,一脸都是为你好的表情,恶心得韩鹤鸣只觉得碗里的卤肉都不香了。

“你当初和他,能把我赶出来,现在说要帮我带孩子?今春你们地里进了蝗虫,没收到多少粮食吧,还能再多养两个孩子?”

“韩鹤鸣你娘和你弟妹帮你带孩子,你还要孩子吃我们家的粮食,你还有没有心?

依我看,孩子在我们家,你就每月给我们二百斤精米细面,一个孩子一百斤,这口粮也不多吧?

你能出二十两银子买女人,必想也供得起你儿子吧?”

韩多田本来没打算让韩鹤鸣出精米细面,可他看韩鹤鸣碗中的大白米饭实在是馋得慌,家里粮食不么了,成日的野菜粥,真是要吃死他了。

韩鹤鸣被韩多田恬不知耻的样子,都气笑了。

“爹可真是会算计,要是我说不行呢?”

韩鹤鸣眼睛一瞪,目露凶光,以前在他家讨粮讨银,这次还想动到他两个孩子身上了,他这些年让着老宅里的人,真是把他们惯出毛病来了。

“那里能精米细面,你爹说笑呢,鹤鸣你也别急,我和你弟妹给你照看孩子,你有意给咱们点粮食,咱们就收着,要是实在不给,我和你弟妹还能不给你看孩子了咋嘀?

咱们是一家人,彼此互相扶持帮扶才是正经事,你爹就是性子急,你别与他一般见识,娘啊,知道你孝顺。”

李玉芝的漂亮话,说得那是一溜一溜的然尔韩鹤鸣在四岁那年,就已经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本质。

“就不劳烦你了,你和爹年纪已经大了,还是好好颐养天年吧,我的孩子,我会自己带好的。”

“韩鹤鸣你娘好说歹说你不同意,怎么做爹娘的还能害你不成?就以你娘说的,孩子我们就带回去了。”

韩多田说着就要起身,去堂屋里抱孩子,他是占理的啊,就算韩鹤鸣去找村长评理,他给韩鹤鸣看孩子,那也是没错的。

他理直气壮,还没到堂屋,就见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宋胭脂手里拿着一个木棍,大刀阔斧的站在堂屋门口,这韩家老宅的人,也太闹挺了,韩鹤鸣是他们的儿子,不能做什么,她可不介意背上个恶妇的名声。

“你个小皮娘,站在这里做什么?”

韩多田见到宋胭脂拦他路,满心不悦。

“是你说,让你儿子把我送走?”

宋胭脂满脸寒霜,六月的天都化不开。

“你个小皮娘怎么好意思,一张口就要二十两的银子,你去打听打听,谁家娶媳妇,要这么多银子的?”

韩多田想到眼前的女人,坑了他儿子二十两银子,他心都痛了,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啊,买粮食他们家能吃三四年。


韩鹤鸣见宋胭脂久未回应,推开了宋胭脂的房门,青天白日的,宋胭脂的房间也没反上栓, 韩鹤敏轻轻一推就开了。

宋胭脂不想搭理韩鹤鸣,见到他推房门,眼睛紧闭,一副睡熟了的模样。

韩鹤鸣把从酒楼打包回来,又被他家热的饭菜,放在了房间里的是饭桌上,向宋胭脂的床边走来。

“胭脂妹妹,醒醒,该吃午饭了。”

他半弯腰,轻晃床上睡着的宋胭脂,宋胭脂眼睛紧闭,被韩鹤鸣一推,那眼睛上的睫毛就微微颤动了起来。

韩鹤鸣一瞧,便明白了宋胭脂这是在装睡呢。

不想理他?

他自己没有得罪胭脂妹妹呀。

咳。

当然。

除了昨晚。

想到宋胭脂在这里睡觉的原因,他耳朵和脸又红了,他又俯了俯身子,让身体离宋胭脂更近了一些。

“胭脂妹妹可是生我的气了?都是我不好,胭脂妹妹想怎么惩罚我都成,就是不能不吃饭呀?”

他越说身子越低,渐渐的嘴巴凑在了宋胭脂的耳边。

宋胭脂在装睡,感觉到韩鹤鸣的身体与他越来越近,身体僵硬得厉害,一抹粉霞爬上了她的脸颊。

当感觉到韩鹤鸣在她耳边呼吸时,她只觉得脸红心跳,妈的,她虽不排斥男女之事,可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太弱视了,她可是在床上呢。

宋胭脂伸了伸手,装作伸懒腰,把韩鹤鸣推远了一些,又装作刚醒的样子。

“哎,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韩鹤鸣也顺势站直了身体。

“我刚才在外叫胭脂妹妹吃饭,胭脂妹妹没回答我,我便擅自推门进来了,抱歉。

我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了,胭脂妹妹,快趁热吃一些吧,另外…”

他脸上闪过犹豫之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个是给燕子妹妹买的药,没找机会涂一涂,能缓解一二疼痛。”

韩鹤鸣说完,脸上好似红的能滴出血来。

“这是什么药?”

宋胭脂接过药瓶,不懂韩鹤鸣送药给她,是什么意思,孩子们不知道他身体不舒服是怎么回事,韩鹤鸣也不知道吗?

这种事哪里用得着上药啊?

随即,他反应了过来,你该不会是用在那里的吧,他又看了看韩鹤鸣,见韩鹤鸣脸脖子耳朵都红了,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脸也有些红了起来,他咳了咳,试图缓解尴尬的。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胭脂妹妹,要是用不了,等我晚上来给你用。”

韩鹤鸣说完就急急的走了出去,这句话却让宋胭脂愣在了原地。

他给她用?

难道是他想差了?

这瓶药并不是用在那里的?

算了,不管了,还是先吃饭吧。

早上的时候他就没吃好,四方桌上飘来的饭香味,让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她起身,看到四方桌上放着三菜一汤,分别是红焖羊肉,韭菜炒豆腐,黄豆炖猪脚,山参乌鸡汤。

韩鹤鸣这菜点的,是在给她补身体?

这几道菜,都是温补的菜,很适合那啥后,给女子用,又想到那个小药瓶,宋胭脂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这个男人的操作,怎么这么奇葩,还是古人都是这个样子?

宋胭脂在床上躺了一日,才觉得身体好多了,到了傍晚,她起了身,此时正是夕阳西下,火红的太阳把天空中的云朵照得红彤彤的。

一片片的火烧云,在天空绚烂绽放,好看得紧。

院中的大枣树上,硕果累累,半青半红的枣子挂在树上。


除了他没去,也没让家里的儿子去。

“娘是真的,娶的就是宋家的宋胭脂,我今个在村里串门子,宋胭脂他娘亲口说的。”

这两日村子里,都在流传,宋家要把小闺女,卖给周大户,让宋家儿子进京赶考。

今个她在村子里,在村中最大的那棵树大桑树下坐着,同在树下下的还有村里的几个媳妇婶子。

宋母挎了一篮子猪草,从哪里经过,有一个和宋家不对付的婶子,见到宋母,就奚落宋母卖女。

宋母和那婶子争执,急了就说她家闺女,已经嫁人了,嫁的是韩猎户。

闺女出嫁,不愿意摆酒席,宋母原本是不愿意和村里的人说道的。

“老头子,你那个大儿子不养爹娘弟妹,去养个别的女人,你也不管管,咱家都没粮食吃了。”

按理说,刚刚夏收完,不该没粮食吃才对偏偏在快夏收的时候,田里进了蝗虫,本就不多的粮食,让蝗虫吃了个七七八八。

当时大家抢收了粮食,抢收回来的粮食,连税收都不够,还是补了往年的银钱和粮食,才勉强把税收交上去。

这一交粮,许多人家都没有吃的了,韩家也不例外。

“管?怎么管?全村谁不知道他小时候,咱们没养他?”

“怎么没养他?没养他,他是怎么长大的?”

李玉芝压根就不承认她没养过韩鹤鸣,就算没养过,韩多田也是他爹,难道他能看着他爹饿死不成。

“当初那陈氏死的时候,我就说过让娘把韩鹤鸣的三个孩子抱回来,有了孩子在手,还怕韩鹤鸣把猎物粮食往咱们家送?

偏偏娘就是不听,现在他娶了宋胭脂回来,给他看孩子,咱们怎么能弄得到他手中的粮。。”

韩老二恶狠狠得,喝了一口野菜稀粥,抱怨李玉芝。

“你还怨你老娘我了?你老娘我那是不愿意抱吗?就那个最小的小崽子,才刚出生,都抱不上手,要是把他养死了,韩鹤鸣那个熊人,还不把咱们吃了。”

“他敢,你是他娘,他敢对你无礼?那小崽子不好养,大娃和二娃还不好养?”

韩老二想到今日韩鹤鸣说他的那些话,就气得肺痛,韩鹤鸣算什么大哥,他家里腊肉挂满了灶房,都不愿意分给他们一点,真是可恨。

想到腊肉的美味,他更觉得碗里的野菜稀粥如同嚼腊,让人觉得难以下咽。

“那我等会就去把大娃和二娃弄到老宅来?”

李玉芝看向儿子,她也有些懊恼,要是当初听了儿子的话,趁着陈氏死的时候,就把韩鹤鸣的孩抢过来,现在他家里都能吃香喝辣。

“现在去什么?听说那个不孝子,上山打野猪去了。”

村长召集村里人时,还专门派了人来他家,问他家出不出人,打野猪那是多危险的事,他可不能去冒险,更不愿儿子去,他们家就没有出人去围野猪。

“他不在家更好,宋胭脂那个人,让他娘养得性子最软和不过,我把两个孩子弄家来,她也不敢说什么。”

宋胭脂带着孩子们吃过了晚饭,烧了热水,给三个洗了澡,又把放在堂屋里的凉床放在院子里。

她一边照看三个孩子,一边把下午没做完的衣服缝好,她怕有蚊虫,还在院中烧了一把艾草。

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她以为是韩鹤鸣回来了,便指使大娃去开门。

“大娃,去看看,是不是你爹回来了。”

大娃爬在篱笆门上瞧了瞧,惊慌地跑了回来。


“谢谢,不过我不会做你媳妇,二十两银子我会还给你的。”

户籍文书到手,宋胭脂心中大定,有了这个东西,她想走想留都随她,眼前的男人也困不住她的。

韩鹤鸣看着眼前小姑娘,眼中透出的喜悦,不由也跟着笑了一下,他也没想着让她做他媳妇。

在他心里,这个当年在他快饿死时,给了他一个包子,救了他一命的小姑娘,一直都是他的妹妹,是他在那个寒夜里的一丝温暖。

“本该送胭脂妹妹离开的,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还请胭脂妹妹答应。”

韩鹤鸣说着,对宋胭脂一揖,这是恳求的态度。

想到这个男人,刚刚助自己逃离宋家,宋胭脂也不是真绝情之人,她想着不妨听听看,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她倒是能答应。

“韩大哥请说。”

“胭脂妹妹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家里有三个孩子需要人照顾,我又要上山打猎,一去山上孩子们就没人照顾了,可否请胭脂妹妹帮我暂时看一看孩子,等我找到可靠的人,就送胭脂妹妹离开。”

韩鹤鸣说完又是一揖,宋胭脂想着,她现在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先去韩鹤鸣家住着,一边帮他照顾孩子,一边熟悉环境,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

“那你说话可要算数,只要找到了人,就送我离开。”

红涯村是个前临海后靠山的好地方,韩鹤鸣是猎户,他家就离了村子,在红涯山脚下盖了房子。

宋胭脂跟在韩鹤鸣身后,向韩鹤鸣的家里走去,两人还未走到韩鹤鸣家,就听到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还偶尔夹杂着男人的谩骂声。

听说韩鹤鸣家只有几个孩子,不好,这是出事了。

韩鹤鸣和宋胭脂快速向韩家院子里跑去。

“大娃二娃,怎么了?”

韩鹤鸣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院子里的吵闹声,停止片刻,复又听见一个带着哭音的稚嫩声音响起。

“爹爹,爷爷和二叔要搬走咱们家的粮食。”

韩大娃听到爹爹的声音,放开抱着韩多田的腿,满脸泪水向韩鹤鸣跑了过来。

爹爹出门前交待了,要他看好家里,可他人太小,爷爷和二叔来他们家搬粮食时,他根本就拦不住。

韩二娃看到哥向爹爹跑去,三岁的他,也摇摇晃晃跑向韩鹤鸣。

韩鹤鸣抱起向他跑过来的两个儿子,冷冷扫过院子里,肩上扛着布袋的两个男人。

“爹,二弟,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记得已经与你们分家了吧。”

宋胭脂抬眼看去,院中的两个男人,都一米七多点,一个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圆脸大耳,一个二十多岁,瘦弱白净,还有几分斯文相。

“分家了又如何?我是你爹,家里没粮食吃了,还不能来儿子家拿点粮食?”

韩鹤鸣的亲爹韩多田理直气壮,他把儿子养这么大,一年只愿意给他二百斤粮食,真是塞丫缝都不够。

“我记得今年的孝敬粮食,已经给爹送过去了,爹想要粮食,就等着明年吧。”

韩鹤鸣脸上带着不耐烦,他三岁的时候,娘生病去世,爹在娘死了三个月后,就娶了后娘进门。

后娘刚来家里时,对他还算好,两个月,有了身孕,后娘也没变,当时村里人谁不夸后娘一声贤慧。

可十个月后,后娘生下了二弟,便容不下他。

整日里对他非打即骂,爷爷奶奶为了护他,和爹大吵一架,带着四岁的他,分家另过。


就这,在他十七岁结婚时,养了他四年的亲爹,找来村长,要他出孝敬银子。

银子?他就是拿银子在河里打水漂,都不会把银子给他爹花。

还是奶奶,一大把年轻,把他拉扯大的奶奶,在病床前,求着他说,一年给你爹二百斤粮食吧,你不能让人骂不孝。

他不忍让奶奶临终前,还要担心他,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才出了这二百斤的孝敬银子。

就此,他爹以为他软了心肠,年年来找他麻烦,真是烦不胜烦,要不是以前的媳妇劝着,他早与他爹断了关系。

“你给的那二百斤粮食,连塞牙缝都不够,秋粮还没下来,家里没粮食了,你是韩家长子,不该赡养爹娘,照顾幼弟幼妹?你这是要不孝?”

拿孝道压他?他以为他在乎?

还幼弟幼妹?他二弟都双十年岁,两个孩子的爹了,是哪儿幼了?真把他当成一块肥肉来吸了。

“怎么,爹现在想起来,我是韩家的长子,是你的儿子了?你当年把四岁的我,赶出家门时,就没想过我是你儿子?”

“你…”

韩大田被韩鹤鸣怼得一时哑口无言,当年他新娶了李氏,李氏年轻漂亮,他正是稀罕的时候,就听了李氏的话,把长子给了爹娘养,这才让长子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大哥,你说话别这么难听,爹可是一直都把你当儿子的,咱们是一家人,你给我们些粮食,我们秋粮下来了就还你了不是?”

还?

韩鹤鸣对上他二弟的眼睛,他们借粮什么时候还过?

他以前的媳妇是个软性子,媳妇在的时候,老宅的人说来借粮,就来借粮,这么多年,何时还过?

“还?你们何时还过粮食?快把粮食给我放下,要不我就告到村长那里,说你们盗窃。村中对盗窃之人,可是会打二十大板的。”

他二弟嘴里的话,韩鹤鸣一个字都不相信。

“韩鹤鸣,我可是你亲爹,他可是你亲弟弟,你敢让村长打我们板子,我把你逐出韩家。”

韩多田指着韩鹤鸣,气得手抖,不孝子,真个不孝子,打死都不为过。

“请便。”

韩鹤鸣一脸的无所谓,他从四岁时亲爹就死了,哪里来的亲爹。

韩鹤鸣是个大高个,有一米九三的样子,又壮实,韩多田和韩二弟见韩鹤鸣如此近人情,可不敢和韩鹤鸣动粗,放下肩上的粮袋,悻悻离去。

“爹爹,这个女人是谁?”

被韩鹤鸣抱在怀里的大娃,指着站在门口的宋胭脂,宋胭脂还处在刚刚看了一场好戏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

奇葩父母年年有,这个世界特别多。

要说宋家人重男轻女,这韩鹤鸣可是儿子,也不招自己老父亲待见,这上哪儿说理去。

“这是你们后娘。”

这是刚刚韩鹤鸣和宋胭脂商量好的,为防周大户来找宋胭脂麻烦,他们暂做名义上夫妻。

“我们不要后娘。”

韩鹤鸣话音刚落,大娃和二娃就惊恐得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他们从小就听村子里的人说他们的爹爹,被爷爷新娶的后奶奶给赶出来了,他们才不要变得和爹爹一样,被赶出家门。

“不要后娘?那爹进山了,你和弟弟怎么办?”

韩鹤鸣是猎户,他们家当初分出来时,爷爷奶奶年龄大了,干不动农活,只分得二亩地,没地他不上山打猎,家里吃喝都有问题。

“后娘会把我们赶出去的,爹爹你进山了,我可以照顾弟弟,爹爹把她还回去吧”


宋胭脂感念苏氏帮她带孩子,给大娃二娃买糕点的时候,给苏氏的大儿子也买了一份,苏氏的大儿子还在学堂念书,这会并未回来。

“你总这么客气做什么?拿回去给大娃二娃吃。”

“我买的多呢,家里给他们留的有,嫂子快接着吧。”

宋胭脂把手里云豆糕塞到苏氏手里,就去抱三娃。

三娃这会没睡,和苏氏的女儿躺在小床看吐泡泡,见到宋胭脂抱他,他就欢喜得笑了起来。

宋胭脂用手指轻捏小孩粉嫩的脸。

“可是想我了?”

宋胭脂一说话,三娃就笑得口水流得更多了。

苏氏的女儿却是不干了,一见有人抱三娃,没抱她,哇滴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孩子,娇得很。”

苏氏连忙抱起女儿哄着。

“小姑娘就是要娇些才可人疼。”

宋胭脂和苏氏说笑一阵,才带着三个孩子往家走。

到了家,宋胭脂就把三娃放在床上,去了水井旁,打上来水,给大娃和二娃洗脸洗手,换干净的衣服。

“后娘,我和弟弟跟韩狗蛋打架了,你不骂我们吗?”

大娃见宋胭脂什么都没说,自己沉不住气,先问了起来。

“你为什么和韩狗蛋打架?是你错了?还是他错了?”

“当然是他错了,他骂我们,我才和他打架的。”

“韩狗蛋打大哥。”

大娃理直气壮,韩二娃委屈告状。

“那就是了,他嘴欠,打他是应该的,去堂屋拿吃的去,想吃什么拿什么。”

大娃见宋胭脂不骂他,忐忑一路的心,这才放下心,跑到堂屋里拿零食吃。

两个孩子中午在苏氏家吃过午饭,宋胭脂也懒得给自己做饭了,热了两个她从镇上买的包子吃了,就坐在院子里裁衣缝鞋。

那姑娘订的狐狸包,他没紧着做,一个月的时间做包,时间充裕,她不用急。

家里人的棉衣和棉鞋却要先做好,这些日子晚上的天气都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度就降下来了。

先把棉衣棉鞋做好,真冷了天,也好随时拿出来穿用。

她忙了一下,眼见到日头要落下去,她起身准备去做晚饭,就见到韩鹤鸣用树棍,挑了四个麻袋的东西回来了。

“你那什么啊?怎么装了四个麻袋?”

宋胭脂打开院门,韩鹤鸣就挑着麻袋进了院子里。

“野鸡野兔狍子鹿,还有板粟和菌子。”

韩鹤鸣这次进山,只去了三四日,猎物却打了不少,像野鸡野兔都各有十几只,还有五六只狍子两只梅花鹿,板栗和菌子更是捡了不少。

宋胭脂很高兴,她身体的原主,以前在宋家时,到了冬日里常常吃不饱饭,小姑娘的记忆里,冬日就代表着又冷又饿。

当她穿到小姑娘身上时,对这种记忆也是深刻,她也腌晒了不少的菜冬日里吃,再加上这些肉,还有地窖里存的肉,房梁上的腊肉,让宋胭脂的心里很踏实。

“这么多东西?这都够咱们吃两三个月了。”

他们家,吃饭的人只有四个,大娃和二娃还是两个不大的孩子,吃的不多。

家里养的鸡鸭鹅也不少,到了天气冷,鸡鸭鹅活不下去的时候,也要宰了吃,她养了不少的鸡鸭鹅,又能吃几个月,这个冬日,家里的菜和肉,她不愁。

“我瞧着也差不多,我在家歇两日,把这些山货宰杀了,再去买一些粮食回来,等上两日,再进山一趟,弄些猎物回来,咱们这个冬日就好过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