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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番外

花开微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挽宁无疆,由作者“花开微漾”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意外开启了穿越时空的大门,摇身一变成了秦家庶女二小姐,一个被命运无情抛弃、在苦难中挣扎的可怜之人。一场熊熊大火吞噬了她所谓“亲娘”的生命,秦家这才想起还有她这么号人物,可这哪是良心发现,分明是想让她替嫡姐跳入火坑,去嫁给那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哼,他们可打错了算盘!如今的她可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柔弱女子,她可是来自现代的狠角色。她冷冷一笑:“想利用我?没门!既然你们秦家如此无情,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定会让秦家上下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至于那个即将成为她夫君的男人,更是个麻烦精,活脱...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6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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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番外》,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挽宁无疆,由作者“花开微漾”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意外开启了穿越时空的大门,摇身一变成了秦家庶女二小姐,一个被命运无情抛弃、在苦难中挣扎的可怜之人。一场熊熊大火吞噬了她所谓“亲娘”的生命,秦家这才想起还有她这么号人物,可这哪是良心发现,分明是想让她替嫡姐跳入火坑,去嫁给那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哼,他们可打错了算盘!如今的她可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柔弱女子,她可是来自现代的狠角色。她冷冷一笑:“想利用我?没门!既然你们秦家如此无情,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定会让秦家上下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至于那个即将成为她夫君的男人,更是个麻烦精,活脱...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番外》精彩片段

不用细瞧她都明白,那肯定是刘氏狠厉的目光了。
余嬷嬷吸了口气,“把它供在……西跨院里……”
嗯?西跨院……
刘氏细细咀嚼,等打发了她和李瑞庭,那牌位不就能处理掉了嘛,反正那地方她也不去,供一下又有何妨?
“好!”刘氏一拍大腿,“就供西跨院!”
秦孝和顿时惊愕:她居然同意!
刘道卿则狠狠的握拳:一个贱妾也能供牌位,便宜她了!还有她生养的这个小贱种,别太得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苏挽看她松口,抚了抚带伤的手腕,心里默念:小丫头,你高兴吗?
这时,被闲置一旁的李瑞庭不愿意了,再度高喊:“你们在说什么牌位?不是应该讨论我与秦媛的婚……”
“好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孝和向他发难,“此事已定,你若眼里有我这个岳父,速速请了媒人过来,按部就班的把你和挽挽的婚事办了!”
“岳父,您怎么也……”
“我知道你在给雍王做事,但是雍王也是个讲理的人,我秦家并未薄待于你,希望你审时度势,莫再执着!”
“就是!”刘道卿再度叫嚣,“说句不仁义的话,我姑父姑母若真耍赖,你都进不了秦家的……”
话未说完,李瑞庭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也算读书人?啧啧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个声音还在叽叽歪歪。
“诶?他怎么走了?” 苏挽借题发挥,“看来他还是心仪我姐姐……爹,娘,这桩婚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二小姐,您可别这么想!”余嬷嬷一下子慌了,好不容易扭转乾坤,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那他们不白忙活了?
正要说什么,却见她的主子刘氏转眼过来,狠狠的瞪着她。
那眼神很明显:老货!要你多嘴 !
原来刘氏另有打算,既然那小子不愿意,那就逼他写一张退婚书,以后再不相扰,不更好吗?
说起来当年这桩婚事是口头约定,年代久远,加之当事人大都已经不在,秦家这么忌惮,主要是因为目前李瑞庭的身份有些尴尬。
他手持雍王文书,明明白白的表明他是有靠山的人。 雍王是先帝的儿子,当今圣上的胞弟,在朝中的实力不可小觑。
而且最为麻烦的是,秦、刘两家与他并不亲近,因为政见上的不和,她的兄长,原吏部尚书刘惟仁调离京都多少与他有关。
这会李瑞庭敢上门求亲,不就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吗?否则他当年灰溜溜的离开,有点气性的都不会再来。
刚刚他负气而去,那是他自己不愿意。
既不愿意退婚好了,与她秦家何干?
与她娘家更无干系,雍王也管不着!
苏挽眼睛一扫,看清了刘氏的微妙,心里暗道:你倒是八面玲珑会做文章,对不住,我又不是某宝的货物,想退就退。只要让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于是苏挽又道:“娘,他若退婚我是不是就不用代替姐姐出嫁了呀?”"


“何时去请牌位?”
“明日。”
“说话算数?”
“算数!”
“谢谢娘!”苏挽笑了,飞扑上去。
刘氏搂她在怀,心里发狠:小贱人,且让你得意这么几日,只要李瑞庭那边下了退婚书,我让你跟苏氏的牌位一块滚蛋!
第二日一早,刘氏差人去了砀山沟,从苏挽临时搭建的草房中将苏氏的牌位请了回来。
下午,苏挽亲自接了牌位,进入西跨院的偏房,将它放置在早已搭好的供桌上,并点燃了香烛。
从此以后,每日清晨和傍晚,苏挽都会来偏房点香祝祷,静默沉思。
没有苏氏就没有原主,没有原主也就没有她这副赖以寄身的躯体,所以苏氏对她而言,便是她这一世的母亲,虽然生前未能得见,但是脑海中总是能浮起她的容颜。
那是一个美貌的妇人,眉心有颗红痣,面相甚为和善。
可惜,红颜薄命,遇人不淑,终究是错付了。
苏挽摸着自己眉心那颗与她一样的红痣,又拽了拽脖子上挂着的玉蝉:傻女人,秦孝和那般待你,你还留着这个东西,再穷也不肯典当,何苦呢?
接下来的几天,苏挽都待在她的西跨院里,除了吃饭,练功就是睡觉,没必要不会出门。
偶尔心血来潮去荷香院请一次安,想要打探一下李瑞庭的消息,这个婚到底是退还是不退。
刘氏口风很严,说话都是点到即止。但从态度来看,事情有些不顺。
她心里想着最好是退,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这里的一切自然毫无眷恋。要是哪天得了契机回去最好,若回不去,只能在此蹉跎,那她一个人足矣,不想与这里有任何羁绊,尤其是情感上的牵扯。
然而,在第九天的时候,翠枝取菜回来,捎给她一个惊人的消息——李瑞庭带着媒人向老爷夫人正式提亲了!
苏挽不由一震,“他要娶谁?”
翠枝喜滋滋的,“当然是二小姐您了!”
“我?”对于这个说意外不意外,说不意外也意外的消息,苏挽本能的苦笑。
“他脑子是不是有坑?明明要的是西瓜,西瓜没有,就用哈密瓜代替吗?”
“啊?什么瓜?” 翠枝没有听清,附耳过来。
苏挽叹息,“我说他还真是个奇葩,娶不到秦媛,怎么着也要捞一个是吧?秦家的女人就这么香?雍王府的天地不更广吗?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要换了她,连番被秦家欺辱,怎么也要挪出东厢房,到外面闯一番天地,给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看,什么是男儿本色。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退而求其次的顺从刘氏,改娶胞妹。
“二小姐,您千万别这么说。” 翠枝安慰她,“本来就是大小姐的姻缘,是夫人她……唉,您知道的……”
翠枝打量了下四周,不敢多言。
那日李瑞庭被气走后,刘氏又对着下人一通敲打。"


“嗯,时不时的会送些新鲜的花草到夫人房中。也是赶巧,您出事的时候他正好由嬷嬷领着去给荷香院送一株盆栽,半路听到奴婢呼救,自告奋勇的跳入井中,将您救了。”
苏挽眯眼,跳下井救她,单说游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三分钟,同时还要打捞兼负重,全程憋着气呢,他怎么做到的?
”他多大年纪?”
“二十不到吧。”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好好好!”秦媛吞咽着口水,心潮澎湃,转身就跑。
按照他们的计划,一会就有人敲锣打鼓说北菱阁有响动,然后刘氏会带着婆子丫鬟过来查看。
再然后,房门撞开,众人会看到苏挽和那个野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
而她,也会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闻声而来,睡眼惺忪。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苏挽,你不嫁也得嫁!
一刻钟后,侍郎府里灯光大亮,嘈杂纷纷。
余嬷嬷拍着主母的房门大叫着道:“夫人,夫人,可了不得了,北菱阁里有动静!”
“什么?”等待已久的刘氏“唰”的坐了起来,推醒了旁边的秦孝和,“老爷,老爷,快醒醒,醒醒!”
“嗯?”秦孝和眯缝着眼睛,迷迷糊糊,“何事?”
“老爷,余嬷嬷来报,北菱阁那里有些不对。”
“唉,能有什么不对?”秦孝和翻了个身,嘟囔着道,“别听那些下人胡说,道士都来过了,灵符也画过了,你呀就别自个吓自己啦……”
“哎呀老爷!”刘氏不由分说的拽起他,“去看看,要不我心里害怕。”
“啧!明日我还有公务呢。”
“走啦走啦!”
这时余嬷嬷已经进门,十分麻利的给两位主子传衣递袜,伺候穿戴。
不得已,素来连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的秦侍郎只能起床,跟着夫人去外面巡查。
当那位率先发现北菱阁异常的值夜刘三,绘声绘色的向老爷夫人述说事情经过的时候,被吵闹声“惊扰”的秦府亲戚,刘氏的侄儿刘道卿扣着衣衫匆匆赶来。
“出什么事了?姑父,姑母。”
“道卿,你来的正好。”刘氏指点着漆黑如墨的北菱阁,“刚才有下人来报,说里面……里面有动静……”
“哦?”刘道卿眯了眯眼,“不是早就荒废了嘛。”
“就是啊,还上了锁的,可现在……”望着朱漆门上空空一片,刘氏故作惊惧的靠向自己夫君。
“那姑父的意思……”刘道卿顺手把问题抛给了秦孝和。
冷风阵阵,烛火摇曳,秦孝和看着面前一张张期待的脸,颇有一种难负众望的感觉,于是点头。
刘道卿领命,冲上台阶飞起一脚。
“哐啷!”
因为年久失修,暖阁的大门摇晃几下,差点被踹飞出去。
几个家丁一拥而上,提着灯笼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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