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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槿宁谢濯清,由作者“松子柠檬茶”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5-01-19 0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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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难受。”
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
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
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
“谢槿宁,你爱我吗?”
谢濯清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这句话他是认真问的。
谢槿宁抬眸看向谢濯清。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他漆黑的眼里,是压抑的风云涌动。
“你问妹妹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谢濯清呼吸窒了窒,眼底风云聚散,突然翻身将谢槿宁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倏而冷笑了声。
“别说你只是父亲外室所出,便是与我一母同胞又如何?”
他的道德早就沦丧了。
这夜里,他用尽了手段,想从谢槿宁的嘴里听见那个字,谢槿宁被折磨到瞳孔失焦,也没能如他愿。
次日一早。
谢槿宁连动脚指头的力气也没了,像一条咸鱼一般。
“我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她的嗓子有些嘶哑,声音有气无力的。
她眼睛哭得红肿,红唇也被蹂躏惨了,轻轻一抿便觉得刺痛。
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睡会吗?”谢槿宁刚吃力地坐起来,就被谢濯清大手捞了回去,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半阖着眼睛,身上只搭着件松散的寝衣,一只手紧紧扣住谢槿宁的腰。
他前段时间那样忙碌,就是为了空出时间来好好陪她。
谢槿宁挣扎起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要是被母亲发现我一夜未归我就完了。”
谢家虽然规矩不严,但是未出阁的女孩彻夜未归,被发现了她名声也就坏了,指不定出门都得被指着鼻子骂。
谢濯清被她踹了一脚,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羽睫之下,将谢濯清阴鸷的情绪全部隐藏。
谢槿宁昨日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完全没法穿了,好在他有想过带谢槿宁来别院里生活,所以这儿也有不少谢槿宁的衣服。
他随意披了件外套,下床去给谢槿宁拿衣服换上。"
恶心又如何,厌恶又如何。
谢濯清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低着声冷笑了声。
就算是恶心,谢槿宁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公子!”
船舱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嵇陶无论如何敲门,谢濯清都没有回应。
他着急得都快发疯了,心下一横,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酒气冲天,让嵇陶不可避免的皱了皱鼻子。
心里不禁感慨着,真是感情误人。
他记着以前的谢濯清是不喜欢喝酒的,更别提像今日这般酩酊大醉。
谢濯清趴在案桌上,眼睛睁开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前面。
看上去没有醉死,只不过不想搭理他罢了。
“公子!”
嵇陶看着谢濯清还醒着,才缓了口气,然后接着低声道:“太子遇刺了。”
谢濯清脑子有些混沌,甚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太子是谁,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酒意都醒了大半,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嵇陶。
“太子怎么了?”
“太子遇刺,在普济寺,据说伤势很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敢声张,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将这消息告诉谢濯清。
谢濯清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袍披上。
“去打盆冰水来。”
太子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这时候遇刺。
谢濯清将朝中的形势过了一遍,猜测着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人。
在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便只有三皇子容涟。
他怕是等不及了,如此着急动手。
谢濯清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便上了山,去了京城东边的普济寺。
等见到容桓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容桓好好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急忙赶来的谢濯清。
然后叹了口气。"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正在魏明珠感叹的时候,听到了一道带着阴鸷气息的声音。
“谢琦桐,你娇纵不自知,在亲二姐的生辰宴上做出这样的事,还不知悔改,是想让我家法伺候吗?”
那人语气盛怒,气场之圣,无人可及。
听着这阴沉的声音,刚刚还梗着脖子的谢琦桐,突然一下软了下来。
谢槿宁哪怕是背对着那边,也知道来人是谁。
魏明珠眨巴着星星眼看着来的谢濯清,目光中的崇拜愈盛。
“带下去,滚去祖宗面前思考一下自己错在哪。”
嵇陶从谢濯清的身后冒出来,谢琦桐不敢反抗,乖顺的被嵇陶带去了祠堂。
谢濯清安排好了所有的事,让人带谢欣芸回去,去取了最好的烫伤药给她,又安排了魏明珠,才拉过谢槿宁的手。
谢槿宁被烫得不厉害,手上只有小小的一个小红点。
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生气。
“你平日里同我说话不是很硬气吗?怎么被谢琦桐欺负成这样。”
一边说着斥责的话,一边又拿烫伤膏替她抹着。
膏药的凉意大大缓解了手上的灼痛感。
谢濯清一直在看着她,看见她一直蹙着眉,时不时咬着唇,一副想说什么又吞下的样子。
谢濯清以为她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来。
“我不是故意晚来的,临时有事被缠住脚了。”
事情一办完,他立马就飞了回来,看见的就是她这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像一片羽毛一般,轻轻搔在谢槿宁心上。
他对她越温柔,她心里就越难受。
想到要做的事情,她甚至有些觉得对不住他。
甚至有片刻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可事已至此,不应该再生出什么变故来。
谢槿宁暗自叹了口气,将心中纷繁的情绪扣下。
“兄长先回去吧,今日我生辰,来往人不少,你待在我这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谢槿宁抽回了手,笑着将谢濯清推出了门。
她原本药是下了一点在谢濯清的碗筷上,现在晚饭被谢琦桐搞砸了,她的计划也落了空,她得启动她的第二个计划。
“待会……等人少些,我去兄长院子里找你。”
她的声音刻意放软,像有把钩子一般勾着谢濯清。
等谢濯清出去了以后,谢槿宁关上了门窗,从箱笼里拿出了一壶酒,又摸出了自己藏在深处的白瓷瓶。
瓶子里的液体还剩小半瓶,谢槿宁思索了一番,全部倒进了酒壶中,端着朝松竹院走去。
一路避开了人,绕着路终于来到了松竹院。
谢濯清书房的灯亮着,谢槿宁站在书房门前,有些犹豫。
没等她叩门,书房的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谢濯清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手里还拿着卷宗处理着公务。
似乎是为了等她的到来,还特意沐浴了一番。
谢槿宁不敢抬头看谢濯清的眼睛,她靠着房门,摸过了酒杯,硬着头皮倒了一杯酒递给谢濯清。
“这是京城上好的女儿红,今日我生辰,兄长陪我喝两杯?”
她的声音温软,谢濯清接过,不疑有他,直接饮下。
然后拉着谢槿宁坐下。
“不是叫我陪你喝些吗,你怎么不喝?”
谢槿宁暗自攥紧了手,“兄长也知道我酒量不好,一杯就倒了,兄长替我喝,算是今天来迟了的赔罪。”
谢槿宁提到了赔罪,谢濯清便心甘情愿地被她灌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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