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去见孙业信，她就不会溺水。
“你是说，钱庄庄为了不让你去见孙业信，把你打晕？”
作为庄庄生前最好的朋友，以及最后见过她的人，我跟着去了派出所。
“是的。”
“孙业信和钱庄庄之间有过什么矛盾吗？”
我回想起昨晚庄庄的异常行为，努力回忆，还是没有想起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没有，我没见过她们有什么矛盾。”我踌躇着回答完，对面警察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我，像是想要看清什么。
可我已经如实说明我所知道的，就是被盯得有点紧张。
一时间，房间安静下来。
“咚咚咚”的敲门声缓和了这压抑的局面。
4.
“李队。”
被喊李队的警察出去回来后，面色阴沉，眉头紧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倒也没再继续追问我，只是在离开前，对我说了句，令人极其不解的话。
“要是钱庄庄或是孙业信来找你，记得和警方联系。”
李队最后那句话让我一头雾水，难道庄庄还活着？
那么，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穿着和庄庄一样的衣服？抱着这样的疑问，我慢悠悠地走回学校。
忽然记起，手机被摔得不能用了，趁着还早，先去买个手机好了。
正是下班高峰期，地铁上人头攒动。
我好不容易挤上地铁，还没站稳，差点被人挤下去。
有人扯了我一把，直到我站稳也没松手。
他戴着口罩，宽大的卫衣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没有说话，我也没问，我知道他是我认识的人，有疏离的安全感。
直到最后一站，他才拉着我下地铁。他依旧没有说话，一直拉着我往郊区走。
“‘孙业信’，你要带我去哪里？”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去，夜色步步笼罩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