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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文免费

松子柠檬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是作者“松子柠檬茶”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槿宁谢濯清,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25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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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是作者“松子柠檬茶”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槿宁谢濯清,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滚!”
谢濯清怒上心头,一把将人甩开了来,那侍女也没有想到谢濯清会是这样的动作,毫无防备的被谢濯清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谢濯清烦躁的将手边的酒杯往地上一砸,酒杯瞬间四分五裂,剧烈的声响让船舱内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个个心惊胆战地瞧着谢濯清。
“都滚出去。”
舞女不敢停留,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弓着身子恭恭敬敬退出了船舱,将门拉上。
谢濯清酒杯被砸,干脆拿着酒壶直接灌。
这酒可能质量不好,都喝了这么多了,脑子里还是有她的模样。
谢濯清本觉得谢槿宁不是无可替代的,却越喝越清明。
脑子清明的告诉他,谢槿宁就是独一无二的,是他这辈子最渴望拥有的。
最后一壶酒下肚,他趴在案桌上,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谢槿宁的。
他比谢槿宁长六岁,谢槿宁是他父亲出征带回来的小孩。
他还记得那年他父亲抱着小小的婴儿,拉着他笑着和他说,“这是你妹妹,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她。”
六岁的他真是厌恶极了谢槿宁,他讨厌父亲在外面的女人,更讨厌父亲在外面生的女儿。
好在他时常不在家,也没怎么见过谢槿宁,久而久之,都快忘记了这个妹妹了。
再见谢槿宁时,她都已经七八岁了,她一点也不像自己的那个亲妹妹,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自己身上贴。
谢濯清第一次注意到了那个站在母亲院子外的小女孩。
她神色淡淡地看着家里和蔼的一幕,冷静得过了头。
那时候他想,真是个小可怜,没有娘,爹也不太疼,看见自己这个哥哥也不敢上前亲近。
十六岁那年,废太子的呼声一声大过一声.
太子也是个没有娘,爹也不疼的小可怜,他与太子情同手足,为了稳固太子的地位,他毅然决然地举起了大旗,带着大军踏破了南蛮,将南蛮收入了大容的囊中。
如此战功,朝中人自然忌惮,太子也因此稳固了地位。
他再次见到谢槿宁,就是在凯旋的路上。
京城里的人纷纷出来迎接他凯旋,谢槿宁也在人群里。
哪怕是好几年没见面,他也一眼看到了人群里被挤得东倒西歪的小家伙,努力缩着身子不让别人踩着自己。
他心里嗤笑,“真是个弱得可怜的小家伙。”
思绪一动,微微弯了腰,就这样一把将谢槿宁捞上了马。
谢槿宁初时慌张极了,然后又很快镇静下来向他道谢。
她声音软软的,粘粘的。
谢濯清将她护在身前,小小的一小只,像只可怜的小萝卜。"



“去西郊吧。”

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

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

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

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

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

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

“别,我难受。”

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

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

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

“谢槿宁,你爱我吗?”

谢濯清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这句话他是认真问的。

谢槿宁抬眸看向谢濯清。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他漆黑的眼里,是压抑的风云涌动。

“你问妹妹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谢濯清呼吸窒了窒,眼底风云聚散,突然翻身将谢槿宁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倏而冷笑了声。

“别说你只是父亲外室所出,便是与我一母同胞又如何?”

他的道德早就沦丧了。

这夜里,他用尽了手段,想从谢槿宁的嘴里听见那个字,谢槿宁被折磨到瞳孔失焦,也没能如他愿。

次日一早。

谢槿宁连动脚指头的力气也没了,像一条咸鱼一般。

“我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她的嗓子有些嘶哑,声音有气无力的。

她眼睛哭得红肿,红唇也被蹂躏惨了,轻轻一抿便觉得刺痛。

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睡会吗?”谢槿宁刚吃力地坐起来,就被谢濯清大手捞了回去,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半阖着眼睛,身上只搭着件松散的寝衣,一只手紧紧扣住谢槿宁的腰。

他前段时间那样忙碌,就是为了空出时间来好好陪她。

谢槿宁挣扎起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要是被母亲发现我一夜未归我就完了。”

谢家虽然规矩不严,但是未出阁的女孩彻夜未归,被发现了她名声也就坏了,指不定出门都得被指着鼻子骂。

谢濯清被她踹了一脚,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羽睫之下,将谢濯清阴鸷的情绪全部隐藏。

谢槿宁昨日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完全没法穿了,好在他有想过带谢槿宁来别院里生活,所以这儿也有不少谢槿宁的衣服。

他随意披了件外套,下床去给谢槿宁拿衣服换上。

谢槿宁浑身无力着,便由着他弄。

“宁宁抬手。”

被折腾了一晚上,谢槿宁此刻又乖巧得不得了,谢濯清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谢濯清又替她绾了头发。

他的手艺不太好,绾的发髻歪歪斜斜的,最后又从桌上拿起了那支金簪,插到了谢槿宁的发间。

“这个也不能忘记。”

谢槿宁戴着他送的发簪的时候,有种谢槿宁整个人都属于他的感觉。

谢槿宁又累又困,无意识地嗯了两声回应着他。

出门的时候谢槿宁整个人都窝在谢濯清怀里。

他生得高大,又是打小就习武练剑之人,力气也大,谢槿宁躺在他怀里,平稳得像躺在马车里,整个人都快睡过去了。

“公子?”

突兀的声音在谢槿宁的耳边炸起,将谢槿宁整个人睡意都炸没了。

是徐嬷嬷的声音。

谢槿宁惊魂未定,抓住谢濯清的袖子,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宽大的衣服里。

徐嬷嬷身后还跟了个男人,见着真是谢濯清,她眼睛都瞪圆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的陪嫁嬷嬷,陪着谢夫人几十年了,在谢家有一定的话语权。

昨儿她回家看看丈夫孩子,陪着孩子去逛集会,却在集会上见到了熟悉的人。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疑神疑鬼地觉得那就是谢濯清,于是思前想后今一早还是来谢濯清的别院中一探究竟。

谁曾想就碰上了这样的场景。

徐嬷嬷看向谢濯清和他怀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被大氅遮盖住了,只能见着个毛茸茸的脑袋,绾得歪歪斜斜的发髻上插着一只漂亮的金簪。

谢槿宁感受着徐嬷嬷的目光,浑身寒毛倒立,整个人紧张得都快硬了。

真是惊悚,怎么会大清早在这里碰到徐嬷嬷。

如果徐嬷嬷认出了她,再同谢夫人说,她就完蛋了。

谢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爬了谢濯清的床,做了些兄妹不伦的事情,一定会杀了她的。

谢濯清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抬眸看向徐嬷嬷,眼里尽是冷意,说出的话却不咸不淡。

“这么早,徐嬷嬷有事?”

“公子,您怎么能……”

话未说完,徐嬷嬷便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那男人朝她摇了摇头。

徐嬷嬷这才反应过来。

不论谢濯清做些什么,他都是主子,她是仆人,有些话是不能叫她说的。

更何况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睡一两个女人怎么了。

只是,这件事得快些告诉夫人,该怎么做,得由夫人拿个定夺。

“还有事吗?”

谢濯清将怀里人搂紧了些。

徐嬷嬷赶紧赔笑了下,“没事了,公子早些回家。”

说罢拉着自己丈夫急急地就走。

“这件事得快些去和夫人说……”徐嬷嬷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着谢濯清将人放进了马车中。

她还是没见到人,最后一眼是穿着绣花鞋晃荡的脚。

她眉头微微皱起。

这鞋子有些眼熟。

上了马车里,谢槿宁才稍微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怕的,赶忙叫嵇陶将马车赶快点。

谢濯清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在手指尖挽了两个结。

“别怕,徐嬷嬷没瞧见你的脸。”

“可是她看到了我的背面,她是府上的老人了,指不定就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就认出来了吧。”谢濯清的语气很轻,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

“怎么会认出来就认出来!”谢槿宁的音量提高了些。

“被母亲知道我和你有了苟且,我会死的谢濯清。”

他扣在她发丝间的手,微微一紧。


谢濯清皱了皱眉。

“殿下怎么突然好心救了小姑娘了?”

他与容桓一起长大,一起吃饭,一块睡觉,以他对容桓的了解,容桓向来是没什么好心的。

看上去多温柔,多清高,多有储君的模样,实际上心比谁都冷硬。

容桓只笑着瞧了谢濯清一眼,并未说话。

谢濯清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山上的寒风吹过,将谢濯清的酒意吹醒了,他的手搭上腰间的长剑,思索了片刻,还是迈步去了一旁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个小丫鬟,穿着一身粉色的袄子,见着谢濯清,赶忙慌乱的行礼。

“奴婢见过谢将军。”

谢濯清没有在意眼前的婢子如何认得自己,他淡淡开口。

“你小姐如何了?”

是太子亲口交代,他也顺便问了一下,等会好和太子交差。

“回谢将军,小姐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醒来了,谢谢将军关心。”

谢濯清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小丫鬟抬起头来,谢濯清已经不见了,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白谢濯清为什么要来过问自家小姐的事情。

“小蓝,怎么了?”

房间内传来女孩子虚弱的声音,小蓝才赶忙将门关上,走了进去。

寺庙的房间不大,床就在房门不远处,被白色的床幔隔绝了。

小蓝挑起床幔,将床幔挂了起来,然后将床上的少女扶坐起来。

眼前的少女面色苍白,一张小脸精致漂亮,她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才忍住咳嗽问道:“小蓝,方才门外的人是……”

“小姐,是谢将军,谢将军刚刚来问您如何了?”

晚寻楠咳嗽了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小蓝却很疑惑,“小姐,您与谢将军相识吗?谢将军为何要来问您的情况?”

晚寻楠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谢将军抓刺客,四处查看吧。”

“休息吧,明日咱们回家。”

晚寻楠将被子拉盖上了头,轻飘飘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这天的普济寺并不太平。

谢濯清领着人,将普济寺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可疑人士,全都抓了起来。

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也在京城中弥漫开来。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言不断。



谢槿宁趁着夜色回到绣绮院。

这些日子院子被舒蕊收拾得一丝不苟。

她一看到谢槿宁,就拉着谢槿宁的手,哽咽得发不出声来。

好些时候,才红着眼睛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小姐,这些日子您受苦了。”

谢槿宁摇了摇头。

也谈不上受苦,谢濯清虽将她关起来了,但也未在衣食上亏待她。

顶多只是不愿放她离开罢了。

若是谢停不去谢濯清的院子,并提到她,她想,那样的日子,她或许还能忍受些时日。

“舒蕊,你替我去父亲院子传个信吧。”

今天她听到谢停关心她,她也该去传个信,让谢停放心下来。

舒蕊抹了眼泪,退出了房间。

谢槿宁自行理了理床铺,掀开被子,就看见了床上铺着的那金灿灿的虎皮。

谢槿宁的眼睛落在那夺目的色彩上,怔愣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叹了口气,弯身将那虎皮掀起来,一股脑的全部塞进柜子里去。

躺在床上,谢槿宁身体很累,但精神异常的清醒。

仰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叹了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真的如愿和谢濯清分开了,但心里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

如果对谢濯清的喜欢有一个度,那她只能占两成。


湖水淹没了口鼻,谢槿宁感觉有些窒息。

好冷。

冬天的湖水太过冰凉,刺骨的寒凉让谢槿宁心下慌乱。

“救……咕噜咕噜……”

“快救人。”岸边慌乱一片,刚救了谢琦桐与魏明珠的两个婆子去换衣服了,会水的小厮不敢下水,生怕坏了谢槿宁名誉,一时之间竟无人去救谢槿宁。

容思鸢急得脱了披风就想往湖里跳,被人拦住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谢槿宁甚至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直很惜命,没想到有一天以这种方法死掉,真是丢人。

众人慌乱间,只听见扑通一声。

一道残影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只见到丢了件黑色的鹤氅到岸边,便听到有人一头扎进了水里。

谢槿宁感觉自己在水里越沉陷越深,身上打湿的厚重衣裳,带着她,仿佛要将她拖进深渊。

水铺天盖地的侵袭了过来,将谢槿宁整个人席卷而去。

“扑通”一声,是有人落进水中的声音。

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谢槿宁努力的想去看是谁来救她了,眼睛却怎么样都睁不开。

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继续往下坠落。

另外一只手解了她厚重的披风,然后带着她往上浮着。

岸边的人紧张的看着不平静的湖面,谢琦桐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蹲在岸边久久不能回神,就连旁边魏明珠的啜泣声,都没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哗的一声,只见谢濯清抱着谢槿宁破水而出,运轻功而起,稳稳的落在岸边,却依旧紧紧的将谢槿宁抱在怀里。

谢槿宁呛了水,此时昏迷在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捡了自己刚丢下的鹤氅,将谢槿宁裹住,冰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最终落在蹲在岸边的谢琦桐与魏明珠身上。

谢琦桐吓得六神无主,见到谢濯清将谢槿宁捞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哭了出来。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明想推的是魏明珠,谁知道魏明珠怎么转了个方向,撞到谢槿宁身上的。

这样一看,仿佛就是她将谢槿宁推下水的一般。

魏明珠也颤了颤肩膀,故作柔弱的样子。

“表兄……我也不是故意的。”

谢濯清心里好像有一团暴戾因子,马上就要爆炸,愤怒得只想将谢琦桐与魏明珠也一起踹下水。

但是这是长公主府,不是能让他放肆的地方。

“回去再收拾你。”

谢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谢琦桐,同长公主行了个礼,抱着谢槿宁就要离开。

谢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在了原地,见着谢濯清抱着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扯起地上的谢琦桐赶过去。

……

“咳咳咳……”原本安静的屋子里,谢槿宁猛的咳嗽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槿宁,眉头紧锁,随后一只手将谢槿宁捞起来,轻轻的在她背上抚着,给她顺着气。

床边的老郎中见状将头差点埋进地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被眼前这寒气逼人的谢将军灭口。

“怎么还不醒?”

谢濯清低头瞥了一眼老郎中,有些不耐。

谢槿宁从长公主府回来后就开始发热,浑身滚烫,谢濯清一遍一遍的给她降温,又喂了药,温度是降下来些了,但是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一直不见醒来。


“呵。”

谢濯清的手指缩了回来,落到了谢槿宁的耳边。

谢槿宁不敢去看谢濯清脸色,身旁的低沉的气压就已经让她不敢大口呼吸。

“于礼不合?”

“我什么时候守礼过?”

男人低下身子来,与她面对面着,灼烫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目光诡谲,黑沉的眸子中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谢濯清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昨夜在普济寺上,思索了一夜,容桓的心腹陪他坐着,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他,女人都是要哄的。

谢槿宁冷淡的话语,将他酝酿了一夜的伏低做小的求和话语,击了个粉碎。

谢槿宁又想咳嗽,但是在谢濯清面前,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着嘴唇,将被子拉高了些,和谢濯清阻隔开来。

“你日后若是无事,也别再来我这里了,咱们回归从前那样单纯的关系。”

她就知道谢濯清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谢濯清如此偏执,占有欲如此之强。

昨天也许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昏了头,今天醒悟后,又开始后悔昨日答应她的了。

她真的需要早些找个人嫁了,断了谢濯清的心思。

“谢槿宁……你真是好样的。”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谢槿宁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看他。

他站在窗边,高大的身体将光线挡了个彻底,让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朦胧。

不知怎么,谢槿宁看见了他血红的眼睛,眼球中血丝满布。

眼底还有浓浓的乌青。

漂亮的唇崩成一条直线,双手紧握,太过用力以致于浑身颤抖。

“单纯的关系?谢槿宁,我都爬上你的床,同你日日欢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回归单纯?”

他的话语一字一句从唇齿间蹦出,一字一句地戳着谢槿宁的心脏。

“怎么,去一趟赏梅宴,看上了别人了?”

谢槿宁脸色苍白,听着谢濯清这些话,咳嗽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剧烈的咳了出来。

“昨日已经说好了,我们两结束了,再来纠缠,不是君子所为。”

谢濯清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苍凉的笑容来。

“我都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了,你还要同我谈论是否君子所为?”

谢槿宁的咳嗽让他心软了些,蹲下身来给她顺着气,顺着顺着手不知怎么爬上了她的心口。

谢濯清的手紧紧地贴在她心口上,滚烫的感觉让谢槿宁不自觉地后退着。

谢濯清笑得有些讥讽。

“我若是君子,我的手就不该放在这里,我若是君子,宁宁就不会日日在我身下尖叫哭泣,宁宁忘了前些日子在我书房里……”

“谢濯清!”

谢槿宁慌忙的制止了谢濯清的话语,瞪大着眼睛去看他。

他为什么总是要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下药那件事过了之后,谢槿宁都不敢再去回想。

那天他们在谢濯清的书房里,有多么的慌乱和荒唐。

后来被谢濯清囚禁在他房里的那一个周,她的身体怎样被他打开,在他身下绽放。

迷乱的程度,比这一年来,所有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更甚。

每次想起来,谢槿宁都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

而眼下谢濯清还要将这件事拿出来说,谢槿宁心里不由的漫上一层委屈。

讨厌不顾她意愿强迫她的谢濯清,更讨厌那样被强迫也能动情的自己。

“谢濯清,你混蛋!”

谢槿宁紧紧咬着牙,慌乱的踢着被子,想让谢濯清的手离自己远些。


“你居然还会主动道歉?”

谢槿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十分惊诧。

这与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形象不符啊。

“你说什么呢谢槿宁!”

谢琦桐有些气急败坏,猛地站了起来,结果脑袋一下撞在马车车顶上,疼得谢琦桐捂着脑袋嗷呜叫了一声。

“斯——谢槿宁,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太过分了谢槿宁,我要和哥哥说,让哥哥好好收拾你!”

看着谢琦桐牙尖嘴利的样子,谢槿宁提起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处。

这才对嘛,这才是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嘛。

刚才那个主动道歉的谢琦桐,可能是被鬼附身了吧。

马车在长公主府停了下来,谢琦桐哼了一声,率先跳了下去。

一下去就和正出门的容思来了个对冲。

谢琦桐乖戾,但不敢在容思鸢面前不敬,毕竟她以前被容思鸢收拾过。

于是乖乖的行了个礼。

“见过安平郡主。”

看着谢琦桐这乖巧的模样,容思鸢不知怎么的眼皮子跳了跳。

总感觉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很快又将这种不祥的预感压下,有谢琦桐这个惹祸精在的地方,惹祸是必不可少的。

“思鸢。”

谢槿宁挑开帘子,慢慢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朝着容思鸢笑了笑。

二人许久没见,容思鸢见到谢槿宁兴奋极了,上前半步就挽住了谢槿宁的手,然后拉着谢槿宁往府内走去。

“你怎么生辰之后就去普济寺了呢,害我生辰礼物都没法送去给你呢。”

容思鸢的语气有些嗔怪。

谢槿宁僵了一下,自是没法和容思鸢道明真实情况,只能讪笑着答道:

“想着去给父亲母亲祈祈福,也给自己去去霉气。”

容思鸢叹了口气。

“得亏你回来的早,昨晚皇兄在普济寺遇到刺杀,你兄长连夜将普济寺翻了个遍呢,听说那晚丞相家的小女儿也被殃及了呢。”

谢槿宁呼吸都窒了。

“太子殿下遇到了刺杀?”

她的一无所知让容思鸢更加惊讶。

“你不知道吗?”

说罢又低声在谢槿宁耳边耳语着:

“听说这刺客是容涟那个蠢猪派去的,我瞧着你兄长这动作,估计京城要变天了。”

谢槿宁神不守舍,任由容思鸢带着,就连身后的谢琦桐什么时候跟丢了都不知道。

容思鸢带着谢槿宁回到了她的寝宫,变戏法般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谢槿宁手上。

“前些日子没送到你手上的生辰礼物,你瞧瞧喜欢吗?”

手上的小盒子沉重得有些过分,谢槿宁一时之间拿在手上都有些拿不稳。

疑惑地看了一眼容思鸢,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精致的小盒子,然后就被里面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了眼睛。

谢槿宁啪的一下将小盒子关掉,有些失语的看着容思鸢。

“你这……”

小盒子里面不是别的,是一整块的黄金,谢槿宁差点被容思鸢这手笔豪到了。

容思鸢非常骄傲,

“怎么样,喜欢吧。”

这可是她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好主意呢。

谢槿宁一个人在谢府,没有母亲疼爱,用钱的地方肯定可多了,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都不如送金子好。

谢槿宁猜到了容思鸢的心思,有些感动。

“你可别在我这儿哭出来啊,别人要以为我欺负你了,来尝尝我新酿的酒。”

容思鸢拿过酒杯,斟了一小杯酒推到谢槿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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