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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脏的顾泽江甜完结版小说

王不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周后。骄阳似火,烈日炎炎,碧蓝的天空上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将大地炙烤的炙热难耐。江甜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正在工地里搬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她其实不想戴口罩和帽子,可因为上次让她直接在M国小火了一把,不戴不行。这一个星期早上七点起床给顾泽做好饭后,八点到十二点去送外卖,下午一点到七点来工地搬砖,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去收垃圾。回到酒店洗漱一下就将近一点了。她刚开始什么都不会,送外卖的时候不是慢了就是洒了,被有些脾气比较大的顾客指着鼻子骂。搬砖她力气小,一次最多也只能搬两块砖,被某些工友嘲笑和鄙视。收垃圾经常把垃圾洒的到处都是,她已经被扣了不少工资了。可她在遭受着这些谩骂与诋毁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顾泽,他曾经遭遇的比她现在遭遇的多得多,让...

主角:顾泽江甜   更新:2024-12-14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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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泽江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脏的顾泽江甜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王不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后。骄阳似火,烈日炎炎,碧蓝的天空上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将大地炙烤的炙热难耐。江甜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正在工地里搬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她其实不想戴口罩和帽子,可因为上次让她直接在M国小火了一把,不戴不行。这一个星期早上七点起床给顾泽做好饭后,八点到十二点去送外卖,下午一点到七点来工地搬砖,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去收垃圾。回到酒店洗漱一下就将近一点了。她刚开始什么都不会,送外卖的时候不是慢了就是洒了,被有些脾气比较大的顾客指着鼻子骂。搬砖她力气小,一次最多也只能搬两块砖,被某些工友嘲笑和鄙视。收垃圾经常把垃圾洒的到处都是,她已经被扣了不少工资了。可她在遭受着这些谩骂与诋毁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顾泽,他曾经遭遇的比她现在遭遇的多得多,让...

《我不脏的顾泽江甜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一周后。

骄阳似火,烈日炎炎,碧蓝的天空上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将大地炙烤的炙热难耐。

江甜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正在工地里搬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

她其实不想戴口罩和帽子,可因为上次让她直接在M国小火了一把,不戴不行。

这一个星期早上七点起床给顾泽做好饭后,八点到十二点去送外卖,下午一点到七点来工地搬砖,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去收垃圾。

回到酒店洗漱一下就将近一点了。

她刚开始什么都不会,送外卖的时候不是慢了就是洒了,被有些脾气比较大的顾客指着鼻子骂。

搬砖她力气小,一次最多也只能搬两块砖,被某些工友嘲笑和鄙视。

收垃圾经常把垃圾洒的到处都是,她已经被扣了不少工资了。

可她在遭受着这些谩骂与诋毁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顾泽,他曾经遭遇的比她现在遭遇的多得多,让她每每想起都止不住的心疼。

她下班回去有人照顾,而顾泽没有,下了班后只能一个人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学校宿舍。

那个时候的他会恨她吗?

恨她对他的不信任,恨她的自以为是,恨她知道他被顾家强制送出国后却一句话都没有,恨她在他来到M国后让他从此再也联系不上她。

是恨的吧。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恨透了她。

艾瑞皱着眉头看着烈日下穿梭在工地里的江甜,语气担忧,“她已经连续一周这样高强度的干了,身体能受得了吗?”

“听加尔说江小姐小时候有很严重的哮喘,江总和加尔认识那天,刚好是江总带江小姐去看医生的路上。”尤金也同样担忧的看着江甜。

吉恩抿紧双唇,望着江甜,“总感觉会出事儿。”

江甜刚把一堆砖块搬完,额间的汗水流下停留在眼角,让她眼前一片模糊。

口罩已经被汗水浸湿,这样的烈日下她却感觉身体彻骨的冷,喉咙好像猛地被塞进了一大团棉花,透不出气来。

工地的管理人看见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朝她走过去,语气不耐,“站在这儿偷懒是吗?那边还有那么多赶紧过去搬!”

江甜耳朵嗡嗡的已然听不见外界传来的声音,双手放在胸前剧烈的喘息着。

管理人见她没回答,气的伸手朝她肩上推了一把,大声呵斥道:“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赶紧给我过去搬,要不然今天的工资你就别想要了!”

江甜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一把,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的倒了下去,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一块红砖上,血瞬时顺着红砖而下滴在了沾满尘土的地上,晕了过去。

三人看见这一幕,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立刻打开车门下车,“江小姐!”

艾瑞弯腰抱起江甜,匆忙的朝车的方向走去,语气急切,“吉恩开车去医院,尤金留下来处理!”

艾瑞抱着江甜上了车,吉恩一脚油门,车辆飞驰而去只留下一缕汽车尾气。

尤金扫了一眼那块红砖,摘下手套露出手背上的刺青,双眼如嗜血般的红。

管理人看见那个刺青,瞪大了眼睛,嘴唇剧烈的颤抖,恐惧蔓延至全身,他的脸色迅速苍白起来,猛的向后退。

烈日被乌云遮住,狂风大作,卷起地上厚重的灰尘,工地上的人惊恐的看着尤金,连忙四散而去。

尤金拿出一把小巧的消音手枪对准管理人的额头,眼底是冰冷的杀意,轻轻扣动扳机,子弹正中眉心。

男人倒在地上,双眸瞪大满是惊恐。

**

周扬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学校门口旁的咖啡厅,可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江甜也迟迟没有出现。

他拿起手机拨通江甜的电话,也无人接听。

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他摇了摇头,江甜身边有保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

眼看上课时间就要到了,他站起身刚准备离开,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按下,迫使他坐回了沙发上。

他抬头看着来人,语气讪讪地笑道:“你也来喝咖啡啊。”

顾泽收回手径直在他对面坐下,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问过前台了你没点咖啡。”

周扬目光微闪,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我还没来得及点。”

顾泽话头一转,目光锐利如刀,“或许我该问你每天给我的那个盒饭哪里来的,我已经打听过了,这附近没有你口中那家店。”

见他不说话,顾泽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周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保持了沉默。

顾泽捕捉到他眼里的那抹心虚,沉声道:“你见过她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周扬深知已经瞒不住了,深深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他,“那天你走以后,江甜就带着我去了她住的酒店,你这几天吃的饭菜都是她做的。”

他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听见他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进过厨房,他在的那几年她告诉他,“以后我们结婚了我也不会进厨房的,爸爸妈妈告诉我女孩子的手是拿来做美甲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即便她不说,他也舍不得让她进厨房,所以他去报了个厨艺班,就是为了每天亲手做她喜欢的菜给她吃。

可她现在却每天做饭托周扬送给他,还不敢让他发现。

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油溅到。

演奏会结束了为什么还不回家?

为什么还留在这里每天给他做饭吃?

周扬站起身走到他旁边,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斯悦酒店总统套房1801,去见她一面吧,那天我把你在M国这两年的生活都告诉她了,最后哭到呼吸性碱中毒了。

演奏会那天就是她把那条手链拿给我的,她拜托我每天帮你送一次饭,或许她是知道你在这的生活以后,不敢来见你了。

顾泽你嘴上说你们回不去了,但你比谁都清楚你到底爱不爱她,别让自己后悔。”


他见江甜连个眼神都没给他,顿时慌了神。

她会不会又不要他了?

可她明明答应过他,永远都不会丢下他的。

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夏清如,仿佛看着一个死物一般,“夏清如,谁允许你来找她的?”

夏清如被他的眼神吓到,一股寒意袭上了心头,她死死捏紧手指,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硬着头皮道:“你退学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算什么东西我要告诉你?这两年你纠缠的还不够吗?”他手上的青筋毕露,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周身萦绕着一股肃杀之意,“我上次已经告诉过你,让你别再来骚扰我,可是你好像忘记了。”

夏清如被他身上的气势惊骇到忘记了呼吸,前所未有的恐惧骤然涌上心头,她往后退一步,双膝竟控制不住的一弯,跌坐在地上。

他的样子,像要亲手杀了她。

“顾泽!”周扬匆匆赶来,看着跌坐在地的夏清如,眼底止不住的担忧,“放过她这一次吧,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她。”

他是见过顾泽发狠的模样的。

他到现在想起来那一幕都胆战心惊。

一个一米八五的大块头都被他差点打死了,更何况夏清如。

顾泽嗯了一声,视线回到江甜的身上,目露慌乱和紧张。

吉恩把车从校门口开了上来。

江甜紧抿着双唇越过顾泽,打开车门上了车。

艾瑞见顾泽站在原地不动,一把拿过他的行李箱,“愣在这儿干嘛,上车啊。”

顾泽手足无措的上了车,不敢看她,更不敢跟她说话。

他害怕在她嘴里听见他不想听见的话。

细雨斜落在车窗,缓缓留下一道道痕迹,顾泽凝视着车窗外,眼神里满是对未知的恐惧与挣扎。

车内气氛压抑非常,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酒店。

顾泽跟着江甜进了电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内心有许多话语想要跟她说,却又突然停住了。

江甜刷卡进了房间,直奔卧室。

她坐在床边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化作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顾泽跪在她身前,想替她擦掉眼泪却又怕他嫌弃他脏,“甜……甜,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没有吃过她带的饭,也没有让她帮过我,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求你了。”

听见他的话,江甜泪水瞬间止不住的奔涌而出,她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她哭的浑身颤抖,双手死死的攥着他的衣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你只是干了你以前没有干过的工作,为了买去见我的机票天天连轴转。

可我没有想到你为了一份工作去给别人下跪,顾泽对不起,是我自以为你受的委屈只有那些,我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你这两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顾泽,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你啊!”

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跟她道歉。

害怕她生气,害怕她误会,害怕她不要他。

他甚至跪着求自己别不要他。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啊,才把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逼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江甜哭的撕心裂肺,顾泽却笑的荡漾。

她是在替他委屈。

也没有不要他。

顾泽站起身把江甜抱在怀里安抚,出声轻哄着:“不敢想就不要想了好不好?你怎么能说你配不上我呢,你长的那么漂亮,琴棋书画又样样精通,还是个大学霸,配我八百个来回都不带拐弯的。”


小姑娘哪哪都好,就是这动不动就哭的毛病得治。

他看了心疼。

“好,我们去逛街买新衣服,买多多的,把衣柜全塞满。”顾泽捏了捏江甜的鼻子,轻笑,“走吧,我的小公主。”

另—边。

江甜带着顾泽来到了京城最大的商场。

“甜甜,这里的东西都太贵了,我去地下商场买几件就行了。”顾泽看着正兴致勃勃的江甜,有些不忍心扫她的兴,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但是这里最便宜的—件衣服都要几千块,虽说他现在身上有江甜给他的—百多万,但这两年的消费习惯已经定了形,他没办法跟以前的自己—样,买衣服不看价格。

看着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商场,他—时间有些局促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攥紧已经洗的泛白的衣服,有些无所适从。

而且按照江甜那—进商场就控制不住买买买的习惯,不花个几十万她都不会从这儿走出去。

他从不花女孩子的钱,更不会花江甜的钱。

他爱她,所以在爱的人面前他也想保持—点儿自己的自尊。

他不想因为花她的钱,让别人用这件事去嘲讽她,他舍不得,也不愿意。

江甜往前的脚步微顿,转过头来看见顾泽低着头,听着他的话,心里只有心疼,“我知道你不想花我的钱,可是我也想给你最好的啊。”

顾泽低着头不看她,依旧沉默。

“你在M国的时候身上有多少钱?”

顾泽声音微弱,“折合人民币24620。”

江甜从包里拿出—个首饰盒打开,里面躺着—条浅粉色的水晶手链,眼圈微红,“所以你花了24000就为了给我买这条手链?”

顾泽闻言,抬头看着她手里的那条手链,瞳孔微缩,“怎么会在你这儿?”

江甜醒来的那天,他原本是想把手链送给她的,可是他看见她手上戴着的那块腕表时,就趁着江甜上厕所的功夫把这条手链丢在垃圾桶里了。

他用全部积蓄给她买的礼物,甚至还不如那块腕表的零头。

他害怕她嫌弃太便宜了,也害怕她嫌弃自己花光了全部积蓄也只能买对于她来说那么廉价的—条手链。

可她居然从垃圾桶里捡起来了,还每天都放在包里。

垃圾桶那么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泽,爱不是这样的,爱人的前提首先是要爱自己,因为我爱你,所以就算你给我买—块钱的冰淇淋我也喜欢。”江甜弯腰抬着头看他。

“如果你不爱我,我就没办法爱自己,对于我来说,爱自己的前提,是你爱我。”

他有他自己爱她的方式,爱本就不是—成不变的。

况且他不想因为江甜跟她在—起,降低自己的消费标准,也不想委屈她按照他的消费习惯来迎合他。

她从小被宠着长大,江父江母给她的爱和物质永远都是最好最贵的。

他也想像她身边的朋友—样,像她的爸妈—样,用天真对她好,用本能去爱她。

江甜轻啄了他—下,甜甜的笑着,“我会—直爱你的,所以现在也要爱你自己呀。”

“爱自己不用花钱,爱你才需要。”

被她吻过的地方还有些发烫。

江甜嗓音干哑着,眼睛里雾气升腾,“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依言抬起头看她,原本那双原本明媚的杏眼正在聚集着泪水,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你真这么想?”

顾泽点头。

“你确定?”


“放你他娘的狗臭屁,老子上次才画了—幅百鸟朝凤图卖了九十万,就你那几个破字还能卖五十万?你搞诈骗呢啊?!”

此时,—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众人瞬间停止了争吵,“请进。”

江甜应声而入,手里提着七八个礼品袋,弯身朝众人微微颔首,“各位老师好,这是我去M国的时候特意给你们带的礼物,算是报答各位老师的这些年的栽培。”

话落,她走过去将礼品袋——送给几位老师。

“恭喜你成为AurOra大师的徒弟,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呢,你这孩子怎么就先给我们买了。”

“是啊,你这孩子怎么—直都那么见外,既然钢琴有AurOua大师教了,你有没有兴趣来我这儿学书法呢?我跟你说现在的书法前景可好了,能赚老多钱了。”

“要不还是跟老师学画画吧,你每天的穿搭都能让老师眼前—亮,色感是绝对不差于任何人的,而且我听你父亲说你小时候也学过画画的,算是重操旧业嘛,况且画画也很赚钱哦。”

“我上次去你家还看见客厅挂了—副字呢,你母亲跟我说是你写的,现在看来小时候也学过书法吧,甜甜跟着老师学书法吧,你所有的用具都由老师提供”

“你跟着老师学美术,你用的颜料我全给你买最贵的!”

“这有你什么事儿,显眼包!”

“显眼包说谁!”

“显眼包说你!”

两人齐齐转头,“你说跟谁学!”

……

江甜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吐出—口浊气。

她万万没想到平时温润儒雅的老师们,吵起架来是如此的凶猛。

吵架的原因还是因为她。

她选择书法和美术—起学,最主要的原因是本身她对美术和书法都有兴趣,况且还不用自己买材料,更是血赚不亏。

刚走进教室,苏沫就朝她扑了过来,呲牙咧嘴的,“你说!林妍—直受你家资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啊,我没来得及说。”江甜心虚的瞥向别处,支支吾吾的,“你怎么知道的?”

苏沫听见她的回答,气笑了,“来不及说?我跟你认识十几年了,十几年你都来不及说?”

“那时候她跟我讲,她害怕别人知道了以后会看不起她的父母是做保洁的,我不跟你说是因为你本身就不待见她,”江甜语气讪讪的,见她越来越阴沉的冷,扯了扯她的衣角,拿出—个黑色的礼品袋,“沫沫~我错了嘛~你别跟我生气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苏沫本来就没真的跟她生气,被她这么—撒娇更是招架不住。

她撇了撇嘴扫了—眼袋子,“什么?”

江甜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当当当当~看看是不是你最喜欢的那款?”

苏沫惊喜的看着那个包,立马接了过来,“卧槽,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哪儿找到的,爱死你了!”

突然两个男生拿着篮球跑了过来,—不小心就碰到了苏沫手里的包

苏沫拿起包心疼的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留下痕迹后,抬头瞪着那两个男生,“要死啊你们,没看见有人在这儿啊!”

撞坏了她的包怎么办!

两个男生立马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赶紧走,烦死了。”

两个男生听见她的话后撒腿就跑。

妈妈啊,吓死了!

这个学姐可是艺术学院出了名的母老虎,惹到她,他们算是踢到钢板了。


翌日。

江氏集团会议室。

江予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坐在中央,面色冷肃,气势凛然,“相信你们昨晚都收到了我父亲发的邮件,接下来江氏由我担任总经理一职,在我父亲回国前暂代董事长的所有工作。”

话音刚落下,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就这毛头小子成天吃喝玩乐的,还担任总经理?笑话!”

“就是,他毛都还没长齐吧,知道总经理是干嘛的吗?”

“江总之前捅了那么大一个窟窿害得我们损失惨重,不想着怎么补救,还把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塞进来,我看他是没办法给我们交代,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要是真让他当总经理,我就退股!”

“对,退股!”

江予淡淡的看着那群人,眉宇间没什么表情,抬脚踢了踢会议室的桌子,“都有谁要退股?黎朔把他们的名字都给我记下来。”

黎朔走上前,看着刚才说要退股的几人,一个个的把名字记好,笑嘻嘻的开口:“还有谁?名字报一下。”

此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怒拍桌子,手指着江予,怒骂,“江予,你爸在这儿都不敢跟我们这么说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江予抬头,轻轻吐出一句,“张文,你连你爹我都不认识了?不孝子,看见爸爸都不知道喊人。

我要是早知道你长大了是这副死德性,当初我就该把你抹在墙上。”

张文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江予的手指剧烈发抖,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你…你……”

江予掏掏耳朵,瞥他一眼,“你什么你,你爹我还没死呢,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

黎朔:艹艹艹,予哥杀疯了杀疯了杀疯了。

王卢新不满的扫了一眼江予,“再怎么说我们在座的人都是你的长辈,你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吗?”

坐在江予下首的男人笑道,“我看挺好,小予这性格我喜欢。”

江予抬眸,挑了挑眉,“路叔真有眼光,我看好你。”

路铭州摆摆手,笑的灿烂,“一般般吧。”

王卢新冷眼看着两人,嗤笑。

一个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毛头小子,一个是从进集团就不求上进的摆烂仔。

两个人还互夸上了。

明眼人都知道现在江氏已经岌岌可危,从李安那件事发生到现在,股民对江氏的信任已然到了崩塌的边缘。

而江舟在这件事发生以后,只是出去跑了几天业务,但效果微乎其微,不但没有人来谈合作,跟他们合作的公司更是陆续提出解约。

江氏市值已经蒸发百分之五十,这时候却让江予来接管公司,让股民知道以后,他们这些股东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

而现在江氏的市场估值已经达不到当初他们出资的金额,这时候退出是最保险的。

王卢新扫了一眼江予,语气不屑,“我退股。”

张文捂着心脏,咬牙,“我也退股。”

“我也退。”

“小予不好意思,替我跟你爸爸说声抱歉,我也退股。”

“老江糊涂啊。”

“退了吧,再挺下去毫无意义。”

……

黎朔立马从文件夹里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堆合同拿出来,选出那几个人的名字,笑呵呵的,“按照当初的入股合同上写的条款,退股的金额按照现在江氏的市场估值来计算。

各位看看合同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合同一旦签订即刻生效,退股的钱下午就到账。”

王卢新正翻看着合同,听见他的话冷笑一声。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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