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不起……”
“还有我爸，你不要再给他打钱了，他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花这么多钱……我还不起。”
说完，我从包里拿出一个账本，上面记录了齐颜送给我的所有东西，以及它们的变卖记录。
“齐颜，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我欠你的就是我欠你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把本子塞给他，连同一起的，还有一个50万存款的存折和一张欠条。
齐颜僵硬地接过我递给他的东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收了回去，他赶紧地下了头，却还是我被看到，他的眼角微微泛红。
“剩下的380万，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用余生所有的时光来偿还。”
齐颜抬起了头，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些震惊和不解。
“齐颜，你和我都是不被爱的人，所以不知道怎么表达爱，直到……我看到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心意了。齐颜……我想，我爱你。”
他猛然将我抱进怀里，我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在耳边清晰地跳跃着。
“念念，我爱你，从你选择我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也或者更早……”
16/
“梁欢欢又在欺负那个疯子了。”
“在哪里？在哪里？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反正那疯子不会反抗。”
“就在前面女厕所，快！晚了就错过好戏了！”
几个女生在走廊上匆匆小跑着。
她们的对话被正趴在桌上午睡的齐颜听到。
不会反抗的疯子？有点意思。
他披上校服外套就朝刚刚那两个女生离去的方向走去。
“齐颜哥哥！”
梁欢欢从卫生间出来，一把搂住了齐颜的手臂。
一看她就精心打扮过了，装作刚从卫生间出来和自己偶遇的样子，齐颜心中暗暗嘲讽了梁欢欢的愚蠢。
透过卫生间的门缝，齐颜看到一个女生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