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朵李楚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小说》,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店家,来两碗馄饨!”萧鹤冲正在煮馄饨的老汉说道。冬季寒冷,商业街内食肆匮乏,行人都凑到这里想吃口热乎的馄饨,摊位不大,萧朵二人挤在外侧,只得和人凑了一桌。等了许久,一个老婆子才端着两碗馄饨上来,萧朵饿得不行,不顾馄饨的滚烫,低头大口吃了起来。这馄饨馅大皮薄,汤底是用猪骨精心熬制的荤汤,上面还漂浮着些许油花,撒上一把小葱后,香气四溢,引得周围不少人又续了一碗。不一会,一大碗馄饨就被萧朵吃得干干净净,她咂吧着小嘴,看着慢条斯理吃着馄饨的三哥,说道,“哥,我把客栈改成食肆吧。”埋头吃馄饨的萧鹤抬起头来,想了下,“唔,商业街内确实食肆较少,看这馄饨摊如此受欢迎,如果改成食肆应该可行”。于是食肆的想法就这么定了下来。吃完馄饨,萧朵与萧鹤回了...
《错金春小说》精彩片段
“店家,来两碗馄饨!”萧鹤冲正在煮馄饨的老汉说道。
冬季寒冷,商业街内食肆匮乏,行人都凑到这里想吃口热乎的馄饨,摊位不大,萧朵二人挤在外侧,只得和人凑了一桌。
等了许久,一个老婆子才端着两碗馄饨上来,萧朵饿得不行,不顾馄饨的滚烫,低头大口吃了起来。这馄饨馅大皮薄,汤底是用猪骨精心熬制的荤汤,上面还漂浮着些许油花,撒上一把小葱后,香气四溢,引得周围不少人又续了一碗。
不一会,一大碗馄饨就被萧朵吃得干干净净,她咂吧着小嘴,看着慢条斯理吃着馄饨的三哥,说道,“哥,我把客栈改成食肆吧。”
埋头吃馄饨的萧鹤抬起头来,想了下,“唔,商业街内确实食肆较少,看这馄饨摊如此受欢迎,如果改成食肆应该可行”。
于是食肆的想法就这么定了下来。
吃完馄饨,萧朵与萧鹤回了客栈,与施老大说起来将客栈改成食肆的想法,施老大也觉得不错,不过食肆得有招牌菜,这个得萧朵回去仔细想想。
三人正坐着,商讨着食肆要准备的内容,装修的样式等,渐渐已到酉时。
对面的月华楼此时开始热闹起来,楼前车如流水马如龙,欢场姑娘们梳着流行的发饰,画着精致的妆容,对着楼下的各式狎客,抛出谄媚的笑容。
萧朵见聊的差不多了,就央着萧鹤要去月华楼开开眼界,顺便看看这天下第一楼的装修样式。
萧鹤因为买卖的缘故,经常行走江湖,对男女大防也不太在意,见妹妹想去,心下觉得反正有自己跟着,断也出不了什么岔子,便开口道“那咱们就去楼下坐会儿,可不许乱走!”
“谢谢三哥!”萧朵达成目的,眼儿又弯成月牙儿。
月夜阑珊,华灯初上。
萧朵是第一次进这天下第一楼,楼体外墙以汉白玉雕琢而成,每一块石料都经过精心挑选与打磨,散发出温润如玉的光泽,楼门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月华楼”五个鎏金大字,笔力遒劲,气势磅礴。
楼内竟然别有洞天,用人间仙境形容也不为过,里面水榭亭台应有尽有,就像是栖云别墅的缩小版,金钩玉栏,香气扑鼻,女人男人们在这里品茶喝酒,随处是衣着暴露的舞女在人群中穿行。
各式各样的美人让萧朵目不暇接,眼见旁边一对儿恋人正相拥在一起,首颈相绕,卿卿我我,好不热辣,寻常女子见此,怕是要掩面羞涩,逃之夭夭,可萧朵来自开放的现代,这些小场面,都不够她看的,便只是挑起眉毛笑了一下这对情侣的孟浪。
萧鹤似是见惯了这些场面,面不改色,领着萧朵朝玉环台走去。
玉环台是位于月华楼三层的小高台,高台不大,是月华楼最有名的舞姬月璇玑会独舞的地方,高台周边摆放了些许吃酒喝茶的桌案,萧鹤拉着萧朵选了靠边的一张桌案就坐了下来。
二人刚坐下,两名身着薄纱的妖娆女子就靠将过来,似是月华楼内陪酒助兴的女子。
“小相公如此好相貌,就一人作陪可是孤单了些”,其中一名女子打前阵说道,她把萧朵默认成了陪酒的女子。
另一名女子随即附和,“不如让我们姐妹伺候小相公多喝上几杯,如此才不负璇玑姐姐的月华舞呢”。
他如今负伤在此,万一那些北齐死士还在附近徘徊,着实危险,只能让这小乞儿跑一趟了。
十日前,熙王府内,偌大的宅子一改往日地沉静,秋日的暖阳透过院内巨大的银杏树洒下点点斑驳,下人们在院中来回穿梭,有条不紧地似是准备着什么,一名红衣美人站在王府前院焦急地等待着,姑娘容色姝丽,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眉目流转间,万千风情,不愧是遂京第一美人李还兮。
李还兮自幼时被熙王李楚收养,如今已经十年,李楚今年已三十有余,仍未娶王妃,外界传言李还兮就是李楚豢养在王府的宠妾,直到李还兮及笄宴上,李楚用十年戍边的军功为李还兮求了郡主之位,传言才渐渐淡去,转而开始传李还兮是狐狸精转世,把熙王的魂摄了去,才让这一代枭雄为其折腰。尤其是李还兮的美貌,让见过她的人更深信不疑。
今日王爷自尧山前线归府,李还兮一早便吩咐下人们准备起来,她特地穿了王爷最喜欢的红色长裙,画了她最满意的妆容,早早就在前院等待,想第一个迎上去见到她心心念念的王爷。
“郡主”一名绿衣婢子喘气着自院外跑将过来,“霍参军过来传话了,王爷先去了普定寺了,知道郡主等着呢,叫郡主莫等他用饭了”
“点翠,霍哥来了?他在哪儿?”李还兮问道。
正说着,还没等唤作点翠的婢子答话,一骑白马踏至面前,马上坐着玄衣青年,乌发高束,飒爽英姿,一张不苟言笑的娃娃脸尤为僵硬,缺乏生动。
“郡主,魂珠可还贴身带着?王爷让小的前来向郡主取魂珠过去。”说话的正是马上之人,李楚的近侍,镇北军参将霍让,他生就一副刻板姿态,只唯熙王李楚之令是听。
“是不是成陶姑姑来了”李还兮心中暗想,成陶姑姑每年年关都会回普定寺,为她修复魂珠,只是如今还不到年关,为何提前来了?
霍让并未下马,俯身从李还兮手中接过魂珠,小心翼翼地用丝帕将其包裹好置于怀中,随后紧勒缰绳,调转马头,马蹄扬起枯叶,疾驰而去。
普定寺内,禅房中,银发男人一身杀伐之气溢满室内,他目不转睛,阴翳的眼眸盯着一名灰袍女尼,女尼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晶莹剔透的透明珠子捏在指尖,反反复复,细细查看。
“魂珠已然裂了”,女尼叹了口气,“再修复也于事无补,王爷,她的魂魄已经不在了”。
听到这,多年的担忧终于成为现实,李楚心头一颤,他痛苦的合上双眼...
良久,李楚闭上的双眼才缓缓睁开,他眼角通红,眼内血丝密布,一头银发更衬得脸色惨白,薄唇因用力过度,溢出丝丝鲜血,深邃的眉头紧紧皱起,原本应是俊美的容颜,此刻却无比狰狞。
他低吟道,“十年了,本王夜不能寐,时刻警醒守着南唐疆土,用边关百姓福泽供养她十年,她就这么走了,三千世界,我要去何处寻她……”
“成陶,我求你,你再帮帮我,哪怕再用十年....不,二十年,用我这一生去换她回来也可以,”男人颤抖着嗓音,哑声说道“我不求来世.....只要今生.......”
李楚望着成陶的眸子似要滴出血来,“成陶,她还有一魄在我这里”,他陡然扯开衣襟,一道锯齿形的伤疤横亘在胸前,那是心脏的位置,“我的薇薇还留了一魄,在这里”,他修长的手指指在心口。
“那就好”,萧朵吁了口气,抚上了李澈的额头,确实不烧了,郭神医不愧是神医,这么快就退了烧。
霍让放下李澈,为他掖好了被子,出声安慰萧朵道,“萧姑娘不必担心,我们王爷不会让世子有事的。”
萧朵听他提到李楚,想起刚刚自己狼狈的模样,脸又骚红了起来,尴尬道“那啥,我还没谢谢你们王爷的救命之恩呢,不知道你们王爷喜欢什么?”
霍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萧朵,只见团子似的小姑娘脸颊染上了绯色,甚是娇俏可爱,亮盈盈的眼眸子清澈如水,他心下一松,难得的八卦出来,“王爷他并无特别的喜爱之物,平日里最多就喜爱吃些乳酥。”
“多谢霍参军”,萧朵嘴角甜甜一笑,眼角的小痣缀弯了眉,又问道“我听熙王殿下叫你霍让?”她听李楚这么唤他。
“嗯”,霍让点了点头,少年的耳尖染上了红晕,突然觉得自己名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甚是挺好听。
“那我能叫你霍哥哥吗?”萧朵调皮道,“霍参军叫起来感觉太正式了。”不方便她打探消息。
霍让看了看萧朵,耳尖红的发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回了句“可以”。
萧朵见他同意了,正要继续打听打听李楚,想知道问问他为何一头银发,当年他带兵收复卫地又是如何的壮举时,外面传来一声“太子殿下到!”
太子李柏回京了。
太子李柏是当今圣上的长子,他已逾中年,待人谦和有礼,相貌温润柔和,与李澈有五六分的相似,朝堂人人称颂仁厚宽容。
只是今日的李柏脸上满是疲惫,对儿子的忧心和连日的奔波让他劳累不堪,他匆匆进了屋,直奔李澈的榻前,看他安然无恙,这才放了心。
此时屋外落日余晖已尽,巨大的圆月在山头若隐若现,已是日月交割之时,熙王府的侍女近前请了安,点起了一盏盏油灯。
李柏转过身来,这才一一看清屋内人,视线很快落在屋内唯一的女子-萧朵身上。
“你是?”李柏问。
“臣女萧朵,京卫司萧泽斯是臣女父亲”,萧朵行礼回禀道。
“原来是萧将军的爱女”,李柏颔首,抬手虚扶一下萧朵,温和地说道,“快快请起。”
他低首看着眼前的女子,圆圆的脸颊粉嫩可爱,五官精致讨巧,一双清澈的眼眸似明月,这萧家的幺女与萧泽斯那粗犷的长相可真是大相径庭。
“澈儿原是和她一起被掳走的”,李柏心中暗道,“长相是个讨喜的,可惜了,是萧泽斯的女儿”,若当年的萧家军还在,尚可考虑萧家女儿入东宫,只可惜萧泽斯是个愚笨的,萧老将军死后,直接将萧家军兵权拱手送了人。
萧朵不知道自己在瞬间已经失去了做李澈皇妃的机会,还在感叹太子为啥就比狗王爷大三岁,却那么显老。
正想着,李柏耳畔响起一声,“皇兄!”,正是曾经的萧家军,如今的镇北军元帅,熙王李楚来了。
李楚正要行礼,就被李柏拦住,“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他又瞧见跟在李楚身后的李还兮,也一并叫起来平了身。
李还兮昨日就见李楚领着一队骑兵匆匆忙忙地出门,今日午时才回来,回来后就让府兵将这几个院子团团围住,谁也不让进,直到太子到来,放开了戒备,她才得以进院,李还兮见这情形,心下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月华舞?”萧朵问。
“嗯,今日端王殿下来了月华楼,特地点了璇玑姐姐的牌子,一掷千金,请她连跳十日的月华舞,直至大年三十,你不知道?”前面那名女子有些诧异,“你难道不是陪酒小娘?”
“不是”,萧朵拉了拉他三哥的衣袖,邪邪一笑,“这是我相公,带我来这里开开眼界的”。
面前两名女子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这是什么新鲜玩法,居然带娘子来寻欢场子开眼界,心里默默给萧鹤一记白眼,暗道“看着文绉绉的,真变态”。
二人感觉自己玩不过这对小夫妻,便拉扯着赶紧逃也似的走了。
“小朵...”,萧鹤感觉自己成了变态,有些黑线,他开始后悔带萧朵来月华楼开眼界了。
“哥,来人了”,萧朵指了下正对着玉环台的主桌。
只见一名华服男子坐在桌案内侧,此人相貌不凡,头戴金冠,腰束金带,周身气度尊贵。
萧鹤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此人就是端王”。
这就是端王,当今皇帝李炎的第三子,李楚的弟弟,嫂子陈曦君的姐夫,但是更响亮的名号是,京城里响当当的纨绔,最有钱的王爷。
端王这个名号,萧朵听萧卜初和李澈都提过,不过说的是最近的一桩风流韵事的男主角。
最近闹得最凶的,莫过于端王和曹阡陌因为月华楼的美人掀了场子,此事甚至被编成了畅销的话本子,广为流传。
“三哥,是《富贵王爷为我争风吃醋》里面那个端王吗?”萧朵冬日里成天窝在家,就靠这些话本子打发时间。
“就是他”,萧家子弟都爱看话本子,萧卜初经常从京城捎些时兴玩意儿和话本子给萧鹤,是以萧鹤对这些也都知晓。
就在萧朵思索间,一阵清音传来,台下不知何时,挤满了人,月璇玑的月华舞要开始了。
玉环台上,罗纱轻拢,头顶的帷幕渐渐打开,月光从楼顶洒下,银色的月华与微黄的灯火交织成五光十色的奇异景象,罗纱中的美人玉手纤纤,倩影映在罗纱之上,冰肌雪肤在台上随着舞蹈若隐若现,美人的腕上,脚上,都带了银环,银环在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舞姿中发出清脆的声音,如此梦幻般的景象,堪称人间一绝。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端王,也愿意不惜重金,点名观赏这月华舞,足见其观赏价值极高。
萧朵正全心全意的观赏月华舞,不知何时,端王身旁多了一人,此人玉冠束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容颜绝色,如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若不是在场的人都被月璇玑的舞蹈所吸引,此人定会引起轰动。
半个时辰后,月华舞毕,萧朵回看端王所坐的主桌,那位“仙人”已经离去。
萧朵从月华楼回来,心下佩服万分,难怪月华楼能被称为天下第一楼,不仅仅是姑娘漂亮,装修奢华,这舞姬,这玉环台,独辟蹊径将月光利用到极致,无一不彰显出楼主人的别出心裁。
在这天下第一楼的隔壁开店,是机遇,也是挑战,月华楼带来巨大的客流量的同时,把周围的店面全部比成了渣渣。
成也月华楼,败也月华楼,为何不把月华楼利用到极致呢,这几日萧朵一直在想月华楼和悦来客栈的联系,突然一个想法在她脑中浮现。
她要再去一趟悦来客栈。
说走就走,萧朵领着秦月龙飞二人,赶在腊月二十七的晚上酉时前来了悦来客栈,如果她记得没错,今天晚上对面的月华楼还有一场月华舞。
二人遂倒地继续装作未曾醒来。
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传来,一束光亮出现,有些刺眼,萧朵眯着眼睛模糊看见两个身影走来。
“怎么是两人?”其中一人问道。
“不知,看样子可能是皇孙的丫鬟吧。”另一人答道。
倒在地上装昏的萧朵心中暗道“原来是冲李澈来的,居然说本姑娘是丫鬟,真瞎!”
那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也没听清楚说了什么,就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萧朵和李澈又回到了死一般寂静的黑暗里。
待那二人脚步声渐远,萧朵开口道“皇孙,看来是冲你来的。”
李澈挣扎着从地上起身,意识到自己连累了萧朵,心中愧疚不已。想起娇滴滴的小团子被自己拖累,便满怀歉意道:“确是我连累小朵了,待咱们脱困,澈哥哥一定好好补偿你!”
“补偿就不用了,澈哥哥好好想想哪里得罪了人吧。”萧朵提醒他想想最近的人际关系,是不是被人给记恨了。
“我好好一皇孙,能得把谁人得罪成这样,要掳了我才解气?”李澈也有点不明白,“况且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抓皇孙!”
“不是你,那太子呢?”萧朵顺着他的思路又问道。
“我爹在南部六县考察吏治呢,并不在京城!”李澈觉得自己爹也不可能。
“考察吏治?”太子考察吏治,萧朵有些奇怪,“不应该是吏部吗?怎么太子去了?”
“这属于小范围的巡视,不是每年固定的吏部官员考核”,李澈回答道,说起来他也有些奇怪了,虽然他爹每年也都会替皇帝巡查一些地方吏治,但今年这次走得特别匆忙,像是突然领命前往。
“会不会是太子在那边遇到了一些阻力?”萧朵猜测,“南部六县那边有什么?”她虽然来到这个时代不久,但也从爹爹和哥哥们口中知道了一些政治势力,比如太子、比如睿王、比如熙王。
李澈顿时想到了什么,“南部六县.....是睿王母家皇后冯氏的势力范围,冯氏是南部世家。”
果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掳走皇孙,满朝之中有这个胆子的,睿王确实算一个。
“现在只是猜测”,萧朵觉得如果真的是睿王更好,至少对方是有目的的抓人,总比被流民随意抓住要有保障得多。
她捧着脸,眼睛适应了这黑暗,自言自语着“当务之急,怎么出去呢?”
余化县,县府内。
“混账!”,一盏茶杯被狠狠掷出,滚烫的茶水泼向桌案后跪下的男子。
男子一声不吭,似是感觉不到疼痛般,俯身对着满是碎瓷的地面叩首道:“是属下等办事不力,让世子陷入险境!还请殿下责罚!”
被茶杯碎片划伤的额头冒出汩汩鲜血,男子仍压低头颅俯身不起,他们作为太子暗卫,负责保护太子及世子的安全,如今世子被掳,生死不知,他们万死难辞!
太子李柏此时正在南方六县巡察吏治,所到之处风声鹤唳,一是为敲打冯氏,二是为收集当年元皇后小产离世的真相。
如今他正在这余化县内,余化与卫地相邻,前些日子川芎夜探县衙,翻出一些有意思的书信,是余化县令许魏洲与其妹许琪的通信,看上去是一些日常琐事,但谁家妹妹与哥哥能每半月就通一次书信呢,何况还是已为人妇的妹妹,如果没记错,许琪应当是嫁给了卫地太守李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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