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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赵可舒，你不必如此的。
我一直认为她是在说我手段狠辣，心肠歹毒。
很久之后我才想明白。
她当时说的是。
赵可舒，你不必为了我，败坏自己的名声。
看吧，刘玉就是这么自以为是。
就是这么招人厌烦。
就是这么让人讨厌。
我心里计较，我要把她女儿培养的跟我别无二致。
10
每月初八，是候爷留宿的日子。
他这人讲究家和万事兴。
雨露均沾。
一段时间不见，他还是那个老样子，冷着个脸，活像我们欠他的。
他坐下饮茶的时候，锦绣过来请安。
他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
“五…五姐儿”
锦绣乖巧的回应，行完礼后，躲到我身后。
候爷皱眉，不喜。
“你是候府小姐，这像什么样子？”
我轻轻拍拍锦绣后背安抚。
候爷不是一个好丈夫，同样他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从来不过问孩子们的生活、功课，孩子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数字。
我记得第一次见他，正是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年纪。
可张嘴闭嘴就是《女诫》《三从四德》，腐朽的味道充斥满屋。
我不动声色的，向旁边挪了挪。
他倒没发现什么，喝了一壶龙井，与我闲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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