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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在内蒙领老仙儿李天术李成材无删减全文

昆仑仙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叫啥名?啥时候生人,家是哪的?”我打断夫妻两人的哭诉,左手在我的眉角处抓了一把空气,而后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捋,做出一副捋长眉的动作,同时用一种如同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苍老的声音问。夫妻两人脸上颜色快速变化,显然也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要知道,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话声音像老头,老气横秋也就罢了,还不停的捋着长眉毛,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装出来的。“侯国明,一九XX年XX月XX生人,家是侯杖子的!”侯国明一脸震惊,平复着情绪说。我闭着眼睛,左手捋着莫须有的长眉,右手掌心向上,放在腿上,大拇指不停地在手指和指根点动着。“你想问点啥呀?”我依然是用那种老爷爷的声音问。“我就想问问我这身上的病!只要我病好了,我就能...

主角:李天术李成材   更新:2024-12-14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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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天术李成材的其他类型小说《灵异:我在内蒙领老仙儿李天术李成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昆仑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啥名?啥时候生人,家是哪的?”我打断夫妻两人的哭诉,左手在我的眉角处抓了一把空气,而后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捋,做出一副捋长眉的动作,同时用一种如同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苍老的声音问。夫妻两人脸上颜色快速变化,显然也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要知道,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话声音像老头,老气横秋也就罢了,还不停的捋着长眉毛,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装出来的。“侯国明,一九XX年XX月XX生人,家是侯杖子的!”侯国明一脸震惊,平复着情绪说。我闭着眼睛,左手捋着莫须有的长眉,右手掌心向上,放在腿上,大拇指不停地在手指和指根点动着。“你想问点啥呀?”我依然是用那种老爷爷的声音问。“我就想问问我这身上的病!只要我病好了,我就能...

《灵异:我在内蒙领老仙儿李天术李成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叫啥名?啥时候生人,家是哪的?”

我打断夫妻两人的哭诉,左手在我的眉角处抓了一把空气,而后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捋,做出一副捋长眉的动作,同时用一种如同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苍老的声音问。

夫妻两人脸上颜色快速变化,显然也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要知道,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话声音像老头,老气横秋也就罢了,还不停的捋着长眉毛,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装出来的。

“侯国明,一九XX年XX月XX生人,家是侯杖子的!”

侯国明一脸震惊,平复着情绪说。

我闭着眼睛,左手捋着莫须有的长眉,右手掌心向上,放在腿上,大拇指不停地在手指和指根点动着。

“你想问点啥呀?”

我依然是用那种老爷爷的声音问。

“我就想问问我这身上的病!只要我病好了,我就能出去挣钱,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的右手大拇指,快速在手指和指根间点动,而后说:“你这病,得有半年多了,是不是腰疼,浑身没劲,上来一阵子心里就难受,总想哭?”

“是!是!是!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我这个腰呀,特别是到了晚上,根本动都动不了,就跟断了似的,身上一点劲儿也没有,连粥都喝不下去。

我感觉我跟个植物人都没啥区别,还天天晚上做噩梦,有时候半夜做噩梦被吓醒还呕吐,胆汁都能吐出来。

上来一阵,我都想不活了,一瓶农药喝下去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了。可我一想到我的两个孩子和她,我又不敢死了。

说心里话,我不是怕死,我现在的处境,还不如死了呢!我就是舍不得她,舍不得我两个孩子。”

侯国明说着再度哽咽起来。

“你舍不得她,舍不得你的孩子,人家就放得下她爷们,放得下她的孩子吗?半年前,你开快车,撞死的是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是!是!是!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

“她是不是长头发扎了个马尾辫,大眼睛双眼皮,细巴高挑的,当时出事时候是不是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布褂子,黑裤子,黑布鞋?”

“是!是!是!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

“你当时是不是把人家腰撞断了人家当场就死了?”

“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当时人都快变成两截了,就剩点皮肉连着!”

“哼!人家当时阳寿未尽,被你撞死,地府不收,阳间不留,冤气很重,现在一心就找你索命!”

随着我说完,侯国明“扑通”一下就跪在了我面前,“咚咚咚”的给我磕响头:“老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可怜可怜我,也可怜可怜她和我的两个孩子!”

“你起来吧!你给我磕头有啥用!种啥因,结啥果,你当时要是开车慢点,也不会有这样的因果!现在,你要求的不是我,而是她!”

我指了指侯国明的身后说。

侯国明闻言顿时全身一激灵,我感觉他的头发都要站起来了,而后跪着转过身去,再度对着他身后的空气“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嫂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你就看在我砸锅卖铁,赔了你家5万块钱的份上,原谅我吧!我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现在,我就差家破人亡了!你就原谅我吧!不要再缠着我了!”

侯国明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饶。

“嫂子!你也是有家的人,你家里也有孩子,你也是做母亲的人。我们这一家子,就他一个劳动力,全家的开支都是他在支撑着。

因为他害了你,我们家现在就剩两口铁锅是值钱的了!你人死不能复生,留下一家老小,我们也感到很对不起你,可我们家已经是现在这样了,我们还能为你做啥吗?

我现在晚上做梦都是要债的,我都不敢睡觉。你就发发慈悲,原谅我们家这口子吧!他也不是故意要撞你,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死了,你也不能回来与你的孩子家人团圆。

他死了,对你来说也就是解解恨,对我,可能我们一家子都活不下去了。咱们都是女人,都是当媳妇当妈的人,你能够体会到我的心情。所以,请你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

侯国明媳妇声泪俱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随着侯国明媳妇说完,侯国明却“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呀!妈想你们呀!我可怜的孩子!妈放不下你们呀!”

有了侯国明媳妇的情绪带动,此时,侯国明已经被女鬼附身,自身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完全被女鬼掌控着,痛苦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任由女鬼在侯国明身上发泄着情绪。

侯国明媳妇却害怕了,紧张的问:“老先生!他......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附身了,过一会儿下去就好了!”

我跟侯国明媳妇解释说。

就这样,侯国明哭了一会儿,直到整个人都要抽过去了,附在他身上的女鬼才控制着他的身体站起来转向我开口说话。

“他把我害的阳世做不了人,地府做不了鬼,只能游荡在人间,成为孤魂野鬼,无处可去,无家可归,和我的孩子、家人天人永隔,永远不能相见。

现在又想找你来对付我,哼!这是我和他的事,跟你无关,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侯国明脸色阴沉,说话语气很冷,仿佛让屋子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我身旁的我妈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唉!他非有意,你也无辜,可这就是宿命呀!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呀!女施主!”

我叹了口气,依然捋着我莫须有的长眉说。

“少跟我说那些废话,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侯国明语气更加冷冽。

“老先生!这咋办!”

侯国明媳妇明显的害怕了,似乎也感受到了此时侯国明身上女鬼迫人的怨气。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我话语突兀的一转,右手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

此时,我感觉我的身后似乎有一条巨大的蟒蛇站立起来,头上有两道白色的凸起,两只眼睛寒光毕露,眼睛上方两道白眉如同须子一般垂落到嘴边,口中猩红的信子不断吞吐,一股冰冷的寒意也是瞬间在我周围蔓延开来。

这是比此时的侯国明身上的阴煞气还要冰冷的寒意,让人胆寒。

侯国明媳妇不禁哆嗦了一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像是也感受到了我身体内那股突然爆发出来的冰冷寒意。




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农历四月初三,星期日。

又是我们那里一年一度的四月庙。

有着我曾经四月庙丢魂儿的经历,从那之后,我也是谈庙色变。

可即使如此,这个四月,命运还是跟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那一年的那一天,中午十一点多。

因为是周日,我在家正在聚精会神的写着假期作业,我妈在厨房忙碌着做中饭。

我爸正月里就出去务工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我妈母子两人。

而且当时正值拔苗季,我妈也是早出晚归的忙着家里的农活。

虽然农活很忙,但为了让我有更多时间学习,家里的农活都是我妈自己干,从来不喊我帮忙。

早晨天刚蒙蒙亮,给我做好了早饭就去地里了,中午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给我做午饭,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又去地里了,到晚上天黑了,再回来给我做晚饭。

有人可能会说,你都那么大了,你妈那么辛苦,你就不能帮你妈做顿饭吗?

做,当然做,只是有一次我做的豆角不熟,差点让我妈吃中毒,从那之后,我妈就不敢让我做了。

有时候很晚了,我妈还没有回来,我会煮一锅小米粥,再把家里的馒头热一下,然后在菜园子里拔几根大葱蘸酱,作为一顿晚饭。

日子虽然平淡无趣了些,倒也还过得去。用我妈的话说,我学习好,就是她最大的动力,干活再累,都有劲儿。

厨房里传来我妈切菜的声音,可突然的腹痛感,让我再也无法将手里的作业进行下去。

我以为我只是喝凉水喝的有些肚子着凉了,索性就在暖壶里面倒了一杯热水,慢慢的嘬了两小口。

可不喝还好,喝完了这点热水,我的肚子更疼了。

额头上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我趴在我家的炕上,不住的打滚,嘴里也发出“哎哎呀呀”的呻吟声。

在厨房做饭的我妈听到了我的呻吟声,赶紧跑进来,看着在炕上打滚的我问:“天术!你咋了?”

“妈!我肚子疼!”

我虚弱的跟我妈说。

此时的我,脸色蜡黄,额头和鬓角都已经出现了不少汗滴。

“赶紧!跟我找你爷爷看看去!”

我妈看我疼的那个样儿,也没了主意,着急的跟我说。

我强行忍着肚子的剧痛,一个滚在炕上滚到地上,弯着腰出门,由我妈扶着坐在了自行车上。

就这样,我妈骑自行车带着我到了我爷爷的药房。

可我刚到我爷爷的药房,我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我爷爷按了按我的肚子,说:“胃痉挛!”

然后就让我老叔给我挂了一瓶点滴,同时让我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我早晨没有吃饭,中午没有吃饭,只喝了一点水,而且在我爷爷药房门口,我已经吐过了,现在,胃里哪里还有啥能吐的东西,吐出来的都是绿色的带着刺鼻气味的粘稠液体。

这样过了大概五分钟,我的肚子疼不轻反重,甚至整个人都已经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我爷爷一看我的情况不对劲儿,就跟我老叔说,赶紧去医院,不是胃痉挛。

我老叔也是二话不说,快速拔掉我手上的点滴针头,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妈就出发了。

路上,我妈在摩托车后面抱着我,一直在不停地跟我说话,生怕我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从我家到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本来四十分钟的路程,我老叔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到达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意识,整个人也已经休克。

我老叔背着我,进了医院。

躺在检查室的病床上,医生按了按我的肚子,我如同死人一般没有反应,又扒开我的双眼,用医用手电筒照了照,也是立即安排我做各项检查。

此时,我妈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抓着我的手,哭着跟我说:“天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你妈呀!八年,你经历三次生死。

八岁那年,你发烧烧到四十二度,差点死了,九岁那年,你赶四月庙陷入昏迷,差点变成傻子,这才刚过了六年,咱们家才刚从那个最困难的时候挺过来,你就又来了。

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这辈子你要这么折磨我!八年呀!家里的活,我是一点都不让你干!你过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呀!”

“大嫂子!你别说了!这在医院呢!”

我的情况不太乐观,我老叔也有些着急,狠狠的呵斥了我妈。

此时,我老叔身上衣服已经湿透,气喘吁吁的背着我楼上楼下的做着各种检查。

我妈就只是跟在我老叔身后,默默的流眼泪。

似乎那一刻,她的精神支柱又一次坍塌了。

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

急性胃穿孔!穿孔位置在胸口部位!

有人可能会说,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个胃穿孔呀!

是!只是胃穿孔,但如果胃穿孔带上了急性,就变成了催命符,人也会相应有着生命危险。

况且我的这一次胃穿孔病发的很蹊跷,甚至一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

为什么说很蹊跷呢?是因为胃穿孔的发病原因和机理。

胃穿孔是怎么形成的呢?

是一个人的基础胃病和不良嗜好与不良习惯,基础病包括胃炎、消化不良等,不良嗜好和不良习惯包括长期吸烟酗酒,饮食不规律,冷热不忌,总吃一些不易消化,且对胃粘膜损伤比较严重的冷硬食物,这些都是造成胃穿孔的原因。

而胃穿孔的形成过程,是先出现胃酸增多,然后胃疼胃溃疡,当胃溃疡到了一个很严重的程度,接下来就是溃疡成孔。

这与我们现实中铁锅在自然锈蚀下,逐渐锈蚀成孔是一样的道理。

而我,没有基础胃病,不吸烟不酗酒,饮食规律,因为家庭条件限制,常年喝小米粥,吃小米饭,没有吃不易消化,且对胃粘膜损伤比较严重的冷硬食物,也没有出现任何胃酸增多,胃疼胃溃疡的先兆,就是突然之间,就发病了。

有人可能又会说,你这不是急性吗?

是!我确实是急性!可急性并不代表它可以违反它的发病原因和机理直接穿孔,也并不代表一把涂着防锈层的铁锅不经过锈蚀的过程直接锈蚀成孔。

这一点,不仅现在的我不理解,就是连那时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的医生,同样不理解。




老刘婆子见状,用手里的烟袋锅子往桌子上敲了敲,然后才有些面色为难的说:“这事!不是很好办呀!”

我妈一听,顿时也是明白了过来:老刘婆子,这是嫌钱少呀!

然后就从身上又拿出来四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对老刘婆子说:“老奶奶!只要能救我儿子!多少钱!你只要有数就行!”

此时的我妈,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什么都豁出去了。

那时候的六百块钱,基本上和一个壮工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了,我妈却毫不犹豫的就拿出来压在了老刘婆子的桌子上了。

老刘婆子见我妈这么豁得出去,这才一脸愁容的说:“唉!天术这孩子,乖巧懂事,我也很喜欢!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了也可怜的慌!可我并不是为了跟你要钱,才说这孩子身上的事不好办,而是他身上的事确确实实很难办!”

“老奶奶!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要救救天术!我们家就天术这一个孩子,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也没法活了!”

我妈一听老刘婆子的话,几乎要哭出来了!

“唉!早些年这孩子多病多灾,你爸找到我,我就给这孩子看过。他占真童子,跟上边某位有着很深的渊源,身上还背了命劫。

当时我以为给他还了人子,就能够蒙蔽天道,保他平安的度过十八岁,十八岁后,他真神觉醒,也就没事了。

可不曾想,他的命劫,比我能够了解到的还要大!不论是去年他发高烧烧死被老蟐仙所救,还是今天老蟐仙为救他,再次为他以身挡灾,这都是他的命数,是他身上的命劫的一种显化!”

“至于他身上那命劫是什么,这根本就不是我这种层次能够了解的到的了。不过,好在这一次!他身上的命劫虽然显化,却被老蟐仙保住了他的三魂七魄,不至于就这么死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丢失的那一魂,还是被大塔里一位上边的童子扣了,给他定了个闯塔的罪名!想要救他,就得从那位童子那把他这一魂要回来才行。”

老刘婆子不住的叹气,一边说,两只眼睛里面的眼球一直在滴溜溜的转动着,一只手抓着烟袋锅子,一只手也在不停地掐算着。

“老奶奶!我信你!你说啥,咱们都照办!只要能救我儿子就行!”

我妈的语气听上去很着急。

“唉!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但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要稳住阵脚。不过我看,好在现在大塔那位童子还没有把他这事交到上边去,所以,也不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要是再过过,就不好说了!咱们现在,想要把他那一魂救回来,得找找关系,摸摸路子,还得看情分!咱们这近前了,除了我,应该是没有人能办成这事了!所以,你找我就找对了!”

老刘婆子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得意。

“老奶奶!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只要能救天术,你就说咱们咋办吧!我都听你的!”

我妈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刘婆子身上。

“呵呵......!我家仙家要去办这事,得师出有名!所以,你得让你家天术认我家胡仙姑为干妈,以后每个月的农历十五,都得来我这给我家胡仙姑谢礼。

有了这层关系,我家胡仙姑才能以救自己干儿子的名义,去跟那大塔的童子,把他的这一魂要回来了。”

老刘婆子笑着说。

“老奶奶!那就麻烦你家胡仙姑了!只要天术好起来,别说是每月来谢礼,就是每天来都行呀!”

“那倒不用!既然你答应了!那就简单的办一个认干妈的仪式吧!”

老刘婆子说完,又看向我爸说:“你去东边小卖店买三把香、一沓黄表纸、两盒烟和两袋蛋糕来!你回来,咱们就办仪式,然后让我家胡仙姑去办这个事!”

我爸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因为小卖店离老刘婆子家不远,所以,只用了两分钟时间我爸就回来了。

我爸回来后,把老刘婆子要的东西也是都放在了桌子上。

老刘婆子拆开我爸买回来的两盒烟,又拆开一袋蛋糕,找了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面装了五块,摆在了堂口上。

这才拿起我爸买回来的香,又在堂口上了三炷。

然后坐在堂口前,在我爸买来的黄表纸中抽出一张,然后又拿起一支黑笔,在那张黄表纸上写了起来。

她写的那些字跟我之前写的那些字差不多,只是不知道她写的那些字,她自己认识不认识。

做完了这一切,老刘婆子又拿着她写的那张文书,在我的头上绕了绕,然后才在她的堂口前烧了。

“快让他跪下喊三声干妈!”

老刘婆子跟我妈说。

我妈也是赶紧让我跪在老刘婆子的堂口前。

“叫干妈!天术!”

我妈跟我说。

不知道为啥,那个时候,我在老刘婆子家很老实,不哭不闹的。

我妈让我跪下来叫干妈,我也乖巧的照做了。

“咿呀!干......干马......马麻!”

“干......干......马麻!”

“干马......马麻!”

我咿咿呀呀的一连喊了三声“干妈”。

“好!好孩子!”

老刘婆子也是笑着说,算是接受了我!

认完了干妈,老刘婆子又在黄表纸上写了一道文书,然后交给我妈说:“你们现在就回去吧!

晚上过了八点,你出你们家家门往东北方向走五十步,拿着天术的一件衣服,再带上十五张黄表纸和三炷香,把香插在地上,把我的这道文书和十五张黄表纸烧了。

烧的时候,拿他的那件衣服在火上左绕三圈,右绕三圈,说:李天术!回家吃饭!连说三遍!然后回去后,把衣服给他穿身上,让他穿着睡一宿,第二天就好了。”

“老奶奶!真是太谢谢你了!等天术好了!我一定再带着他上门来好好感谢你和他干妈!”

我妈流着眼泪,带着哭腔给老刘婆子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足以见我妈当时的心有多么诚恳。

这就是母爱!这世上最纯粹的爱!不求回报的爱!

可难道我妈诚恳的求了老刘婆子,我也认了胡仙姑为干妈,我就真的能好起来吗?

此时,一切都还是未知的!充满悬念!




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是急性胃穿孔。

可一个不吸烟,不酗酒,没不良嗜好,没不良习惯,饮食规律,没病理反应的十五岁小男孩,为什么会得这种一般只发生在中老年长期吸烟酗酒的人身上才会得的疾病呢?

这样的结果,即使是当时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有着二十年临床经验的主治医师也有些不敢确定了。

主治医师反反复复查看着我拍摄的X光胸片,检查结果依然是胃穿孔,但考虑我的发病原因和发病机理,依然还是无法确定我的病情,因为如果我真的是急性胃穿孔,那就真的太罕见了,是当时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从开诊以来都没有遇到过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主治医师将我的病情上报给了副院长。

副院长经过与北、京协和医院主治消化内科的医学专家取得了联系。

经过对我的病情的深入探讨和分析,北、京协和医院主治消化内科的医学专家给出了最终结论,认为我的病情大概率是急性胆囊炎,但也不排除就是急性胃穿孔的可能,只是急性胃穿孔的概率更低。

有了北、京协和医院主治消化内科的医学专家给出的几乎确定性的结论,我也是以急性胆囊炎的病情被推进了手术室。

在我刚刚被推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遇到了正要来看我病情的副院长。

“家属签字了吗?”

副院长问主治医师。

“还没签!咱们先进行手术,再让他家属补签吧!”

主治医师说。

“那怎么行呢?不按流程办事,出了事情你负责吗?”

副院长一听主治医师的话就急了,向着主治医师大吼。

因为我的情况确实太不容乐观了,副院长也怕我死在手术台上,那样医院的责任就太大了。

“我负责!”

主治医师也很着急,同样用大吼的语气跟副院长说。

说完,用力推了一把我的床车,进了手术室,一边戴手套、口罩等卫生用具,一边碎碎念:“人都特么要不行了!不赶紧救人,还特么等着签什么破字,等签完了,人都特么凉了!”

看的出来,主治医师真的很着急,也很负责任,不惜得罪副院长,不惜冒着手术意外的风险,也要先给我进行手术。

这件事,一直让我记了几十年,每每提起,都能让我眼眶湿润。

要不是当时那位主治医师用这样的方法救了我一命,我可能现在也不能把我身上的这些故事写出来了。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面,扎绷带,打麻药,接心脑显示设备,手术立刻展开。

那个时候,我妈已经哭的不行了,整个人已经没有办法走路,独自倚在医院一楼大厅的一个长椅上。

我老叔在手术室外来回的踱着步子,看着手术室内不停进出的护士,也紧张到了极点。

因为看我进手术室前的状态,他已经没有办法确定我是否还能够活过来了。

两个小时后,我被在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

我老叔赶紧上前问:“医生!怎么样!”

我的主治医师摘掉口罩,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急性胃穿孔,手术很成功!不过也幸亏手术及时,如果再晚两分钟,那就不行了!”

“太谢谢你了!医生!”

我老叔握住我的主治医师的手,表示感谢。

到了这一刻,我老叔终于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手术后的我,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粗细不同的各种管子:导尿管、胃管、引流管、输氧管、输血管、输液管!

正常情况下,一个胃穿孔手术,不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输氧管和输血管也不是必须的,但当时的我,手术是按照胆囊炎手术做的。

在手术中,经过对胆囊的检查,并没有找到病变处,这才转而去找胃的病变处,最终才在胃上找到了病变处,如此才确定了我的胃穿孔手术。

这也是造成我输血输氧的原因。

有的人可能会说,你这属于诊疗事故,医院是要负责任的。

你这么说,也没错,但不管怎么说,没有当时我的主治医师的坚持,我根本活不下来,我又怎么可能会去追究医院的责任呢?

至于我为什么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是因为做完手术的我,依然处于高烧不退,高度昏迷的状态,所以才进了重症监护室。

这些事,都是我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了两天醒来后,我妈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在重症监护室昏迷的这两天,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梦中。

我正在我家写作业,一个一身黑衣,遮头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的身后。

我被他吓得一激灵,然后后退了两步,把我坐的凳子翻倒在地,有些惊讶的问:“你是谁呀?你来我家干什么?”

黑衣人缓缓上前,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说:“我还有什么心愿吗?”

我被黑衣人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的问题,也让我不仅汗毛倒立,有些害怕起来:“我......我都不认识你,你......你管我有没有心愿干......干啥?”

“你要不说,可就没有机会说了!”

黑衣人说完,一柄冷森森的带着尖刺的钢锥狠狠的扎进了我的肚子。

我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扎进我肚子里面的钢锥,双手也是自然的抓住了他钢锥的锥柄。

黑衣人手里握着锥柄,使劲儿的一转,那种如同转肠般的疼痛,几乎让我失去意识,整个身体也是向后倒去。

“妈!救我!妈!救我!”

我看着在厨房来来回回忙碌着的我妈,焦急的大喊。

可我妈就想听不到我的喊声,也看不到我倒在地上一样,依然忙碌着做饭,对我的喊声和倒地,无动于衷。

“喊吧!大声的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黑衣人阴险的笑,骑坐在我的身上,而后他握着钢锥锥柄的那只手发力,猛地挣脱开我抓着他手中钢锥锥柄的双手,快速把钢锥拔出,再度向我刺来。

这一次,他的目标很明确,是我的心脏。




“老李!天术脑子可能有毛病了,咋跟他三岁那时候差不多呢?咱们得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看!”

“你摩托车放哪了,咱们赶紧走!”

“快点!快点呀!你咋这么肉呀!”

我妈很着急,语气中满是着急的说。

虽然我那时候智商已经回到了三岁,我妈心里面不知道有多担心,但在我们周围都是人,她怀里抱着我这么大一个巨婴,她也只能让周围的人觉得我生下来就是个傻子,不敢表现出来我是刚刚变成傻子的,让别人看笑话。

“摩托车在那边了!”

我爸说完,也是把我从我妈怀里接了过去,几乎是小跑着往摩托车那赶。

十分钟。

只用了十分钟时间,我和我爸妈三人穿过了四月庙密集的人流,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我们县医院的门诊楼前。

不知道跟庙会有没有关系,今天医院的人也显得格外多,大多数都是外伤,还伴随着一些难听的谩骂声。

我爸穿着粗气,跟前台说了一下我的情况,护士姐姐也是赶紧给我找来了一位医生。

那位医生看上去年龄不大,头发黝黑,只是头顶中间位置稍微有点秃顶,脸上带了一副近视镜和口罩,看不出来具体长什么样。

医生先扒着我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带着我和我爸一顿风风火火的检查,最终得出一个结果:没病。

“大夫!你再给好好看看!没病咋会这么大人突然变得这么傻了呢?”

我妈抓着医生的胳膊不放,有些着急。

“嫂子!这检查,大哥全程都在跟着,你问问大哥,咱们该做的检查都做了,所有的检查结果显示都是正常的!他现在这个情况,有可能是一个应激反应造成的,可能过一会儿他自己就好了!”

医生说完,脸上一阵犹豫,而后才又跟我爸妈说。

“实在不行,你们回去找个看香的去看看。他这情况,有可能是癔症,医院检查不出来问题,咱们不得不往这上想。

按说我这不应该跟你们说这个,我也是看你们太着急了,我这偷着跟你们说啊!你们可别往外嚷嚷。”

医生说完,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现在,医院的诊断结果出了,我没病。

可我没病?为什么九岁的我,智商看上去却只有三岁呢?

难道真的像医生说的,我这是癔症,医院查不出来?

从大宁塔回来,已经是下午的两点。

一路上,我爸妈一直都在祈求着蟐仙爷显灵,能够救救我。

可就这样,我已经到家了,我还是不会走路,还是只会傻傻的喊“粑粑”和“马麻”!

但与上一次的发烧烧死相比,这一次我的表现确实好了很多。

“都怪我!都怪我!天术!都怪妈对不起你!要不是妈没保护好你!就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妈跪在蟐仙爷的牌位前,一边哭,一边后悔的直抽自己嘴巴子,她总觉得,要不是因为她太惯着我,非得带我去什么四月庙,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但现在,显然不是我妈后悔、自责,就能够让时间倒流的,就能够让我回到生病前,就能够让我不去四月庙,就能够让我好起来的!

这世上,或许有长生药,但一定没有后悔药!

不仅我妈,我爸也束手无策。

到现在,我爸其实已经有点看明白了,不管是我发烧烧死,还是供奉蟐仙爷顶香出马,再到现在突然的变傻,我身上所有的事,都是非常突然的,莫名其妙的,难以用人的思维理解的,难以用科学解释的,似乎只有把它归结到命运上,才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情的最优解。

“蟐仙爷!天术的命!上次就是你救回来的,这一次,你也一定要再救救他!”

我妈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我抱到蟐仙爷的牌位前,让我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然后又拿起打火机,在蟐仙爷的牌位前,上了三炷香。

“咿呀......咂咂......”

我跪在蟐仙爷的牌位前,看着我妈上香,依然自顾自的喝着AD钙奶,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蟐仙爷!天术上香了,他有事问你!你快来呀!来看看他有什么事问你!”

我妈恭敬地对着蟐仙爷的牌位,又磕了三个响头。

可这一次,蟐仙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附我的身,甚至连蟐仙爷的牌位,也莫名其妙诡异的自燃了起来!

蟐仙爷牌位的自燃充满着诡异的气息,连燃烧起来的火焰也很诡异。

按说,蟐仙爷的牌位是由硬纸壳和黄表纸用浆糊糊起来的,燃烧起来火焰应该呈黄色,且燃烧起来应该很慢。

可事实上,蟐仙爷的牌位,只用了三秒钟的时间就烧个精光,而且那火焰,也不像是火焰,倒更像是一道白色的闪电,迅疾到了极点,根本来不及扑灭。

蟐仙爷的牌位,燃烧过后的纸灰涔涔而落,毫无波澜。

我妈被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坏了,蟐仙爷的牌位是我根据蟐仙爷的指示才立起来的,现在,我在塔庙变成了傻子,蟐仙爷毫无反应,甚至连带着蟐仙爷的牌位都无火自燃起来。

这无疑是代表着蟐仙爷从此以后不会再接受我的供奉,同时也意味着蟐仙爷不会再护佑我,也不会再护佑我们老李家了!

“蟐仙爷!你要走,那是你与天术缘分已尽,我不拦着,但也请你看在你和天术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一起救人救难,天术也每天上香供奉的份儿上,临走之前,最后再拉他一把。

天术是个要强的孩子!他上学念书时候,在咱们乡镇都有名,是咱们乡镇有名的三好学生。

可他今天只是去了趟塔庙,就变成傻子了,医院又检查不出来问题,要是就这样下去,这让他以后怎么生活,怎么娶妻生子呀!

去年,他发烧烧死,是你在鬼门关把他救了回来,也让我们一家子重新燃起了希望!现在!他又成了傻子,你要是就这样走了,我和他爸能够照顾他一时,可等到他爸我们两个走了,他该怎么活下去呀!”

“老天爷!你为什么就对我们家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所有的磨难都可着我们家天术一个人来呀!他才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呀!八岁你让他死!九岁你让他傻!他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你要这么折磨他呀!”

“老天爷!我们老李家人,本本分分做人,安安分分做事,这些年,一直都受到外人的欺负!我们没做过什么昧良心的事,没坑过人,害过人!你为什么就可着我们老李家一家人欺负呀!那些做恶的人,你是一个都不收!你不长眼呀!”

我妈跪在地上,一边说,一边哭。

我爸看着不听哭诉的我妈和只有三岁智商的我也显得很烦躁,把脸一横,一把把我妈从地上拽了起来,说:“哭啥哭!他就是那没人情的玩意,你求他干啥?愿意走就让他走!咱们不拦他,也不求他!让他走!我就不信,没了他,咱们就救不了天术了?”

我爸说完,又一把把供奉蟐仙爷的香炉碗扔了出去,香碗在地上摔稀碎,里面的小米、香灰飞溅,腾起一阵烟尘!

“走!你抱着天术!咱们去找老刘婆子去!她不说天术还完人子,保证十八岁前啥事没有,要是十八岁前有啥事还让找她去吗?

去年天术好端端的突然发烧烧死了,我就想着办完天术的事儿去找她,好在天术又活过来了!这才刚活过来几个月,现在,天术又成了这样。

医院又检查不出来啥毛病,肯定是她还人子没还好,咱们找她去!还的特马什么人子!”

我爸跟我妈说完,就去推他的那辆金城铃木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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