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全局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沃爱吃肉肉”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赵振国宋婉清,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的赵振国,心中满载着悔恨,再度目睹了被自己逼至绝境的妻子,情感激荡不已。重活一世,他彻底摒弃了往昔的懒散习性,凭借着来自上一世的记忆与经验,在七十年代末奋力扭转命运,引领着妻子与孩子一同迈向人生的巅峰。赚钱养媳妇、养娃是赵振国的唯一目的。...
主角:赵振国宋婉清 更新:2025-05-10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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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振国宋婉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赵振国宋婉清全局》,由网络作家“沃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大嘴巴子掌自己,媳妇我真改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都市小说,作者“沃爱吃肉肉”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赵振国宋婉清,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的赵振国,心中满载着悔恨,再度目睹了被自己逼至绝境的妻子,情感激荡不已。重活一世,他彻底摒弃了往昔的懒散习性,凭借着来自上一世的记忆与经验,在七十年代末奋力扭转命运,引领着妻子与孩子一同迈向人生的巅峰。赚钱养媳妇、养娃是赵振国的唯一目的。...
这才接着把床褥子拆下来清洗。
把孩子的小床上搬到院子里,把她放在上面。
在盆子里倒满水,准备床褥时。
宋母挎着一篮子,里面装着鸡蛋,还有一小块肉就来了。
宋婉清看到母亲来了,连忙擦着手起身。
“妈,你咋来了?”
宋母把手里的篮子拎进厨房,目光在自己女儿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瞧着她那破旧不合身的衣服,眼眶一阵发酸,赶紧别开目光,抱起小床上的外孙女说道:
“家里刚忙完,我过来看看你。”说着目光环顾着破旧的三间土坯茅草房。
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懊悔,不该同意这门亲事的,自己害惨了女儿。
当初瞧着赵振国,人五人六,还救了女儿,想着他家里穷点无所谓,两人年轻,只要肯干,好日子都在后头。
可没想到赵振国那么不是东西,喝酒,烂赌,整天不干人事。
宋母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
“清清,妈想过了,之前是妈的错,拦着你不离婚,你要是跟他真过不下去,就离了吧,你还年轻,日子还长,不能毁在他手里一辈子。”
宋婉清听到亲妈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也没吭声。
那天,赵振国抢走自己从娘家借来给女儿买迷糊的钱去买酒,真的感觉很绝望,感觉跟他在一起,压根都看不到任何希望,连死的念头都冒了出来。
当时就想抱着女儿跳进水库。
可赵振国酒醒后,先是自己悔恨地抽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子。
而后又慌里慌张,出门给孩子买米糊。
这几天下来,观察发现,他似乎真的像是变了个人,没再出去鬼混,不再喝酒,也不再赌了。
宋母看着女儿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在担心孩子,开口说道:
“你要是想带着孩子,妈以后可以帮衬着你一起带。”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就是以后你要是再嫁,带个孩子可不好嫁。”
这个年代,离婚的少之又少,日子再苦再累,女人都咬着牙在过。
听到亲妈连离婚以后,再嫁人的事情都替自己想好了。
宋婉清起身从亲妈怀里接过自己孩子,语气中带着坚决。
“妈,我现在没想离婚,他现在好像也在慢慢地改。”
说着拉了拉孩子身上崭新的小衣服,“这是他挣钱给孩子买的衣服,也给我买了一套。”
宋母见自己女儿,白净稚嫩的脸上,带着许久没见的羞涩,眼睛里似乎再次有了光,看得愣怔了一下。
明明昨天无意间听见,隔壁的二麻子,说赵振国欠了另外一人五十块钱。"
他抽出顺来的裤衩子上的松紧带,捡了根树杈子,做了个弹弓。
啪!
赵镇国打出一颗石子。
扑棱棱。
一只斑鸠煽动翅膀飞起来。
打了个寂寞。
上辈子他发达之后,就爱上了射击这项运动,也玩过一段时间的弹弓,回到年轻时候,拿弹弓打斑鸠,开始找不到准头,打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感觉。
蹲在草地里小半天,总算是拿网兜罩了只山鸡,又用弹弓打了几只斑鸠。
斑鸠很小,四五只加起来也不过一两斤,倒是那只山鸡,有四五斤那么肥。
一身腱子肉的他,毫不费力地把这些东西拿藤条绑起来,挂在树枝上,准备挑着回家。
却突然发现背后一轻,东西不见了,顿时吓出一身绿毛汗,这是碰见鬼了?还是?
他看见胸口媳妇儿的平安符有隐隐的光闪过。
那是媳妇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不是玉石也不是塑料,直到她跳河自杀,才摘下来扔在了水库边上。
等赵镇国仔细看,护身符又不见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他进入了一个空间,这是一个27立方米的小空间,如果只看面积的话,还没有他的病房大呢。
反复几次后明白了,捏着护身符就能进去,脑子里想出去就能出去了。
这可真是令他欣喜若狂,这便是所谓的空间吧?但也能装很多东西了,而且这是可以升级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己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个憋屈样子。
回去的时候还把网兜还了回去,附赠了几把小蘑菇。
自家破旧的窗户内,映出豆大点儿的亮光。
看到那么点儿的亮光,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上辈子,再多金钱,也没给自己带来过的这种满足归宿感。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被阉割的太监对自己失去的东西念念不忘了。
万家灯火,只有这一盏,与自己有关。
刚回来的途中发现,很多人家,都用上了电。
自己家还点着洋油灯,自然灾害最苦那几年都过去了,自己家居然还能吃了上顿没下顿。
拎着东西,直接进了厨房,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钱,拿着刀,熟练的把斑鸠宰杀后,点火起了灶。
烟火袅袅,厨房内传出斑鸠香味。
在天完全黑下来后,赵振国端着一大海碗的斑鸠汤进了堂屋,开口喊道:“清清,吃饭了,斑鸠汤,给你下奶。”
这日子过的,大海碗上好几个豁口,他刚才还试着磨一磨,怕割着媳妇的嘴。
好一会儿,宋婉清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桌上海碗里的斑鸠汤以及满满的斑鸠肉时,并未立即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带着恨意,警惕的盯着赵振国。
赵振国看着自己老婆,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破旧不合身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年代,她相貌可谓是极好的,皮肤更是嫩到能掐出水来!宛如一颗珍贵的明珠,落入凡尘。
天生丽质,身材也好,可自己就是个混球。
设计人家,把人家搞到手,又不珍惜,非打即骂...
上辈子清心寡欲了几十年,想到老婆的身材,就一股燥热涌入小腹。
眼下,见她满是警惕,虽然很想跟她坐下来一起吃,但很清楚,自己在,她肯定不会吃的。
“你吃吧,厨房还有很多,我去厨房吃,不够你再添。”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看着还冒着热气,那装着满满一海碗的斑鸠肉汤,有种不真实感,自己这是在做梦吧,还是说这是断头饭?
以往家里任何吃的,他都紧着自己吃饱,自己只能吃他的剩饭,喝点刷锅水。
此刻,虽然很饿,但又怕他憋着什么坏,不敢贸然吃。
迈步走了出去,见他光着膀子,赤着脚,脚上更是还带着泥,蹲在窗户下,借着屋内微弱的光,捧着海碗,吸溜吸溜埋头在喝,但看着没什么稠东西,只有汤
厨房门口上,还挂着一只大野鸡。
这是上山打野货去了?可他怎么打的?没听过他家做过猎户啊?他天天瞎胡混,还会这?看到这里,这才掉头回了堂屋,端起碗,吃了起来。
很久很久没吃肉了,她不小心吃撑了,打了个饱嗝。
等吃完饭后,赵振国又在自己老婆警惕、防备、古怪的目光下,主动包揽了碗筷清洗工作。
自己之前是个懒汉,四体不勤,这可能是在这个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干家务。
弄完这些后,想到白天自己干的混蛋事,又去挑了两桶水,烧了一锅水,打了满满一盆热水送进去。
“清清,这个给你擦擦身子。”
放下盆子,片刻不停地又走了出来。
坐在门口,过了好一会儿,听着屋内传来细微的哗哗水声,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思索着明天得找个挣钱的门路,尽快改善一下家里的这种状况。
现在已经入秋,这里的冬天快零下二十度,滴水成冰!
老婆跟孩子都需要添置棉衣,家里的被子太薄了,新婚的时候打的五斤新被子,被自己掏了一半棉花出去换酒喝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勉勉强强抗的住冻,老婆还有小棉袄可不耐冻!
听到里面没有水声后,赵振国才起身迈步走进去。
见他突然进来,吓得来不及穿好衣服的宋婉清,一手捂着胸,弓着伤痕累累,雪白曼妙的身体,侧身连连往后躲
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老婆的一举动,引得赵振国暗骂自己之前太畜生了,清楚她的心结一时半会也解不了!
发誓保证自己不再犯,这话早都说烂了,以后还是用行动说话。
往后的日子,尽量用最好的,来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
他尽量用着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语气,提醒着:
“媳妇儿,我只是进来端水出去倒了,我保证啥也不干,你别躲了,当心摔着。”说着弯腰端起地上的水盆往外走去。
宋婉清也不理他,见他一出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外面的赵振国,用老婆擦身子剩下的热水,简单的站在院子内,借着月色,脱掉衣服,冲洗了一下自己出了一身汗的身体。
为了打那几只斑鸠,他在草丛中趴了很久。
洗完后,又穿回那件破衣服,并没有再立即回屋,在门口坐了下来。
回想着上一世的经历,有一年的时间里,几个外地人,时不时想进山。
山深茂密,他们怕迷路,找到了当时无所事事的自己,他一听光带路啥也不干都有钱拿,还有这种大好事?于是就屁颠屁颠的帮人在山里带路。
那些人在深山里,频频挖到东西。
当时的自己,压根不知道那些草下面的东西,挖出来能干嘛,全当这几个城里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无知到可怕!
虽然不清楚,这一世那些人为什么还没出现。
但正好,自己可以去挖来售卖。
见多了他们的操作,知道怎么挖那些野石斛,瞬间来了精神,绑了个火把,准备好了一些不算专业的工具,小铲子、小锄头。
不顾夜晚山里的危险,站在卧室的窗户前,用着她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清清,你栓好门,我出去一趟。”
他这一出去,就是一宿,估摸着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才回到家。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将下山时,一脚踩空滚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狐狸窝,掏出了几只还没睁眼的小果子狸,他利索的抹脖子,扒了皮。
铺上草,装入驮筐,顺带留了一只放在厨房。
忙完这一切,才有功夫,喝了口凉水解渴充饥,片刻没多做停留,趁着夜色又出了门。
等他挑着箩筐走了六十里山路来到镇上,天已经大亮。
镇上逢单日子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给旁边摆摊的大爷说了两句好话,蹭在边上蹲下
把果子狸肉,果子狸皮,从箩筐里取出来,分开售卖。
“呦,小伙子,山货不错啊...”老头吧咋着嘴说。
赵振国原以为会无人问津,都想好了,如果卖不完,就拿回去一锅炖了,给大哥二哥三姐家分开送一些。
刚摆好东西没多久,就有人上来询问果子狸肉的价格。
老头和老太太见他一个大小伙儿,晒得黑黢黢的,裤腿上还带着斑斑泥点子,一看就是山里来的。
加上价格实惠,果子狸也够大够肥,也没还价,一口气要了两只。
这年代吃肉还要凭票,就这种山货可以买了回去给小孙子打打牙祭。
临走老太太还揪着老头衣服,示意他顺带包下了所有果子狸皮,说是给家里的小孙子做手套,耳暖用。
不到俩小时的时间,赵振国的果子狸已经全部卖了出去。
他收摊走人,临走还给大爷一毛钱,把大爷乐的直露牙花子。
他拿着卖果子狸得来的十二块钱,带着昨天挖的大货,去到镇上最大一间老字号药房。
他拿出东西那一刻,顶着厚重玻璃片的老头眼睛都看直了。
小心翼翼的接过大货,迎着太阳仔细的端详一番,断了两根须,收起眼底的喜欢,带着老谋深算的笑容,伸出手开了个价格。
“小兄弟,这个价。”
赵振国看到他开的价格,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皱,跟自己心里价位相差太远,这人把自己当山里的乡巴佬坑。
别看这老头现在躲在这小镇上开药铺,以后可不是一般人,上辈子放开了,没那么抵制中医后,大家才知道他祖上是御医,本人也是一方有名的大国手。
赵振国看他不实诚,伸手就准备收回自己的东西。
老头年纪大,反应倒是很快,伸手按住他手,摸着山羊胡子安抚道:
“小兄弟,别着急,价钱不满意,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么!”说话间,观察着赵振国的神色。
瞧着他年纪轻轻,但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本不该这个年纪应有的睿智,沉稳和精明瞅着不像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后生仔。
只能心一狠,一咬牙,开了个令他肉疼的价格。
此等好东西,可遇不可求,他干了一辈子药铺,也没见过几个品相如此好的东西。
“媳妇,我的好媳妇,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个年代的农村,没什么娱乐节目,每家每户几乎都是早早闭门关灯,做这档子事情当娱乐项目。
所以这个年代,每家每户的孩子也特别多,几乎每家都是三四个。
此刻左等右等,眼看都这么晚了,刘桂华还等不来老四家给自己送猪肉。
最终不顾自己老公阻拦,抹黑穿过半个村子,来到这头的老四家。
进了院子,瞧见堂屋跟里屋都亮着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休息。
来老四家,只要门没关,她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直接就走了进去。
刚到堂屋,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离开。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焊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回到家的刘桂华,站在门口,定眼看着自己男人,身材没有老四高就算了,长得也非常平庸。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
赵振中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急不可耐,发浪的样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兴趣。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
看到被硬塞到手里的那几张大团结,宋婉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踉跄了下。
看着媳妇要摔跤,赵振国伸手要扶,结果却被媳妇儿狠狠地打掉了。
她怎么也不相信,赵振国这么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一天能挣这么多钱。
这可是一些工薪家庭,省吃俭用好几年,才能存省下来的积蓄。
他这一宿没回来,回来后就多出这么多钱,还撒谎是挣的。
自己压根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坏事。
在此之前,看透了他本质的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指望他能挣钱顾家,只希望他守住底线,不要犯触碰底线原则的错误。
哪怕他次次伸手问自己要钱,拿去喝酒,赌。
自己也从未像现在如此无力绝望!
他要是因偷钱进去了,以后女儿就要背着劳改犯的孩子头衔,被其她孩子孤立辱骂,自己经历过的这些,不想让自己女儿再经历一次。
怎么办,自己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不想活了...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话,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没有光,绝望无助的样子,就差给她跪下来了。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刻在自己媳妇面前,腰杆都直不起来了,手无所措解释道:
“我...我昨天夜里,去山上挖了野石斛,又刚好碰见了一个果子狸窝,一早天不亮就去镇上,拿去卖钱了,这些都是卖石斛挣的钱,总共6张大团结,我用了一张买粮油票,现在还剩下这些。”
没敢说自己是差点坠崖才发现的果子狸窝,不过说了,估计现在的老婆也不会心疼自己。
说着又从裤子口袋里、上衣口袋里、厨房墙缝里把一堆零散的钱掏了出来,往媳妇手里塞。
听到他说野石斛,宋婉清的目光才渐渐有了焦距。
石斛?
北人参、南石斛。
石斛那东西药用价值很高,是可以卖钱,但那东西都长在深山,野石斛还长在悬崖峭壁上,不仅难找,一般人更是不知道怎么挖,更何况还是在深不见五指的夜里。
村里的后山,还有听说有野兽还有野人,平时也就几个有经验的猎人会上山,其他人都是在山脚下打转,也就那几个混不吝不惜命的混混,会到处瞎转悠。
可细想起,早晨起来,确实在水井旁边,看到没清晰干净的血渍,还有现在锅里炖的果子狸肉。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他,怎么会认识石斛呢?
在自己老婆目光审视下,赵振国举起右手发誓,一再保证,“我真没干什么坏事,否则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我赵振国断子绝孙。”
这个誓发的狠毒,宋婉清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炯炯有神,目光坦坦荡荡,不像是撒谎。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呼吸没那么急促了,眼神也没那么凶狠了,情绪稳定后,才暗暗松了口气,顶着左右对称的巴掌印说:
“媳妇儿,你赶紧把钱收好,分开藏着,我去把锅里那些肉给大哥家送去一些,打打牙祭。”
虽然空间藏钱更安全,但是给老婆交钱,那意味着管家权的移交,这个钱,必须要给媳妇。
端起一盘炒好的爆炒果子狸肉,还有炖的鲫鱼豆腐汤,端到堂屋桌上放好。
接着又回厨房,把锅里的肉,盛满一碗,端起迈着大步出了院子,朝着大哥家的方向走去。
期间还把昨天赊老黄头的米糊钱还有之前欠的酒钱给结清了,兜里还留了几十块钱,以备不时之需。
在他出去后,宋婉清看着手里那些大团结,紧紧攥好,匆匆回了屋。
她拴上门,反复看着那5张大团结、
嫁过来两年多的时间里,向来都是赵振国从自己这里各种收刮钱财,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交钱给自己。
一次性还这么多,这要是精打细算用,加上自己时不时干些零工挣的钱,近期两三年生活都不成问题。
在破旧的卧室四处看了看,最终将手里的钱拆了5份,分别藏了起来。
弄好这些后,听到外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知道赵振国送东西回来了。
这才从卧室走了出来,打开拴起来的门,也不搭理他。
径直走了出去,洗干净了手,这才又回了屋。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一菜一汤,飘着诱人的香气,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宋婉清刚在洗完手,又去厨房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面缸多了大半缸细白面,油罐子也填满了油,房梁上还挂着一条十几斤重的五花肉。
十几斤肉?谁家吃肉这么吃啊?都是搞个一斤,一点点吃。
他真的改了吗?宋婉清不敢确定,这人所谓的痛改前非,能坚持多久,自己不清楚,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赵振国在自己老婆坐下后,往她碗里夹了只山鸡腿说道:
“待会儿吃完饭,媳妇儿,你先睡,我明天一早还要上山。”
趁着冬天还没到来,土地还是松软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记得那些能挖到石斛的地方,全部挖一趟。
不然等来年开春,自己挖石斛卖钱的事情,一经传开,到时候会掀起挖石斛风潮!
到那时候,再靠挖石斛挣钱就难了,自己要在这段时间,到知道有石斛的地方,把石斛挖出来。
目前这才是来钱最快的办法,等累积一些钱财。
等全国大放开的时候,好拿着手上的钱,进行下一步的投资。
听到他说的,宋婉清先是愣了一下,明白他要做什么后,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昨天夜里就算他不知道怎么走了运,挖了一颗石斛卖,但是哪能次次都那么好运,书上说石斛根属于须根系,气生根,附着在石头表面和树干上,又不是遍地都是。
宋婉清本想提醒他,如果真想挣钱,可以找份工作,一天虽然只有几毛,但却胜过没收入。
可再一想他那性子,只要他不跑出去烂赌,喝酒,也就随着他去了。
她拿着筷子,准备把碗里的山鸡腿夹回去。
赵振国见她如此,连忙搬出孩子,当做借口制止道:
“媳妇儿,你太瘦了,多吃点,不然孩子都没奶水喝,奶粉再好,也抵不上母乳。而且奶粉又贵又不好买。”
说着,赵振国又把炖的乳白色鲫鱼豆腐汤往她那边推了推。
“这个叫鲫鱼豆腐汤,喝了产奶。”
他的话,惹来宋婉清一记怒瞪,握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却也没再拒绝,慢条斯理的啃着山鸡腿。
折腾了一天一夜的赵振国,这会儿又困又累,总算是解决了家里的生计问题,就着山鸡肉,足足啃了4个吃着剌喉咙的玉米面馒头。
这才将将填饱肚子。
他冲着细嚼慢咽的媳妇说:
“媳妇,我先睡了,碗筷你放在那里,明早上我收拾。”说着起身,撩开帘子弯腰进了里屋。
脱掉身上的衣服,健硕的身上,只留了个大裤衩子,倒头就沉睡了过去。
等宋婉清洗完碗筷回屋,看到地上的狼藉,弯腰捡起地上他的衣服。
拿着走了出去,趁着月色,给他把衣服洗了。
又回到厨房,关上门,在里面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
忙完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栓好门,回了卧室。
脚上一个没注意,踢到驮筐。
里面的东西随之滚落了出来。
宋婉清看着地上的两包油纸包裹的东西,拾起来拆开看到,一套女人崭新的衣服,是自己的尺码。
另外一个小一点的拆开,竟然是三套婴儿穿的小衣服。
她的目光落到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盯着睡着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人,她有点看不懂了。
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她把嫁过来时,一件红色袄子的线拆了下来,团成一坨,放在桌上。
吹掉洋油灯,摸黑上了床。
赵振国没想到自己媳妇见识够渊博,这玩意大部分农村人,现在还不知道它的珍贵。
不然山上那么多好货,早被人搜刮一空了!
石斛,何首乌,还能值钱个十几年,再往后,种植业发达了,这些都是可以靠人工种植的,市面上这些东西就比较常见了。
可即便如此,野生的价格依然居高不下,因为野生的几乎买不到。
咧着一嘴大白牙,伸手把娇俏的媳妇揽入怀中,低头在她白嫩的脸蛋啃了一口,迎上她亮晶晶漂亮的眸子说道:
“对,就是何首乌,明天带你跟孩子去城里转转,顺便把这些货卖给药房。”
一听他说要带着孩子出门,宋婉清身体猛然一僵,想起之前他说要卖孩子给一家不能生的城里人,到现在都还有心里阴影。
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带着防备警惕拒绝:
“孩子还小,我跟孩子就不去了,赶紧洗手吃饭吧。”
赵振国敏锐的捕捉到,自己媳妇的异样,本想带着她出去逛逛,顺便再给她添置些冬天的衣服。
可瞧着她又变得警惕了起来,显然是怕自己又打孩子的注意,自己干的种种混蛋事,也不是一下子能让她放得下心结的!看来只能慢慢来了。
脱掉身上带着泥点子的衬衫,穿着小白背心,裸露着一身腱子肉,打开门走了出去,简单的洗了把脸。
回到屋,坐下后,这才注意到桌上的饭菜,一盘金黄的炒鸡蛋,还有一小盘早晨没吃完的小炒肉,她中午难道都没吃?
她要是这样一直省吃俭用,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养胖。
看来要尽快多挣点钱,给她足够安全感才行。
“媳妇,哪儿来的鸡蛋?”
宋婉清低头给他打了一晚面糊汤。
“你出门没多久后,我妈来过一趟,她送来的。”
闭口不谈亲妈过来说离婚的事。
赵振国一听丈母娘过来拿的,想到之前问她要钱喝酒的事情,内心生起一阵羞愧,没脸见她。
也没问丈母娘过来是什么事,心中暗自盘算着,等明天把手上的东西卖出去后,把之前丈母娘那里拿来的钱给还上。
他伸手拉过自己媳妇,让她坐了下来。
“快吃饭。”说着拿了一个杂面馒头给她。
媳妇儿还是没舍得蒸白面馒头,蒸了放了一半白面的杂面馒头。
自己则是拿起玉米面馒头,大口炫了起来。
宋婉清咬了一小口杂面馒头,掀起眼帘,偷偷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他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只是不知道他这份热度能坚持多久。
正在俩人吃饭时,外面响起叫门声。
“四哥、我二溜子,出来啊,哥几个等你喝酒玩牌呢。”
听到这个声音的宋婉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目光直勾勾盯着赵振国,怕他又像之前那样,跟着他们出去喝酒去赌。
赵振国听到这个声音后,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对方是谁了。
放下筷子,一抬头,对视上自己媳妇惨白的小脸,立即起身把人抱进怀里。
“媳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语气中透着担心的紧张。
被他抱进怀里的宋婉清,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赵振国胸口的小背心,朱唇微颤。
“你又要跟他们去喝酒玩牌?”
听到她这话,赵振国终于知道媳妇为什么会这样了,感情是怕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了!
下颚垫在她发顶,紧了紧搂着她的力道。
怀里的身体单薄的厉害,嫁给自己没让她过上好日子,天天更是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即便这样,她竟然还对自己抱有希望,想要踏实的跟自己过日子。
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眼眶的酸热,带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开口安抚:
“没有,我不去,我这就把他们赶走,以后都不跟他们玩了。”
侧坐在她怀里的宋婉清,在听到他的这番话后,仰脸带着审视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赵振国质问道。
“真的不去?”
赵振国底下眼帘,催着眼眸,对视上媳妇那不安审视的目光,真想把心掏给她看看,自己真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混蛋了。
忍不住又在她挺翘的鼻尖落了个吻,喷洒着干净热燥的气息保证道:
“真的不去,放心吧,我这就去让他们离开。”
随后把怀里的她放回到凳子上。
“好了,你先接着吃,我马上就回来。”
直起腰身时,发现胸口的小背心,还被媳妇紧紧拽在手里。
若不是了解外面那三个不是什么好货色,就带着她一起出去,看着自己拒绝他们!好给她个定心丸。
安抚似的,低头在她发顶落了个吻。
粗粝热燥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后背,在她渐渐松手后,胸口的小背心,已经被抓的褶皱变了形。
直起腰身,迈着矫健的大长腿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打开院子的木门。
门口的几人,见到他出来,叫二溜子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笑的流里流气,开着黄腔说道:
“四哥,你这可不厚道啊,嫂子刚出月子没多久,你就下不来床啦?这都几天了,都不来找哥几个喝酒。”
听到他的话,赵振国凌厉的眉峰透着戾气、沉声道。
“往后说话给我注意点,不会说话,就闭上臭嘴。”
其他两人本来正跟着乐,瞧着赵振国脸色不对劲儿,连忙收起笑容,开口打圆场道:“四哥,他这人就是嘴贱,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走,我们喝酒去。”说着伸手就准备勾赵振国的脖子。
在他手伸过来时,赵振国抬手拍开了他伸过来的胳膊,余光瞟了一眼其他两人。
“若是喝酒,打牌,往后就不要来找我了。”
三人见他这样,跟见了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叫二溜子的男人,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不怕死的继续调侃:“四哥,是不是被小嫂子缠着下不来床了?既然她都出月子了,也让我们哥几个也试”
他话还没说完,赵振国抬起腿,朝着他胸口就是狠狠一脚,直接把人踹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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