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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季宴时结局免费阅读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番外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岘之没反对,他跟大哥都清楚老三在京城就是被他们养着,流放路上他们多少都藏了点儿私房钱,只有老三一家是真身无分文。想了想跟沈岐之商量:“大哥,二两银子属实太多。再说,咱们在衙门又没借这么多钱。这样,我给你打个五百文的借条,等我们有了钱还你。”沈岐之站起身隔着书桌怒瞪沈岘之。“老二,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从衙门借来的钱你花了,小麦你也吃了,还想一文钱都不出?你想的美!”“大哥看你话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衙门借钱画押的是你,还钱的自然也是你。”沈岘之干脆耍起无赖。反正要钱没有。沈岐之抬手指沈岘之,食指尖几乎戳到沈岘之脸上,“好你个沈岘之!原来在这等着我?!在京城的时候你做生意没少借沈家名号中饱私囊吧?据我所知弟妹嫁妆里的铺子可比你们...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14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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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清棠季宴时结局免费阅读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番外》,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岘之没反对,他跟大哥都清楚老三在京城就是被他们养着,流放路上他们多少都藏了点儿私房钱,只有老三一家是真身无分文。想了想跟沈岐之商量:“大哥,二两银子属实太多。再说,咱们在衙门又没借这么多钱。这样,我给你打个五百文的借条,等我们有了钱还你。”沈岐之站起身隔着书桌怒瞪沈岘之。“老二,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从衙门借来的钱你花了,小麦你也吃了,还想一文钱都不出?你想的美!”“大哥看你话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衙门借钱画押的是你,还钱的自然也是你。”沈岘之干脆耍起无赖。反正要钱没有。沈岐之抬手指沈岘之,食指尖几乎戳到沈岘之脸上,“好你个沈岘之!原来在这等着我?!在京城的时候你做生意没少借沈家名号中饱私囊吧?据我所知弟妹嫁妆里的铺子可比你们...

《沈清棠季宴时结局免费阅读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番外》精彩片段


沈岘之没反对,他跟大哥都清楚老三在京城就是被他们养着,流放路上他们多少都藏了点儿私房钱,只有老三一家是真身无分文。

想了想跟沈岐之商量:“大哥,二两银子属实太多。再说,咱们在衙门又没借这么多钱。

这样,我给你打个五百文的借条,等我们有了钱还你。”

沈岐之站起身隔着书桌怒瞪沈岘之。

“老二,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从衙门借来的钱你花了,小麦你也吃了,还想一文钱都不出?你想的美!”

“大哥看你话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衙门借钱画押的是你,还钱的自然也是你。”沈岘之干脆耍起无赖。

反正要钱没有。

沈岐之抬手指沈岘之,食指尖几乎戳到沈岘之脸上,“好你个沈岘之!原来在这等着我?!

在京城的时候你做生意没少借沈家名号中饱私囊吧?据我所知弟妹嫁妆里的铺子可比你们刚成亲时多了三成!”

沈岘之还好,面上能稳住,王氏心虚地移开目光,嘴上辩解道:“哪有三成?再说,都抄了家,我哪还有嫁妆?”

“是,你们名下的是被抄了家。可我知道你们有些铺子是挂在弟妹你远房亲戚名下的!那些,可还没被抄没。

现在沈家落难你趴在我身上吸完血就想单飞过好日子?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可惜……”

沈岐之讥讽地勾唇,“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在衙门借钱时,我也签了你的名字。”

一母同胞的兄弟,谁不了解谁?

沈岘之可不是能跟他同甘共苦的兄弟,他早就提防着。

沈岘之夫妇对视一眼。

王氏气呼呼责问:“大哥,你怎么这样?你身为一家之主借物资还写二房的名?!”

“你们做初一还不允许我做十五?”沈岐之反驳,“我还是那句话,想分家可以,先交二两银子。另外,老太太可不只有我一个儿子。

你要想分家也得把老太太带上。”

“凭什么?”沈岘之怒了,“你是老大,凭什么我养?”

“就凭你在这时候闹分家。”

“老三还先分家了呢!怎么不让他养?”

“那倒是能找到老三!谁知道他在哪儿?”

沈清鸣弱弱开口:“三伯一家好像还住在城外,约莫藏在哪个山洞里吧?!我看见沈清棠来卖过两次山货。她说是她自己采摘的。”

***

北川城外山谷。

群山环绕形成的山谷像一半的蝴蝶翅膀。

凌冽的寒风被隔绝在翅膀之外。

尤其是贴近温泉附近,几乎可以用温暖如春形容。

再加上打夯是体力活,沈屿之和沈清柯连棉衣都脱了下来。

李氏不好意思脱棉衣,时不时就得抹一把额上的汗。

“爹,娘,二哥,喝点水休息一下吧?”沈清棠把刚烧好的热水端过来放在附近的石头上。

宅基地附近的杂草也都清理干净,只留了一块大石头当做临时桌子。

沈清棠还摘了点儿野果子放在木盘里。

大冬天,也没几种野果子能吃,最多的就是红果。

还有几个天然冻梨。

其实山里有不少种野果树。

只是过了秋天,野果们要么掉落在地要么腐烂在树上,偶有几个没掉的也被鸟啄坏。

木盘是沈清柯自己做的,现在偶有闲暇,他就会用剩余的木料做点小木工。

李氏应声:“马上就来,打完这一遍咱们就可以盖房了?”

沈清棠点头,“对!”

这几天一家四口哪也没去就专心打夯。


“既然咱们租不起房子,我的建议是咱们还回城外。”沈清棠道,“城外有山有树,咱们可以自己砍树造房子。再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说不定还能捡些山货卖。”

“可是……”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皱眉反对,“城外不安全吧?万一有虫蛇鼠蚁,被咬了就麻烦了!”

沈屿之也不同意:“山里不光有人吃的,还有吃人的呢!我听说北川县可是有熊和老虎出没,还有野猪。”

沈清棠也想到这点,“咱们可以买点驱虫蚁的药。熊会冬眠,不惹到它跟前没事。至于老虎啊狼啊之类的攻击性动物喜欢在深山里。

咱们在城郊山边,一般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

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是暂住一阵子,等解决了温饱有余钱来城里安家,咱们再搬进来。”

其他人确实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一家四口正说着话,身后的院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咱三叔一家吗?怎么就坐在地上吃包子啊?是不想吃肉吗?”

大伯三女儿,沈清棠的堂姐沈清丹拎着绑五花肉的麻绳在三房眼前晃了晃。

确保他们能看见她手中的大块五花肉。

二伯母手里拎着只母鸡,笑眯眯朝三房人道:“三弟,三弟妹,我们中午炖鸡,你们来一起吃吧?”

站在沈清丹身后的大伯母,状似随和地跟三房打招呼:“这是我们刚租下来的院子。现在穷只能凑合住,你们呢?租到房子了吗?”

二伯家小儿子沈清鸣忙道:母亲,您糊涂了!我三叔三婶儿一家已经跟咱们分家了。人家都不屑跟咱一个姓,哪还愿意跟咱们一桌吃饭?!”

这么多人,才两只鸡,要再加上三叔一家,就更分不到几块肉。

他才不想请三叔一家吃饭。

二伯母拍了沈清鸣的胳膊下,“瞧你这没出息的!没看见你三叔三婶儿已经吃上包子了?人家有包子吃哪里瞧得上咱们这只鸡?!”

阴阳怪气的调调激怒了沈屿之,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对着院里的人掷地有声:“放心,我们三房再没出息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沈清棠笑笑,扶着肚子站起来,“主要我们吃不起。毕竟你们二三十口人总共也就一贯钱,租这院子再吃鸡吃肉……我们家可没第二个姑娘让你们出卖!”

“二三十口人就住一进院子,也不知道显摆个什么劲儿!”李氏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扶着沈清棠,“咱们走!”

最后起身的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朝大伯二伯拱手行礼,“大伯二伯,以前不居安思危的苦咱们已经吃过。现在还是汲取之前的教训,珍惜度日为好。”

说完扭头跟上自家父母和妹妹。

身后还传来大房和二房的骂声。

“没教养!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一家子白眼狼!不是以前在京城靠我们供养时谄媚的嘴脸了?”

“怪不得沈清棠自甘堕.落,三房就没好东西!”

“幸好已经分家了,要不然迟早连累我们!”

“……”

流放路上,大家早就撕破脸,经常扭打在一起。

这些不疼不痒的话更是听过千遍万遍。

完全不影响沈清棠一家四口。

一家人先找了个磨坊,把一斗小麦磨成了面粉。

面粉分为粗加工和精加工。

粗加工能出八五面。

精加工只能出七五面。

就是一斤小麦放进磨里,磨成面粉的损耗。


这样岩石内部的成分就发生了变化。

之前的碳酸钙会转换成氧化钙。

需要熟石灰的就需要在这一步倒入清水。

众所周知,清水一加入就会发生化学反应沸腾起来。

等发生完化学反应,干燥后的白粉末就是熟石灰。

熟石灰可以用来砌墙也可以用来做肥皂。

沈清棠用杆秤称出了一千克的草木灰。

草木灰就是草木燃烧过后的灰烬,呈碱性。

北川县的一斤差不多有六百克。

对沈清棠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来说,还需要先把脑子里的配方换算成大乾的度量。

草木灰捣碎后加水再加二百克熟石灰,搅拌反应。

等反应完,把液体过滤出来,就得到氢氧化钾溶液。

再把氢氧化钾倒进五百克冷却后的猪油里,边加热边搅拌均匀。

然后倒进提前准备好的小模具里等着皂化。

模具有方形和长方形的,都是木头做的。

因为他们工具有限,木头最好塑形。

最后得到的就是钾皂。

钾皂说白了就是油脂和碱发生的反应。

因为没有手套,搅拌过滤的时候,沈清棠还被溅出来的碱液灼伤了。

手背上烫起了几个小红点儿。

幸好不算严重。

其实只用草木灰的溶液和猪油也能做出肥皂,但是加入氢氧化钾的皂品属于上乘,品相好的可以上供给皇室当奢侈品。

当然,化学肥皂对皮肤多少有点危害,不过,抛开剂量谈危害都是耍流.氓。

冬天天冷,皂化很快。

当天晚上就顺利脱模得到了白色的固体肥皂。

晚上洗澡时,沈清棠拿来沐浴、洗头发还有衣服。

去污去油没问题,只是味道不太好闻。

得再加点香料。

沈清棠还在琢磨着怎么改进肥皂的配方。

给沈清棠擦头发的李氏连声夸赞。

“清棠,你这肥……肥皂,比澡豆还好用呢!”

“比澡豆硬,没澡豆那么腻!”

“也比澡豆洗的干净!”

沈清棠笑着道:“这种肥皂不如澡豆的成分安全,需要放置一段时间完全皂化,化学物质挥发后会好点儿。各有各的好处吧!”

李氏听不懂,只一脸骄傲的点头,“嗯嗯,我们家清棠真是厉害。”

见李氏别扭的蹲在岸边,沈清棠道:“娘,等咱新房子盖好了,就在院子后面挖个池子把泉水引过去。到时候就可以躺在池子里赏月亮。还可以放两个漂浮的小几,摆上瓜果蔬菜……啧,那叫一个美。”

这温泉是天然的,四周和脚底都是土泥,说是泡温泉跟在野外河边洗澡没什么区别。

隐私性没有,安全性也低,舒适性同样不高。

重点是李氏深受封建思想的荼毒,宁愿脏死,也不肯泡这露天温泉。

他们现在条件有限,换洗衣物不足,也没办法穿着衣服下水。

每次都是李氏在岸边给沈清棠放风,偶尔也会帮她洗澡。

李氏笑的更开怀,“嗯,我且盼着呢!”

一家四口就她还没泡过温泉。

沈屿之鼓励她时说,泡完温泉睡一觉,第二天整个人都精神很多,前一天劳作的疲乏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沈清柯也说,泡完温泉,前一天磨出的水泡,肩膀上扛木头肋出的红痕都会好受很多,疼痛也会消失。

沈清棠更是给她普及泡温泉的一百零一个好处。

可,哪怕明知道这山谷里就他们一家四口,李氏还是觉得别扭,就是放不开。


“清棠说的对。”沈清柯认同。

李氏心里也清楚,只是受够了没有钱的苦,心疼罢了。

沈清棠揽住李氏的肩膀,“娘,别心疼!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花都花不完!”

李氏眉间愁容散去,“你呀!最会哄我开心。”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咱们就赚了一千六百三十四文。换成银子也有一两多呢!走,下馆子去!”

桑黄卖了一千文,杂七杂八的山货卖了六百三十四文。

本来能卖更多的,他们这几天吃了一部分。

李氏又开始皱眉,“下馆子多贵?一顿饭二百文就没了。要不,咱们还是买些食材拿回去做?”

沈屿之和沈清柯都赞同回家做饭。

于是一家四口,去采购食材和日用品。

李氏女工不错,所以也没买成衣,买了些布,打算回家做衣服。

买了一匹最便宜的麻布,一百文。

一匹白布二百文。

麻布做外衣,白布做里衣和棉衣。

北川地寒,总要做一身棉衣。

有了布匹还要买棉花。

一斤棉花六十文。

按一人一套棉衣一斤棉花算,四口人要四斤棉花。

考虑到沈清棠是孕妇,需要宽松些,多买了一斤棉花。

五斤棉花三百文。

另外,一家四口不能总是穿着衣服睡,还需要有棉被。

一床被褥按五斤棉花算,四床被褥二十斤棉花一千二百文。

显然沈清棠手里的钱不足以支撑他们一人一床被子,最后减半买了十斤棉花六百文。

接下来是买食材和锅碗瓢盆等日用品。

大米一斤按质量五文钱到七文钱不等,买了一斗最便宜的下等米,六十文。

猪肉二十文一斤,买了一斤。

鸡蛋按大小三文钱到五文钱一个,买了二十个小鸡蛋,六十文。

砂糖四十文一斤,买了半斤,二十文。

食用油五十六文一斤,买了一斤。

还买了一部分猪板油,十文一斤,买了五斤。

铁锅一口一百文。

还有针线十文。

花费三百七十六文钱。

衣食住行加在一起共一千四百九十六文钱。

今日卖山货的钱还剩一百三十八文。

之前县衙赊账来的钱还余四十四文。

总计一百八十二文。

李氏肉疼地把铜板装进钱袋,“好歹还剩点儿。”

沈清棠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娘,可能还得花一点儿。”

李氏捂紧钱袋子,“还有什么必须要买的?”

必须两个字咬的很重。

“山货最多再能卖一次。为了有后续收入,咱们还得买一张渔网以及一部分蔬菜种子。”沈清棠解释。

“温泉附近温度够高,应该能种蔬菜。小溪里有鱼,我们可以捕一些鱼来卖。

这样能鱼抓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又能卖蔬菜。”

李氏实在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能依依不舍像嫁闺女一样地把钱袋子交给沈清棠。

冬天街上没有蔬菜种卖。

一家四口从内城跑到东外城村子里,找农户买了几样日常蔬菜的种子。

总花费三十文。

还收到了一张二手渔网,花费五十文。

余一百零二文。

沈清棠掂着手里的蔬菜种感慨:“辛辛苦苦四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四天前从北川县衙处借来的就是一百文,现在依旧是一百文。

“这账让你算的。咱们买这些东西不是银子吗?要知道一千文就是一两银子呢!咱们很厉害了!”沈屿之道。

这辈子他最擅长的就是花钱。

赚钱还是头一回。

特别有成就感,哪里愿意让沈清棠泼冷水。


听着沈清棠说能把温泉水引入室内,李氏期待之外,更多的是感动,“以前在京城时,还多羡慕你大伯母和二伯母。

她们一个夫君是男主,握着府内掌家权,平日里多跟各家主母打交道,好不威风。

你二伯父从商,二伯母整天凌乱绸缎不重样的穿,头面和脂粉也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整天到处显摆。你大伯母有时候也得问她借。

我原来……”

李氏摇摇头没说曾经如何自怨自艾也怨天尤人的事,“现在落难方知,共富贵容易,共苦难多难!亦才知,我有你们才是最幸福的。

咱们现在日子看着清贫,但是衣食无忧,一家人互相体谅。你大伯二伯两家看似富裕,说不定日子还没咱们好过!”

沈清棠想起今天自己吓唬沈清鸣的话,以及大伯二伯往日的为人,笑着道:“这会儿大房和二房说不定正在闹分家呢?!”

沈清鸣确实被沈清棠的话吓到,一路飞奔回家,闹着要看郎中,还要求把郎中请回家给所有的人把平安脉。

沈清鸣是二房老幺,被宠得无法无天。

更确切地说是窝里横。

只敢在二房无法无天。

闹也是闹二房的人。

沈岘之夫妇当然知道事情始末,本不想搭理沈清鸣。

但是沈清鸣的母亲王氏突然心念一动,小声问沈岘之,“夫君,我觉得这次鸣儿闹的也不是毫无道理。正好可以找大房支些钱。”

沈岘之皱眉:“账上的钱若是够给一大家人看病,大哥又何须把妾室和庶子逐出家门?”

“切!”王氏撇嘴,“什么逐出?明明是人家沈炎跪求分家。夫君,你不也想分家?要到钱咱们有好处,不给钱分家咱们也能如愿不是?”

“这……”沈岘之有些犹豫。

他确实不想受这么大一家子人拖累。

但分家这事可不光彩。

再说他娘还活着,分家会被人笑话。

他又不是老三那个混不吝,为了个赔钱货就闹分家。

老太太到北川时还是用担架抬着的,这才几天功夫已经能坐起身,可见再养些时日就能下地。

沈岘之还怀疑老太太也藏着不少金银,否则以大哥那么市侩的人早就不管老太太死活。

王氏一眼就看出沈岘之在意什么,柔声相劝:“夫君,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太太。咱们只是分家又不是断绝关系。

北川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怕没机会孝敬老太太?”

沈岘之没说话,表情明显松动。

王氏觉得有戏继续道:“夫君,咱们二房的人比大房少了近一半。你又擅长做生意,倘若我们分出去,日子肯定比现在过得好。”

沈岘之一想也是,点头。

夫妻两个带着沈清鸣去找大哥沈岐之要钱看病。

两家三十多口人挤在这么小的院子里几乎脸对脸。

就这样,沈岐之依然端着架子,硬是在议事、待客、吃饭一体的堂屋一角,摆了张桌子当书房。

二房一家三口到的时候,沈岐之正装模作样坐在书桌前。

沈岘之心里的动摇在看见沈岐之桌上新买的文房四宝时,彻底消失。

现在吃饭都困难了大哥还有心思摆弄文房四宝?

何况他有钱买文房四宝却没钱给家里人看病?

沈岐之看见沈岘之两口子下意识想藏起文房四宝。

可房间就这么大,连个书架都没有能往哪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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