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又问道:“你既是在黄河边做出图财害命的事情,想必刘书生也是你杀的吧?”
不料闫普却连连摇头说道:“启禀大人, 虽说小人曾在黄河边犯案,但这刘书生却并非小人所杀,小人并不知道刘书生有很多钱财,如何要害他?”
龙知县不再理会他,这时却去问李公李婆:“你们既然从天字四号房偷出五个金锭,如何没偷那房间里剩下的一个银锭?又或者那个银锭便是你们预先放在天字四号房,想以此栽赃闫普的?”
李公李婆说道:“我们当时匆匆翻了这闫普的包袱,只找到五个金锭,却不曾见银锭,想是他放在了别处,我们甚至都不知天字四号房有银锭存在,又怎么会是我们栽赃他呢?”
龙知县问闫普道:“那银锭果然放在别处?”
闫普答道:“确实如此,小人将客房里捡到的那个银锭随手先放在了马鞍套中,不曾跟那五个金锭放在一起,因而没被这对贼夫妻偷去。”
李公李婆闻听闫普骂他们,大怒道:“我们是贼夫妻,你不也是个贼汉?”
见他们吵了起来,龙知县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放肆!公堂之上,再敢喧哗,每人五十板子。”
闻听此言,闫普和李公李婆都吓的一哆嗦,不敢再言语。
龙知县这时又道:“住在天字三号房的刘书生,他的一个银锭无故出现在天字四号房,这必然是杀人凶手故意而为,目的是为迷惑本官,殊不知这样是弄巧成拙,反而让自己更加暴露,真正的凶手非是别人,便是你书童刘喜了!”
龙知县说到最后,用手指向了刘喜,刘喜大惊,吓出一头冷汗,连忙说道:“大人呀!刘公子是小的主人,小的怎么会杀他呢?还请大人明查!“
龙知县道:“你还要狡辩?闫普说他住进天字四号房时,便有一个银锭放在房间里,是谁放在那里的?这银锭除了刘公子自己,也只有你能接触到,难不成是刘公子亲自将自家银锭放在天字四号房?这必然是你和你家公子住进客店之后,你趁着天字四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