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抽完烟再走。”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下去!”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谁让你上来的,下去!”啊这……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
《热门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抽完烟再走。”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而现在,我总看见他抽烟,证明他烟瘾不小。
情绪和欲妄能忍,他烟瘾是怎么忍的,我真有点好奇。
他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轻搭在方向盘上。
目视着前方,姿态慵懒,烟圈自薄唇溢出,看着竟有几分撩人的性感和魅力。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正要移开视线时,他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下去!”
我心头一颤,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脸色依旧冷冷冰冰。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
啊这……
我真以为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抽完烟再走’是借口。
毕竟抽着烟也能开车不是?
我没有说话,识趣地推开车门准备下去,他却忽然又一把将我给拽了回来。
力气之大,我的后背狠狠撞在椅背上,连带着头都一阵阵晕眩。
男人的气息逼近,很快,他就朝我吻了上来。
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狂热又粗暴,携裹着老大一股戾气。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忍不住推他。
他这才放开我,目光冷冷地盯着我:“看来我的警告和惩罚对你来说没半点用,难怪每天嬉皮笑脸地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原来就是想趁机出来见贺亦辰!”
“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想出来见他的。”
贺知州嗤了一声,冷笑道:“那你不也还是出来见他了?”
呃!
确实啊,所以我现在的解释很是无力。
我干脆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
贺知州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用了些力,很疼。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与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这么捏着他的下巴羞辱他。
当时我牟足了劲,捏着他的下巴说:“你不过就是一张脸还过得去,论其他的,你哪一点比得上贺亦辰,若非你耍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么可能会嫁给你!”
那时心中只有不甘和愤恨,只想着怎么羞辱他,欺压他。
他当时一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还恶狠狠地说:“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难怪王妈说我以前对他干的那都不是人干的,回想过去,我也确实有点过分。
想到这些过去,此刻面对贺知州的狠劲,我也就没反抗了,低眉顺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巴捏碎。
他冲我狠狠道:“唐安然,你就那么喜欢贺亦辰?!”
“没有。”我忍着下巴的疼,平静地说。
他却嗤笑了一声:“没有,你会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来见他?没有,你会在睡着的时候喊他的名字?”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觉的时候喊了他名字?怎么可能,你别冤枉我!”
我几乎很少梦见贺亦辰,怎么会喊贺亦辰的名字。
贺知州冷笑:“下次我录音给你听听好不好?”
我顿时闭了嘴。
他说有,那就有吧。
不过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欢白月光么?那只管羞辱我,作践我的身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欢谁做什么?
而且这男人也很难沟通。
跟他说了,我现在不喜欢贺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过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凶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发凉,下巴也快废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开我,我乖乖下车,不坐你车了。”
然而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冲我阴狠地问:“如果他当时在国内,你是不是真的就去找他帮你家还债,然后做他的女人?”
“不会!”
不管我当时会不会去找贺亦辰,此刻我都要回答‘不会’!
本想着我这个回答能稍稍取悦一下他,好把我的下巴从他的指间解救出来。
却不想他忽然又气急败坏地冲我低吼:“唐安然,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当初他接近你不过是因为……”
“够了!”
好烦啊!
他们一个说贺知州有心爱的女人了,不会喜欢我。
一个又说贺亦辰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怎么的?
我就真的不配得到一个人的真正喜欢?活该我是被人玩弄的那个?
贺知州狠狠地瞪着我,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跟恶魔一样让人害怕。
他放开我的下巴,往后靠了靠。
又点燃一支烟,他清冷地冲我笑:“说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急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直身子,冲他认真道:“你放心,在我们情人合约结束之前,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意思是,结束了,你就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也不会!”
“谁信?”
“不信算了!”我闷声道,“再说了,情人合约结束后,我俩也就没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也都不算对不起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万一他因为这句话,一直不解除我跟他的情人关系怎么办?
哎!
光只顾着气,说话都没经过大脑。
贺知州狭长的眸子已经缓缓眯起,透着危险的冷光。
我连忙推开车门,道:“我去打车,就不碍你的眼了。”
他这回倒是没拉我,只是冲我幽幽地笑。
那笑就好像在说: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如同一个主宰一切的恶魔,轻蔑地看着自己手掌中的猎物。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步走到路边打车。
直到我上了出租车,贺知州的车子才离开。
我微微舒了口气,心说这男人真特么可怕!
“小姐,去哪?”
去哪?
回家么?
可贺知州现在心情明显不佳,万一他也回去了,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
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我正想着回爸妈那看看,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我心里一咯噔,绷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妈哭:“安安,你快回来一趟,家里出事了。”
贺知州给我爸妈准备的住宅很不错,在一片高档的小区里。
我风急火燎地赶过去,一进门就听见了我妈的哭声。
我的心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安安……”
我妈急忙迎上来,拽着我的手哭得六神无主:“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不安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妈哭着把我带到房间。
我先去了面试文职的那家公司。
许是从来都没有工作过的原因,看着那一排面试官的时候,我还稍稍有点紧张。
好在面试流程并不难,先当着面试官的面,操作了一下文档表格之类的东西。
然后回答他们接连问出的问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面试完了。
然而面试的结果却是,我没通过。
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我也不好去问。
从这家公司出来后,我又赶忙去面试了销售那个职位。
是房地产销售。
面试流程也不难,招聘人员就看了一下我的形象,然后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自认为我回答得还不错,想着这个销售的工作应该能面试上。
哪知面试结束后,人家直接把我给拒绝了。
说我不适合干这一行,说我一看就不像是能吃苦的。
我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茫然地走在大街上。
丹丹说,文职很简单,销售更简单,几乎没什么门槛。
可我这两个工作都没应聘上,我真的有那么差劲么?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我茫然地坐在街边,深刻地反省,我到底差在哪里。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喊我。
听到那声音,我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不待我转身,那人就已经跑到了我面前。
“唐小姐,真的是你啊。”
顾青青状似激动地瞅着我,“我说这背影好像你,没想到还真是,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路边啊?”
既然顾青青在这,那贺知州是不是也……
果然,下一秒,顾青青就从我身后将贺知州拉了过来。
“知州哥哥你看,真的是唐小姐。”
贺知州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似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顾青青忽然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哎呀知州哥哥,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前妻,跟她打声招呼嘛。”
顾青青这么一说,我就感觉有些尴尬了。
正准备找个借口走人,贺知州忽然冲顾青青道:“走吧,你不是赶时间么?”
“哎呀,现在不急。”
顾青青忽然拉着我的手,冲我一脸友好地笑道,“我昨天看中了一条限量款项链,知州哥哥知道后,非要给我买。
唐小姐,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正好也可以帮我参考参考那项链值不值得买,好几千万呢。”
我垂眸,心里又忍不住泛起酸涩。
我从贺知州那里借一千万,千难万难,甚至抛掉了所有的尊严,穿成那样去取悦他,任他羞辱。
可顾青青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得到他几千万的珠宝首饰。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顾青青比。
但是这么想起来,我的心里难免有些发酸。
我将手抽出来,淡淡道:“你们去吧,我眼光也不好,帮不到你什么。”
顾青青失落的地唇,末了,视线落在我手里的简历上。
“咦,唐小姐,你在找工作吗?”
我下意识将简历背到身后,没说话。
贺知州忽然笑了一声,笑声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我咬紧下唇,难堪和自卑感又涌了上来。
我记得很清楚,贺知州曾说我除了会吃,什么都不会。
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无是处。
我抿唇道:“你们去逛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等等。”顾青青又拉住我,冲贺知州道,“要不,就让唐小姐做你的秘书吧,她的能力肯定比我强。”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顾青青一脸关切地问:“真的吗?是什么工作啊,好不好?”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我躺到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可手机却再也没有亮过。
也是,前几个信息他都没有回,不就表示着,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么?
刚刚那个信息发出去,终究是我自取其辱了。
我呆呆地看着时钟走过了11点。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袋里空荡荡。
忽然,一抹车灯从窗外猛地打了进来。
我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抹车灯尤其亮。
我心头狠狠一颤,急忙爬起来跑到窗边看。
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驶进院子。
贺知州回来了!
他是看到我那条信息才回来的么?
不行,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脸面和尊严。
我急忙跑到柜子前,翻出我以前买的,却没怎么穿的性感睡衣。
黑色的吊带,半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贺知州将我羞辱个够,我还特意里面什么都没穿。
换完衣服后,我就忐忑不安的等着贺知州进来。
可我等了十来分钟,贺知州却始终没进来。
奇怪,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那条信息?
我披了件外套,将信将疑地拉开门往外走。
此刻十一点了,整个别墅静悄悄。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有光线透出来。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推开门,贺知州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衬衣袖子半挽着。
那背影看着高大又健硕。
他好像正谈着工作上的事。
看他这般正经,再看我穿成这样,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羞耻。
可紧迫的时间容不得我后退。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局促地看着他。
他打了约莫三分钟就挂了电话。
转过身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文件,语气漫不经心:“怎么?有话要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我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
我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知州没反应。
他拿了文件就朝我走来。
经过我身旁时,他语气轻嘲:“你找我,好像从来都是为了钱。
如果我没有钱,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还不待我说话,他就要往外走。
眼看他去拉门,我慌了。
“贺知州!”我急促地喊他。
他顿了顿,转身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外套脱去。
这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是我跟丹丹一起逛街时,在她的怂恿下买的。
她也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我的是黑色。
我记得我第一次穿的时候,是趁着贺知州有事外出,没在家的时候。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天晚上竟然突然回来了。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黑沉得可怕,像是要吃掉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穿过这件睡衣。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裕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人眼里的晴欲退了些,眼尾带着嗤嘲:“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唐大小姐,有一天也会为了区区九百万,下贱成这个样子。”
我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贺知州就在这个酒吧里,他早就看见我了!
而刚刚我跟贺知州撒的那些谎,此刻就像是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浑身紧绷着没动。
贺知州狠狠地吻了我好一会才放开我。
他修长指尖摩挲着我红肿的唇。
一双黑沉的眼眸笑看着我,语气却是凉的:“睡觉睡到酒吧来了?”
想到他明知道我在酒吧,刚刚还打电话问我,害我不停地撒谎,我心里就有点气。
我语气不好地道:“既然你都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要故意打电话试探我?”
贺知州眸光暗沉,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实话,我甚至还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一骗到底。”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颈间徘徊,好似下一刻,那有力的大手就会将我的脖子掐断一样。
我的心又开始紧绷起来。
他冲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骗我,我都不会对你怎样?”
“我没有!”
我都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我哪有那份自信有恃无恐。
我挺不喜欢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蛮折磨人的神经。
我闷声道:“对,我欺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你说呢?”
他笑意幽深,眼里的狠劲,如同饿狼盯着到手的猎物一般。
想起他昨晚的疯狂,我的腿不自觉地软了软。
他扶住我的腰,嗓音黯哑:“都还没开始呢,腿软什么?”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么?!
我揪着他的衣襟,可怜巴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是怕你生气,所以才骗你。”
“哦……”贺知州隔着薄薄的布料,把玩着我的腰,轻笑,“你的意思是,你骗我,我就不生气?”
“不是的!”我受不了地躲闪,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酒吧,但今天丹丹回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聚一聚,所以我就……”
“那贺亦辰呢?他也今天回国,所以,你也是迫不及待地来见他,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跟他牵手?”
“我没有!”
我下意识地反驳。
他定是看见了贺亦辰拉我的场面。
可明明是贺亦辰单方面拉着我,怎么落在他眼里,就成了我俩牵手?
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好么?
我还想解释,贺知州却已经蛮横地拽着我往侧门走。
他将我塞进车里,然后快速发动了车子。
我费力地坐稳身子,去看他。
他侧脸紧绷得厉害,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不敢惹的戾气,与以往的他,当真是判若两人。
我不安地捏着包包。
或许,答应做他情人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这男人变了,变得我根本就惹不起。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是贺亦辰打来的。
我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贺知州,然后识趣地把电话给挂了。
贺知州轻扯唇角,那弧度,怎么看都带了点嘲讽的意味。
好憋屈!
要是以前,我直接对他开骂了,可是现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贺亦辰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到家时,贺知州冲我笑得意味深沉:“为什么不接?”
[还不是怕你生气!]
我内心咆哮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为什么要接啊,我跟他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是吗?”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直接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屋里的佣人全都看着。
我尴尬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哑的嗓音,带着让人羞赧的暧昧和暗示。
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按在门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侧游离。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意识恍惚。
他忽然覆在我耳边,低笑道:“穿这么性感,是想给谁看?”
我没吭声。
他又把我带到床上,两下就扯掉了我的裙子。
深沉的眸子里带着狠劲:“知道他今天回国,所以穿这么好看去见他?”
我很想冲他翻白眼,但又怕更加惹怒他。
只闷闷地说:“我哪天穿得不好看?”
他哼了一声,表情冰冷鄙夷。
忽然,我的手机又响了,依旧是贺亦辰打来的。
贺知州伸手将我的手机捞了过来。
他故意冲我问:“想接吗?”
我急促地摇头。
他冲我笑得很坏:“那怎么能行?他现在肯定很担心你,你要是不接,他可能会一直打呢。”
“随便他,反正我不想接。”我说。
贺知州扯了扯唇:“是么?那我接了哈!”
他说着就按了接听键,我一惊,赶忙将手机抢了过来。
我气愤地瞪着他。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好气!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了,怎么就没把这男人给折磨死呢!
气死我了。
正气愤地想着,贺亦辰担忧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那端传来:“安安,你没事吧,怎么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
贺知州玩味地看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冰冷又鄙夷的眼神,就跟在现场捉到奸了似的。
受不了他那眼神,我赶忙冲手机道:“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所以先回来了。”
“安安……”
“好了,就这样哈,你跟丹丹好好玩。”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免得贺知州又作什么妖。
“说完了?”贺知州冲我轻笑。
我点点头,将手机扔远,祈祷着贺亦辰别再打来了。
贺知州扯了扯唇,他吻着我的耳垂说:“那就开始接受我的惩罚吧!”
“什……什么惩罚?”我看着他黑沉的眼眸,心里发毛。
他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笑。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他所谓的惩罚,当真是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把我往死里折腾。
我哭着求饶都没用。
而且他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就好像他以前把所有情绪都隐忍到了极致,然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我气疯了,抠着他的手臂哭喊:“贺知州,你混蛋!”
“混蛋么?”
他笑了,笑得很混,“你不知道么?其实我老早就想对你这样了。
“你……你变态!”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变化居然能有这么大。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变,他本身就是一个恶魔。
只是以前藏得太深太深。
我被贺知州折腾了大半夜,哭得死去活来。
要睡着的时候,我还不忘愤恨地嘟囔:“我以前就该……弄死你……”
耳边隐约传来他的低笑声,还有他的警告:不许再见贺亦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我的嗓子跟火烧了一样难受。
我脚步虚软地走到桌边倒水喝,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昨晚的经历,我现在一听到手机铃声,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
然而看向来电显示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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