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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报复到最后，江灵对严妍除了必须讨回的债以外，还有了一丝怜悯。
严妍固然可恶，但夹在她们中间左右摇摆，伤害了她们两个的男人，才是最可恨的。
严长烬颓废地坐在严妍的床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此时竟然像小孩子一样无措。
江灵很惊讶，他竟然并不怪她。
“严妍是我的妹妹，”严长烬的手掌发凉，“当年我在福利院，严妍像个小公主一样进来，我要了她头上的蝴蝶结，她就选我做了她的哥哥，说那个蝴蝶结是公主给骑士的徽章。”
“我已经习惯保护她，帮助她了，因为整个世界在我眼里都是虚无，只有保护她，是我在这个世界维持正常的方式。”
江灵默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之后，严长烬全力对付楚云深，楚云深在圈中名声扫地，楚父对他失望透顶，将他放弃。他人生的二十多年都顺风顺水，如今一朝落魄，无比狼狈。
他试图东山再起，可一次一次地失败，欠款，跌入谷底，被所有人看不起。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楚云深就颓废不堪，再也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他去酒吧买醉，甚至还有富婆来摸他的肌肉，眼神猥琐地问他，“跟了姐吧？姐一个月给你十万。”
楚云深大吼让富婆滚，反倒被富婆的手下狠狠揍了一顿，扔到暗巷里。
他从未如此窝囊，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人生就这么毁了。
他想去找江灵求安慰，可江灵直接跟他摊牌。
“如果说严妍罪大恶极，那你就是背后的隐形推手，楚云深，你花心滥情，不负责任，你眼里从来没有爱，只有利益和欲望，你是害了我，害了我奶奶，害了严妍的罪人。”
江灵精致的鼻子嫌恶地皱起，原先装满了深情和崇拜的小鹿眼此时眼神冰冷得吓人。
楚云深如遭雷击，身体里的某个部分告诉他，江灵说的没错，这让他更加恼羞成怒。
严长烬从江灵背后出现，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